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找我?”我问。
“是的,我要你去处理一下荣城的一些事情。最近那里不太太平,我们的生意受到点阻碍!”
“我马上去办。”
我的名字叫“风”,从小是个孤儿,是干爹收留了我,并给了我名字和身份。
我在干爹的组织里担任要职,并且很有可能成为这个组织的继任者。
当然,我并不在乎我们的组织是好是坏,因为在我所接触到的组织的高层人物里,并没有人让我发紫。
贝克教授是我在组织里最好的朋友,他的学问比我可高出一大截。
他掌管组织里所有的科学,发号施令给组织里所有的科学家,以便生产出组织所需要的东西。
现在他正向我走过来,夹着一叠书:“哦,好朋友,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吗?我们的研究成功了!”
我好象听说组织里最近在开发什么起死回生的药来着:“是吗!太好了。你不愧是我们的首席科学家——了不起的贝克!”
“不过只成功了一半。”
“一半?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我们用这个药给老鼠作实验,结果母老鼠全部活了过来,但公老鼠不仅没活过来,连尸体也加速腐烂——实验证明,我们的药也只有对人类的女性管用,所以叫成功了一半。”
“是吗?那你又要多费点心思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看你也没这么快死的,还是给你那个体弱多病的小女朋友买个保险吧,我给你八折。”
“你少咒我们,怪不得你到现在都找不到另一半,连个狗屁实验都只成功了一半!”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废话了,干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我也还有事,先走了。”
贝克提到的我的小女朋友,她叫“兰”,是我干爹的女儿。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从来没有人怀疑我们不会在一起,也许这段姻缘是打从娘胎就注定的吧!
我真的很幸福,虽然我长得并不高(165cm)也不帅,但她却对我死心踏地,好象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
这次我出去办事,她只嘱咐了我三个字“小心呀!”简短的话,代表了我们从不打折从不绕弯的爱情,这将是我一辈子珍惜的东西。
除了兰和贝克,在组织里还有成熟性感的艾玛和一脸邪气的马莎,她们是我除兰之外最好的异性朋友。
她们负责为我们提供情报,都是出色的间谍。
介绍完我的朋友,该说说我这次的任务了。
我在一天之内赶到了荣城,首先与那里的我们的人取得了联系,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荣城有户姓朱的人家,在这里声威极高,据说他们是朱元璋的子孙,明末清初就流落到此,至今已经400多年了。
“真的吗?”我问。
“是的,风少爷。据说他们还有明朝的国玺和家谱为证,我们也没办法否认。”
“有这样一户人家跟我们为难,难怪连你们也束手无策。他们抢了我们多少的生意?”
“大概80%,我们荣城的弟兄恐怕要饿肚子了。”
“人家既然是皇室贵胄,我们也不要去得罪。这样子,明天我作东,请他们家里的人吃顿饭,商量商量这里的业务问题。他们家里有几口人?”
“一共有三兄弟。”
“告诉朱氏三兄弟,明天我请客。”
“是。”
第二天,我就见到了朱氏三兄弟,一个个相貌堂堂,果然有皇家之气。
三兄弟没带任何保镖,显然在荣城地界是没人敢动他们的了。
这样子反倒显得我比较猥琐了,像是鸿门宴的诡计落空了一样。
不过我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了,这三个家伙的模样也只是有点端正罢了,倒也镇不住我。
我首先安排他们入座,然后就和他们聊了起来,这时菜和酒也已经上桌,我就趁着敬酒的机会和他们套套近乎。
吃归吃,事还是要办的,我借着酒性,与他们商讨了关于这地区生意的划分,最后双方各让一步,五五分张,事情也终于可以和气收场。
“风少爷,现在事情都办完了,您可以放心了。”
“我的事情是办完了,不过你们还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请风少爷吩咐。”
“当然是扳倒朱氏三兄弟的事了。”
“我们不是和他们和解了吗?”
