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朝盛顺帝在位十三年,盛顺帝好大喜功横征暴敛,干国上下苦不堪言,而异族在关外虎视眈眈对中原大地垂涎已久。
盛顺七年,干国各地遭遇灾荒而朝廷再次征加戍边税,以至各地活不下去的流民揭竿而起,干朝境内顿时战乱四起。
而朝廷边军需驻扎抵御外族,内卫军又长期废弛无力镇压,各路义军一度占据干朝半壁江山。
盛顺九年,贤贞公主知干朝大厦将倾,向皇帝讨要三大京营,四处奔走以利诱之笼络京畿富商,积攒钱粮整顿三大京营军备。
盛顺十一年,新科状元张元英在贤贞公主支持下,率领京畿三大营破顺义军兵峰围京之难,尔后又由贤贞公主贬黜北直隶各路内卫军将领收拢军权,交由张元英训练,后率大军与西凉叛军鏖战并将其击退,两支叛军大败而归。
盛顺十三年,张元英率军击败两大贼军主力,西凉军龟缩回西北,顺义军一路逃窜至渝巴据地势固守。
回京后被盛顺帝封为一品士部尚书与其他九部尚书并列,统领干朝天下修士相关事宜,入内阁于八位阁老首辅,封镇国公授衔龙虎大元帅,同年十二月,正值壮年的盛顺帝离奇逝去。
未等先帝半月丧期结束,而兄妹三人的母亲早已逝去多年,至于先帝在太后逝去后曾经纳入后宫的剩余嫔妃在两年前被其一一找借口散去,而先皇幼妹长乐郡主妸荷娉婠去岁前往琼州府处理水寇入侵,此时正从琼州府乘船加急赶来,宫中此刻再无亲族长辈约束太子。
太子便着急继位,先是为拉拢江南士族,将先帝生前为巩固势力令江南门阀苏庭云氏族长独女纳为贵妃,此刻在入京路上听闻先帝逝去消息正进退两难的云漪心奉为皇太后。
随后又宣布将母亲生前母族玉门即墨氏为自己站台准备送入宫内做先帝嫔妃的幼妹,正从西北边寨赶往京城的即墨明婳纳为太子妃。
而未想三辞三让还未开始,两位命途多舛的前先帝贵妃仅差一日便踏入京城之时,太子便突兀暴毙。
而先帝膝下仅有的三子二女,太子和贤贞、正和两位公主乃是先帝仅存的子嗣,现三子皆夭只余二女,皇位空悬而皇族外宗觊觎,门阀世家蠢蠢欲动妄图扶持新帝。
眼看本已起死回生的干朝又有了分崩离析之相,深知刻不容缓的首辅张元英代表整个士部,以他为首的南洋党掌控的兵部、刑部,以及事先与先帝设立的国师洛兰溪暗通曲款,在以她为首的北伐党掌控的工部、计部的支持下,礼部尚书中立不予表态,力压东檩党户部、吏部的非议,决定立先帝长女贤贞公主妸荷珏鸾为女帝,顿时天下惊然。
所幸在张元英总揽朝纲下,干朝一扫过去的颓势大有中兴气象,且张元英在军中威望颇高又身为士部尚书掌管天下修士,皇族旁室、门阀世家不敢妄动,而百姓见生活欣欣向荣便也不甚在意女帝法统。
虽是由首辅张元英力顶支持,但以女儿身登顶天下第一人的位置,妸荷珏鸾仍然遭到了不少阻碍,好在等先帝与太子下葬,在首辅辅佐下顺利完成三辞三让顺利登基。
今日遵从太祖祖训,在礼部主持下,白天祭告天地祖灵,晚上召开祭宴邀请百官、百姓入宫与君同宴后,妸荷珏鸾终于名正言顺的成为历史第一位女帝。
只是在百官百姓沉迷于酒宴之时,未有人察觉首辅张元英悄然退出祭宴,向着宫内走去,而在张元英离去不久,女帝也以公务为由早早离开祭宴。
妸荷珏鸾则在宴后仍不得休息,赶回干清宫处理多日堆积下来的公务。
而得知此事的吏部尚书李鹄熙赶忙来到宫内通报女官求见,被女官一路引至干清宫前。
“陛下正在内办公,奴婢进去通报,大人请在此稍作等候。”
“劳烦女官通报陛下。”
在殿外等待皇帝首肯谒见时,李鹄熙暗自焦急,早在先帝丧期和三辞三让期间,他就曾多次私下求见皇帝,都被以公务繁忙拒绝了。
一想到现在朝堂上张元英做大几乎是他的一言堂,李鹄熙恨不得立刻飞到皇帝面前痛陈权臣做大皇权衰落的利弊。
在焦急的等待中,李鹄熙终于等到了皇帝准许拜谒的御令,谢过通报的女官后,便向殿内走去。
此时大干身处隆冬,正是最寒冷的季节,大干皇宫工匠和修士们在最初建设时就考虑到季节因素,在每个宫殿下都铺设了刻录阵纹的火道和金属管,再由皇宫供暖所内铺设阵法的沸汽炉连通,即使是毫无法力傍身的普通仆役,也能通过加装用阵法充能的晶石驱动火炉烧水供热。
即使官服内刻录了聚热经篆,当李鹄熙从寒冷的室外踏入温暖的室内,仍然觉得浑身舒坦,但深知现下还不是享受的时候,老臣接着迈步向殿内走去。
从玄关踏入不过十来步便看见大厅内伏于案前处理奏章的女帝,他连忙躬身拜见:“臣李鹄熙,拜见皇上,陛下安康。”
“躬安,李爱卿不必多礼”正忙于公务的女帝只抬首一撇,点头受礼后便继续埋首处理公务“来人,给李爱卿赐座!”
李鹄熙闻言,谢过皇恩,待宫女抬过桌椅就座后,李鹄熙这才抬首仔细看向女帝。
只见一生得八尺半体态高挑约莫二八年华的少女,内着绣着金凤祥云的金红袄衣,外罩刻丝云纹赤霞衫,下身一袭龙凤呈祥彩云马面裙,腰束银色鎏金凤扣腰带将袄衣款款挽束,一头墨发被五柄凤挂珠钗绾住,颈间额外系着条银白镶翡翠束颈丝绢,端坐在案前处理奏疏。
妸荷珏鸾尚作为鲜少在朝臣露面的公主之时就以美貌与聪慧扬名大干,饱读诗书又勤于修炼的她在金钗之年就已数次指出不少京城军防上的漏洞,这些漏洞并不是无人知晓只是因为背后的干系太深无人敢动,而被一位十二岁的女童指出就让人大感意外,她也因此被盛顺帝破格允许与彼时尚未逝世的太子一同旁听阁议议政,议政上不经意间从面纱下裸露的白腻脸庞与窈窕身段也令诸位老臣时常感慨狠叹自己年华已老,随后回府赶忙打听自己族内的适龄青杰俊才,当然这些青杰俊才自是被皇帝与少女一一拒绝了。
即使经过往年阁议的相处,但当时的妸荷珏鸾身为未出阁的女子只能戴着面纱旁听,近日来三辞三让与登基大典让昔日的公主摆脱面纱,也让诸位阁老们对其美貌赞叹不已。
而在今日的祭宴上百官与百姓有着能够近距离接触皇帝的机会,众人几乎是看着女帝就走不动道,要不是有着礼仪女官的呵斥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笑话。
作为看着女帝长大的长辈又是德高望重的阁老,李阁老对女帝除了对小辈的关爱与对皇家的忠诚自无其他心思,此刻想起近日常听见朝臣对皇帝女儿身的非议与看见女帝美貌时亵渎的揶揄时,李阁老不由得感到气愤,但当前在女帝面前也只能令自己冷静下来。
“陛下深夜仍如此勤恳理政,令老臣愧然,只是陛下已连续多日操劳不休,也当注意凤体安康,注意适当休息才是。”
“李阁老勿虑,我干朝经历多年灾荒战乱,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我能贪图安逸,这天下可等不起了。倒是李阁老年事已高,此深夜不回府上好生休养,不会是来我这聊家常的吧?”
若是加上暴毙的太子,李鹄熙乃是三朝元老,作为在盛顺年间兢兢业业为大干糊裱缝补的一员,妸荷珏鸾一时半会摸不准这德高望重的老臣想做什么,虽想尽快结束谈话继续处理奏章,但也不好拒见只得让其直入主题。
“陛下,那就容老臣直言了,陛下新登宝座,根基尚浅,而那张元英高踞庙堂,上下百官都以他马首是瞻,长此以往,臣怕……”话未说尽,李鹄熙抬头打量着女帝的神色。
妸荷珏鸾闻言,脸色顿时一沉,手不自觉地抚上被丝带遮蔽的脖颈,心中泛起一阵委屈和酸楚
‘我又如何不知张元英孤身做大与我无益,可我又能如何反抗呢……’
看着女帝的神色,李鹄熙知女帝同样不满张元英在朝堂独大,正准备趁热打铁“陛下,那张元英仗着平叛的功绩,身为士部尚书又管辖着我干朝修士,再加上镇国公的爵位军中多有崇拜者,已有权臣气象,如若再让他任意把持朝政,如若不加以遏制,臣怕我大干赴那司马氏……”
李鹄熙话未说完,却是被女帝厉声喝断“够了!”
