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十四年,天下大乱。
许是到了王朝末年,国之将亡,祸乱四起。
先是那云州十万大山深处似有地龙翻身,不知多少妖魔恶兽趁乱涌入凡俗人间,后又有灵州丰州两州之地,共遇百年难见之大雨,数十年未曾决堤的界河仅仅三日便冲垮堤坝,洪涝之灾糜烂数百里之地。
讽刺的是,那西北凉州之地,竟又遭逢大旱,三月未见一滴雨露,紧挨着凉州的并州之地,则是蝗灾肆虐,百姓一整年的收成,尽入了那虫豸之口。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居家逃难的难民队伍绵延千里,又有不知多少流寇盗匪趁机作乱。
而值此时机,那些或是自号“得天授命”的豪强军阀,或是满怀慈悲宣称要“救苦救难”的邪崇教派,更是纷纷举旗起兵,要给这暮气横生的大干朝,盖上最后一抹黄土。
而就在无数盘算着利害的野心家,无数挣扎着求生的黎民百姓,等着看这天下之势,究竟是大干朝一一扑灭这些叛乱的势头,再强行续上一口气,又或者有“明君圣皇”出世,横扫天下重整乾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存在于话本戏剧里,负责点化明君、降妖伏魔、惩戒贪官污吏魔教妖人的神仙,下山救世了。
据说那仙人最初现身于云州白云郡,挥手间便有无数天兵天将现身,搬山拿妖无所不能,随后又给凉州降下千里甘霖,一把火烧尽并州蝗灾。
眼看着,就要往还处于水患中的灵州丰州来了。
登时,两州但凡有些势力的人家,纷纷携家带口往界河附近郡县跑,原本属于要逃难的受灾之地,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为了——求仙。
普通人求仙,不过是拿块破布当作包袱皮,裹上衣物干粮,靠着两条腿便可出发。
而大户人家自有矜持在,不仅要准备高头大马驾车,绫罗绸缎铺垫,还要带上足够的仆从护院,甚至还会专门空出几间车厢,用于存放要献给仙人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早早就备好了拜师礼。
而楚妆墨,正带着她年仅八岁的妹妹,托庇于一户寻仙的车队之中。
“听说了吗,那新来的小骚蹄子啊,已经成方管事的妾室了。”
“我听说还是个落难的小姐,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这么急着想男人。”
“我看啊,怕是趁乱逃出来的窑姐儿哦。”
“说不准还是个小妖精呢。”
楚妆墨给她的妹妹楚轻望收拾好了碗筷,刚走出小房关好门,就听到院子里其他侍女们不阴不阳的故意嘲讽。
她也没回嘴,只是有些怕寒似的掖了掖衣领,避开那些侍女提着碗筷出了院子。
毕竟,那些侍女们的猜测,虽不是全对,却也不是全错。
她的确是个落了难的大家小姐,可她的目的,却也的确是要让这个管事迷上自己。
只有这样,她才有把握能带着伪装成痴傻弟弟的楚轻望,寄身于这户寻仙人家中。
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仙人现身灵州,车队开拔之时,她够能带着妹妹,一路追随飘渺仙踪。
原本,姐妹二人所属的楚家,虽算不上一方豪强,但在灵州安乐郡内,也是远近闻名的书香世家,家中又屡屡有人考取功名,虽未能平步青云,但也光宗耀祖攒下来不少家产。
楚家平日里也是乐善好施,便是在街头百姓口中,都有个好名声,家风也较为宽松,虽然楚妆墨与她妹妹都是女儿身,家里也为她们请了夫子,还允许她们入了自家学堂,与其他孩童一起读那圣贤书。
只是,决堤的洪水仅用了一日光阴,便席卷了灵州百里之地,等来到安乐郡城下时,甚至积蓄起了数丈高的浪头,直接冲垮了一角城墙,那浑浊恶水中,又不知潜藏着多少兴风作浪的食人妖兽。
若不是姐妹两被家中老仆拼死送上房檐高处,楚妆墨怀里从小便贴身佩戴,从娘亲处得来的一块玉佩又突显神异,玉佩散发出几不可见的温暖氤氲,笼罩住了她们周身数尺范围,而水中活动的妖物,也好似都默默绕开了这片区域,她们两人早就殒命于安乐郡毁的那一夜了。
这灾年乱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两姐妹离了家人,想全须全尾的活下来本就不易,而楚妆墨更是在得知仙人传闻后,便做出了一个天方夜谭的决定——她要带着妹妹,一路求仙。
靠着某种直觉般的指引,楚妆墨将玉佩藏在了妹妹身上,再把带着伪装成痴傻弟弟的楚轻望,成功混入了正在招纳奴婢的方家中。
然后,就像是话本里,那些会与素未谋面的赶考书生私定终身的小姐一般,楚妆墨抛下了曾经奉为人生准则的道德廉耻,放弃了曾经和姐妹们闲话时聊过的,对未来夫婿的一切美好幻想,向着名为方安的外院管事自荐枕席,当晚两人便共度良宵一番云雨。
这方安自然也不是个普通下人,他不仅是方家的家生子,还凑巧和方家少爷同年出生。
方安尚未满月时,他父亲就在为方家办事的路上不幸遭了灾,还在月子中的母亲闻讯也一病不起,没多久就离了人世。
方家老太太心软,又念在他父母都为方家勤恳了一辈子的份上,便给他赐了方姓,收进内宅一并养了。
因此,这方安不仅是方家少爷从小的玩伴,也算是半个方家的干儿子了。
楚妆墨依附于了方安,以方安这等身份,楚妆墨自然不用做那些奴婢的活儿了。
而方家听闻此事,隔天便派了人过来,见楚妆墨相貌柔美知书达理,确实是个落难闺秀,又带着个痴痴傻傻的弟弟实为不易,还甘愿不要名分委身于方安,加之生米已煮成熟饭,便也只是叹了句世事多舛,就由他们去了。
天色渐晚,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仆从也都纷纷归来,这几日城内的大街小巷几乎塞满了逃难的人群,仙人的踪迹也随着流民们四处散播。
相传仙人已经到了丰州,挥袖便驱散了千里乌云,引天光成剑斩了一头孽蛟,那血雨下了三天三夜,落地便化作无数奇花异果,闻之安神镇痛,食之却病饱腹。
也正是在这些传闻的激励下,受灾的百姓们都满怀希望的聚集在城镇内,而不是四散逃荒,因为他们坚信,等仙人驱除灾祸后,他们就不用背井离乡,可以回去自己家了。
寻仙队伍们则早早在城内包下了宅院,一边约束着自家公子小姐熟读经文道藏,一边每日遣仆人去打探消息,时不时还聚在一起谈玄论道,在听闻仙人一路向着灵州而来时,更是无比坚信,自家便是能得仙人青睐的有缘人。
楚妆墨在厨房收拾好碗筷,又回房和楚轻望说了会话,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估摸着方安就要回来后,她站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楚轻望拽住了衣角。
伪装成痴傻儿,躲在小房间内几天没和外人见面的楚轻望咬着嘴唇,怯生生地看着楚妆墨,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我想爹娘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找他们啊?”
