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饶命……!唔唔!”杜雪萦没有理会男子的求饶,藏于雪白广袖中的小手一抖,无数白绫从袖中迸射而出,一下子缠住了想要逃跑的男人,层层叠叠的柔软白绫瞬间将男人的四肢封锁,最后将脑袋也缠绕其中,直到他完全发不出声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杜雪萦长久以来坚持的信条,当然也是她不熟悉功法的借口,不过送上门来的猎物她还是不会拒绝的,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犯贱来劫色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杜雪萦暗自啐了一口,大袖一甩,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当然撕碎的是男人的衣服,多年修炼媚术的她仅靠体香便可使一些低阶修士发情到心甘情愿被榨干,眼前的强盗自然也不例外,而且他本来也有点精虫上脑,作为杜雪萦贴身衣物的白绫上面自然而然的有一股淡雅的幽香,虽然不如阁主身上的香气那般成熟妖冶,甚至能以媚雾凝绸榨取灵魂……但,现在这样也够了,即便修为和功法都不如阁主她依旧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白绫谪仙”,不过因为常年戴着面纱没几个人认识她就是了。
杜雪萦身上特有的幽香宛如无数探针刺入了男人的脑中,唔唔唔的叫个不停,胯间的白绫如池莲盛开,一根肿胀无比的肉棒树立在莲花中心,像极了发育不良的莲藕,杜雪萦噗嗤一笑,男人叫的更大声了,杜雪萦有些不耐烦,打开了缠绕男人下巴的白绫,男人感觉到嘴巴解放了刚想求饶,杜雪萦袖中再次射出一条白绫,塞进男人嘴中聚拢成团,将他的舌头缠绕在白绫中,随后再次捆住他的下巴。
“就怪你爹娘把你生的有眼无珠吧……下辈子注意不是什么人都能劫色的。”杜雪萦的声音空谷幽兰,却又如黄莺般动听,从四面传来,便是知道自己无处可逃的男人此时也有些许心猿意马。
杜雪萦在男人身周缓缓踱步,打量着他,衣带和裙裾被一股气流托着没有接触到地面,看起来像曳在身后的地上缓步拖动,却连衣角都没有接触到男人的身体。
忽然她停了下来,冷笑道:“小贼你倒是乐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知道自己被看穿后连忙摇头,可白绫交错着缠绕脖子最终也只能左右摇摆脑袋,十分滑稽。
“呵呵……今日我便让你风流个够!”杜雪萦柳眉一竖,白绫甩动,如梦缠绕的白绫一圈圈套上了“莲藕”,将其裹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像真正的白莲花在他的裆部盛开。
嘶嘶……嗤!
杜雪萦拉紧白绫,受到全方位压迫的“莲藕”一跳,“莲子”无节制地飚射而出,全被拦在了白绫的重重包裹中,被带有灵气的白绫吸收后化作一丝丝精纯的元气被吸入少女的檀口当中。
杜雪萦皱眉:“这么虚?”她感受到白绫裹缠的男人已经气若游丝,看上去平时没少干劫色这种勾当,杜雪萦当然没有丝毫怜悯,男人裆部的白莲缓缓闭合,男人仿佛回光返照一般挣扎起来,更像大闸蟹了,莲花闭合间如有水流冲刷着阳物,又伴随着由下而上的温柔缩紧,已经变淡许多的精液颤抖着从马眼漏出,接着马上被白绫所吸收,转化为元气飘走。
莲花完全闭合,男人已经没了气息,杜雪萦切断所有白绫,只在原地留下一具被白绫重重包裹的干尸,依旧散发着她身上的香气。
不远处的森林中,小小的池塘波光粼粼,杜雪萦每次在外面榨干一个男人都会跑去附近的池塘洗个澡,她本人的洁癖似乎有些严重,但似乎并不是对所有人都如此……
水声哗哗,少女娇艳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如此美妙,但却无人欣赏,修长的玉指轻抚羊脂玉般的肌肤,杜雪萦有些苦闷,心想着该如何吸引到那个榆木脑袋,难不成真的要修炼成师尊那般每个动作都勾魂夺魄的媚术大成的境界?