“李阁老,朕念你为三朝老臣,德高望重,此事不可再提!”
“陛下!臣非是为了自己攻讦张元英,实是为了干朝为了皇上啊,请陛下三思!”
“朕累了,明日还要朝议,李阁老回去休息吧。”
李鹄熙闻言顿时跪下,痛声疾呼妄图改变女帝的态度,但最后还是被女官请出殿内。
李鹄熙无法理解,曾几何时在阁议旁听的公主也提出过不少让阁老们都赞叹的提议,只是因为盛顺帝的刚愎自用与女儿身的阻碍未能得到良好的执行,当今让张元英做大的弊端女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看不出来,却不知为何态度如此强硬的反对。
此时殿内,妸荷珏鸾瘫坐在椅子上,被束带凸显的胸脯正因剧烈波动的情绪上下起伏着,看着李鹄熙佝偻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李阁老当真是国之栋干,只可惜那张元英……一切都太晚了’
待李鹄熙走后,妸荷珏鸾屏退左右,起身望向内屋的屏风咬牙切齿:“李阁老之前多次求见我不同意,这次是你一定要让叫进来的,现在人都走了,还不出来,难道要朕请你吗?”
“陛下不必多礼,臣身份低微,哪受得起陛下如此礼待”
随着一阵爽朗清亮的嗓音从屏风后传来,一着漆黑锦衣的高大人影从内屋大步跨来。
只见他身高接近一丈,身材魁梧壮硕,线条刚毅硬朗的脸庞不怒自威,一身漆黑红绣虎鹤纹锦衫,一头灰白长发用一根乌木簪束起,手中托着一柄墨玉如意,仰着脸看女帝外强中干的表演,正是从晚宴与女帝先后退场的首辅张元英。
张元英拱手一礼,说完便缓步走至女帝身前,俯看女帝因为愤怒涨红的脸庞,故作肃穆的脸庞扯出一缕让妸荷珏鸾恐惧的弧度。
妸荷珏鸾在女子中身材亦算得上高挑,此刻站在张元英面前却只抵其肩臂,感受着张元英打量自己的目光与扑打在脸上的气息,不由得惊惧之后即将发生的事情,色厉内荏道:“李阁老的话你都听到了,难道就不怕朕将你贬黜流放?”
知是妸荷珏鸾嘴硬逞强,张元英也不恼,伸手解开女帝颈间的银色丝带,露出女帝如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与被隐藏在丝带下的螺旋荆棘纹案,伸手抚摸其上便使得女帝娇躯阵阵颤抖。
“陛下说笑了,李阁老乃是国之栋干,言辞恳切,都是为了陛下与国家着想,只是李阁老错怪了臣一点,臣从未想过行那司马氏之事,这点还望陛下明察。”
那螺旋荆棘纹案在张元英抚摸下,散发出暧昧的粉紫色光芒,在氤氲的光线中妸荷珏鸾娇躯止不住地颤抖,连带着话语都掺着娇颤:
“你、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别无二心,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朕种下这控制人心的东西!你这逆臣!”
妸荷珏鸾越说越来气,似是忘了当前处境,伸手指向自己脖颈间闪烁荧光的图纹,气鼓鼓的抬头看向面前高了她两个头的男人,誓要找回自己帝皇威严向张元英讨要一个说法。
妸荷珏鸾自然不会等到她想要的解释,反而等来了张元英催动纹案光芒大作,以及全身仿佛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让刚刚鼓起勇气的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赶忙伸手撑住桌案稳住身体。
而不等妸荷珏鸾反应,趁着她扶着桌案浑身发颤的时候,张元英跨步径直上前,伸手直接解开她的银色鎏金凤扣腰带,从袄衣侧面滑入内一把挽住那纤细的腰肢,将妸荷珏鸾抵在自己胸膛,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陛下可别忘了,当日臣支持你登基皇位保住你们姐妹,给出的条件是什么,陛下此时此刻应该喊臣什么?”
感受着耳边吹来的热风,嗅着身前男人胸膛上的雄性气息,妸荷珏鸾刚刚被刺激得酥软身体越发的滚烫火热,但即使知道这股邪火来的古怪与面前的男人脱不了干系,此刻却也不得不臣服于张元英的淫威。
太子暴毙的那天,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不成为政治牺牲品,只得求救于曾仰仗自己扶持得已统帅京营的张元英,而张元英则提出条件,要她答应在他的帮助下成为皇帝,并成为他的奴隶,脖颈上的双荆棘螺旋纹样就是那天与他签订主奴契约的证明。
一切都是为了妹妹,此时此刻妸荷珏鸾只能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恨与委屈,艰难地颤抖着开口:
“主、主人,是奴儿错了。”
滑入袄衣内正抚捏着少女光洁腰背的手闻言一颤,被妸荷珏鸾如此娇声叫唤,饶是张元英坚如磐石的内心也被刺激的泛起冲动,不过很快张元英就将其压下,另一只手抬起捏着妸荷珏鸾的下巴,直视着她此刻潋滟着水光的双眸,缓缓贴近她沱红的脸颊。
“看来陛下已经摆清自己的身份,而且陛下也好好听从臣的指令今日没有穿戴亵衣,对于明事理的女孩,臣自当给予奖励。”
说罢不等妸荷珏鸾反应,张元英已经印上她的双唇,同时揽住纤腰的手向下滑去,覆在妸荷珏鸾挺翘的臀肉上狠握,臀肉在他肆意揉搓下于裙衫上凸显成各种弧度。
妸荷珏鸾在张元英吻住她双唇时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无力思考的她甚至没能察觉张元英在自己臀肉上的肆意妄为,只是任由着张元英对她唇齿的索取。
张元英在察觉怀中少女的僵硬后,便捏着她的下巴趁机撬开少女的朱唇使得舌头长驱直入,在少女口中舔舐、搅拌着,宛如对待珍馐般品尝吮吸着少女唇舌间香津。
等少女回过神来为时已晚,少女鼓起软舌试图阻拦在自己口中肆虐进犯的厚舌,结果却更像是故意送上门去,不过与其纠缠了三两下就被他裹卷入口中轻咬把玩。
“唔唔!嗯,等、呜呃,我卟要!噗哈…你干什么!咳咳!”
妸荷珏鸾泛着水光的双眸怒瞪着张元英,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张元英则不管不顾继续吮吸着少女口中的津唾,搜刮索取着少女口中的一切。
妸荷珏鸾想咬断张元英的舌头却又害怕他的报复,最后她也只是用贝齿报以比起反抗更像是情趣的轻咬,而张元英回报她的则是更加猛烈的进攻,惹得少女呜咽更甚,最终变成了“呜呜”的怜叫。
在妸荷珏鸾身体彻底瘫软,全靠着张元英环绕腰肢玩弄臀肉的手支撑着身体才没有倒下后。
张元英似是品尝够了,终于放开了少女双唇,一缕见证了二人激烈痴缠的银丝从唇舌间缓缓垂淌,滴落在挤压在他胸膛上的酥胸上。
张元英抚摸少女的头安抚着她,并顺势将女帝斜插发间的头饰一一卸下,少女如绸缎般的及膝长发就这么垂落下来。
妸荷珏鸾就像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喘息机会,此时的她双眼迷离,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软舌微微伸出像似疑惑曾纠缠不清的另一团温暖的离去,嘴角边淌着被张元英索取时遗漏的津唾,罩衫与腰带滑落在地上,内袄被张元英掀开滑落在臂弯,裸露出来的圆润红润双肩与锁骨同样布满了细密汗珠,在烛火若隐若现的照射下显得无比诱人可口。
张元英看着自己怀中玉人肌肤布满红晕不时颤抖,俯身一把抄过妸荷珏鸾的腿弯将她横抱而起,高挑的少女在他壮硕的身材下却显得如此娇小,不等少女回过神来,便迈步走向内屋。
“你、你想要做什么!?”
靠在男人臂弯,感受着张元英在衣服内仍不安分把玩着自己酥乳的大手,看着袄衣上印出胸脯被揉捏出各种姣好的形状和从酥乳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受着有别于方才亲吻时的快感,妸荷珏鸾顿时慌乱不已。
“不应该啊陛下,难道宫中的春官人没教过陛下吗?”