楚妆墨眼角一酸,她快速地眨了眨眼,将眼眶里的酸意逼了回去,反身抱住楚轻望,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安慰着:“轻望乖,听姐姐的话,等仙人来了退了灾,我们就去找仙人,仙人神通广大,一定能帮我们找到爹娘的。”
“嗯,轻望会听姐姐话的。”小丫头也抱了下楚妆墨,凑到她耳边软声糯语的说道,“姐姐有什么不舒服的,也可以和轻望说。前几天,姐姐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轻望也会安慰姐姐的。”
楚妆墨快速站起来转过身,低着头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背对着楚轻望不敢回头:“轻望不用担心姐姐,姐姐会照顾好自己的,姐姐还有事儿,就不陪轻望了,明天见。”
“嗯,姐姐再见。”
楚轻望摆了摆小手,等到楚妆墨锁好了门,房间内的光线顿时暗淡下来,才回到角落处的小床上,握着楚妆墨交给她贴身藏好的玉佩,闭上眼缩成一团。
楚妆墨锁好门,仰着头站在门前好一会儿,才离开这间特意给楚轻望准备的小房,回到了她和方安共居的房间里。
将桌上的油灯挑燃,给屋内带来昏黄的灯光,楚妆墨借着这灯光换好了衣裳后,就怔怔地看着灯火发呆。
她突然无端的恐惧起来,像是在恐惧自己信誓旦旦的寻仙之梦,就如同这微弱的灯火般,或是被随意的一缕轻风给吹熄,或是油尽灯枯后无声熄灭。
“娘子,我回来啦!”
男人的呼喊声并没有唤醒楚妆墨,直到男人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带起的轻风吹得灯火一晃,楚妆墨才猛然惊醒,愣愣地转头看向男人。
对于方安来说,他推开门看到的,则是一副灯下美人图了。
昏黄的灯光下,楚妆墨雪白的肌肤犹如凝脂暖玉,上身只穿着肚兜披着一件单衣,一双藕臂撑在桌上,小手托着脸颊,侧过头看向方安。
正值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那尚未完全长开的美好身姿,虽然还有着几分青涩的含蓄,但已然是个美人胚子了。
胸前起伏虽然不大,不似青楼姑娘里那般鼓鼓囊囊,但发育得恰恰好的小小花苞,无论是娇嫩软糯的美妙触感,还是雪中樱花般的淡淡嫣红,依旧能让男人沉迷其中。
两条细腿儿只套着一条薄衬裤,白玉似的小腿大半裸露在外。
晶莹如玉的小巧脚踝下,是骨肉均匀的白嫩脚丫,此时这双秀美嫩足正悬在地板上,无聊的在空中划来划去,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便受惊般蜷着娇小足趾,缩回了绣花鞋里。
被风吹动的灯火渐渐平稳,光影摇曳间,眉目如画的少女凝神望了过来,美目流盼如石上清泉,看得方安心神一荡。
美色当前,方安哪里还忍得住,他猴急儿似的冲了上去,一把抱住还有些愣神的楚妆墨,起身就往床上扑。
“好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几步路的工夫,楚妆墨身上就没剩下几片布料了,等到她被方安放下来坐到床边时,上身只能用小手抓着肚兜遮挡一下胸前玉兔,下身早已被方安扒了个干净。
而男人则蹲在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眼神痴迷地盯着那抹桃源蜜缝看个不停。
“夫,夫君,别看了,好羞人……”
几天之前,楚妆墨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纵然她早已明了,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而且也早已与面前这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
但像是这样,把自己的羞人之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任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欣赏……也依旧是,过于羞耻了些。
虽然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方安的一双大手按在楚妆墨大腿上,别说是较量力气了,光是男人手掌紧贴在雪白细嫩的腿肉上,那股火热的温度就烫得楚妆墨腿心酥软心头发痒,就连樱唇里吐出的拒绝词句,也变得含羞带嗔有如娇吟。
然后,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楚妆墨迎来了更加过分的冒犯。
“咿!不要!夫君,不要……嗯啊——”
滚烫的气息突然扑上了腿心那处粉嫩,泛着几分湿意的耻丘上,细弱稀疏的绒毛似乎触碰到了什么。
接着,某条如毒蛇般湿滑毛糙的东西,在楚妆墨腿心猛然滑动。
“咿啊啊啊❤——!!”
楚妆墨苦苦维持的矜持体面彻底告破,从腿间传来的酥痒感让她浑身发热,说不出的躁动在小腹里窜来窜去,而正在被男人反复舔弄的蜜穴儿,便成了这股冲动的发泄口。
方才楚妆墨还想要推开方安,不再让自己的羞处暴露在男人眼前,现在楚妆墨则是拼命克制着,克制心里止不住想要收拢大腿夹住方安的脑袋,再挺腰把腿心蜜处送到男人唇边的淫猥冲动。
“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
当那股火热品尝够了穴儿口的花瓣,与从蜜道里溢出的透明花汁,转而瞄准花穴上那枚早已充血涨红的肉核,楚妆墨再也克制不住了。
身体里最软弱最敏感的一点如今被人翻了出来,掌控在唇齿之间肆意逗弄,说不出的酸软酥麻就像是洪水般,漫向楚妆墨四肢百骸,让她情不自禁地反弓起起身体,绷紧双腿蜷缩着脚趾头飘飘欲仙般长吟出声。
“啧啧,娘子这儿真是处宝贝啊,这才过了一两天,就变得这么敏感销魂。我听少爷说那些假正经的文人们,私底下还排过什么名器榜,看娘子这春水横流的小模样,想来可以算作是那榜单上的春水玉壶了。”
楚妆墨迷迷糊糊的回神,身体里还残留着那股甜美快感,让她脸红心跳的酥痒就又从身下传来。
她勉力支撑起上身,就看到方安正挂着满脸晶莹汁水,依旧蹲在她腿间,伸手按在已经濡湿的那处上,不依不饶地揉弄着。
“什么……名器嗯……夫君莫要乱说了,羞人得很嗯啊啊❤……”
经历过了一次绝顶的美妙快感,楚妆墨本就娇柔的声音变得更加轻声柔媚,搭配着被男人手指不时撩动着花瓣,抚弄过小肉芽时发出的娇嗔呻吟,真是如那三月春风般,暖酥酥的吹进方安心中,如同有千万只温柔小手在他心头挠痒一般,当真是心痒难耐。
“嘿嘿,传说那吴刚上了月宫,陪着嫦娥天天捣药,今天我方安也要来捣一捣娘子的玉壶。”
三下两下脱了衣裳鞋袜,方安赤条条地上了床,分开楚妆墨酥软无力的白腻细腿,托着玉臀便挺腰将胯下怒龙送进了那春水源泉之中。
“嗯啊❤!!”
