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猛知道有好戏看了,往后光着屁股坐回椅子,把手枪放在把手上,兴奋的搓了搓双手,然后右手放在自己软垂的鸡巴上准备看着母子俩套弄。
“我要怎么进去?”男孩颤抖的声音询问着母亲。
“你先抓住我……抓住我屁股。”
白若雪的声音带着母亲的温柔,开始指导着儿子进行下一步。
张一凯照着母亲说的,站在母亲身后,伸出双手抓住了那因为窄裙被掀到腰上而露出的透明丝袜美臀。
感觉到手上传来那冰凉滑顺的触感,张一凯身下湿润的肿胀肉棒原本才因为恐惧而稍微软下,现在又重新因为那蜜桃般的丝袜美臀而再次坚硬充血。
感觉到儿子把热烫的一双小手贴上自己的丝袜屁股,心中百感交集的丝袜少妇开口说道:“好,你把那个插进来。”
“哪个?”胡猛大声插嘴“太太你说哪个插进来?你说清楚啊!没说清楚你儿子不懂啊!”
白若雪转回头看了儿子那巨大的男根,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那话儿明显超过成年男性尺寸的恐惧,但随即转回正面小声说道:“你把小鸟插进来。”
“那不是小鸟,是大鸡巴啊!你儿子的鸟那么大!”胡猛大声地笑着:“重说一次!你叫你儿子把大鸡巴插进去!大!鸡!巴!”
白若雪白皙剔透的脸颊因为害羞而染上两片红晕,只因为背对着儿子而没有被他看见自己的表情,但却顺着胡猛所说的再次开口:“你把……大……大鸡巴插进来。”
粗俗的大鸡巴三字从气质女神的口中说出,让胡猛搓着自己的软垂下体兴奋不已。
张一凯则红着脸颊,抓住母亲弹性满满的丝袜美臀,下体往前缓缓顶弄。
但因为没有性经验,就算阴茎已经硬得跟铁棒一样,一样不得其门而入,在母亲身后轻轻向前顶了几次但没有刺入蜜穴。
母子之间这时没有言语,而是经验丰富的母亲稍微顺着儿子的顶弄调整了位置,让张一凯红肿的龟头感觉到顶住一片湿润的软肉,直觉就是这里了,然后颤抖的臀部缓缓向前,让龟头紧抵着母亲的蜜穴口,然后挤开了湿滑的左右阴唇,迫入了亲生母亲的阴道。
“噢……”
伴随著白若雪绝望的呻吟,张一凯向前推入,盲目地在身后摸索着抓住妈妈穿着丝袜的臀部诱人的曲线,当他缓缓向前推进时,手指陷入了柔软的丝袜臀肉中——感觉到她小穴入口的紧窄,在他粗壮的阴茎下屈服了。
张一凯因为阴道的压迫而痛苦地向前捅入,每一次缓慢的渗透都伴随着自己干渴的喉咙中发出来的喘息声,充满触手般湿热而狭窄的阴道壁,颤动着迎接亲生儿子那尺寸惊人的肉杵。
当最前端的阻力消失时,母子间的亲密行为从龟头迫开阴唇开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放大了十倍。
男孩用热烫的肉棒插入母亲最私密的花径,回到自己出生的秘密花园,柔软的内部组织给予儿子母爱的温柔,穿着尼龙纤维的大腿微微分开,以允许入侵的男性象征能更舒缓滑动。
当张一凯的下体贴紧母亲的丝袜臀部,将铁一般坚硬热烫的肉棒推进到底时,白若雪仰起头张大了嘴,似乎是不敢相信如此粗长又巨大的东西能被自己完全吞入体内。
“乱伦了!终于乱伦了!爽欸!”胡猛喘着气粗声大吼着,期待已久的母子乱伦终于正式开始,让他兴奋不已大吼大叫,仿佛在进行母子乱伦性交的人是他自己。
张正德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想亲眼目睹自己儿子跟妻子乱伦淫行的现况,他只希望这恶梦般的夜晚能赶快过去。
张一凯的身高比母亲矮小太多,再加上女人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一双修长美腿就让双方身高差距更大,所以张一凯从背后插入母亲体内的时候甚至要辛苦的踮着脚尖。
察觉这点的白若雪,除了分开双腿之外,再微微屈膝让臀部的位置下降,让儿子插入她的体内之后能够施力摆动。
查觉到母亲配合他身高细微的贴心举动,张一凯的双手紧紧抓住母亲的丝袜翘臀,让妈妈包覆着光滑丝袜的屁股成为他的最佳施力点。
他顺着自己的雄性本能缓缓向后移动臀部,将粗烫的肉棒从最深处极慢的抽回,用男根尖端的龟头冠刮弄着母亲紧窄的阴道壁,让白若雪湿润的花径被亲生儿子刮得又麻又痒。