“和解?那是对真正的皇室贵胄,而不是对这三个冒牌货。”
“冒牌货?真的吗?”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们的掩饰还是露出了马脚。在头一道菜上来后,老大的手有一点点移动,当时我还没有动筷子。一般有教养的家庭,都会教导孩子做客时不能比主人先动筷子;但老大在第一道菜端上来后,就有了吃的打算,这与皇室的教养是不附的。他的手只移动了一点点,显然是意识到了,故意收了回去。还有,在吃饭中途,外边有人再喊抓贼,相信你也听到了。那老三下意识的用肘部触了一下西服的内包,然后吐了一口气。这当然是触到了里面的钱,觉得钱还在,就松了一口气。你看,这是皇家子弟干的事吗?所以我相信,他们三个不是什么皇室贵胄,只是三个地痞流氓罢了。这种人还想和我们平分秋色,没门!现在你的任务,是扳倒他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谢谢风少爷一语惊醒梦中人。”
于是我当天就离开了荣城,第二天就回到了总部。
又过了几天,就听说荣城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我们的人潜入朱家,偷走了所谓的家谱和国玺;三个心虚的家伙没了骗人的东西,也不敢公然讨回,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而且除此之外,还在三兄弟家中的电脑里查到他们是有后台的,不然三个地痞流氓怎么敢冒充皇室!
至于这幕后的黑手,我们是再也查不出了,此事只好就此作罢。
一个月之后,组织里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组织的首脑,也就是我的干爹,死了。
谁也没有料到他会死,也没有谁确切地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听组织里的医生说他是突发病毒性心脏病。
而组织的成员也没有过多地追问首领的死因,而是在考虑组织今后该由谁来领导。
我当然是候选人之一,但我太年轻,于是我将组织的领导权推给了我的干妈。
干妈这几年一直没有过多地过问组织的事情,这次她肯出山,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对干爹死因的怀疑。
我的干妈,也就是我最爱的女人——兰的生母,他在组织里有一个外号,叫朱诺,这代表了她在组织里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组织易主,这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组织里人们的士气,但这并不影响我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贝克来找我,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给我听。
我们见了面,他给我说了一件非常让人震惊的事:“首领并不是得病死的,而是被人用烈性毒药毒死的。”
“什么!这是真的吗?”
“是我手下告诉我的,他就是当日为首领验尸的医生。”
“验尸?干爹不是死在我们眼前的吗?”
“实际上首领当时已经死了,那心电图的假象是我们做出来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
“我们也是不得已,因为当天下午佣人去给首领送茶的时候就发现他死了。那佣人马上找到了我,我叫上手下的一名医生赶过去,看见的也只是首领冰冷的尸体而已。手下马上就闻出来是氰酸钾,我知道事态严重,便吩咐那佣人什么都不要说,而我和手下就合力导演了这场众人送终的话剧。”
“这么说”
“组织里有内奸,而且这内奸还是组织的高层人员,因为下边的人是无法给首领下毒的。更让人寒心的是,我们在现场居然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可想犯人犯案的手法高明之极。像这样的人已打入我们的内部,而且还是核心地带,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理解贝克的感受,因为我们组织的科技实力,能从任一个细微的地方下手。
哪怕是一根头发,一滴汗珠,也可以让犯人无处遁形。
但这次犯人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可见此人本领高强;而且这样的人就潜伏在我身边,就在组织的核心里,确实让人寒心。
“你因应该知道没有人可以一来就升上组织高层的。”贝克又说。
“这样说来,这个人已经潜伏在组织好几年了。”
“至少十年。”
“十年!十年前你我还是毛头小孩。”
“你应该小心一点了,因为这个人可能就在你我最亲近的人中间。”听了贝克的话,我心中很不好受,因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当天晚上我就向朱诺请了几天假,一个人出外散心去了。
我开车飞驰在乡间小道上,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耳边回响起一些熟悉的语句:她一个人漫步在悠长的赛道上,突然高跟鞋的鞋跟掉了;于是她伸出纤细的手,向飞驰的赛车招去正当我分神之际,前面有人招手,是个美女,亭亭玉立。
“对不起,我的高跟鞋的鞋跟掉了,你能载我吗?”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女人,而且她的穿着也不像是乡下女子;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长筒袜,黑色的及膝短裙和上衣,上衣的扣子扣得很底,看得见里面的黑色衬裙和内衣也遮不住的诱人乳沟,另外她还背着黑色的小挎包。
长长的头发下面是迷人的面庞:弯弯的眉毛,勾人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
这是很典型的白领美女的形象,只是我搞不懂,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不过我是不怕这些来路不明的女子的,因为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我对她说:“非常荣幸能载您这样漂亮的姑娘,请上车!”