就像是穴儿内的那根火热巨龙,隔着肚子直接顶上了心头一样,顶得楚妆墨忍不住地高昂娇呼,就连酸软的双腿都好似有了力气般,主动地环上方安腰间,让已经把自己湿软幽径填得满满当当的粗壮肉棒,再往嫩穴深处多顶一会儿。
——我这是,怎么了?
白嫩细腿儿环上方安腰间,一双娇嫩藕臂也抱住男人,楚妆墨此时就像是一名新婚不久的娇羞小媳妇一般,蜷着身子让男人压在身下,乖巧伶俐地扭动着纤腰,迎合着男人毫无技巧地粗暴抽插。
——明明,明明只是迫不得已才,和这粗人结为夫妻委身于他,洞房之后也借口身体不适没让他再碰过,怎么过了一两天就,就这么……就这么舒服嗯啊……
楚妆墨刚刚心中生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猛地一顶,坚挺火热的肉棒直直抵进娇嫩花芯之中,湿滑幽径深处的嫩肉被肉棒满当当地撑开,嫩穴被彻底塞满扩张的异样快感让楚妆墨浑身一颤,美眸瞪圆小嘴张开,完全说不出话来。
然后男人毫不停歇地继续抽送起来,每次抽拔出来,那阳具顶端处硕大的龟头冠沟,都像是一把刷子一样寸寸刮擦过楚妆墨嫩穴里的敏感媚肉,不仅带出无数春水,几乎要连同楚妆墨的魂儿一起被从嫩穴里刮蹭出来。
娇柔白皙的小手在男人布满汗迹的背上打着滑,纤细玉腿儿也无力地滑落在床上,楚妆墨双腿大开地扭过脸去,想要佯装不知,偏偏又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股间蜜穴儿正一股股地涌出粘腻春水,像是滋润着尚在穴儿里未被抽出的龟头,又像是一口不断冒出涓涓蜜水的泉眼儿,正期待着男人的桩子狠狠地贯穿进来。
“嗯啊啊啊!”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楚妆墨甚至还暗中吸了口气,做好了等待男人的阳具贯穿小穴的那一刻,但当男人挺腰将胯下阳具插回小穴里时,不仅不像是先前般一口气猛插到底,反而耐心十足地一点点挤进蜜道,将尚未完全合拢的幽径媚肉再度冲起撑开。
等到大半根肉棒缓缓地没入楚妆墨嫩穴内,被止不住的麻痒搔得心烦意乱的楚妆墨已经头昏脑胀,白嫩玉腿胡乱地在床上蹬来蹬去,想要主动地挺腰迎合肉棒,身体却又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小嘴里吐露出的呜咽呻吟里,甚至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饥渴求饶。
“啊呀……夫君……好哥哥好相公,不要再为难奴家了,快点儿嗯……快点儿用力嗯啊……”
似乎是让楚妆墨求欢的话语给说动,男人不再耽搁,粗壮的肉棒终于是一口气插进了蜜穴,毫无花哨地直直撞在了花芯上,直撞得楚妆墨浑身酥软心头乱跳。
而等到男人再次挺腰抽出肉棒,然后又自顾自地打乱了节奏,毫无停歇地便插进嫩穴里,刺穿紧窄幽径快速地刮蹭过敏感媚肉,让刚刚提起一口气准备迎接肉棒的楚妆墨顿时绷紧腰肢,还塞着粗大肉棒的嫩穴一抖一抖地收缩起来,伴随着一声长吟与一股热流,让楚妆墨如入仙境般飘飘然的失了神。
“娘子啊,为夫这还一次都没出来,娘子就这么快去了两次,可有点不守妇道啊哈哈哈哈。”
“嗯啊❤~~~”
楚妆墨缓缓回过神来,柔柔的呻吟尾声刚刚落下,还插在嫩穴内的肉棒就又是一阵搅动,一颗芳心与娇嫩花芯处都是一片酥麻,酥爽得她粉面含春纤腰轻扭,开始主动地挺腰晃臀迎合起男人的动作,将自己被夸作春水玉壶的水润嫩穴献上,让男人挺动着肉棒顺畅地来回抽送,把她的娇软嫩穴干得花汁四溅,真真如溢满春水的放荡玉壶一般。
直到楚妆墨都记不清自己登上了几次高潮,男人也挺着肉棒在她嫩穴里射了不知多少次,只觉得肚子里仿佛有一张饥渴的小嘴,将男人射在她小穴蜜道里的白浊浓精尽数吞下,直灌得她小腹鼓胀花芯酸软,股间几乎成了一片泽国,这场春宵淫戏才算是雨歇云收,就此罢休。
“难怪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哈哈就算是拿万金来换娘子一晚上,为夫也怕是舍不得了。”
方安翻了个身,仍旧是把楚妆墨抱在怀里,只是由方才他把楚妆墨压在身下,变成了他来做一个人肉床垫,让楚妆墨能躺在他怀里好生歇息。
——这冤家,这时候到是会体贴人了。
楚妆墨闭着美眸,连连泄身后的身子早就软成一汪春水,连想要挪动下纤纤玉指,都酥软无力,只能任由着方安施为。
只不过,男人只是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个身,胯下那根送楚妆墨屡次登仙的粗大肉棒,也软软地垂落滑出,期间那粘腻浑浊的体验缓缓滴出嫩穴,其中滋味自是让楚妆墨又是一阵小腹发热,感到有些干渴的小嘴里连连吞咽口水,而男人搂着她腰肢的大手也没使坏,安抚似的摸了几下她玉背后,就这么规矩地睡去了。
疲倦酸软下来的身体里,除了渐渐涌上楚妆墨心头的困意外,还有一股品尝足了这蚀骨销魂滋味后,自然而然的甜蜜之意,让楚妆墨睁开眼睛,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难言情感,端详着方安熟睡的脸庞,片刻后困意止不住的上涌,才闭上眼眸也静静睡去。
唉——
数日后,楚妆墨趴在桌边,手指拨弄着一朵刚摘下来的小花。
许是仙人将至,老天爷也开了恩,只是几天的时光,原本恨不得要将人埋进水里的瓢泼大雨,渐渐地稀疏了起来,每当正午时分还会漏下那么几缕阳光。
庭院的一角,被连绵大雨打得枝残叶落的花丛,不知何时偷偷冒出了几支娇艳的花朵,细小的雨滴打在花瓣上,化作晶莹的水珠四下滚动,倒是衬得这花儿越发娇艳欲滴。
也正是因此,当楚妆墨照例送了碗筷,回房途中路过这角花丛时,一时被这鲜艳的色彩吸引住,折下了一只鲜花带回了房间。
只是当她回了房脱下雨披,望着这朵随手丢在桌上,被她一时兴起摘下的花儿时,突然又失了兴致。
这几日来,她和方安可以说是夜夜笙歌,每晚都要缠绵到身子酥软骨头酥麻,直到方安几乎将胯下硕大卵袋里,积攒的白浊欲望全数射进楚妆墨嫩穴,让楚妆墨娇吟喘息着高潮到被灌满小腹,泄身到身下床单大半濡湿,才算是春宵圆满,风月尽欢。
她甚至渐渐的习惯了,或者说身体擅自的习惯了,被男人挺着肉棒捣弄小穴,在敏感幽径里来回抽插,一次次地被送上绝顶巅峰的快感高潮,被男人在穴儿里舒舒服服地射上好几发浓精,然后依偎在男人怀里,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男女交合的腥骚味,一起沉沉地睡去。
只是,倘若,如果,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
“娘子!快快快,快过来,有大好事儿。”
“夫君?”楚妆墨闻声,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方安,“今日怎么回来得这般早,是什么急事儿。”
“是大好事,大好事儿。”
方安满脸喜色的进了屋,将手中的包裹往桌上一丢,正正好压在了那朵小花上。
楚妆墨一惊,想要伸出手去,方安却正好解开了包裹,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都塞到了她手上:“今儿个得少爷抽空,在他房里摆了酒,要宴请我们夫妻二人,娘子快快换上衣裳一同前去,莫要让少爷等急了。”
“这衣裳……”
楚妆墨愣愣地低头,她手里捧着的,除去几件首饰外,就是数团轻薄织物,怎么看也不像是正经的衣裳。
“我不去。”
随着楚妆墨话音落下,房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方安脸上的喜色也骤然消退,拧起了眉头,但他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好声哄道:“娘子乖,莫要任性,少爷从小与我一起长大,近乎于亲兄弟一般,我纳了娘子入房,都还没来得及给少爷认识。这回是少爷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怎么说都得去见个面,连这衣服都是少爷赏下来的,比春月楼红雀阁那里的姑娘穿的都好呢。”
楚妆墨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胸口一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响后才开口道:“夫君……我不想去。”
“嘭!”