看着怀中少女一惊一乍的模样,张元英咧开大嘴肆意笑笑。
“陛下身子瘫软如斯,臣还能干些什么?自然是干陛下呀!”张元英说完便一把将妸荷珏鸾扔向床铺。
“咿呀”妸荷珏鸾惊叫一声翻倒在床,赶忙起身将滑落的衣裙拉住遮掩自己裸露的雪乳与酥肩,蜷缩着身体退至床内紧贴着墙面,警惕地望向张元英,生怕他下一秒就扑上来。
床笫上少女骨肉匀停的娇躯裹着凌乱不堪的衣衫,双手紧捏着裙褂护着自己的身体,纤细修长的玉指用力到褪去血色,浑身颤抖的模样引来的不是男人的怜爱,而是施虐欲。
张元英一把抓住妸荷珏鸾的脚踝,在少女惊叫中将她拖到身前,一把撕开女帝裹体的袄衣、裙褂,少女身上仅剩的衣物除了莲足上还裹着一双雪白罗袜外再无他物。
随即他翻身坐在女帝腰腹上,将她的双手交叉扼制在头顶,另一只手伸向她摊敞的饱满胸脯,仔细把玩着一手握不住的雪乳,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双乳顶端小巧的粉红色乳蕾点缀在雪白的玉乳上显得格外娇艳,小巧的粉红乳蕾在手掌翻转间晃花了眼睛。
乳蕾中央的乳头早已刺激得挺翘跃出不再含羞内敛,让张元英见了无限遐想,不由得伸出手掐弄把玩,乳头在他揉捏拉扯下连带着雪乳被勾拉挑弄,惹得妸荷珏鸾娇喘不已。
妸荷珏鸾只觉得胸乳酥麻,浑身燥热难耐,腿根股沟间似有黏腻湿滑,她不由得夹紧双腿,却又因为莫名的空虚感而不断摩擦着双腿缓解下身的渴求。
张元英自是不会放过女帝这点小动作,当即放弃蹂躏她的嫩乳,转而将手背过身后,强硬地挤开女帝紧夹的腿肉,触碰到一片濡湿的耻丘后,一下将整根中指伸入湿润的穴口内触摸掏弄着湿润的软肉。
“噫!”察觉到侵入自己体内手指的动作,妸荷珏鸾一下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怒瞪向张元英,口中发出的却是比起斥责更像撒娇的媚叫“朕警告你赶紧拔出去,朕的身体不是你有资格触碰的…很好,就这样拔出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朕还能不追究你的罪责,你就还是我大干的嚯哦哦哦!”
张元英闻言稍缓动作示弱妸荷珏鸾,可不等她说完,待她放松警惕双腿微松后,便扒开紧吸着自己手指的穴口,将第二节手指塞了进去,然后抵着穴内的软肉不断鼓动,这一招直接将毫无准备女帝的警告打断,发出了高昂的吟叫。
妸荷珏鸾的双手被扼住腹部又被压坐自然无法做出反应,但女帝下半身的双腿此刻紧压着侵入自己体内的手,一双珠腿在手指刺激下不断弯折又伸直,裹着白袜的莲足足尖抵着床面蜷起,在床褥上划出两道足痕。
“张元英…你这,淫贼……嗯啊……如此羞辱朕、咿咿……难道就不、怕朕……朕日后真的将你唔哦哦哦……革职查办下入、下入天噫呀……下入天牢吗……哈嗯!”
看着身下满脸娇羞之色,凤眸内含春水涰着泪珠不时上翻,微张檀口中香舌被刺激得弹出唇齿嘴角津唾不断,却仍不时倔强回瞪以示不屈的妸荷珏鸾,张元英却并不觉得她的威胁有多可笑。
虽然她的帝位是靠自己一手扶持的,但以过去年尚十二就能笼络商人出资整顿京营的手段来看,年方十六的她若是真一心想扳掉自己的乌纱帽,虽然短期内做不到但长期对抗下自己饮恨败北的结局是可以预见的。
虽然自己的目的只是报复皇家,但报效祖国同样是自己的抱负,权衡之下为了既能长期报复皇家又能安心施展自己的抱负,张元英想了个办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陛下也不想现在让臣把这好不容易修补的大干又弄得一塌糊涂吧?不如这样,臣有个提议,若是接下来的一炷香内陛下能忍住不泄身,那臣就废了这主奴契约任由陛下处置,但若是陛下泄身了,还请容臣在这主奴契约上添加一点有趣的小玩意。”
说罢挥动摆在床头的玉如意,变戏法一般从刚刚扶住女帝时丢在桌案上的黑罩衫内遥空掏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盘龙香,随手插入床边的香炉内。
“此乃臣抽取顺义军豢养蛟龙的龙精炼制的盘龙香,较之普通香燃烧速度更快,陛下应该不会这点胆识都没有吧?”
妸荷珏鸾深知这香必然不简单,竟然燃烧得更快还能被张元英拿来打赌,兴许便是什么催情之物,明知可能是陷阱但对于在今夜遭受如此侮辱的她来说,能够解除奴隶契约狠狠惩罚这个逆臣的机会她不想放过。
妸荷珏鸾自然也不是无谋之人,她早年就和宫中奉养的修士学过些锁宫禁欲的手段,之前只是不熟练且被张元英突然袭击才被搞得狼狈不堪,这次只要能提前准备并以赌约限制张元英一番,自身赢面颇大。
而以这么多年来对张元英接触,他也并不是什么轻易毁约的小人,正相反他做事向来最注重规矩和约定,不然也无法以修士的身份得到军队的仰慕,且就算他输掉赌局反悔自己也并无损失,不如答应赌局搏一搏。
当即心中一横,便开口答应赌局“朕也不是不能答应你,不过你这盘龙香必有古怪,需得容朕准备一番,并且赌局中你不能破了朕的身子,也不准催动你的契约烙印。”
上钩了!
张元英心中一喜,不过仍然面露难色,随后做咬牙状道“陛下且放心,我这盘龙香并非令那女子糜乱之物,对于陛下的要求臣自然服从,陛下请开始准备吧。”随后便拱手示意女帝开始准备。
妸荷珏鸾对张元英的表态显得半信半疑,但别无它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准备起锁宫术,随即便裸着身子盘坐在床上,双手按在腹部,股间光洁隐约滴落爱液的阴户大开令张元英一饱眼福,察觉他打量自己花穴的目光,虽觉锁宫术施放姿势十分羞耻难堪,但为了摆脱他的控制,女帝也只能咬牙坚持。
催动自己自幼修行得来的真元施展锁宫术,随着一阵金光闪现,九个经文篆字排列整齐烙印在腹部,最中间的字符没入肚脐来到莲宫与阴穴处的宫颈口,化作一道经文环链紧箍锁住体内的所有情欲反馈,不消片刻便睁开眼告知张元英可以开始赌局,自己则就这么盘坐着任由其施为。
张元英催动真元化为灵火点燃盘龙香,随后便拉着女帝臂膀让其背对着跌靠在自己身上。
看着怀中女帝双目紧闭,专心提防的模样,张元英心中一笑。
女帝毕竟在深宫中长大,接触太少,对江湖之物知之甚少,这盘龙香确实有古怪,但作用却不是催淫情欲或提高敏感度,而是静心凝神使人放下戒备。
而主奴契约确实可以主动催动,但被烙印的奴隶在摄入主人的气息后,就会自动将主人的真元视为无物,再配合盘龙香,张元英便可轻而易举的绕过妸荷珏鸾的锁宫直击她的莲宫处。
而摄入主人气息,刚刚的唇齿纠缠间妸荷珏鸾已经摄入的够多了。
张元英一手把玩揉搓着饱满的雪乳,另一只手朝着光滑细腻的珠腿抚去,他抚摸着少女雪乳、谷间的肌肤与大腿内侧的腿肉,趁机将真元凝成细针,刺入肤下的穴道刺激少女肉体的情欲。
而妸荷珏鸾就这么睁着眼看着张元英把玩自己的肉体,咬牙决定等赌局结束后一定要狠狠惩处他。
待胸脯与大腿的穴位种完,张元英又要求女帝俯趴着,双手游落在她光滑细腻的腰背,一边种针入穴一边啧啧赞叹,惹得妸荷珏鸾捏紧了拳头。
在腰背种完后,张元英又朝着细腻挺翘的丰臀伸去,臀肉在双手的揉搓下变化着形状,顺着臀缝种完后,掰开臀肉还能看见女帝那粉红色的菊蕾因为羞耻正不时紧缩,张元英想了想,顺手在菊蕾处也种下一针决定以防万一好了。
菊蕾被触碰的瞬间,妸荷珏鸾被刺激得尖吟一声高抬腰臀,随即回首怒瞪张元英,似乎下一瞬就要不顾奴隶契约的限制扑上来。
“噫!你在摸哪里!?”女帝施展锁宫术后本逐渐退去快美的身体在张元英触碰菊蕾的瞬间,顿时又被激起一丝别样的快感,为了掩饰异样赶忙回首试图用天家威严糊弄过去“那里可是谷道,朕可不是青楼里那些下贱的女子能任由你触碰,而且你不是要把朕弄泄身吗?碰那和这个有什么关系,你摸那是想干什么?”