“沙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草丛后面,杜雪萦晶莹的耳垂动了动,正当她以为是什么小动物时,忽然看见草丛上冒出了半截剑柄,不禁又羞又怒,娇喝一声:“谁??”藏在草丛里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咻咻咻——
数道白绫携着破空之声从四面八方朝着偷窥者飞去,此人躲闪不及瞬间被白绫裹成了一个大粽子吊在树间,整个脑袋都被缠住。
杜雪萦气呼呼地穿起衣服,朝着那个白色粽子走去,一把扯下了偷窥者脸上的白绫,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庞。
“师兄???”杜雪萦脑子有些乱,师兄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在城里帮人做赏金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他特地来偷看我洗澡?
想到这里杜雪萦白皙的玉颜染上一抹嫣红,若是其他人此时必然已经被她挖眼榨干而死了,但是若是师兄……
“师妹!你……你要相信师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凑巧路过这里采药而已!如有谎话任凭发落啊!”安铭义大喊道,他也没想到离城区这么远的地方的深山野林里面会有人洗澡啊,不过好在是自己师妹,她肯定会理解自己的。
杜雪萦脸一黑,她知道自己师兄什么性格,他说是来采药的,那估计真的是来采药的,就平时脱光给他都不敢看的性格,又怎么会偷看自己洗澡,想到这里杜雪萦不禁更加苦闷。
“师妹啊……先放我下来吧,我下次绝对不会再乱看了。”安铭义哀求道,身上的白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他有些受不了,而且缠绕的力度也变得有些温柔。
然而杜雪萦很快就抓到了盲点,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眯起,绕着安铭义转了几圈笑道:“乱看?师兄你看到什么了呀。”
安铭义语塞,脸有些发烫。
“是看见人家的屁股呢?还是腰呢?还是……胸口呢?” 杜雪萦继续戏谑道。
安铭义连忙摇头连声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是嘛~那师兄的胯下那把剑……是新买的兵器吗?” 杜雪萦笑眯眯地将螓首靠近安铭义的下体。
安铭义冷汗直流,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劲爆,连他这种正人君子都没忍住,虽然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师妹……你……你先放我下来,咱们……有事回去让宗主评判一下……就……就好了啊,什么惩罚我都能接受的。”明明作为杜雪萦的师兄,安铭义的天赋并不怎么行,所以几乎是整个宗门境界最低下的一个,不,就是最低的一个,所以现在也只能哀求杜雪萦放开他,他自己自然是没本事挣脱的。
“不,师兄你做了什么?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杜雪萦如蛇般爬上安铭义的身体,咬住他的耳朵轻声道。“你都……看见了吧。”
淡雅的香兰将安铭义熏的有些情迷意乱,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咬着牙道:“那师妹你说怎么办吧……”
杜雪萦温柔一笑,樱唇放开了安铭义的耳朵,玉手从他的胸口开始往下探,“既然师兄承认了……师妹也不好为难师兄,就把师兄新买的兵器拿出来看看吧~”
“啊?”安铭义诧异,什么兵器?