方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不耐烦了:“娘子,你今天必须得去。”
“我……”楚妆墨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方安,仿佛眼前的男人突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娘子,别忘了,你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室,只是个妾而已,别说去陪少爷喝酒了,就是把你送到少爷房中做个侍女,那都是看在我和少爷的兄弟情谊上,那是你的福气。”
方安的声音还没有停下,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直接砸在了楚妆墨心里,直让她感到心头一阵麻木。
“嗯……奴家知错了,这就去换好衣服,必不会耽误时间,扰了夫君兴致。”
楚妆墨低着头,捧着手中的织物首饰起身离开,小脸藏在发丝垂下的阴影里看不清喜怒,而方安也没在意,只是脸色缓和了下来,挥了挥手说道:“这才乖嘛,娘子你待会也要听话,把少爷服侍好了,日后我们夫妻才好享福啊。”
片刻后,楚妆墨便换好了衣裳,转回到了方安面前。
一根发簪挽起了满头青丝,从鬓角垂落的几束小辫,也细心地系上了发绳,两条细细的金链一根套在细嫩雪颈间,一根系在背后,将一件石榴红色蝉翼薄纱挂在了楚妆墨胸前。
薄如蝉翼的轻纱上,用丝线绣着片片花团锦绣,巧妙地遮住了楚妆墨胸口那两点樱红玛瑙,细密红线与薄纱相衬,倒是营造出了一种镂空之感,轻纱下那雪白香软的幼嫩娇乳,让人清晰可见的同时,还仿若蒙上了一层迷人红晕。
更让人血脉偾张的是,这件薄纱抹胸只盖住了胸脯部分,尽管似乎是因为与楚妆墨身材有些不符的缘故,抹胸的胸口处有些松垮,但酥胸往上那一大片白玉肌肤,与下方紧致白嫩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和盈盈可握的细腰都毫无遮掩暴露在外。
而脐下三寸,双腿间的羞人之处,同样裹着一件石榴红的薄纱亵裤,只是这亵裤的样式却又与普通式样不同,不仅没了两条裤腿,仅剩下巴掌大的布料盖在光洁阴阜上,还特意做的又紧又小,穿上后薄薄的轻纱紧贴在楚妆墨腿臀上,不管是结实挺翘的小屁股,还是股间那抹销魂的粉嫩蜜裂,都被这轻纱凸显得曲线毕露。
这丝绸亵裤做得紧身也就罢了,偏偏楚妆墨穿上后,才发现竟然和普通的亵裤一样,是开了裆的,如今她也只能并拢双腿,双手同时挡在胸前护住腿心。
幸好纤长的白嫩双腿上,也没光着,而是穿上了一双包裹住了膝盖蒙住过半大腿的长袜,本就优美的玉腿曲线被紧绷的纤薄红纱勾勒得更加显眼,让它看起来更加柔和细腻,袜口上裸露出来的腿部肌肤在上下两边的红色轻纱衬托间,润泽玉莹如同最上等的温润美玉,就连楚妆墨自己见了,都会第一时间被吸引住视线,而遗忘掉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里,刻意开放的亵裤裆部间露出的幼嫩羞处。
最后,则是一件水红色的纱衣套在了楚妆墨身上,薄薄一层的水红轻纱不仅毫无蔽体之效,层次分明的红色薄纱对比之间,只是让楚妆墨身上穿着的抹胸亵裤与丝绸长袜更加显眼,让眼神能直接透过了这层纱衣一般。
这朦朦胧胧的水红薄纱罩在身上,反而有了一种比起单纯光着身子,让人想要揭开这层红纱亵玩的冲动了。
换好了衣裳的楚妆墨俏生生地站在方安面前,美人垂眸,面若桃花,人间绝色莫过于此。
纱衣下遮掩不住的婀娜窈窕身段更是无比的魅惑,让方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像是痴呆了一般死死地盯着楚妆墨,胯下裤裆间也不知不觉鼓起了大包。
“啧啧啧啧,娘子若穿着这身出去,那春月楼和红雀阁的头牌花魁,也都要成了那什么,胭脂俗粉了!”
方安一边大口地吞着口水,一边啧啧出声地把楚妆墨从头看到脚,甚至恨不得当场就捉起楚妆墨那双裹着红丝长袜的细腿,把她按在桌子上掏出肉棒好好云雨一番。
“可惜啊,可惜……”
方安按了把肿胀起来的下半身,急急地站起身——他甚至有点怕再耽搁下去,自己就要忘了和少爷的酒宴,先享受起来这美人玉壶再说:“快走快走,别让少爷等急了。”
“夫君……夫君,夫君!”