张元英自是不会被女帝骗过去,只是没想到在锁宫状态下轻轻一碰此处女帝反应竟如此巨大,就算因为之前的玩弄使得女帝身体变敏感,但在锁宫术下还能如此敏感,菊蕾必是女帝的性感带之一,只是今夜的主题是彻底驯服这桀骜的妮子,今夜只能暂且放过,不过看来日后与这她还有很多乐趣可以享受。
在好不容易安抚下妸荷珏鸾后,张元英将她翻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之前的步骤是从轻到重将女帝的肉体情欲逐渐唤醒,这些情欲只是因锁宫术堆积在她体内引而不发,就算赌局失败后待她自己解开也会一同爆发出来,而自己要做的只是强硬破除施加的锁宫,之后情欲便会如山洪侵袭无法抵御,而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解开锁宫最重要的两步了。
女帝看着张元英专注的模样,内心顿感不安,虽然此刻自己除了刚才的菊蕾外都无任何反应,而且在自己强烈要求下张元英也答应不再碰菊蕾似乎是将他骗了过去,但不知为何内心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你玩够了没有?朕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与其在这白费功夫亵渎朕的身体,你不如好好想想稍后怎么平息朕的怒火!”
“陛下息怒,这赌局既已开始,怎能半途而废,再说这炷香已快燃尽,不如陛下安心等待结束,万一臣能有什么转机呢?陛下还是安心享受臣的按摩吧。”
说罢便跪坐在女帝身侧,一只手覆盖住女帝小腹,一只手伸入光滑无毛的耻丘,手指宛如弹奏古筝般敲击着两处。
而随着张元英的敲击,渐渐的女帝开始有了反应,皮肤开始涌上潮红,女帝的喘息也逐渐粗重。
即使有着锁宫术,在张元英的抚摸下,女帝股间娇嫩的唇穴也微微张开吐出一粒红润小巧的肉珠,唇穴也随着他手指的抚触有不少爱液沾染其上。
随着身体逐渐涌上来的快感,女帝急忙感知体内,却发现锁宫术完好无损,不由得暗自心急。
这张元英究竟用了什么邪法,竟然连锁宫术都防不住,好在香快燃烧完了,只需再坚持一下就能获得赌局胜利。
一想到这,妸荷珏鸾心中大定,闭上双眼开始全力压制快感。
渐渐地,女帝小腹上随着张元英指尖刻画出现了一枚粉紫色符篆光斑,符篆的抬头就宛如女子的莲宫一般,而两边的笔画一直落到耻丘上就宛如女子狭长湿润的阴穴,而耻丘渐渐地流出的爱液也沾满了张元英的手掌。
终于在做好一切后,张元英唤起女帝:“陛下凤体真乃天成,臣费尽心力也无可奈何,现下还剩最后一招,刚好盘龙香也只剩最后一截,无论如何此招过后便胜负分晓了,还请陛下睁眼见证。”
闻言妸荷珏鸾心中大定,虽然自己已是快忍耐到极限了,但终究离泄身还有不小的差距,赌局终究是自己赢了,待赌局结束定要严惩张元英这逆臣。
妸荷珏鸾凤眸微睁望向盘龙香,确定只剩一小截后,随即瞪向张元英,正要开口呵斥。
不想张元英未给女帝开口的机会,左手一指戳向女帝的肚脐,八个金光字符经文再次浮现,以肚脐为中心整齐排列成方块,随着他指尖真元气针打入,金色的字符顿时被染成和符篆的同款紫粉色。
同时右手轻捏阴户大开露出的蚌珠,往上微微一提,妸荷珏鸾的腰腹随之跟着高高翘起,双脚脚趾蜷缩紧扣着床褥。
随着两处气针阀门的开启,女帝体内所有气针连为一体,涌入莲宫和阴穴内如洪水冲击着宫颈口处的封印,而本该坚固的封印,却将这股力量误认为是自身,且封印本就是为防御外而内部脆弱,一下就被张元英的真元冲破。
而被气针勾起的快感,瞬间便淹没了女帝的大脑,本来张开嘴装备的呵斥也扭曲成了动人的天籁。
“噫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啊嗯嗯…求求你、停下噢噢噢噢啊啊!”
随着妸荷珏鸾语无伦次的叫喊,她的身体也宛如上岸的鱼一样蹦跳着,腰部不断的高高拱起又伏下,而随着她身体忽上忽下地弓起,她体内的莲宫与阴穴也在不断抽搐、痉挛着,胯下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溪流,一股溪水甚至直接喷射到香炉,将最后一截盘龙香也浇灭了。
“不、呜呜、不要了啦!呀哈啊啊啊…嗯嗯嗯!我不要噫噫,我不要高潮了哦哦哦!”
看着此刻妸荷珏鸾的丑态,听着她朱唇间发出宛如的雌兽叫喊,张元英知道她今夜之后已无任何翻身之力,今后只会是自己予取予求的精液肉壶奴隶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妸荷珏鸾的连续高潮方才停下,张元英也不得不感叹她的天赋,按照他的手法普通女人只能坚持高潮估计连她一半的时间不到,也不知道是她的身体太过敏感还是平日里修行学习太过恪守禁欲无处释放压力而导致积攒欲望过多。
此时的妸荷珏鸾瘫软在床榻上,脸上泪水与津唾横流,剧烈的喘息连带着饱满挺翘的雪乳跟着抖动起伏,浑身虚弱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而大脑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整个床褥的下半部分和旁边的床柜都被她的爱液浸满了,连张元英也无法幸免被喷射了一身。
张元英褪去衣衫,扶起妸荷珏鸾上半身,怕她此时虚弱无法承受接下来的调教,便以口渡了一些补充体力和水分的丹液给她。
待妸荷珏鸾稍作休息恢复了些体力后,便架起妸荷珏鸾的双腿,将自身那通体紫红粗壮的肉棒抵在她的泥泞不堪的唇穴入口,看着仍未回神的女帝,心中泛起一如先帝逝去、太子暴毙那一天的快感,那是复仇的喜悦。
‘你会是个好皇帝,可惜你来得太晚’张元英心中暗想‘这是你皇族造下的孽,你父皇、你皇兄已经偿还,现在轮到你了’
张元英当即将晶莹细腻的珠腿往上一压,将圆润的膝盖直抵腋窝使得臀胯抬离床面微微翘起,而他则得以将肉棒从上往下一点一点插入妸荷珏鸾狭窄的腔穴内。
妸荷珏鸾的穴口即使在经历了长时间的高潮放松和大量爱液润滑后也仍极其狭窄难入,张元英不得不鼓足腰力向内挺入,当肉棒突破阴户穴口后,阴穴内却是突然放松远不如穴口紧箍,肉棒接着往内挺近又才继续变得紧窄,而阴穴内的穴肉层层叠叠紧紧吸附着肉棒不肯放松,使得他才进去三分之一便不得不停下适应这阴穴的‘夹道’欢迎。
看着妸荷珏鸾仍然一副神游天外无力思考的模样,张元英轻嗅着女帝在双腿间挤压下挺立的雪乳传来的女香,鲜红的乳蕾似是邀请他品尝,低头吮吸轻吻着这对人间难得的乳器,含着她小巧的乳蕾,口齿轻咬拉扯挺立的乳头,惹得女帝发出微弱嘶哑的低吟。
稍微停下品尝了一番妸荷珏鸾的乳蕾,待肉棒渐渐适应了阴穴内的吮吸后,张元英便再次提腰深入肉棒,将将插入一半后肉棒便察觉触碰到一处弹软的阻碍,想必是女帝的处女膜,他俯下身凑到女帝耳边