嘶啦——
白绫扯烂了安铭义的裤子,朝着他的裆部伸去,将他新买的“兵器”重重保护起来。
“师……师妹!那个不是兵器!”安铭义大惊失色,连忙叫住杜雪萦。
“嗯?不是兵器?那是什么呀~师兄解释一下?” 杜雪萦笑道,被柔软白绫细细裹缠的一根粗壮的肉棒从安铭义的裆部跳出。
“那是……那是……”安铭义这么正经一人哪里说得出那种话,支支吾吾啥都没讲出来。
“是……一柄剑吗?” 杜雪萦轻抚裹满白绫的肉棒,坚硬无比,杜雪萦虽不是第一次见安铭义的阳物,但看见这东西这么大她也每一次都很欣喜,因此葱指也格外温柔地抚摸着,在上面轻轻撸动。
“不是……”安铭义颤抖着,大量的阳精将要夺门而出,好几次被他生生憋回去。
“那到底是什么呀~师兄难不成连名字都不知道就买回来了吗?” 杜雪萦继续调笑道,玉指轻轻点在龟头上,轻轻扭动。
“我……我不信师妹你真不知道!别装傻了,快放我下来啊!”安铭义又急又气。
“呀~师兄也太看得起人家了,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兵器,人家害怕弄坏了都保护起来了。” 杜雪萦继续装无辜道,配合她这张清纯至极的脸竟然毫无违和感。
“是……是阳根啊!你怎么会摸不出来!你应该很熟悉吧!”安铭义大叫道。
“噢~是师兄的阳物啊,早说嘛,你不讲,师妹我怎么会知道呢?毕竟人家真的一窍不通,甚至元阴还给某人留着呢。”语气中满是幽怨,但安铭义似乎根本听不出来,依旧叫嚷着让杜雪萦放他下地。
杜雪萦气急,暗自不知骂了多少次这个榆木脑袋,手一挥,白绫便一点点收回广袖之中。
“啊啊啊!!”安铭义终于忍不住了,软滑的白绫不仅缠绕肉棒,还不停摩擦着,催情的香气还不停灌入他的鼻腔,浓厚无比的白浆喷射而出,全部被白绫兜了下来。
杜雪萦似乎早已料到是这个结果,依旧笑着将白绫收回袖中。
“师妹!那个脏!”安铭义叫道。
杜雪萦摇摇头,她还得拿回去日夜珍藏呢,怎么可能丢,除非安铭义真把她上了。
闹剧过后,两人也算是坦诚相见了,一起泡在了水里,原本安铭义还有些抗拒,但最终还是盛情难却(指被白绫缠住脖子震碎全身衣物扯进水里)一起洗了。
“师兄……那是什么啊。” 杜雪萦忽然发现了刚才震碎的衣服口袋里有一朵很漂亮的花,通体雪白,香气迷人,层层叠叠的花瓣像极了缠绕肉棒的白绫。
安铭义这才想起来这么一回事,拿起白花道:“这个就是我采的药的其中之一了,据阁主说这种花对特定修士有很不错的加快修行作用,正好这里看见了一朵,就……采下来看看你用不用的上,不行我还可以卖钱,我们还可以带上烟儿出去吃一顿。”
烟儿自然是安铭义的那个路上认领的妹妹,两人相依为命才走到万秀阁门前拜师,虽不是兄妹但感情已经胜于兄妹了,同样的,安伶烟天赋也是高于安铭义一大截,境界也甩开了他不少,不过从未见她有过嫌弃。
杜雪萦眼中有些朦胧,忽然有些愧疚刚才那样玩弄安铭义,然而安铭义却依旧一副事情过去了就无所谓了的样子。
她咬着下唇,下定决心若是突破了就霸王硬上弓,无论怎样都要和他结为夫妻,就算他身边有多少红颜知己都没关系,反正自己肯定是最早上位名正言顺的。
“那……师妹……你还要这个吗?”安铭义将花递到了杜雪萦面前,她抬起头,眼中已是秋波盈盈,伸出玉手将白花抓进手中,柔声道:“我会努力的。”
安铭义挠了挠头笑道:“没关系啊,咱们都是师兄妹了,谁跟谁啊。”
杜雪萦咬着唇用谁都听不到的声音道:“谁想和你做师兄妹了……”
……
太阳升起。
两人终于回到了万秀阁,空旷的山头依旧冷清,安铭义跟着杜雪萦回到了她的房间,杜雪萦回头,眼中有些疑惑,安铭义挠头道:“我知道你们这个功法容易走火入魔,我……我在外面给师妹你护法,有事就叫我好了。”
杜雪萦微笑着点点头,走进了房间。
“呼——”杜雪萦长舒一口气,拉开腰间的丝带,身上的素白衣裙如花瓣凋谢般滑落,与此同时藏在衣服下的白绫开始蠕动,随着杜雪萦的动作在空中舞动,整个房间香风弥漫,白绫四处飘荡,她红着脸在下身摸了摸,指头沾上了一点透明粘稠的液体,轻轻涂抹在了白花的中心……
白花忽然爆开,奶白色的雾气充斥着整个房间,杜雪萦连忙打坐吸收。
半个时辰后……
“噗——!”杜雪萦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滴落的粉色液体,嘴里依旧滴着粉色的血液,她似乎……失败了。
“啊啊啊啊!!!!”小腹处那股邪火灼烧着她,她难受地满地打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上了床,此刻的她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全然不复曾经的谪仙模样,胯间有一股热流喷出,她竟然凭空高潮了。
“师妹!!!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安铭义焦急的敲门声响起,杜雪萦此刻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但说出来的话似乎没有传到门外。
“砰!”安铭义撞开门,发现房间里四处都是白绫和奶白色的雾气,他拨开迷雾来到床前,看见了此刻的杜雪萦差点没晕过去,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师……师妹,你走火入魔了吗?能听见我说话吗?”安铭义焦急道。
“没……没有……师兄……帮帮我……” 杜雪萦忍住不发出娇叫声,一字一顿说道。
好在这次距离够近,安铭义听到了杜雪萦的请求,连忙问:“怎么帮?我不是很熟悉你们这个功法。”
杜雪萦勾手示意安铭义靠近,安铭义弯下腰把耳朵凑近杜雪萦的嘴边。
“像……对你妹妹那样……嘻嘻~对人家。”此话一出把安铭义闹了个大红脸,他和安伶烟的事情被知道了??