当整根热肠几乎就要完全退出,只剩鸡蛋般的龟头被紧紧夹住,他再无师自通的掐着那雪白的丝滑美臀将肉棒重新推入,再次让自己的分身塞满妈妈体内的最深处。
如果不是已经射精四次,能跟如此绝世佳人的丝袜美母进行性交,光是插入第一下的舒爽刺激就足够让他直接爆射而出。
也幸亏在插入前就已经对着母亲四次射精降低了喷射的急迫性,才让他更能全心享受现在与母亲的乱伦性爱。
张一凯在今天晚上前还是个处男,所以还不懂得如何让臀部流畅的前后抽送,只是依着本能缓慢的插进最深处再缓缓抽回。
但因为他过度巨大的尺寸,还有母子乱伦的心理刺激,每次抽送都会让白若雪张开的嘴唇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
当她性感的身体随着儿子前后抽送而颤抖时,汗水会从她剔透的脸颊缓缓渗出,让她难以忍受从阴道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想要顺着快感放声淫叫但又迫于母亲的身分而必须忍住声音。
白若雪的精神紧绷到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感觉到身后的儿子正掐着她的丝袜屁股快活的活塞运动,那长得夸张的粗大凶茎,每一次向前挺刺都紧密亲吻着她的子宫颈,简直快插进她的子宫里。
向后拔出时又被那球状龟头下的冠状沟深深搔弄着敏感的阴道壁。
爽得她简直快要不受控的淫叫出来。
张一凯将双手往前转移目标,抓住了母亲随着他的奸干而前后剧烈摆动的沉重巨乳,手指深深地掐入成熟乳房的嫩肉,感受那像枕头般充满弹性的雪白乳瓜。
高挑的性感娇躯在身后矮小男孩的攻击下不断起伏,男孩臀部以不规则的节奏向前猛撞,以越来越大的压力和坚持来满足母亲温暖的细密花径。
柔软而坚挺的奶子被男孩紧紧抓在手上,不成比例般的巨大让男孩无法一手掌握,只能让手指掐入其中。
小手掌粗鲁的刮着粉红色的乳头,并不时用指尖去掐弄尖端,然后摆动腰部向前刺入母亲体内的最深处,引起少妇尖锐的喘息和高亢的哭声,盖过了自己不断加剧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
每一次手指的挤压和拨弄都会向敏感的酥胸送出电流般的冲击波,向双方提醒儿子现在抓着的是敬爱母亲的乳房,是他还在当婴儿时每天要吸奶的地方,是亲子间神圣的哺乳器官,现在却是双方温柔的做爱过程中分享快乐的性玩具。
原本全身就十分敏感的白若雪,因为一双大奶子被儿子紧紧掐住搓弄,胸口传来的阵阵快感加强了子宫深处被儿子深深贯入带来的酥麻快慰;加上为世间所不容,母子禁忌性爱的心理刺激,种种刺激远远超越了跟丈夫之间无趣的例行公事。
性感丝袜搭配修长双腿与高跟鞋,美艳巨乳妈妈与陌生人观看着的乱伦交配,这些性爱元素也让张一凯爽得直想感谢上天。
随着每次抽插而逐渐熟悉摆动角度的男孩,开始缓缓加快节奏摇动臀部,使下体的动作能顺着母亲阴道的角度进行奸干。
他让腿紧贴着母亲的丝袜大腿,感受那细滑冰凉的尼龙纤维,使自己每次撞击都能紧贴接触到妈妈穿着透明肤色丝袜的翘臀与大腿。
张一凯的肉棒以钢铁般的硬度加速地磨擦和刺入,肉与肉的撞击带着原始的凶猛欲望,每一次贯入都使紧窄的小穴被迫入侵,丝袜美妇秾纤合度的大腿在征服的入侵者身前颤抖,白皙的肌肤覆盖在光滑的尼龙纤维之下,让紧窄热烫的阴道吞没粗猛的男茎时遭到巨大的压力,在绷紧、屈服、承受,几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之中带给双方潮水般的乱伦快感。
隐隐的刺痛感开始从男孩深入在阴道内的龟头尖端爬上脊柱,从核心向外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最高峰,本能地警告即将到来的高潮,将释放出被压抑的精液风暴。
撞击的节奏变得更加混乱,随着接近崩溃点,排空精囊的冲动膨胀到难以忍受的程度,超越了所有自制力与忍耐,一切的动作都是为了追求本能的繁殖,让儿子只想在母亲的深处释放所有禁忌种子。
就在这时,有着沉鱼落雁美貌的丝袜女神先一步到达了顶点,被身后男孩的粗壮男根撞上高峰,穿着透明裤袜的大腿肌肉紧绷,阴道狠狠的收缩,压迫刺入其中的雄性分身。
然后闭上眼仰起头,浑身抽搐的高声呻吟了起来。
“啊……啊……到了……到了……!”