“若是陛下不拒绝,那臣斗胆今日便要了陛下身子,陛下再不回应我可就当陛下准许了,陛下可得深思熟虑再做决定呀。”
看着少女仍然神游天外,只是腔穴内时不时本能地抽搐告诉着张元英她肉体的渴求,索性他也没想真的听见少女的拒绝,俯身对着少女微张的檀口印了上去,没有任何阻碍他的舌头顺利丝滑地向少女小巧香舌卷去,一边挑逗着少女的唇齿,胯下肉棒也再无迟疑挺身完全进入了少女的体内,口内本被肆意把玩的软舌僵硬一瞬,少女被堵住的喉间传来一阵沉闷的痛哼,爱液混杂着血丝沿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滴落在床榻上染红了褥单。
“嘶~嗬,怪不得高潮了这么久,看来猜得没错,这妮子真是绝世名器啊。”
感受着少女因疼痛和快感不断痉挛的阴穴,层层叠叠的穴肉宛如手掌一般紧箍在肉棒上不断往莲宫吮吸吞咽的动作,张元英差一点就泄了出来,在强忍快感后看向眼前少女充满怒火的双眸,他更加放肆地玩弄着女帝的软舌,下身也毫不留情的开始深凿浅出。
在张元英突破处女膜之后妸荷珏鸾便已被痛得回神,在宛如被撕裂的疼痛下随之而来的是小腹内传来的温暖、充实和酥麻的快感,自己竟是在被顶到花心的瞬间又小小高潮了一次,对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她是又恨又气。
无法反抗的妸荷珏鸾只能用力瞪着紧贴着脸颊含咬她唇舌的逆臣,这回女帝倒是不再迟疑准备狠咬口中正亵渎自己的舌头,但张元英好似会读心一半及时抽离,嘴角间一道银丝随着身体的律动垂落在女帝锁骨上增添几分淫靡之色,再次获得喘息的女帝随着股胯间的抽插哼哼唧唧的喘叫着。
妸荷珏鸾看着被自己唇穴紧咬不放重重顶着花心但仍有两指宽露在外面的肉棒,内心既委屈又气恼,怎奈有心报复却被张元英及时躲过,自己双膝被他强摁在腋窝上动弹不得,只得舞动莲足向他脸上招呼,同时小腹鼓足劲想把深埋自己体内的肉棒推出去。
“嘶~不愧是陛下,凤体不仅天生如此名器光是进入就夹得臣几乎要泄了,陛下竟还如此主动夹吸讨男人欢心”张元英一边躲闪着女帝莲足地踢踹,一边用污言秽语刺激着女帝“看来臣也得拿出点真本事伺候陛下,万不能让陛下厌弃了臣使得今后再无机会品尝这名器肉穴。”
张元英感受着裹着肉棒的腔穴一边无意识的吮吸一边有意识的推搡,宛如在帮他前后套弄嫌弃他的停滞,当下便抽出一半肉棒然后迅速地往里一推,肉棒全部进入肉穴龟头重重叩打在花心上,引得腔穴内一阵抽搐紧缩,随后又被花心回弹使得肉棒被往外推出两指。
张元英不断重复着由上至下的打桩活动,在股跨撞击下,每次撞击都将抬离的臀肉压回床面,随着抬起臀肉又会回弹波浪,腿根和雪臀不断翻起的白皙肉浪诉说着肉棒与唇穴交锋的激烈。
“你、你这逆臣,等朕哦哦噢…等朕找到了解除…的方法嗬嗬,朕定要、将你…咿呀,将你千刀万剐!”妸荷珏鸾眸子水波流转,檀口张合间断断续续地吐露着尽显软弱的威胁。
对这充满媚意的威胁张元英自是毫不在意,只是凑上前去与女帝鬓角厮磨,轻咬吮吸着她小巧精致的耳朵“陛下怎么连话都断断续续说不清楚,让臣听得不甚明了,不如还是先夹紧下面的唇儿想想怎么讨好臣吧,不过陛下叫得这么诱人,想必应是很满意臣的伺候。”
被张元英如此羞辱,虽未见过但想来自己当前的姿态应当和那些搔首弄姿的春楼女子无二,妸荷珏鸾自知嘴上逞强无用,反而漏出的娇喘只会被他取笑和让他更加兴奋,索性咬紧牙关闭上双眸不再看这令自己难堪的一幕,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枕面。
倔强的妸荷珏鸾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给眼前的逆臣助兴,但随着不再视物,注意力反而更加集中于小腹内花心被撞击的酥麻,听着伴随着每次撞击下臀腹的拍击声,被锁在喉间的仍然忍不住的低沉哼叫,还是暴露了她再一次败给快感的事实。
看着闭眸垂泪,蛾眉紧蹙又不断哼叫的女帝,张元英不由得兴致大增,随即秘法催动,一道金色经文浮现在肉棒上,本就粗硬的肉棒又变得粗长了一两成,每每深凿下猛烈地撞击掏刮着莲宫的宫颈口,仿佛是在给婴儿房叩门恳求得到主人的首肯,想要进入其中一探究竟。
——噗嗤、噗嗤
伴随着每次肉棒深入抽插叩门花心,妸荷珏鸾的阴穴内便会决堤一般流出大量淫液,随着肉棒每次提起被带出,又在肉棒进入时被挤压喷泻在床褥上。
在察觉体内肉棒再次变大后,妸荷珏鸾就知大事不妙,不等她做好准备就被迅速抽插了数十下,花心被撞击快美顿时使她再承受不住,凤眸春水流转望向张元英放声呻吟求饶起来:“等、等!停下!咿咦咦咦…要、不要再动惹呃呃呃!太深了,不要噫噫!我、不要、嗯哦,太激烈、激烈了!嗬嗬…停下!求你、求您…主人~噫!奴儿…受、奴儿受不了啦!呃啊哦、慢一点…求、求您了…主人咿咿呀!”
而张元英对女帝的求饶声毫不理会,沉默着只顾对着她娇嫩的阴穴深入浅出,他拳头大的卵带每次狠拍在少女的臀股上,再次抬起时都能带起大量黏腻的银丝,不少淫液从二人交合处顺着少女的股沟流到床铺上,将二人身下本快干透的床褥再次浸湿。
潮红涌上了少女每一寸肌肤,潋滟泪光的双眸此刻除了春意再无其他,红润小巧的朱唇上耷拉着舌头导致少女吐字不清晰,张元英看着少女因为快乐而崩坏的痴态,在选择顺从与抵抗快感间艰难做抉择露出的娇憨媚痴,他不仅没有放过少女反而加快了打桩的速度。
“等、布要!主人!求你嘞~奴儿布、布要乐,求呜嗯,求你乐,窝布要乐~啊啊,我不想、奴、奴儿不想再去乐呀啊啊啊!”
张元英紧贴着少女的耳边,亲吻品尝着她精致小巧的耳朵,含入口中吮吸把玩,腰间也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让少女稍稍喘息,享受着少女阴穴紧紧纠缠着自己肉棒的快感。
在感觉到少女阴穴多次禁脔抽搐后,深知少女已到盛大高潮的边缘,张元英将抽插的速度再一次提高,肏得少女连话语都无法吐露,只有带着哭腔的高昂呻吟。
“噫咿!嗬嗬噢…呃啊啊啊………唔嗯、呀……哦噢噢噢!嚯………啊啊哦噢噢!”
“好陛下,再忍一忍,臣也快要出来了,臣会带给陛下真正想要的快乐”
随后张元英整个人贴在少女身上将她完全压在身下,同时吻住妸荷珏鸾的双唇,将少女的拒绝与呻吟全部堵在嘴里变成了饱含快乐与苦闷的呜咽之声。
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撞击下,少女渐渐地不再反抗,反而双手缠绕在张元英腰上,腿弯架在他肩膀上的珠腿随着打桩在他的肩上一蹦一跳。
“唔唔嗯……噢噢噢噢!噗哈,唔……呜呜呜呃呃呃呃呃!”