安铭义支支吾吾,此时杜雪萦在床上打滚,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销魂蚀骨。
安铭义咬牙,此时也顾不上羞耻了,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裤子,正准备上,然后他愣住了。
“怎么……了?” 杜雪萦眼神迷离地看着愣在原地的安铭义。
安铭义挠挠头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做……哎哎!!”他的话还没讲完,杜雪萦身后忽然飞出无数白绫将他的四肢紧紧缠绕,强行将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嘻嘻~人家……这就教你。” 杜雪萦在安铭义耳边吐气如兰道,顺势收紧了身后的白绫,将安铭义整个人拉向自己。
噗噗——肉棒还没硬起被强行塞入杜雪萦的阴户当中,一张一合的蜜壶让肉棒瞬间挺立,一抹嫣红从交合出流出,这对于此时的杜雪萦来说非但不疼,反而加重了她的欲望,操纵着白绫让安铭义在自己身上乱摸不止,拉着他的腰身不断抽插,春水四溅,一时间内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呀啊~再快点……再快点……嗯~”细嫩的长腿攀上安铭义的腰身,将他绞紧在杜雪萦的胯下,死活不让肉棒再拔出一寸,花芯紧紧吸住肉棒,蜜壶也收紧到了极致,几乎是要把安铭义的精液挤出来。
“唔!!”安铭义呛了一声,随着身体一阵颤抖,精液大量射出,十分持久,把杜雪萦的蜜穴都射到微微痉挛。
“呼……呼……师妹……你恢复了吗?” 安铭义趴在杜雪萦完美的娇躯上有气无力道。
然而杜雪萦完全没有放开安铭义的意思,双腿依旧夹着安铭义的腰,她伸出手,钩住安铭义的脖子,媚眼如丝道:“男人可不能这么快噢……”
“啊?”安铭义疑惑,肉棒从蜜穴里拔出来了一点点,立马有白绫飞来将那露出的一点点肉棒缠住,自行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柔滑的白布垂在阳根两侧,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摇摆。
但是安铭义感觉到自己的精关被止住了,而此时杜雪萦再次动了起来,不,应该是缠绕安铭义的白绫动了,再次操纵着他的身体在杜雪萦的身体里抽插,刚刚射完还十分敏感的阳根哪里受得起这样的刺激,马上又想射了,但却被缠绕根部的白绫堵住了。
“唔!师妹……放……放开,好难受啊!” 安铭义叫道,身体依旧在前后摆动,而杜雪萦好像没有听到,紧闭的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轻咬下唇,仿佛被欺压的小媳妇,摆出一个令男人欲火焚身的姿势,身上的香味也从刚才之后变得妖冶了许多。
“啊……啊啊!!”安铭义难受得叫出声来,蜜壶一遍又一遍捋过肉棒,如同给奶牛挤奶一般,不过此时的安铭义肯定是射不出来的。
“嗯~好吵呀,师兄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交合吗?” 杜雪萦睁开眼睛,讲的话是责备,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妖媚之意,说着再次让肉棒拔出来许多,无数白绫飞向两人交合处,将安铭义的肉棒紧紧缠绕,轻轻揉捏,毫无死角按摩着,接着再被蜜壶齐根吞下。
“嗯哼~又变大了呀,师兄的潜力果然不容小觑呢。” 杜雪萦轻抚安铭义的脸,蜜壶前所未有的缩紧,安铭义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看上去十分痛苦。
