和女儿相处久了,那种基于血缘带来的亲密最终还是让 “影分身”的烦恼渐渐淡去,我们的关系也一天比一天融洽。
孩子是那种心思细腻又敏感的人,跟妻子差不多(恼),但也正好和我培养出了难以言说的默契,往往是话没说完就明白对方的想法。
再加上我不是那种“女儿奴”式的父亲(其实就是缺了这段哄孩子的经历),我走的是平等对话的线路,竟意外地产生了既是父女又是朋友的“高级感”。
但有一点我一直没有往深了去考虑,或者说我其实下意识地忽略了——我们的性别差异,包括对于孩子的生理教育问题。
这事儿或多或少要“怪罪”根叔一家,把晴晴锻炼成了自理小能手,比如个人卫生的问题,是一点儿都不需要我操心的,但这也为后来的发生的种种事件埋下了伏笔。
某个夏夜,我外出应酬,被灌了不少酒,支撑着回到家,刚进门肚子里就翻江倒海,眼看就要逆向泄洪了。
踉跄着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就是一顿埋头狂吐,喘口气的功夫,晴晴却已经蹲在我身边,轻轻地替我拍背。
我这才意识到,我闯进来时,女儿正在洗澡!
她先是被我那副模样吓了一跳,光溜溜地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才赶紧凑到我身边。
我吐了几轮才完事儿,往墙上一靠,人也稍稍清醒了点,却看见晴晴还光着身子蹲在我跟前,把纸递给我。
白嫩的身躯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微微鼓起的胸脯前两点粉色若隐若现,大腿交汇处更是因为下蹲,挤成了一个饱满多汁的蜜桃……
那时的晴晴已经读小学三年级了,肉嘟嘟的身体开始有了发育的迹象。
尽管我浑身发软,却也依旧被这幅活色生香刺激得有点充血,上下两头都充血。
“快…擦、干净,别、别着凉了……”女儿紧张地催促着,我摆摆手,站起来摇摇晃晃进了卧室,她不放心,披上浴巾就跟了进来。
卧室没开灯,我刚扑到在床上就感觉她凑了过来,借着客厅的光,我模糊地看见孩子正裹着浴巾跪在我身边,轻柔地替我擦脸,嘴里似乎在咕哝什么,八成是埋怨我喝多了不爱惜身体。
时轻时重的擦拭,顿时变成了若有似无的撩拨,我脑袋一热,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女儿“呀”的被我吓到了。
“晴晴对爸爸最好了,乖乖,亲一个……”她被我紧紧搂在怀里,不停地颤抖,我也没去问她是紧张还是冷,只是一个劲儿地亲她的头发。
“爸,讨厌,臭烘烘的……”女儿抗议着。
“真讨厌假讨厌?嗯?小棉袄让不让亲?让不让亲?”
我借着酒劲儿耍赖,其实我很少对女儿说这种哄孩子的话,但此前偶然间我发现,有点佛系的女儿挺吃反向撒娇这一套的。
“亲就亲……”,她一动不动,乖乖就范。
亲没几下,我的手自然而然地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妻子死后,我忙于事业,一直没有固定的炮友,顶多偶尔去一次会所,时间长了也是有点憋得慌。
从孩子的后背一直摸到屁股,最终在她若有似无的挣扎里,我的手钻进了她的浴巾,盖住了那个水蜜桃。
孩子愣了,大气不敢出,任由我的手指陷进那湿漉漉的缝隙。
感受着那份带着潮气的柔软与温热,那里似乎已经初具雏形,指腹能清晰地识别出两小瓣嫩肉,滑溜溜的,手指加点力再往上一抹,手感却让我惊异。
一个激灵,我瞬间就酒醒了大半。
趁着女儿无所适从的当口,我咬咬牙,赶紧摆出一副烂醉的模样,胡乱说了几句话,翻了个身,顺道抽出了按在她下缘的手,打起了夸张的呼噜。
过了好一会儿,女儿才从我身旁起来,替我盖好被子后离开……
到了第二天,我还在担心要怎么化解昨夜的尴尬,女儿却只是念叨几句我喝醉的糗态,小小炫耀是怎么照顾我的,唯独没提揩油那一茬,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自然也就坡下驴,啥也没说。
这个插曲让我意识到,我和女儿相处的远不是“同一片屋檐下”那么简单,父女关系的背后,是一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儿,和一个正值壮年的单身男人。
而这个插曲也只是一个开端……
晴晴上四年级的那个冬天,她突然告诉我尿尿那个地方有点疼。
我带她上医院一查,有点尿路感染。
医生倒是见怪不怪,说是吃太油腻喝水太少就会这样。