在激烈的撞击下,女帝的身体颤抖着、抽搐着,又一次猛烈的高潮了,感受着腔穴内剧烈的痉挛,张元英再也忍不住将肉棒狠狠地连撞数下,突破了莲宫的阻挠进入了这无人踏足的婴儿房,龟头抵在莲宫内娇嫩的媚肉上,马眼一麻喷射出了浓稠滚热的精液,随着莲宫痉挛龟头将白浊的黏液涂抹在宫壁上。
感受着莲宫被撞开后体内被肉棒狠狠抵住,温暖的精液一股一股洗礼宫壁的快美,女帝一波高潮还未结束便陷入了又一次盛大的高潮,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被齿舌搅拌着从唇间泄露,小腹也在深入子宫内的龟头不断喷射下,慢慢撑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搭在张元英肩上的莲足紧紧蜷起,整个足弓用力扳直与珠腿连成一条直线,小腿肚也随着身体的颤抖一缩一缩的。
而随着精液的注入,女帝小腹上的符篆与经文再次亮起紫粉色的光芒,腹部的经文变得不再神圣而显得邪淫,小腹上符篆中间的空白也被慢慢填满变成不完整的‘壶天蕴阴补精……’篆文字样。
待女帝高潮渐息,不再紧紧抱在身上后,张元英起身看着身下微微啜泣的女帝,一边揉搓着她的乳蕾,一边把玩着小巧的莲足,深知女帝还远未屈服,而自己在她体内注入的精元也还远达不到完成淫符的要求,便开口接着刺激女帝:
“陛下,你该不会觉得今夜会如此轻易结束吧?夜晚绵长,臣还有许多手段没有使出来呢,你,可要让我尽兴啊。”
妸荷珏鸾凤眸含泪,恶狠狠地瞪向张元英,想要起身却感觉下身的撕裂与酥麻,感觉到张元英还没拔出去,只得带着哭腔咒骂张元英。
张元英不理会妸荷珏鸾的咒骂,毕竟淫符已种下,只要完成今后女帝再也起不了伤害他、反抗他的动作,现在让她过过嘴瘾也没什么。
随后张元英放下手中把玩的莲足,将妸荷珏鸾翻转身体俯趴,‘啪啪’拍了拍女帝的屁股,女帝不知为何便能知道他的心意,而自己的身体也自觉地将臀部高高撅起与腰胸弯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两人感受着转换体位时体内肉棒与腔穴的摩擦,明明刚刚高潮的身体不由得再次起了反应。
——啵
因为体位关系和妸荷珏鸾丰满臀部的阻碍,张元英本卡在她莲宫内的龟头一下拔出,离开莲宫的瞬间发出了宛如拔出瓶塞的闷响,龟头拉扯着宫颈口引得阴穴内又是一阵蠕动抽搐,听闻此声女帝俏脸微红,俯首埋入枕间不敢后瞧。
张元英通过淫符内视探查一番后,得知因体位原因导致宫颈口朝上的莲宫内的精液并没有漏出太多这点浪费的数量无伤大雅,正好还能为逐渐冷却后的腔穴充当润滑剂,他尝试着抽动一番后,便再一次开始了活塞运动。
这一次张元英并没有像初次那样急着进行快速、深入的抽插,而是照着九浅一深的规律慢慢地抽插着妸荷珏鸾的阴穴。
而没了之前激烈的抽插,妸荷珏鸾也慢慢适应了这不断进出自己体内的粗硬长棍,这种循序渐进慢慢变快加深的抽插节奏让她颇为享受,显然比起一开始就迅速猛烈的抽插女帝更为喜欢这种缓慢提速的节奏,这也使得她并未察觉自己逐渐开始放声淫叫。
张元英聆听着耳边传来妸荷珏鸾略带哭腔的呻吟声,手掌不时狠狠拍击着面前弹软的臀肉,印上鲜红掌印的同时激起女帝带着快乐和痛苦的吟唱声,同时跟着臀部拍打的节奏女帝的腔穴也跟着紧咬吮吸着这令她快美的肉棒。
正把玩着臀肉间,张元英突来兴致顺着臀缝掰开细瞧,发现身下女帝粉红的菊蕾正随着自己每次抽插进出也跟着一张一合的紧缩,看得他玩兴大起,粗大的指节触摸菊蕾试图深入谷道内,而每次的触碰也惹得女帝阴穴内一阵抽搐和扭腰躲闪,反而让他肉棒更为享受。
不过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张元英不再拍打臀肉也不再试图侵入谷道,双手紧紧箍在妸荷珏鸾腰间用力摆腰,动弹不得的女帝不自觉得高高翘起臀部不让精液漏出,并让自己能更好地承受他的抽插。
妸荷珏鸾的臀肉在每次撞击中都会被张元英的腹部挤压,松开时又回弹形成道道肉浪扩散在整个臀面、大腿,而自己以这样一种如牲畜交配的屈辱姿势,被迫接受着张元英从后深入,肉棒触摸到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地方,身体不争气地又开始燥热渴望起来。
她只觉得这不争气的身体能在破处时就能高潮,初次性爱不过被插了百来下就连连高潮得瘫软不已,后来莲宫又被注入了大量精液,浑身不仅变得燥热无比渴望张元英的抽插,而且似乎还变得更敏感了,这回只不过被张元英缓慢抽插了百来下就又要高潮了。
并没有察觉张元英缓慢提速的妸荷珏鸾暗恼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跪立的双脚正随着抽插,不断地翘起拍打在张元英的腿根,仿佛拨撩一般催促他快让自己高潮。
很快,随着张元英的提速,妸荷珏鸾就迎来了自己破处后的第二次性交高潮,阵阵如泣如诉的呜咽从女帝紧贴着的枕头下传出,大量的爱液随着撞击从二人紧贴的臀腹间流淌而下。
“咦咦咦!我…又高潮了啊啊啊!布要、已经布想哈啊啊啊——再高潮啦啊啊啊!”
感受到女帝高潮时腔穴内紧缠在自己肉棒上的吮吸感,张元英却感觉还差一点才能射出来完成淫符仪式,于是他不顾身下正在激烈高潮吮吸肉棒榨取试图精液的肉体,伴随着女帝再一次变得激烈高昂的呻吟求饶声,不令她有任何喘息的片刻更快速更深入的抽插,不断拔戳着身下正不断痉挛、抽搐着紧咬拧握肉棒的媚穴,而女帝也随着这激烈的抽插不断从一个巅峰被推到另一个盛大的巅峰,连续不断的高潮使她的娇躯浑身颤抖扭动不断。
“等、等下!呀啊!为什!?不要噢噢噢、怎么又噫噫噫噫噫——!我还、嗯哦,正在高、潮噢噢哦…呼噗呃……受、不了了,真的啊啊啊…受不了、了啦!求您呀啊啊!主、主人…嗬嗬…至少、至少让我…嗯喔喔,让奴儿、让奴儿休息一下咿呀呀啊啊啊!”
之前不断跳跃拍打着张元英的莲足高高跷起紧贴着他的腿臀,阴穴内紧紧纠缠着他的肉棒,随着他每一次退出都能看见穴肉被连带着刮出,又随着肉棒的插入被推回穴内。
随着张元英肉棒抽插的不断加速和深入,身体被顶撞得越发酥软的女帝在连续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后的又一次高潮中再一次放开了对莲宫的限制,被肉棒突破宫颈口撞入宫内。
——噗嗤、啵,噗嗤、啵,噗嗤、啵,噗嗤、啵
随着肉棒每次撞入莲宫内又抽离,不过是初经人事的女帝终于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在又一次高潮后昏厥了过去,随着她整个身体瘫软趴下,原本深入宫内的肉棒被一下带出,剧烈的水花从红肿大开的穴口里喷出,而随着体位变化与堵塞的肉棒离去,莲宫内的精液在挤压下被释放,白浊的黏液混杂着爱液与血丝从穴口汩汩流出。
“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晕过去了吗,作为初次性交来说陛下已经很不错了。”
张元英看了看自己肿硬的肉棒,又看了看穴口不断流出精液昏厥的少女,苦闷地叹口气,俯身下去再一次进入少女体内抽插了起来,在精液与爱液的润滑下加上少女被粗暴开发后,紧窄的穴口也不再难以塞入。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不是都浪费了吗,本来只需要再补上一发陛下今夜就能休息了,这下不仅功亏一篑,还得补贴更多的精液才能阻止仪式的错漏,这可是陛下自己造的孽”
因仪式要求不能将妸荷珏鸾如初次那般叠起压在身下方便注入精液,只能将就让少女俯趴着这十分不方便自己添补莲宫内精液的姿势,张元英壮硕的身体将少女在衬托下娇小无比的身躯完全遮覆,他紧贴着少女光滑细嫩的雪背,压下身体再一次将肉棒伸入少女泥泞而红肿的下体,接着快速而深入抽插着少女的肉穴。
——啪、啪、啪、啪
紧紧扣着少女的指掌,看着少女俯趴露出的侧颜,精致小巧的耳朵染上绯霞让张元英忍不住咬吸品尝,布满红晕的脸颊上,狭长的柳叶眉因快感与疼痛皱起,往日里威严的凤眸此刻紧闭,而眼角微红不时有泪水滑落,红润轻薄的朱唇微微崛起,在睡梦中也随着抽插不时微张发出低沉的呻吟,修长白皙的脖颈此刻也和耳朵一样绯霞,被他忍不住留下了大量吻痕。
运使着腰腹重重拍打着妸荷珏鸾的臀胯,张元英在她沉睡中也不断研磨着她的花心,让她在梦中也仔细品尝了肉棒的每一寸狰狞,像是要让她彻底牢记自己肉棒的粗长,将这个皇帝肉壶彻底变成自己肉棒的形状一般狠狠地插入她的莲宫射出精液,随后又拔出继续重复着枯燥无味又充满乐趣的活塞运动。
张元英就这么在秘法的加持下整夜耕耘灌溉着女帝的莲宫,妸荷珏鸾在沉睡中不知已经被抽插得高潮了多少次,而莲宫最初几近流光的精液也在后续数次的补充下重新充盈甚至更甚,即使是在俯趴这样不利于进入和注射的姿势,他也顶着小腹与床笫的压力,再次在莲宫内注入了四、五次精液,使得女帝小腹顶着床铺微微臌胀起来。
长夜中油灯渐暗,将两人交合的影子在墙上逐渐拉长、模糊,最后终于熄灭,而野兽般的交合并未停止。
张元英对妸荷珏鸾仍旧在不断索取,水声、肉体拍击声、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回荡在屋内久久不绝……
卯时,京城天已微微亮起,寒冷寂静的皇宫内开始出现渐渐出现人气,值守寝宫的宫女们仍然在等待彻夜未归的皇帝。
礼仪官们已经在准备皇帝起行和召开早朝的诸多事宜,而专门负责向皇帝汇报早朝流程的礼仪女官正因找不到皇帝而焦头烂额。
女官好不容易得知皇帝昨夜就寝于干清宫,匆忙赶来干清殿前,看见四五道人影正打着哈欠闲谈,正是昨夜驱离殿内只能彻夜值守于此的宫女。
翠衣侍女夸张地向同伴比画描述自己的听闻“诶,昨夜陛下让我等没有命令不得入内,屋内却一直传来女鬼的嚎叫声,这都叫到天亮了,你说是不是陛下修炼走火入魔了啊?”