我为她开了车门,她很优雅地坐了进来。
我又问她:“很冒昧地问一句,姑娘贵姓?”
“哦,先生,我相信一个查户口的是开不了这么好的车的。”
“啊,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这么美的女子究竟有什么样好听的名字。”
“人生相遇本来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大部分的时间人们都生活在如此的邂逅的梦中,你就叫我‘梦’吧!”
“‘梦’?确实是很好听的名字。我叫风,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梦,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么偏远的地方?”
梦转过头去望着窗外,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只好说:“那你至少要告诉我你要去哪呀!”
“你先开车进城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明明是求人,却反而搞得像是别人在求她,问她什么都不回答,我敢说“梦”这个名字一定是她临时想出来的。
不过她还真美,确实只有梦中才有。
她和我的女朋友兰的清纯可爱不同,拥有的更多是成熟与性感,这才是一个女人该真正拥有的东西。
如果说兰是来自天堂的天使,那梦就更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尤物。
实际上我和兰还没有真正接触过,因为我觉得她还太小,只有18岁。
好几次她都想把自己奉献给我,但我都对她说:“再过两年吧,等你长大了来!”而我所憧憬的兰的长大后的样子,就是现在梦的样子。
她叫我开车送她到了城里一家四星级酒店,然后要了一间最好的单人间,当然钱是我付。
我对她说:“你如果直截告诉我你没地方住,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住所的!”
“这不是我要住的地方,而是我给你安排的住所。我在城里有地方住的,但你未必有。”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开车的速度。”
“速度?”
“是的。如果你住在城里,那你开车到乡下一定是去兜风,那样的话车速不会很快的;而你开车却开得很快,一看就知道是因为有不顺心的事,而从很远的地方开车来发泄的。”
“确实聪明,你的智慧比得上一个侦探。”
“我把你安排在这里,还有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因为我一看见你就很喜欢你。”
“真的吗?”我有点受宠若惊。
“不过我还有事,不能马上跟你走。所以我让你等我三天,三天之后,我办完了事,会再来这里,给你我的一切。”
“哈,话谁都会说的,你走了回不回来我怎么知道。你要给我证明!”
“证明?好,我马上给你。”
她立刻扑了上来,抱着我,和我吻了起来。
我对她这一举动显然准备不足,立刻被动起来;但很快我就放开了手脚,与她热吻了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我们足足吻了有十分钟,之后梦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其实她高跟鞋鞋跟掉了也可以走路的),只留下我一人在酒店里徘徊。
这天晚上我失眠了,因为我害怕兰知道了这件事会大发脾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里离总部远得很,没人会知道。
然而过了一天,兰就找到我了,她气冲冲地冲进我的房间,拿着一张照片,上面是我和梦接吻的镜头。
“你派人跟踪我!”
“我没有派人,是我手下的人自告奋勇来保护你罢了。快说,照片上这个女人是谁?”
“与你无关!”
“什么叫与我无关,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怪不得你一直不肯与我与我原来你早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了!”
“兰,你冷静点,听我说”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我爱的人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如胶似漆,我怎么能够冷静下来!”