心急如焚——或者心火中烧的方安急匆匆地拉着楚妆墨就出了门,只是不知为何楚妆墨又反抗了起来,话音也一声大过一声。
待到方安停下脚步,抓着楚妆墨手腕站在庭院间,皱着眉转过头时,看到的却是楚妆墨泪光盈盈,一副将将要当场哭出来的可怜样子:“夫君!我,我不能,不能就这么出去啊……”
方安先是一愣,然后目光移到了楚妆墨身上,他这才醒悟过来,楚妆墨此时的这身打扮,就这样被他拉出房外,确实不妥。
“娘子在这儿稍等,我这就去拿衣服。”
方安当场就送了手,也不待楚妆墨想要唤他停下,扭头就往回跑去,把楚妆墨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楚妆墨和方安所居住的这间庭院,自然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人,除了楚妆墨用来安置楚轻望的小屋外,还有着不少侍女仆从居住在这。
楚妆墨方才被方安抓着一只手腕带着走出门,另一只手又要提着纱衣下摆,以免被地上的泥泞弄脏,根本没有机会让她遮挡一下身上羞处,而就算方安松手离去,孤零零站在原地的楚妆墨,也只能一只手揪着纱衣捂在并拢的腿间,一只手臂挡在胸前同时抱着自己,低垂着螓首在不知何时刮起的冷风中瑟缩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妆墨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变得冰冷了起来,庭院里那些关紧密闭的门窗后,仿佛有着无数的眼神,正窃窃私语地盯着自己,就像是在看着一名被人揪着当街示众的暗娼,都在指指点点地议论着自己,是个做出如此下流勾当的无耻女子。
可能,这些只是楚妆墨的幻觉,可能,这段难熬的时间也没那么久,而楚妆墨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她背对着她的妹妹,楚轻望所在的那间小屋,只希望那扇门足够严实,能够挡住那如针刺一般的视线,让自己不会被那扇门后的人认出来。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迅速传来,一件斗篷被抖了出来包在楚妆墨身上,挡住了那些无形,却又钻心一般锋利的视线同时,也为楚妆墨挡住了庭院里湿冷起来的寒风。
直到楚妆墨双手牢牢地揪着斗篷边,跟在方安身后穿过了一重重院门,最后在方安讨好的问候声中,迈进了一间温暖敞亮的大屋,楚妆墨苍白的小脸上才恢复了几分血色。
楚妆墨抬头看去,方安已经凑到了一名身着锦缎长袍,容貌晴朗的公子身边,这人显然就是方安心心念念的那方家少爷了。
房间内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三名侍女,一名在那公子身后给他捏着肩,一名伺候着房间一旁的香炉,最后一名则在给那公子斟酒——在那方桌上已经摆上了几碟小菜和酒壶,想来这就是方安所说的酒宴了。
“少爷,自从来了这灵州求仙问道,我们可是好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今晚定要不醉不归啊。”
方安坐到了那少爷对面,一边笑呵呵地说着话,一边用眼神示意着楚妆墨赶快过来。
那少爷挥退了几名侍女,懒懒散散的斜靠在椅子上,一脸无聊的说道:“来了这鬼破地方,整天都被盯得死死的要去读那狗屁经文道藏,再就是什么要修身养性,酒不让喝肉不让吃,都要把本少爷给憋死了。多亏那劳什子仙人终于来了,家里那些道士都慌得不行,这才让我有空闲来找你喝点酒。对了,听说方安你最近纳了个妾,还是个落难小姐?你可得睁大点眼睛,别让人给骗了。”
“嘿嘿,哪能呢,我方安虽然比不上少爷聪慧,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娘子,还不快来拜见少爷,让少爷好生瞧瞧,能不能入得了眼。”
不过这回,还不待方安再多催促,骤然听到了仙人消息的楚妆墨,下意识地就迈步走了过来。
楚妆墨松开双手解下斗篷,露出一身可称淫猥下流的轻薄红纱,小脸上也不见了悲苦之色,笑意盈盈地走到桌边,对着那公子行了个礼:“妾身楚妆墨,见过少爷。”
“嘶,好好好。”这方公子眼睛一亮,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楚妆墨身上扫视着,也不顾忌方安,转过身来一把抓住楚妆墨小手,一边摩挲着一边说道:“在下方鸿飞,楚姑娘唤我方公子即可……瞧姑娘这手,洁白细嫩,柔弱无骨,确实是一双名门闺秀的手,啧啧啧,姑娘这等身份,配我这兄弟,糟蹋了啊。”
听着方鸿飞言语里满是嫌弃意味的啧啧声,方安不仅不恼,还搓着手满脸笑意的说道:“少爷要是看上了,尽管领去,什么美人小姐,都比不上我和少爷之间的兄弟情谊重要啊。”
楚妆墨闻言,也只是眉头微微蹙起,很快便又松开,低眉顺眼地柔声说道:“少爷能瞧得上妾身,那是妾身的福气。妾身本也是安乐郡人士,只是全家遭了大水,父母和一众老仆至今都是生死未卜,妾身和小弟得幸夫君搭救,才免于沦落街头。少爷既与夫君是兄弟,那自然也对妆墨有恩,妆墨愿让少爷随意使唤,只求等少爷见了仙人得了道,能让妆墨那受了惊的弟弟也沾沾少爷的仙气,救一救他的痴傻懵懂。”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握着美人的雪腻柔荑,听着她轻声软语的恳求声,言语间更是一副认定自己能得道成仙的语气,方鸿飞只觉豪气顿生,一时间心头和一片火热,“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等本少爷成了仙,别说楚姑娘了,我方家上上下下都可以来沾本少爷的仙气,全家人都搬去那仙境洞天,随本少爷一起享尽仙福哈哈哈哈。”
得意之下,方鸿飞连连举杯,方安也殷勤无比地随他一起痛饮,期间奉承话自是没停下来过,楚妆墨则侍立在方鸿飞身旁,为他斟酒夹菜,做起了侍女的活计。
被迫修身养性数多天,如今面前有美酒佳肴,身边则是美人作陪,方鸿飞只觉得无比畅快,感觉不到一丝醉意。
而楚妆墨弯腰为他斟酒时,身上披着的那件红纱,在烛光之下轻薄通透几若无物,数缕柔顺青丝晃过方鸿飞鼻尖,那幽幽传来的清甜馨香,轻轻一嗅便觉胜过无数名贵香料,只让方鸿飞意乱神迷沉醉不已,饮下去的酒液都好似化作热流,汇聚在小腹里燃成一团浊火。
“啧啧,可惜呀,家里始终盯得紧,偷闲摆点小酒无事,但想要出门逛逛却是不能,想来,今晚只能和楚姑娘多亲近亲近了啊。”
方鸿飞突然拦下楚妆墨为他斟酒的动作,话锋一转若有所指的面向她说道。