拿了些口服药和外用药水回家,讲了药水的用法之后让孩子自己涂药,她点了点头我又随口说了句:“实在不行,再叫我帮忙”。
女儿拿着药进了自己房间,好一会儿之后又出来了,小声地说:“爸,你先帮我涂一次吧……”
果然还是个孩子嘛,我假意嘲笑了一下,心里居然产生了没来由的激动。
上一次醉酒揩油之后,我还真没再碰过她,但有一个疑问却一直在我心里,需要解开。
我不动声色带着孩子回到床边,让她躺下脱裤子,剩下最后的裤衩时,她却显得有些犹豫,我换上一副问号脸,她这才用很小的声音说:
“爸爸不许笑我……”
“呃……怎么会笑你呢,谁都有生病的时候嘛,你现在就是可怜的小病人啦”我以为女儿是不好意思,就尽量表现得波澜不惊:“可是不光屁股没法涂药啊,你快点吧,别着凉了”。
“啊,不是……哎呀、你看了就…知道了…不许笑话我……”
晴晴慢吞吞地脱掉了下身最后的屏障,平躺着并拢双腿。
“这可没法涂啊!”我伸手托起女儿的膝盖窝,示意她打开腿。
随着肉嘟嘟的腿弯曲、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大腿尽头那一道肥厚的缝隙。
“晴晴,腿开大一点,把尿尿的地方掰开,爸爸要上药了”
我蹲在床边屏气凝神,看着孩子挪开捂眼睛的小手,扒开了那道裂缝。
稚嫩小巧的阴部瞬间绽开一道裂缝,呈现在我眼前。
幼嫩的花苞,中间的鲜红向外延伸成粉红,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润泽饱满,让人忍不住想咽口水。
最上面,是鼓胀的阴阜,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绒毛,却又显出别样的光洁。
阴阜下方,一颗硕大的阴蒂立在那里,算上阴蒂包皮,个头快赶上一节小拇指了!
我这才明白孩子说的不许笑话她是指什么!
肥硕的阴蒂微微探出了头,圆圆的粉粉的,还只是两道肉棱似的小阴唇拱卫着神秘的洞口,再往下,紧紧皱成一团的肛门,却出人意料地呈现出棕黑色,在一片的粉红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异常吸睛!
女儿见我没动静,紧张地喊了我一下,声音抖得似乎是带上了哭腔,可这一开口,在姿势的牵拉下,阴道口就微微打开,隐约能看到内里的乾坤,而顶端那粒肉珠子,居然也跟着轻轻抽了抽。
“在呢在呢,爸爸要找对地方。药水可能会有点辣,晴晴你忍着点”我嘴上应着,视线却挪不开了,第一次后悔给卧室安装了这种柔和的灯,这不合时宜的朦胧感让我恨不得把眼珠子贴上去细细观摩。
醉酒那次,我的手指碰到了超出想象的东西,没想到居然就是这颗大大的阴蒂!
晴晴这才几岁啊?!
定了定神,我拿起沾了药水的棉棒再次靠近,孩子应该自己擦洗过屁股,看上去很干净,但凑得近了还是闻到了淡淡的尿味,混着一丝丝属于下体的腥臭,我不禁联想,这气味的来源是不是就藏在阴蒂包皮里面……
女儿又嘟哝了一声,我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开始涂药。
孩子开着腿的场面,让我猿心马意,这药涂着涂着就从一开始的大面积涂刷,变成了细致的勾线。
棉棒头沿着阴部的曲线游走,贴着每一道山峰与沟壑,仔细地探索。
一番游走后,棉棒的触感越来越滑溜,棕色的药水痕迹好像被稀释了,我这才发现,女儿下身竟开始渗出些许清亮的液体!
“不会吧?!”我心里一动,找寻液体的来源,直到我看见孩子的阴道口,像在呼吸一样有节奏地微微收缩,往外溺出一丝丝黏稠,汇聚成一汪春水……
我的天?!这是11岁的孩子该有的?这只是个四年级的小学生啊!现在的孩子发育得这么好了吗?!这量比他妈还多(小声逼逼)……
我还停留在震惊疑惑当中,孩子已经发出了抗议,似乎是这个姿势暴露太久太羞人了。我匆忙收尾,跟她说注意事项。
可能是大脑充血导致短路,我下意识地照搬了医生的走过场嘱咐:“暂时不要进行性生活”!
女儿“啊?”了一声。
我刚想找补一句:“反正医生怎么说你照着做就是”,女儿却捂着脸“嗯”地答应了,一脸绯红,浸染到了耳根。
好一会儿,我突然回过神来,她不会是听懂了那句“性生活”吧?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这个问题了。
接下来几天,为了避嫌,我都是让晴晴自己涂药,她没说什么,我稍感轻松却也有一点遗憾。
但是,被勾起来的欲望,哪有那么容易下去?我还是适当地“关心”了一下。
“那里还疼吗?”