“听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她。那天是她高跟鞋鞋跟掉了,走路不方便,我才载她的。而且那个吻,也是她趁我不注意,扑上来的。”
“你以为编这样的谎话来骗我,我就会相信了吗?既然她扑上来,你为什么不推开她,却和她抱在一起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你说,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我,我真的只见过她一面而已!”
“你还在骗我。”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什么叫不可理喻?难道我要看着我心爱的人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不做声,才叫讲理吗?”
“兰,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相信你?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算了,我还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呢。”
“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原来你早就想和我分手了!”兰的眼泪已经出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那你是什么意思?既然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那我走好了!”
说着,兰哭着跑开了,不管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回头。我默默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然后闭上眼睛。
我心中安慰自己道:“没什么,反正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又过了两天,是梦和我约定的三日之期。
这天早上我就开始等待,不过直到晚上梦才出现。
她没有悔约,但她却不明白我等待的心情。
她没有再穿一套黑色的套装,而是恰恰相反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也是刚刚及膝而已;没有高跟鞋,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白色的平底鞋;没有长筒袜,只穿了一双白色的短袜;头发也没有披着,而是扎了一个马尾辫;再加上她手里拿着的小小的白色的手提包,她跟三天前简直判若两人。
如果说三天前她还是性感的尤物的话,那今天的她则是一付乖乖女的样子,任谁也不忍心去糟蹋她。
她慢慢地走进我的房间,并默默地看着我。
“你真的要跟我”我有些犹豫了,因为我不想再对不起兰了。
“你们男人不是常说一句话,叫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我们女人就不能说话算话吗?我这就开始兑现我的诺言!”
于是梦开始脱她的白色连衣裙。
裙子这样东西,穿起来费事,脱起来更费事;梦先拉下背后的拉链,再解掉腰部的绳子,最后才从头顶上把裙子脱掉。
我惊奇地发现,她只戴了胸罩,却没有穿内裤。
“看来你真的是认真的。”
“因为我不想把裤子弄脏。”
任何一个男人,面对如此赤裸裸的引诱,是不可能不动心的:“好吧,我答应你。”
梦伸出她那纤细的手指着我说:“该你了!”
于是我也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与梦不同的是,我脱得特别快,因为男人是不会穿些中看不中用的衣服的。
这是梦已解下了自己的胸罩,我们两个赤裸裸地上了床。
对于这样的事,虽然我不曾和兰做过,但我却和别的女人做过,都是下面的人偷偷孝敬的,所以我对女人还是有一套的。
不到两分钟,梦有点坚持不住的样子,说道:“不行,你太厉害了,我不来了!”
“那你要怎样?”
“我要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压着你。”
“那好吧。”于是我们又调换了位置,她在上面压着我。
不过又过了不到两分钟,她又喊停了:“不行,不行,还是一样,我不干了。”
“那你又要怎样。”
“我要把你绑起来。”
“绑起来,那我们怎么干?”
“我把你的四肢绑在床的四个角上,然后再坐到你身上去。这样子我就可以不那么痛苦了,你也可以继续。”
“好吧,好吧,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答应了她,因为我和其他男人们还没有学会对女人说‘不’。
她不知从何处弄来了四根绳子,开始绑我的手脚。
她的动作相当的专业,不一会儿,我的手和脚就被紧紧地绑在了床的四个脚上,手腕和脚腕都感到非常的紧,看来她绑得相当用力。
等她绑完了,却并没有坐到我身上来继续干,而是对我说了一句:“好了,游戏结束了!”
说着,她从背后拿出一把钢锥,是真的钢锥!我笑着说:“小姐,你不用专门学电影里的方法来杀我呀。”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死到临头了,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是吗?那你说说原因。”
“你去问阎王吧。”
“不说我也知道:你就是朱氏三兄弟的后台。”
“你怎么会知道?”
“看动作呀。那天虽然我只和三兄弟见了一面,但看他们的举止却是专门训练过的,我想那训练他们的人就是你吧。”
“是又怎么样?”