白若雪的阴道深处喷射出一股热流,浇灌在亲生儿子的龟头之上,那紧密压迫的程度简直就是不放男孩生路,疯狂痉挛挤压着身后男孩的粗壮肉棒,带给他最后一股极致的快感。
“妈妈……我……我不行了……”
张一凯困难的挤出最后几个字,然后双手狠狠掐入母亲面团般的水嫩乳房,臀部向前一捅,死死抵着穿着透明光滑丝袜的雪白屁股,爆发出最后的一股力量。
随着一声声嘶力竭的低哑吼叫,爆胀的男根贯入美母体内痉挛性的间歇收缩,高潮越过门槛,在咆哮的洪水中达到顶峰,从跳动的粗大铁杵中以无尽的波浪涌出,将滚烫的毒汁喷入紧窄的蜜穴,雌性本能让高潮中的阴道不住收缩压迫榨取着雄性的每一滴精华。
几乎同时高潮的母子,两人性器官紧紧贴着,张一凯奋力掐住的白嫩巨乳变成他下体用力前顶的施力点,海啸般让人脊随抽干的剧烈高潮,透过热烫的蜜穴深处与喷发中的阴茎连接两人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让乱伦性交中的男女二人爽到突破不曾有过的最高极限,溃堤的快感让两只背德的淫兽畅快到融化在一起。
没有保险套,没有避孕药,甚至连紧急抽出体外射精都没有,母子二人的禁忌交尾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男孩就直接海量射精在母亲阴道的最深处,也许此时的丝袜女神已经受精怀上儿子的种,但此时沉浸在肉体快乐中的两只淫兽是不会顾虑到这种事的。
同一时间,客厅里的另外两名观众也同时到了高潮。
胡猛用力搓着半软的鸡巴,兴奋的半喷半流射出黄浓的精液;倒在地上的张正德看着自己的妻儿乱伦性交,两人交欢到达颠峰的同时,自己在裤中刚刚射过一次的阳物又一次因为变态的刺激,而在裤子内射出第二次的稀疏精液。
射完精的张一凯上半身压在母亲穿着汗湿白衬衫的身后,不住喘息着回复呼吸,双手紧紧掐着妈妈自然垂下的圆润乳房。
热烫的下体则尚未软化,仍然深深插在母亲的阴道最深处,粗长的肉棒轻微收缩跳动着。
性感丝袜少妇被绑住的双手高举着,翘着包覆光滑丝袜的屁股发抖着勉强站立,矮小的男孩闭着眼睛压在她的背后,刚刚陷入感官同步的两人呼吸同样粗重。
逐渐回气过来的歹徒随意在衣服上擦掉自己喷到手上的黄浊精液,站起身把压在女人后背的男孩给甩到一边,张一凯那直挺挺的巨大阳具从性感少妇的紧窄蜜穴拔出时,混合了精液与淫水的白浊液体从小穴口直接瀑布般大量倾泻而下,让人不禁讶异于那又矮又瘦的男孩性能力异常强大,居然能射出如此之多的精液,而且这还已经是他一个小时内的第五次射精了!