“你别瞎说,小心陛下拔了你的舌头,什么女鬼、走火入魔都出来了,陛下可是修为高深的修士,而且据说有什么皇家护符在身,要真出事了士部的修士大人早就过来了,你要死可别拉上我”黄衣侍女闻言害怕不已,连忙上前试图捂住翠衣侍女的嘴。
翠衣侍女连忙躲过同伴的手解释道:“诶诶,别!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嘛,咱都等了一整夜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无聊聊聊天罢了,陛下这么温柔,一定会原谅我等的。”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待会真让人听去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安心待陛下…”年纪最大最成熟的红衣侍女本未掺和几人的闲聊,只是察觉太过火后这才制止,听宫道传来的脚步声回首发现来人又急忙告知几人“诶礼仪女官来了,快精神点,别给发现什么差错。”
女官隔老远就听见她们聊天,只是隔得太远又小声,只隐约听见什么女鬼嚎叫到天亮又是修炼走火入魔的听得不甚明了,放在女帝门前显然是逾礼行径,待来到几人身前知是女帝自幼伴随的四位贴身侍女抱琴、司棋、侍书、入画,女官便知女帝定是在殿内。
眼瞅快到上朝时间,顾不得问责几人方才的逾礼便要入内拜见女帝,被四人连忙拦下来。
“女官大人,陛下昨夜嘱咐我等不得口令不得入内,恕我等无法放你入内。”一直冷着脸的蓝衣侍女对着女官一板一眼地说道。
红衣女官不可思议“陛下今日还有早朝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都几时了,要是误了陛下的早朝,你们几个担待得起吗。”
显然蓝衣的侍书不吃这一套,对她们来说女帝才是最大的那个,故因此寸步不让。
而活泼讨喜的黄衣司棋知同伴的性子,这样下去定会和女官吵起来,就算陛下宽容也不能如此逾礼,只能硬着头皮跟女官解释“女官大人,真不是我们故意要拦你,就像刚刚侍书说的,陛下昨夜特意吩咐过没她口令不得入内,而且从昨夜这殿内就不时传来如泣如诉的嚎叫声,我们摸不着陛下事情忙完没有,是真不敢让你进去啊。”
红衣女官闻言仔细一听,确实从殿内不时传来若有若无似夜猫叫春的声响,但眼看早朝时辰将至,这可是女帝初次上朝容不得半点差错,但是女帝此时若真是在修炼什么功法的关键状态的话…
摸不准女帝状态的女官又稍稍等待了半刻钟,待屋内嚎叫声渐熄,又接着尝试和四人沟通试图入内,再次被阻拦后,即使摸不准女帝此刻状态,当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不顾几人的阻拦,跨过干清殿的大门往花院内的屋子闯去,毕竟初次早朝可是关乎着皇帝的威严,马虎不得。
“诶诶诶!女官大人!不行啊,你不能进去!”几人一时没拦下女官便急忙跟着跑向远处的殿屋试图拦截女官。
而稍早前的干清宫内自是一片火热。
——噗呲、噗呲、噗呲
黏腻的水声仍在继续,妸荷珏鸾的肉体早已经高潮到麻木,从最开始每次肉棒戳刺花心就会猛烈地高潮,到现在即使被闯入宫颈口在莲宫内射入精液也只是抽搐一下短暂轻微的高潮,女帝的肉体即使是沉睡中也没得到一刻歇息,被张元英努力耕耘、灌溉一整晚的她此刻早已经疲惫不堪。
二人的交合处床褥被淫液和精液搅染的脏污一片,原本无毛白嫩的穴唇,在肉棒整夜的抽插下显得红肿无比,原本小巧的肉蒂在卵袋整夜的撞击下充血故障显得同样红肿,入口处的穴肉被肉棒挤压得不断翻出又压进,交合处的淫液与精液混杂在一起流淌而出被肉棒搅和成细密的白沫,涂满了二人的股跨。
张元英仍然在缓慢抽插着,一边品尝着妸荷珏鸾小巧精致的耳朵,一边将手伸入她的唇齿间扯出香舌把玩,女帝俯趴的枕头早已被泪水和津唾打湿。
在又一次突入莲宫内,堵住泄露的精液后,张元英微抬上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察觉此刻天色已亮,而今日还要召开妸荷珏鸾登基后第一次朝会,昨夜为了让她早上还能有精力去早朝才没强行唤醒她,免得在浇灌弥补仪式的过程中玩得太过火,现在让她休息一整晚也差不多够了,是时候收尾完成仪式,也让她醒来履行自己肉壶的职责,哪有让主人反过来侍奉奴隶的。
念及此处,张元英随即催动淫符唤醒妸荷珏鸾,然后一巴掌重重拍在她的屁股上。
——啪!
“呀!”
随着一声痛呼,妸荷珏鸾缓缓醒来,此刻她只觉得浑身酸胀虚软,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四肢无力动弹不得,而下身腔穴内更是火辣辣的疼,花心处更是阵阵传来钝痛同时又带着饱胀的酥麻之感。
妸荷珏鸾显然处于刚刚苏醒的混乱之中,还未搞清楚情况,但张元英并未想过要体贴待人,扯着她被精液与淫水打湿结块的头发将她拉入怀中,让她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看着双眼迷茫眉毛因头发与下身疼痛而皱起,显然还未完全苏醒搞清楚状况的女帝,他径直对着她微张的小嘴吻了下去。
“唔?嗯啊……噗哈,让我……呜呜……呼吸不……呲溜……等、呼唔……唔嗯呃……”
张元英拉扯着女帝的左手,右手把玩着女帝直立身体也仍然挺巧的玉乳,二人紧贴的下体此刻再一次拍打了起来,在淫符影响下妸荷珏鸾顿时发觉火辣辣的感觉消失不见了,虽然随着肉棒撞击花心还是有着隐隐的钝痛感,但更多的是随着臌胀出明显弧度的小腹内黏液在撞击下摇晃带来的满足与酥麻之感。
抽插肉穴了一整晚的肉棒闪烁着经文仍不满足,狰狞粗壮的棒身“噗呲噗呲”的戳击着花穴,细密的白沫顺着棒身流到晃动拍打着女帝大腿的卵袋上,一滴一滴地淌落在床上。
妸荷珏鸾感受着体内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在唇舌痴缠导致缺氧和刚睡醒意识迷糊一片的混合作用下,她终于彻底败给了快感,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了身后的男人,此刻淫符粉紫色光芒大亮,榨取着莲宫内摇晃着的精液的气息,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符篆中间的空白被彻底填满,变成了‘壶天蕴阴补精如意圣体’篆文字样。
感受着莲宫因为精液被吸收产生的空虚感,妸荷珏鸾鼓足劲扭动着腰身,小腹内的阴穴也拧紧吮吸着肉棒,似是试图榨取更多的精液填补宫内的空旷,而被她如此激烈侍奉张元英也很快缴械,再一次突破宫颈口内,第十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将精液射入她的莲宫。
品尝着口内正颤抖的香舌,感受下身肉棒传来腔穴拧扭的快感,将她一切的呻吟牢牢锁在唇齿间,不断撞击着她的花心,每撞一下就挺入宫内射出一股黏稠的精液,张元英真正彻底将她的莲宫涂抹染上了自己的颜色,将她的阴穴彻底塑造成了自己的形状。
将被内射而高潮的女帝放开,唇舌终于得到自由的妸荷珏鸾翘撅着臀部趴着大口喘气,股沟不时传来精液因满胀被迫从宫颈口溢出时发出的“噗、噗”声。
过了好一会,见妸荷珏鸾仍不起身抽离,张元英猜到女帝当是彻底清醒了,此刻正是羞涩难当不敢面对,但眼看就要到早朝时候,二人总不能就这样把屌言欢下去,他正琢磨着怎么安抚女帝时,礼仪女官终于是费好大劲闯过四人阻拦来到门外。
女官虽然心急,但也知女帝虽宽容仁善也是皇帝,自己要是真坏了她的好事必讨不了好果子吃,说不得脑袋都要搬家,一路上都在琢磨着怎么开口打扰女帝,恰好方才与四人争执不休时嚎叫声就不见了,只是来到院内又时不时传来几声“啪、啪”脆响和宛如被堵住的闷叫,让她不由得疑惑女帝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陛下、陛下?时候不早了,早朝将至,不知陛下准备得如何?奴婢来为您呈上今日早朝的事宜,还请陛下准许奴婢入内。”
闻言妸荷珏鸾浑身一惊,张元英感受到她的花穴紧紧咬住了自己,看来很是紧张。
“不、不必了!?我,不,朕马上出来!你们赶紧去准备别的!”