楚妆墨顿时怔住,她有些无助地挪动了下嘴唇,想要扭头看向方安,又强行制止住这股冲动,只是咬着嘴唇勉强勾起一丝笑容。
“哈哈哈哈,少爷用不着跟这小娘们这么客气,能让少爷看上,那是她的福气……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服侍少爷啊。”
从酒桌对面传来的,来自方安的大笑声,如同一根稻草压在了楚妆墨心上。
也仿佛压在了她肩头,让她整个人一沉,纤纤细腰又弯下去了几分。
楚妆墨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间,待到站起身来时,她脸上已经换上了含羞带怯的甜媚娇笑,身子骨如水一般软了下去,正好让那方鸿飞抬手一拦,抱在了怀里。
“嘤咛……”
或许是公子和下人的区别,方鸿飞的嘴唇,比起方安来,要更软,也更加温柔一些,唇舌交缠间,又带着股清冽的酒味,让楚妆墨也好似染上了几丝醉意一般。
侧身坐在方鸿飞大腿上,楚妆墨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下身挺起的鼓胀正硬硬地顶在了她腿臀间。
当她右手扶在方鸿飞肩上,左手顺着男人的胸膛向下滑落,然后钻进锦袍里,隔着衬裤握住那坚挺的火热时,满足的叹息声便从男人唇间传来,然后像是丢了面子般,狠狠地咬住楚妆墨朱唇吻了上去。
接着,男人的手指也如法炮制的从她胸前揉过,仅是按着充血发胀的小樱桃轻轻揉弄,就挑逗得楚妆墨浑身发软,股间一片湿热,以至于当男人的大手也开始向下探索时,明明紧紧并拢的双腿,却失了力气被人轻易的挤进大腿间,触手可及的湿润泥泞让这外来者似乎都吃了一惊,伴随着让楚妆墨面红耳赤的低笑,和雪白大腿内侧的敏感嫩肉相比,要粗糙些的大手向内扭动,用指尖在那幽径入口搅动拨弄起来。
“嘤呜……呀❤~~~公子,嗯啊❤——”
一开始,楚妆墨还能勉强维持着攻守的平衡,纤纤玉指握着方鸿飞那勃起的阳根上下撸动,用细嫩掌心包裹住龟头部分左右磨蹭着刺激,半是羞涩半是得意的,听着亲吻中场两人唇瓣分开时,男人忍耐不住发出的喘息声。
等到男人按在她胸前酥乳上揉弄一番,再把手伸进她腿间,那像是蛇蟒一样扭动的大手,掌心手背都像是在刮蹭着她的大腿内侧,偏偏股间私处被异物侵入,身体在本能反应下又调动着双腿将这入侵者夹紧,可这柔嫩滑腻的防线却又不堪一击,待到男人的指尖触碰到已经湿润起来的嫩穴口,妙不可言的甜美快感便让楚妆墨彻底失守,全靠绞在一起的双足绷紧用力,才能没让双腿丢人地瘫软开来。
“嗯——嗯啊啊啊❤~~~~”
望着埋头在自己胸前,身子微微抽搐着叫出好听声音的楚妆墨,在细细感受到手指上蔓延开的那股湿意,方鸿飞口干舌燥地抿了抿唇,下身的火热几乎又要胀大几分。
“嘿嘿,少爷莫惊,别看我这小娘子经不起逗,轻轻碰一下就能弄出水来,但等她身子里那股子劲儿出来,用那春水玉壶这么缠上来,那小腰一扭一吸,千回百转,水流不绝,那美妙滋味真是啧啧……”
只是此时,方安的声音在方鸿飞听来,却有点刺耳了。
“可惜啊,可惜。”
方鸿飞也没抽出手指,一边继续享受着手掌被少女柔嫩绵软大腿夹紧的舒适,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的叹道:“可惜啊,本少爷没能早点遇到姑娘,也可惜,为了那求仙修道,这几日却需要守住元阳不得外泄,好练那什么,炼精化气之功。”
“啊这……”
方安万万没想到,眼下居然陷入了一种,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尴尬境地,他慌乱地站起身,想要做些什么补救。
“哈哈,莫慌,莫慌。”
方鸿飞抬手捏住楚妆墨的下巴,将她红霞满面的俏脸抬起,先是在楚妆墨秋水迷离的眼神中,再次落下一个亲吻,才又不慌不忙道:“你当本少爷没考虑到这事么?那些道经上可是写着,只要男子阳根不入女子牝户,便算不得元阳外泄。”
“啊?哦——”
不管一脸恍然大悟之色的方安,方鸿飞抬起手指,用指腹细细地在楚妆墨唇瓣上磨蹭,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爱怜:“今晚,就要委屈姑娘,用这胭脂红唇,来替在下解欲消火了。”
“嗯……”
“哈哈哈,好!”
只是用嘴,那自然也不需要脱衣裳了,如此当方鸿飞撩起衣摆,褪下衬裤露出那狰狞挺立的阳根时,楚妆墨依旧是一身红纱,只是股间的开裆薄纱亵裤,与腿上的纤薄轻纱长袜,都或多或少沾染了晶莹水迹。
待楚妆墨蜷起身子,跪在方鸿飞腿间,那根有着不输于方安尺寸的白净肉棒,正杵在她面前时,张开小嘴想要凑过去的楚妆墨,又犹豫了起来。
从换上这身纱衣抹胸亵裤,就积累至今的羞耻,仿佛在这一瞬间全数爆发,让楚妆墨心中,却是突兀的溢满了酸楚。
虽然学堂里的夫子,自是不会教习这男女情事,但楚妆墨从小早慧,家中也不缺处于怀春时期的侍女姐妹,再加上那些在街头小巷出没的小书摊里,什么进京赶考的书生与借宿人家里的小姐,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又或者家门落难的千金小姐,偶遇青年俊杰江湖豪侠,就此以身相许等等如此年轻人爱看的故事里,不论男女之事还是情情爱爱,自然都不会少。
在楚妆墨的观念里,那事儿本应只能和相爱之人来做。
虽然数日前,她委身方安,也从此绝了这少女情念,也从这本来是为了传宗接代的秘事里,体会到了蚀骨销魂的快感,但到底还是如正经夫妻一般,脱得赤条条的在床上行事。
而像是现在这样,虽然衣着完好,但穿着的却是娼妓一般的淫秽衣裳,就这样屈伸在酒桌之下,跪在今天才第一见面的男人腿间,甚至还要用自己的小嘴,去侍奉男人那活儿……
楚妆墨好似犹豫了很久了,当她醒悟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凑近了那阳根,小巧琼鼻几乎要碰到高高挺起的棒身,看上去就像是臣服于这巨物,正凑近过去呼吸着男人的气味一般。
也正是因为这副顺从的模样,虽然楚妆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光是绝色美人跪在自己胯下,小心翼翼地凑近肉棒呼吸着的景象,都让方鸿飞腰眼发麻,血红的龟头一阵收缩抖动。
而当楚妆墨鬼使神差地吐出小舌,从肉棒的根部一路舔舐向上,温热湿软的粉嫩柔舌舔过棒身的刺激,让方鸿飞双眼发红,手掌大力地握紧座椅扶手,腰部一挺,就将阳根插进了楚妆墨唇瓣之间。
“嗯……呜咕……”
或许是真如方鸿飞所说,这数天来他一直守着元阳忍耐欲火,以至于这根气味浓厚的硕大肉棒,才刚插进楚妆墨小嘴,在口腔内来回出入几次,便突突地脉动个不停,然后在楚妆墨本能地吮吸动作下,泄出了第一发浓郁阳精。