“不要急……更舒服的还没来呢……” 杜雪萦柔声说着,吹出一股奶白色的香雾,自动飞向安铭义的脑袋,逐渐凝实,变成一道洁白的丝绸将他的脑袋严丝合缝地包裹其中,随后丝绸仿佛植物一般疯长,一圈圈地缠绕起他的身体,分作两条,四条,八条,白绸如同孔雀开屏,将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缠绕进去,逐渐变成了一个白色的丝绸人形,被杜雪萦抱在怀中,杜雪萦轻抚安铭义的脑袋,勒住根部的白绫悄悄解开,精液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被杜雪萦的子宫吸收进去。
“义哥哥~是在这里吗……?”安伶烟刚推开们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指着躺在床上的两人,手指都在颤抖。
杜雪萦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安伶烟,随后又毫不在意地闭上,抱着安铭义继续睡了。
“放开义哥哥!”安伶烟气道,甩出两条青绫想要将安铭义卷回手里,却被拦路的白绫缠住,气不过的她想要上手抢,杜雪萦却出奇的没有阻止她,任由她扒拉开缠绕安铭义全身的白绸,看见里面一脸幸福的安铭义,眼泪突然就止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哭起来,安铭义听见妹妹的哭声一下子惊醒,跳出了杜雪萦的怀抱,杜雪萦则饶有兴趣地翻了个身侧卧在床看着这奇怪的两兄妹。
“呜呜……义哥哥不要烟儿了。”安伶烟抱着脑袋在地上哭闹,安铭义只好赶紧把她扶起来,正好对上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甚是可怜,他也不懂怎么哄女孩子,只好先擦去安伶烟眼角的泪痕,但是安伶烟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掌,气鼓鼓地转过身去道:“哥哥有别的女人了,还管烟儿干嘛!大不了烟儿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哼!”
安铭义无奈,他跟安伶烟那层窗户纸早就捅破了,现在闹这一出实在是难收场。
“嗯?你以为谁都是你吗?只想独占师兄?”身后忽然传来杜雪萦的声音,安伶烟肩膀一抖,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荒唐,转过身抓着安铭义的手怯懦道:“哥哥……你不会不要烟儿吗?”安铭义很头疼,这种情况肯定不会否定,但身后还躺着一个刚刚发生过关系的家伙呢。
眼看着安伶烟又要哭,安铭义连忙抱紧她安慰道:“怎么会呢……你永远是哥哥的好妹妹……”谁知安伶烟一把推开安铭义,气鼓鼓道:“妹妹?什么人会对妹妹做那种事啊!”安铭义急道:“明明是你……!”安铭义不善诡辩,现在无论怎么讲他都理亏。
“哼哼,原谅哥哥也不是不行……”安伶烟抱着胸说道。
安铭义眼睛一亮,有转机什么都好说,连忙问:“那你要怎样?”安铭义话还没讲完,安伶烟的裙下身后袖口飞出无穷无尽的青绫,仿佛倾尽所有一般将安铭义全身都包裹进散发着香气的青绫当中,当然,安伶烟也包了进去,两人身上一丝不挂,安伶烟趴在安铭义身上,蜜穴轻轻磨蹭着被青绫缠的严丝合缝的肉棒,媚声道:“我也要……变得像师妹那样媚雾凝稠,义哥哥……你会帮我的吧~?”
安铭义感受着疲惫的身躯,此时不答应也得答应了,身后忽然又贴上啦一具嫩滑的娇躯,杜雪萦钻了进来搂着安铭义柔声道:“你不是很会吧~我会帮你们的。”
安伶烟虽然有些生气,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将肉棒缓缓吞入蜜壶当中,安铭义再次开始了他的奉献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