“不疼了……应该是好透了”女儿有点害羞,不敢直视我。
我心一横,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不疼应该就没事了“。
说完我又后悔不迭,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心一横,紧接着脱口而出:
“要不,爸爸看看还有没有问题?”
虽然给自己留了点回转的余地,但话一出口,依旧感觉臊得慌,满是为老不尊的气息,只不过我笃定女儿不会拒绝。
晴晴没想到这一出,愣了愣,却还是在被窝里挺起了身,鼓捣几下掏出了内裤,放在床头,好一会儿又才慢悠悠地掀开被子,屁股挪到床边。
这既幼稚又笨拙的动作在我看来多少有些自欺欺人,折腾半天,该露的全得露。
我蹲下身子,手刚碰到女儿的膝盖,她就自然地打开了自己,再一次向我袒露腿间的景色……
假模假式端详一番后,我再也抑制不住好奇与冲动,决亲自上手。
“爸爸摸摸看哈”
“嗯……”小丫头抬起掰开腿的手,捂住脸。
手掌刚落在大腿内侧,孩子哼一声就起了鸡皮疙瘩,让丝滑的触感里多了些滑稽的粗糙。
向着交汇点缓慢地摩挲,来到禁区前沿的时候,她已经是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你抖什么?抽风啊?”我试图缓解女儿的紧张。
“嘻嘻……毛毛的,有点痒……”看来情绪稳定,我还可以继续深入。
两手并用,聚拢起来框住那道肥嘟嘟的肉缝,还没发上力,阴蒂就从缝隙里冒出了头,确实是到了大阴唇盖不住的程度。
拇指向两侧一摁,缝隙霎时裂开,再一拉,女儿的下体便如同花朵般瞬间绽放。
壮硕的阴蒂、小巧的阴唇、微涨的洞口……依旧是过目不忘的美景,甚至还有一股不易察觉的溪流。
我才刚上手啊,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小丫头居然就湿了?!这难道就是黄色小说讲的天生淫娃?
我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手上动作逐渐放浪,花朵被上下左右无死角地摆弄一遍。这时候,我的手法已经不是在“检查”了,简直就是在玩弄。
想控制力度不把孩子弄疼,手却不听使唤把那里掰得更开,阴蒂在拉扯下孤傲的挺立,尿道口也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女儿已经抖成了筛子,连呼吸都乱了节奏,我也是心跳得飞快,脑子被血液灌得嗡嗡直响。
终于,我腾出一只手,轻轻掐住了女儿的阴蒂,我说不上自哪来的勇气,只是脑海里总有声音在催促我,要我剥开那层包皮……
阻力没有我想象的大!似乎可以一褪到底!
“啊……疼……”就在我要往下撸的瞬间,女儿受不了了,一下子并拢双腿,紧紧地锁住我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太用力了……”我慌了神,这下玩儿大了。
女儿喘着气不说话,抓着床单,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可我的手还被她夹在腿间,进退两难。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就地发挥,手掌顺势盖住整个阴部,温柔地蠕动。
让我意外的是,孩子竟然没有反对的意思。
没一会儿,我的手指就一片湿滑,女儿也随着潮涌发出了不易察觉的嘤咛,我另一只手试探着,拍了拍她的膝盖。
她竟然就捂起脸,再一次自动张开了双腿。
没有了钳制,手掌终于得以火力全开,但我也不敢再乱来,只能忍着激动,尽量轻柔地爱抚这片娇柔的蓓蕾。
当中指深陷洞门,配合着食指无名指,一同夹住两道小阴唇的刹那,我竟回味到了青年时期初经人事的悸动……
多年前告别处男身的那个夜晚,我就无师自通地用同样的手势,掌控住了身下的女友(也就是后来的妻子),个中美妙,难以用语言描述。
手指带着节奏在溪流中发起了最后的进攻,女儿弓起身子,再度夹紧了我的手,许久才慵懒地放松开来。
身下的床单上,一小片水渍正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这是我和女儿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带着相当明确的“性”的意味期望……
事后我心里也没底,甚至有些害怕。毕竟父亲帮年幼的女儿手淫这事情,想想都荒诞,要是孩子在外面说漏了嘴,那就全完了。
就算女儿守口如瓶,但事实已经发生,或多或少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
事实上,我的预感应验了,第二天两人都有点尴尬,我们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这件事,也没再有亲密的接触,但却突然失去了正常交流的节奏,大部分对话都简化到了极点。
这种疏离感持续了好几个星期,才渐渐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