“咕……咕噜……呜啊……”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正如同方鸿飞这翩翩公子,不仅胯下阳物的尺寸和方安这黑粗大汉也相差无几,就连这阳精的发射量,也丝毫不输方安。
火热肉棒堵着楚妆墨小嘴几乎射了足足约有半分多钟,才算是满足停下,楚妆墨已经被迫吞咽下了不知道多少浓精,等到稍微软下一点的肉棒抽离小嘴时,还有着数道溢出的白浊痕迹挂在楚妆墨嘴角上。
将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咽下,楚妆墨只觉得满嘴都是浓郁到反胃的浓重腥味,熏得她脑袋昏沉,又像是入迷一般,将嘴角上的精液抹掉后,又伸出小粉舌把手指上沾着的浊液舔舐干净,然后吐着染上一层浊白的小舌头,眼巴巴地望着依旧挺立在她面前的肉棒。
“呼……”
射出了第一发,方鸿飞好像显得余裕了不少,他伸手抚摸着楚妆墨侧脸,似乎颇为享受这种像是在逗弄小狗一般对待小美人的互动,又看向酒桌对面,已经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里的方安,大度地笑道:“好了,别忍着了,好歹是你的妾,我这么霸占着也不是回事。你不是说她那春水玉壶滋味美妙无比么,我倒觉得这樱桃小口的味道也不错,干脆一起来吧。”
“好,好啊。”
得到了方鸿飞的许可, 方安也不在忍耐,干脆利落地收拾干净桌面,然后将楚妆墨抱起,仰面躺着放在了清理干净的酒桌上,因为脑袋悬空而垂下的俏脸上,紧张闭紧的樱唇正好对着方鸿飞挺起的肉棒,而自然摊开垂落的双腿间,花汁不断漫出湿成一片的春水玉壶,便露给了方安胯下怒起的黑蟒了。
“嗯呜……呜呜……呜咿❤~~~~”
虽然将两人的话语,和接下来的淫乱计划都收入耳中,但楚妆墨始终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方安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抱在了酒桌上,在被分开双腿,将股间湿润羞耻暴露在两名男人面前,俏丽玉靥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也依旧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直到方鸿飞挺腰将阳具抵在了楚妆墨唇瓣上,柔嫩樱唇好似插入了钥匙的门锁般,轻巧巧就被肉棒撬开,让方鸿飞长驱直入地将小半肉棒插入嘴中,而另一边的方安也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插进空虚了许久的蜜穴里,绵长柔软的娇媚呻吟声才从楚妆墨唇间溢出,但也只呻吟了一会儿,就被男人们开始抽动的肉棒打乱了节奏,堵回了小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
这几天,方安已经在楚妆墨的肉壶里,满满地发射了几十发精液,早就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敏感得过分的嫩穴,按住楚妆墨大腿就是一顿猛插狠干,肉体碰撞间很快就有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
而这种仰面躺下,脑袋垂落的姿势,则是让楚妆墨小嘴与咽喉几乎笔直成线的同时,也让方鸿飞无比顺当地把肉棒抵到她喉间,几下抽插就让还想要含紧吮吸的楚妆墨小嘴酸软无比,几乎要合不拢朱唇由人狠插口腔。
方鸿飞自然也不会客气,对他来说,现在的体验也极为新奇刺激。
平时里那些低档的勾栏妓院,他这种富家公子自是不屑于去的,而高档的青楼教坊,里面的妓女虽然卖艺也卖身,但也自持着身份,极少会做出这种舍得用自己小嘴为男人含肉棒的举动,更别提如楚妆墨现在一般,在被男人插着嫩穴的同时,还被人插进小嘴里几乎要侵犯到咽喉。
刚射完一发精液的肉棒要持久得许多,让方鸿飞有着足够的时间体会楚妆墨小嘴香舌的美妙滋味,甚至还趁着楚妆墨被方安干到高潮时,享受完楚妆墨下意识用小嘴含箍吮吸着肉棒的刺激,再等到高潮余韵散去,楚妆墨身子也绵软下来时,粗暴地将肉棒插进喉咙深处,享用着更加紧窄的食道抽搐着的缩紧压榨刺激。
夹杂着水花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大,两名男人彼此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楚妆墨裹着红纱长袜的白嫩玉腿已经环在了方安腰间,每次在他挺腰插入时,伴随着楚妆墨的一声闷哼,都像是在用脚跟顶着男人后腰,让他把肉棒插得更深更足。
而在楚妆墨渐渐习惯了被肉棒填满小嘴插进喉咙后,每次方鸿飞将肉棒塞进小嘴里,贯穿口腔顶进咽喉深处,细弱玉颈几乎都凸显出那惊人轮廓时,楚妆墨已经学会了憋住呼吸,用喉咙本能的蠕动服侍着肉棒,足足两三秒钟男人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时,再一边喘息着平复呼吸,一边吐出粉舌舔舐着悬在眼前布满晶莹液体的血红龟头,等待男人下一次再将肉棒满满地插入。
两人前前后后也不知干了多久,一人是憋了数多天好不容易能够发泄,把楚妆墨的口腔咽喉尽数当作是嘴穴般粗暴抽插,一人好似心头不愉,每次插入都要顶到嫩穴最深处,像是打井一般把楚妆墨顶得花芯酥软春水横流,也不知道高潮泄身了多少次。
迷迷糊糊中,楚妆墨只记得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灌了数发精液后,好似被人从酒桌上扶了下来,然后酸软无力的身子又被人捏着屁股,像是坐在了地上,却又有熟悉的火热硬物顶进小穴,接着被人抓着腰肢把花径里每一片软肉都刮蹭了个遍,小嘴也没被人放过,让人按着后脑勺将肉棒塞满了口腔,顶着咽喉来回出入抽送,胸前都不知是被什么液体,给打湿得湿淋淋凉飕飕的一片。
等到楚妆墨从无穷尽般的淫乐梦境中挣扎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了,她也从方鸿飞的院子,回到了她和方安的房间里。
薄被里的身子上,还是穿着昨晚那套红纱亵衣,唯有披在外面的水红纱衣不见了,只是楚妆墨的小嘴脸颊依旧酸楚无比,口腔里弥漫着不散的苦涩腥味,喉咙间仿佛还残留着的温热的粘稠触感,更别提酸软酥麻的双腿间,至今还留存着的湿润泥泞,和小腹不时抽动一下的快感余韵。
“嗯啊,仙人,仙人!仙人要来了,仙人要来了……”
