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恶魔……
金色头发的用枪指着我,黑色头发的把我的腰带解下来,捆住了我的手。我问:你们要什么?
酒后驾驶是我的错,上帝面前我是不会说谎的,但是我不能接受被这样毫无理由地恶意对待。
或许他们是对驻防的军队有怨恨,因为《冲绳时报》对我们的报道永远只用负面的材料。
就像辛扎托从被捕到判无期徒刑,我们都给当地司法管辖最大程度的理解支持,但是《冲绳时报》写了吗?
《琉球新报》写了吗?。
那两个恶魔甚至并不是因为听说了犯罪报道在充当正义骑士,她们是恶劣的仇视男人的报复者,驻军和司法的冲突,只是她们对我施虐的借口。
她们用我的手帕塞住了我的嘴,用车上的胶布彻底封住了我呼救的可能,然后逼迫我弃了车,从山丘一直走,前半夜我们才走到山庄,这时候我看到一条小河,求生欲望忽然升起来,我背着手撞开一个女人就朝河里冲过去。
我赌她们不敢开枪。
跳入河里,手居然解开了,在急流中我努力游,像我们的肯尼迪总统那样,想要逃到对岸。
可是这时候其中一个女人也跳进来。
她是金头发的那个,全身穿着黑色皮衣和很长的皮靴。
她在水里直接走着,就像水对于她只是空气这样透明的存在一样。
她抓住了我,把还在奋力游的我拉出来。
她大声骂我,说我要为美军的罪恶负责。
我反驳,因为嘴里的布被弄掉了,我可以说话了。
但是军人的自尊让我没有第一时间呼救,而是努力跟她理论。
我反驳她,我已经负了自己的责任,我没有干扰当地的司法机构逮捕嫌疑犯。
可是她说,这些年失踪消失的,不只是一具尸体。
我继续反驳,如果没有证据,失踪不能和谋杀抛尸划等号,有很多人也会利用冲绳偷渡走线。
然后我不知道怎么激怒了她,她朝我的脸上吐吐沫。于是我本能格挡,和她打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力气很大,而我已经是老人了,所以她打败了我,把我压到水里,要我对着河流鞠躬道歉。
她的衣服打扮就像一个性工作者,所以险些溺水的我下一次抬头出水面后,本能地辱骂了她。
她的眼神带着对男人的仇视,我本以为她要直接打我的脸,但是她没有,她只是拖着我上了岸。
这时候,因为挣扎,我才发现,军裤已经被拉扯下去了,裤子绊在脚上,我就摔倒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村庄就在前面,我可以呼喊求救了。
但另一个恶魔过来,直接掰开了我的嘴,金头发的更加高大的那个,扯掉了我的裤子,脱掉了我的鞋,和袜子,最后把袜子塞到了我的嘴里。
等到我的手再次被捆上后,我就知道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后来,我被带到了大树旁,黑头发的女人用绳子把我捆扎在树上,手和脚都抱着树捆起来,我的背上还有衣服,下身却没有了。
金头发的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上面还有好几根小树枝干,她忽然就抡起来,重重打在我的身上。
我为这样的粗鲁而愤怒。
她每一次都用小树枝狠狠地抽我的大腿,让我避无可避。
大腿抽够了,她就开始抽我的臀部,我不是为自己哭泣,是在为她们的不检点,哀求上帝宽恕她们。
黑头发的没有用树枝打我,谢天谢地,但是她居然用尖尖的皮靴踢我,让我一次一次被子弹打中一般地突然疼痛。
她的动作太危险了,每一次我都害怕她踢歪了伤害到了我的生殖器。
等到她们停止了施暴,我已经汗流浃背,下身一刀一刀割一般的刺痛。
我无法忍受作为一名长官被这样的暴徒凌辱,所以我在这里检举这两个人。
施暴后,她们为我罩上了一件斗篷,掩饰我的伤痕,然后带着我再次前往山庄投宿。
奇怪的是,貌似整个山庄的村民都是跟她们一伙儿的,明明看到我被押解着却全都无视。
我很焦急,不敢置信整个山庄都道德沦丧了,我用眼神求救,摇晃我的上身,在月光照映下路人应该看到了我胸前的勋章,就算不认识我是长官也应该明白我是驻守美军的一员。
然而没有人回应我,所有的人都这么看着我被押进了小木屋。
之后三天,我被粗暴对待着。
她们每一天都会带着我到河边要我鞠躬,然后在树上捆着我虐打。
我记住了黑发女人的长相,可惜那个金发的女人,一直都面无表情,我猜戴着塑料的面具吧。
【据《琉球新报》报道】
经查证,劳伦斯将军报案时描述的嫌疑人长相配合穿着,酷似一支多年前的成人色情电影封面图。
而出演这部AV的主角桐O女士(已退役),在案发的几天,不仅不在冲绳县,而且一直身在南半球的异国。
又,这位女士在旅游期间因银行卡故障被当地指控不当获利未遂,一直被限制离境,幸亏这一次劳伦斯将军报案,引得本报派人探访,才令她终有机会联络到日本国法务。
目前女士的异国法律纠纷已顺利解决,不日将归国。
她托付本报,向这位间接帮助自己脱困的『诚实的劳伦斯』将军感谢。
将军的神奇经历,与这位女士的遭遇巧合,就像不同大陆上的溪流,蜿蜒曲折,然而地球是圆的,看似无关的两条溪流竟然由同一片大海相连!
正如经书上的箴言:海纳百川,所有的河流都在流淌,所有的河流,都在流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