“可惜你把他们训练得太女气了,怎么不叫几个真正的绅士来教,我当时看见三兄弟用手巾擦嘴的样子,真的连饭都吃不下。”
“朱氏三兄弟,他们充其量也只是三条狗罢了,对狗我们不用找那么好的老师。但是,你又是怎么发现他们是我教的呢?”
“只要你教了,那三个家伙就会做。他们并不是天生的贵族,所以也只有做做样子,举止中模仿的成分居多,连这样都看不出来,我也太笨了一点。比如所走路的样子,坐着的样子,虽然男女有别,但多多少少和你有点相似,这些是令我怀疑的原因。最主要还是刚才你绑绳子打的活结,和当时老二给餐巾打的活结是一样的。这种活结我还没有见过别人打,虽然是活结,却只有打结的人才能解开,你看我现在,动都动不了!”
“好样的,不愧是风少爷呀!”
“你叫我风少爷,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了。”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就是来杀你的。”
“想杀我,没这么容易。”
“现在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看你连动都动不了。”
“是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伸手拿出防在枕头下的手枪,指着她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锥快,还是我的枪快!”
她相当吃惊:“你,你,是怎么解开的?”
“我哪里解得开呀?我不是说过吗,这样的活结只有绑的人才解得开,我是割开的!就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你说那么多废话。在你聚精会神地听我的推理的时候,我就悄悄地,用我藏在食指和中指间的刀片,割开了绳子。你看,就是这个!”我把刀片拿给她看,那刀片又小又薄,藏在手指间不易被发现,而且要用就用,不用时也不会割伤自己和他人,“不过我只有两只手才藏有刀片的,是我专门用来防身的,你来历不明,我当然要拿出来的。至于我脚上就没有了,你看,我的脚到现在也动不了。但你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脱身了,要知道,你我脚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梦放下了钢锥,说道:“真有你的,不愧是那么大一个组织的继承人!”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那我更不能放过你了。说,是什么人指使你来杀我的?你为什么知道我那么多的事?你训练三个草包来与我们为难究竟是出自什么目的?”
“小家伙,你以为你拿着枪就安全了吗?实话告诉你,其实在你身上,我早就下好毒了!”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好骗!”
正当我得意的时候,我的肚子突然一阵恶痛,像是有把刀在肚子里割,痛得我连枪都拿不稳了。
我捂着肚子,这时枪已经掉在了地上:“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这是三日毕命的毒药,下毒当然在三天前了。”
“可是,当时我并没有吃什么可疑的东西呀!”
“是的,你是没有吃什么可疑的东西,但那并不代表我就没机会下毒。”梦慢慢地走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枪,对着我,“毒药是我亲自口对口,给你喂进去的!想起是什么时候了吗?”
“莫非,是接吻的时候?”
“对,就是那个时候,我用舌头将装有毒药的胶囊塞进你的咽喉部位。这胶囊很小,你根本感觉不到,它会随着你吃饭喝水到达你的胃,并粘在胃上,所以你也别想把它排出体外。这种方法还是我不久前才找人学会的。”
这时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没有人来救我,我恐怕是死定了,于是我对梦说:“既然今天我栽在你手上,要杀要刮就随便你。你开枪吧!”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要知道,你刚才可占了我的便宜,我至少要收回点报酬才对。”
“反正我现在动也不能动了,要钱的话自己拿吧,我还可以把我银行的帐户和密码全部给你。”
“笨蛋,你以为我要的是钱,你太天真了。告诉你,你刚才强奸了我,我要缴了你的凶器!”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的狠毒,“你,你这个魔女!你,你不要乱来!”
“乱来?我怎么会乱来呢?这些都是我应得的呀。再说,这种事古代多得很,又不是你一个人遇到!”
说着,梦从桌子上拿来一把剪刀,就冲着我的下身剪了下去。我只看见一道血冒了出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