回想起昨晚,方鸿飞透露出的消息,与许下的承诺,楚妆墨眼前一亮,又疲惫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沉沉地睡去了,只是即使在睡梦中,两弯柳眉还是微微蹙起,仿佛有着摆脱不掉的忧愁烦闷。
事实上,昨晚方鸿飞没有骗人,仙人确实来了灵州。
或许灵州就是仙人入世救灾的最后一程,仙人一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常态,在解救了一群躲进山里却遭遇泥石流的村民后,仙人当场现身颁下仙旨,数日后要于界河边开坛作法,终结大灾。
没人敢去揪着仙人的衣领,问他这数日后究竟是几日,作法又是在何地是在几时。
而带来这个消息的难民们,则被认为是得了仙人旨意,是在为仙人办事,自然也无人敢于为难。
登时,倘若有人能用置身于天上的视角向下望去的话,就能看到十足壮观的一幕——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像是无数归巢的蚂蚁一样,从各个城镇里出发汇聚成黑压压的人流,向着那界河蜂拥而去。
消息灵通的大家士族早早启程,拖家带口的来到界河岸边,有的摆上三清像请了道士日日烧香念经,有的直接为仙人建了庙宇立了生祠,还有的搭起芦蓬施粥放粮。
大把金银散出去,只为等仙人现身之时,能靠着这虔诚善举,在仙人心里留下点印象。
方家出发前一晚,楚妆墨虽然面色疲惫,但还是打起精神给楚轻望收拾整齐,又把小丫头抱在怀里叮嘱了半天。
“等仙人出来了,我们就去求仙人老爷,到时候哇,态度一定要诚恳,心里不要胡思乱想,仙人神通广大,就算是在心里偷偷说坏话也能听到的……”
“姐姐,我想爹娘了。”
“嗯……”
“姐姐,等我们见到仙人了,仙人能帮我们再见到他们吗,我想和娘说说话。”
“能的,一定能的,仙人心善,一定会帮我们的。”
楚妆墨抱紧了怀里的小丫头,颤抖的声音渐渐平息,最后只剩下了坚定。
她眼里有一汪湖水,水里又有着光,像是跃动的火。
“我们一定能见到仙人的。”
“灵州百姓上下一心,皆感仙人功德,求见仙人法驾……”
“仙人功德无量,生生世世当铭记在心,永不敢忘……”
方家虽然来的晚了些,但声势也不落于人,那方鸿飞方公子换上了一身道袍,连带着请来的道士们一起上了那两仪八卦授仙台,立了三清五老,六御天帝神像,跪在蒲团上拜完了便焚香祷告,又在一旁架起了蒸笼粥铺,给附近百姓分发馒头稀粥,场面气势倒也做了个十足十。
身为方公子异父异母的兄弟,方安虽然没资格上高台请仙,但发放米粮的事务却交给了他管理,忙碌之下,却是让楚妆墨瞅见了个时机,带着楚轻望偷偷溜了出去。
自那夜酒宴过后,方安又带着楚妆墨去了方鸿飞的院子几次,三人每次饮酒作乐玩上一晚后,第二天方鸿飞都会遣人给楚妆墨送来些精致的衣裳首饰。
只是这回楚妆墨一件都没带,身上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物,看起来就像是个不起眼的小厮,趁乱带着楚轻望溜出了人群。
某种莫名的熟悉感指引着楚妆墨,她牵着楚轻望的小手,姐妹俩像是灵活的鱼儿一般,从排队领粥的人群里窜来窜去,最后来到了一名青年人身前。
说来奇怪,来到了这人面前,楚妆墨心里的慌乱焦急顿时平静了下来,她虽然看不清青年的容貌,甚至看不清这青年外表的性别年龄,但就是有一种不可置疑的直觉,告诉她,这名蹲在地上一手举着粥碗一手拿着半个馒头,只是凑近就觉得安心的身影,就是她要找的仙人。
“奴家楚妆墨/楚轻望,灵州安乐郡人士,拜见仙人老爷。”
“哦?”
四周的喧闹仿佛瞬间消失了,下一刻,周围人群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跪地拜伏,齐声呼喊道:“拜见仙人老爷。”
青年人双手背负站直身来,有些玩味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楚妆墨楚轻望姐妹俩,开口问道:“有意思,常人求仙拜佛,总是心有所求,你们又求些什么呢?”
虽然,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传说中的仙人,但楚妆墨不知何为,却本能的觉得于仙人十分熟悉亲近,就连仙人话语里都能听出一丝关爱慈祥来。
她拉着楚轻望抬起身,从小丫头脖子里拽出那块宝玉,高高举在仙人面前:“我们姐妹俩想借此仙缘,拜入仙人老爷门下,不求能做仙人门徒,只愿从此为仙人门下牛马走……望仙人老爷垂怜。”
那面目模糊不清的仙人似乎在看着楚妆墨她们,又像是在笑,伸手一抬,那块玉佩便到了仙人手上:“有趣有趣,身家清白天资绝顶,一个心志坚定一个心性通透,遭了大灾断了尘缘,又有了仙缘,只可惜……”
“可惜什么?”
楚妆墨心中突兀急躁,甚至顾不得恭敬失了分寸,急忙忙地抬头问道。
“呵。”仙人却也未恼,只是视线也落在了楚妆墨身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只可惜,尚未入道便失了元阴,杂阳毁阴,又结了因果,道途难成啊……”
楚妆墨怔怔地呆住,胸口如遭雷击,待她回过神来,却见仙人袍袖一挥,足下升腾起片片祥云金光,径直腾云而去,而她身边的楚轻望,也随之不见了人影。
“东南地坼乾坤浮,几番赤子葬洪流……去休去休!”
“你这小贱人!竟敢,竟敢偷藏仙缘!!”
楚妆墨愣愣地回头,却见方安满目血丝,犹如猛兽一般把她扑倒在地,当场就撕扯起她的衣服来:“来啊,你这贱人,继续藏啊,爷今个儿就要把你这贱人给扒光了,看你还怎么藏!”
周围众人也围了上来,方家的那些侍女仆从都在对着楚妆墨指指点点,不远处还能看到一脸憎恶之色的方鸿飞。
此时,全身脱力的楚妆墨已经被方安把衣服撕碎成了飞散的碎布条,被扯着头发向那高台上拖去。
人群随之散出一条通路,任由方安拖拽着楚妆墨,直到把她摔在了那请仙台上,尚显青涩的娇躯赤裸着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方安的声音仿佛在很愤怒的说些什么,人群里的嘈杂声也越来越旺,千夫所指,万民皆怨。
但楚妆墨却没在乎这些,她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呼喊着:“不对,不对,这不对,不对!”
——有什么不对呢?
这是,我的声音?
楚妆墨抬起头,她周身一片漆黑混沌,面前好似有面镜子,镜中的自己正满脸哀怨地望了过来:“你带着她一路求仙,为此不要名分,丢了贞洁,又失了元阴,毁了道途,如今一个成仙做祖长生久视,一个大限将近身死道消,这有什么不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