“……还请陛下抓紧时间,这是您初次上朝,天家威严马虎不得”门外女官闻言提醒了女帝一句便缓缓退下。
呵退宫女后,像是整理好了心情,妸荷珏鸾厌恶着继续背过脸咬牙切齿道:“张阁老真是好兴致啊,如此操劳了朕一整夜,此刻还不愿离开,难道是想要让朕再接着宠幸你吗?”
看着妸荷珏鸾不知道是因羞耻还是气愤抑或二者皆有而涨红的脸颊,张元英不知怎的突然想吻下去再来一发,不过想着自己确实为了仪式“操劳”了一整夜加上女帝此时正在气头上不宜再触霉头,只能讪笑一声用力拔出。
——啵、噗噗
在一声闷响后,随着塞头的离开,妸荷珏鸾闷哼一声,莲宫内的精液没了阻碍顿时倾泻而下,一股脑地顺着她的腿根流下,而肉棒拔出和精液逆流的刺激,也让她又一次高潮,而显然被索取一夜的她自制力明显与往日截然不同,随着精液和爱液一同从唇穴内喷出的,还有肉蒂上一口小巧肉洞内倾泻而出的清澈尿液。
感受着自己止都止不住的尿意和宫内从臌胀到空虚的感觉,妸荷珏鸾气愤地转过身就要一口咬向张元英,但显然被牛耕耘了一整晚田也是会坏的,于是她一个转身便虚弱地扑在张元英的怀里动弹不得——与此同时阴户还在飙射尿液和精液。
张元英在看见她扑来的瞬间就把住肩膀接住了女帝,虽然女帝已经成为他的肉壶奴隶但他施加的淫符并未改变女帝的思想,只是能限制住女帝反抗行为和类似于强制发情、提高感度、唤醒意识等小手段,显然知道女帝在气恼什么的他也未开口接茬,作为罪魁祸首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女帝自己想通消气。
扑在男人怀中的妸荷珏鸾感受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异样和身体、四肢的无力的虚弱,眼泪止不住地流,越想越气感觉自己愈发委屈,犹豫许久终于还是将视线从肉棒上挪开,选择了一口咬在张元英肩膀上。
对此张元英也只能默默承受,刚刚女帝只差一点就要触发淫符的惩罚机制,还好女帝最后选择了咬向肩膀,不然今天这个早朝女帝怕是没法上了。
在发泄完愤怒后,女帝扶着张元英肩膀站了起来,但瞬间又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了回来,肉棒无比丝滑地顺着穴口插了进去,在一阵剧烈地颤抖后女帝昂首回眸冷冷地看向张元英,沉默着不说话。
张元英被女帝盯得头皮发麻,最后不得不开口:“这…时辰不早了,马上要开始早朝了,陛下还是早做装备,臣也还要赶去午门与同僚们等候您发落”
闻言妸荷珏鸾只是冷笑:“张阁老不愧是我朝的国之栋干,只是张阁老是不是忘了,因为张阁老太过于勤政操劳了朕一整个晚上,现在都还未从朕体内离去,这屋内一片狼藉既无洗漱工具也无换洗衣物,而朕更是浑身被张阁老‘操练’得动弹不得,不知道张阁老准备如何处理?”
被盯着满头大汗的张元英此刻暗恼,这小妮子的体质比起同为修士的自己来说简直堪称虚弱,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被自己肏了一晚上现在怕是腰酸腿软根本走不动道,这下要怎么让她走着去上朝?
总不能让宫女一左一右扶着吧?
那女帝的威严岂不是荡然无存,要是被朝堂上某些老家伙阴阳怪气我的选择,天天弹劾我向她施压逼位那可不行。
最后张元英只得运起体内近乎干涸的真元,用法术帮女帝体表的污秽黏液一一擦去,将凝板打结的头发化开梳洗后,重新绾在脑后用缀珠金凤钗斜插固定,又将肮脏腥臭的床褥焚烧处理,为了防止宫女迟疑还将女帝身上和屋内腥臭的味道驱散一空。
随后起身准备伺候女帝将昨晚褪下的衣物穿戴,这时才发现除了最开始在桌边给女帝脱去的罩衫外,女帝内衬的袄衣和面裙都被自己撕碎了,只能硬着头皮将最开始脱下的宽袖罩衫与内衬袄衣胸口处勉强还算完整的碎布缝补在一起,堪堪遮住少女纤秾合度的娇躯那窈窕的美好,只是以大干人敞开的罩衣的习惯现在合拢起来看着显得较为怪异。
随后还自掏腰包用灵木和蛛丝临时做了个支架绑定在衣物内衬,自己操控拉着女帝瘫软的身体行动,路上还要时不时隐蔽的帮女帝擦拭从穴口溢流到腿根和地面的精液。
最后也没能前往午门与同僚会合,就这么紧跟着女帝从百官眼前进入大殿,直到进入大殿后女帝勉强能行走后远距离拉扯着女帝进入龙椅,就这女帝也差点因为腿软跌倒还好自己即使拉住没让朝臣察觉异样。
这是自然,女帝未从殿后落座龙椅而是从正面缓步走向高台,虽然不合规矩但从百官身边经过的行为反而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且跟在女帝身后亦步亦趋的张元英也让朝中各方政党心中暗自心惊,未曾想这君臣之间的关系竟是如此紧密。
而看着二人亲密无间模样的吏部尚书李鸿熹却和众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当下仿佛想通了什么疑点一样,最后只能既是欣慰又是气恼地瞪着张元英。
张元英自是不知李鸿熹气恼他心中猪拱白菜的心态,被瞪得疑惑不已。
作为皇帝初次登基后的第一次早朝,虽然此时的大干百废待兴事务繁多,但按惯例是不应上报重大、繁杂事宜的,有也是递奏章给皇帝面批,于是不出意外的女帝初次早朝就没什么意外的早早结束了。
随着早朝结束,各大臣在告退皇帝后,各自朝着自己或在宫内或在宫外的值守衙门离去,张元英看着女帝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缩着脑袋随大流和同僚们一同离去,所幸女帝并未叫住他,让他成功逃回到了内阁办公殿上值。
回到内阁的张元英本以为能喘息片刻,但兵部尚书王镇远递过来的奏章令他眉头紧锁“眼下正值隆冬,三江平原上白灾肆虐,这些鞑子又来妄图掳掠我干朝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我朝百废待兴,今年辽省又遭了地龙,赈灾都才结束,从哪里弄到钱粮出兵呢?”
正与几位阁老商量今年的税赋、营收情况,看哪里能挤出点钱粮支持辽省边军出战歼灭白山黑水间的建奴鞑子时。
张元英双眼一撇看见抱着阵盘来到内阁调试大干江山社稷沙盘的国师洛兰溪,顿时有了主意。
妸荷珏鸾端坐在宽大到都能当半个床铺的龙椅上,在裹着昨日祭宴就未更换的礼服下是不着寸缕的窈窕娇躯,嗅着自没了某个逆臣擦拭坐上龙椅在早朝间不断从花心遗漏出来的精液的味道,看着早已退出大殿的群臣中迅速消失不见的某个身影,此刻她却显得有些迷茫。
作为最早支持张元英和被他投桃报李的人,在父皇离去后被以妹妹妸荷珏䍿要挟,迫成为他的奴隶前,妸荷珏鸾心中其实是对其有着一些本人也说不清的情愫的,她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此时究竟是愤怒与仇恨多一些,还是依恋与欢喜更多一些。
少女此刻纠结的心绪就如同昨夜被玩弄的乱七八糟的娇躯一样难以梳理。
摇摇头将这些甩在脑后,察觉到自己腿根股间的濡湿黏腻,知道精液肯定已经浸透衣服印在龙椅上了,试着抬了抬脚,依旧是酸软无比但好在是能勉强走动,暗自气恼没能接着惩罚某人服侍自己,最后只能唤来宫女搀扶自己回寝宫歇息。
至于昨天和今天累积的奏折,命令宫人一并打包送往内阁,就让某个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坏家伙去头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