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三个星期了,我被圈禁在这间40平米的房间里;虽然我的行动没有受到限制,但我却出不去。
在每天固定的时候,有人会把水和食物送进来,但是我没有机会趁这个间隙逃走——他们提防了!
在房间的一角是床,另一角是厕所和浴室,除此之外,电视,电脑什么都有,在这么拥挤的房间里面,倒是什么都不缺的样子;不过这里没有电话,电脑也不能上网,我不能与外界取得联系。
我的名字叫欧阳梓,是控制全球经济命脉的欧阳财团的第24任掌权人,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想要绑架我的人很多,因此这次我也没有觉得意外,唯一有点不同的是这次的对手能将我身边的保镖在一瞬间消灭掉。
“告诉我吧!你们把我关在这里究竟出于什么目的?”我已经按捺不住,开始与送饭的人对话。
送饭的家伙用眼角的缝隙轻轻地撇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出去了,然后他锁上了门。
在傍晚的时候,我听见远处传来与送饭的人不一样的脚步声,随即便进来几个陌生的人。
站在中间的是一个男的,穿的很讲究,他的身旁一边站着一个女人,都很漂亮。
站在中间的那个男子向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说道:“欢迎来到我的领域!希望您在这里能住得愉快!”
我放肆地坐在床上,正眼都不看他一下:“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只要告诉我你们这次想要多少钱就可以了!”在我看来,眼前的只不过是普通的贪财之徒罢了。
眼前的男子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带着身边的两个女人转身准备离开。
我已经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愤怒,冲上去大叫:“你们究竟想要什么!告诉你们,藐视我的人都会死得很惨!”
面对我的咆哮,那男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离开了房间。
房间再次变得清静,但这些并不是我要的。
又过了几个小时,到睡觉的时候了,突然从门外送进来两个裸体的女人,从模样上看来都是极品的货色。
于是我便放肆了一晚上,对于绑架我的人的目的,我更是感到迷茫。
但是我还是没有担心,因为对于我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的失踪,在世界上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警察和我名义下的部队很快会搜遍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这里的一分一毫很快会被人所发现。
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在我正轻飘飘地幻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的时候,这天进来一个女人,我记得她是那天站在那个男人旁边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
“您好!”她礼貌地向我打招呼。
我傲慢地答道:“怎么,你是来陪我的吗?可惜你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尊敬的先生,恐怕您今后再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了!但愿我今天所做的事情会让您变得安静一点!”
这时候,从门外突然窜进来好几个彪形大汉,他们将我牢牢地按在床上;这是我被绑架以来第一次被粗暴地对待,所以我拼命反抗,但是没有用。
随后,只见眼前的女人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一支针筒,里面有药,正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那个女人将针筒里面的药剂注射进我的体内。
那个女人转身准备离去,此时的我也摆脱了几个大汉的束缚,但我已经有气无力。
“你给我注射的……究竟……是什么……”
那个女人缓缓地转过身来,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按住我的嘴唇,避重就轻地说了两个字:“秘密!”
然而我知道这并不是能用简单的“秘密”两字就能说清楚的问题。
自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体就开始与体内的药物产生强烈的反应,不断的呕吐只是这种反应的外部表象。
我开始吃不下饭,实际上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吃饭了,我感到我的身体慢慢地消瘦下去。
不过身体内部的那种强烈的不适应的反应并没有因为我的消瘦而停止,我感到全身好像是火在燃烧那样滚烫——这种情况大约持续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以后,我的感觉比之前有了改观,身体也没有那样发烫,呕吐也停止了,更值得欣慰的是我又吃得下饭了,只是饭量比以前大大地减少了。
我感觉我现在的体重好像还不到以前的三分之二,而我的身高好像也没有以前高了。
从第二个星期开始,更加强烈的变化开始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渐渐地感到我的肌肉在萎缩,一种严重的无力感充斥着我的全身,现在的我就算是两只手也提不起以前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提起的东西——我到底是怎么了?
然而,更加令我吃惊的就是我的胸部开始莫名地肿胀起来,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好像是在发育一样。
我明显地意识到,胸部已经有两团肉在慢慢地突出,乳头也已经变得比以前大了,乳头的颜色也慢慢变得鲜艳起来。
我的臀部也开始了慢慢变大,我在坐着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知道我臀部有明显的脂肪在堆积,我用手触摸我的臀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脂肪在里面运动。
最让我痛心疾首的变化,就是我的阴茎正在一天一天地缩小,自从那天上过两个女人以后它就再也没有勃起来过;现在,除了上厕所的时候,我已经渐渐忽略了它的存在!
我现在终于对那天那个女人给我注射的药剂有了一定的了解了——是激素,而且是经过了反复浓缩之后的超高效雌性激素,这种激素你跟本不用使用第二次,只要注射一次就终生有效!
我对于那个女人对我的身体所做的事情感到不可原谅,我在房间里不断地咆哮,只希望让那个该死的女人知道,我是会加倍报复她的!
如我所愿,第二天我就又见到了那个女人,她好像也怕我对她不利,身边带了好几个保镖。
时值我被注射雌激素后的第三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