胡猛用熟练的手法,很快地就把被甩在地上的张一凯顺势的用绳子重新制服住,两手绑在沙发的椅脚,双脚则用绳子捆在一起,成为一字型般的直躺在地上。
短短时间内对着亲生母亲射精五次的张一凯已经累得不成人形,被绑在地上也不想再做抵抗,干脆就光着下半身躺着喘息。
这时胡猛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显然是饿了很久。
逃亡了几天,刚刚又看着母子乱伦好戏打手枪射精的胡猛,稍微放松下来之后也是又饿又累,就算是逃命也得适时休息。
亡命之徒因此解开了白若雪悬挂在上的双手,让她重获自由,剧烈高潮完之后几近虚脱的年轻美母,虽然不知道胡猛解开她的手究竟是何用意,但因为才刚过度刺激完也想不了太多,便衣衫不整的喘着气瘫坐在地上。
“喂,女人,你去帮我煮个面来吃。”胡猛用比较和缓的语气命令白若雪,毕竟肚子饿了有求于人。
白若雪愣了一下,不知胡猛现在是演哪出。
但知道在一家三口都被控制的状况下,满足胡猛的需求是比较安全的,因此也没有提出什么疑问,就站起身子把刚刚与儿子激战时被扯开的胸罩与衣服穿好,绷开的扣子就先暂时不管,裙子也拉到大腿原本的位置,然后踩着高跟鞋到厨房去帮亡命之徒煮个简单的汤面。
原本坐在客厅的胡猛也站起身来,就站在不远处监视著白若雪的动作,既防止她在面中加什么奇怪的东西,也不让她可以拿到厨房的刀具或热汤之类做出反击的举动。
白若雪其实也没有勇敢到敢去反抗一个拿枪的不要命家伙,毕竟她本来就是个温柔婉约的女性,不是泼辣性格的女子。
但不知是否也是因为个性比较逆来顺受,她反而可以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全都归咎于是在胡猛所胁迫才发生的,自己并没有责任要对发生的人伦惨剧负责;不像一家之主的张正德,从事情发生到急转直下,一直在怪罪自己没有保护好家人,又怒又气的无法原谅自己。
双腿站得笔直煮着汤面的白若雪,这才发现双腿上不仅被儿子射精,从阴道滴下的大量精液,也全都沿着大腿的丝袜缓缓流下。
不禁红着脸想着虽然自己从来没这样舒服过,但儿子刚刚也射太多进来了吧,明明已经先射过那么多次,最后射精在小穴的量还是那么夸张,穴底深处居然感觉得到被那汹涌精液喷发进来,到底是射了多少?。
白若雪胡思乱想回味着这些有违伦理的荒谬事,转眼间面也煮好了。
离胡猛保持距离的端到客厅桌上之后,胡猛便坐在桌边狼吞虎咽起来。
一家三口一个张正德倒在地上,一个张一凯被绑在地上,另一个白若雪则像是女仆般的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味道还不错嘛,你这女人挺会煮的。”胡猛边吃着面边称赞著白若雪的手艺,白若雪则是高兴不起来,面无表情的在一旁呆站,毕竟这疯子说变就变,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命令他们做出什么变态行为。
果不其然,胡猛囫囵吞枣似的吃完面,貌似要坐着休息,但又嫌无聊似的,开始走来走去乱翻家里的东西。
“你如果要钱的话,我们有一些……”张正德仍旧被绑在椅子上倒地看着胡猛的动作,认为他是不是拿了钱就会离开这家放过他们。
“钱我当然要,但我没说其他东西我就不要。”胡猛根本没看他一眼,又自顾自的开始翻箱倒柜。
胡猛先是翻到了些钞票,然后又把一些首饰手表也装进随身袋子,放过了铜板零钱这些增加重量东西。
觉得翻得差不多之后,又开始把一些盒子纸箱等等的也都胡乱拆开来看。
在翻了一些没有什么价值的杂物纸箱后,他拆了一些尚未打开的包裹,找到一包收件人写著白若雪的轻巧快递纸盒,从中抽出一个内容物不明的衣物包装。
“这是什么?”胡猛拿起塑胶包装问着收件人白若雪,白若雪愣了愣想了一会,似乎想起订购的是什么东西,有点尴尬并结结巴巴的说:“就衣物之类的……”
陌生人粗鲁的直接拆开塑胶包装,一件柔软轻薄的衣物掉了出来。
胡猛从地上拿起用双手在空中展开,发现这原来是一件轻巧的尼龙丝织物,黑色透明的全身连体袜。
“哇靠,太太你买这么性感的衣服啊!”胡猛调侃地笑着向白若雪说道,“我都不知道有这种穿全身的丝袜,你是要穿给谁看啊?”
白若雪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回答,这原本是她买来增进闺房情趣的,因为张正德随着年纪增长,床上的表现开始不如以往,因此她上网找了些性感服饰来,挑了他会喜欢的丝袜材质,选了件黑色全透明,从脖子覆盖到脚尖的全身连体丝袜。
但寄到家中之后还没来得及拆开,就遇到了今天家中被陌生人入侵的惨剧。
“来来来,别说我拿你东西,你现在拿去穿上。”胡猛直接走到白若雪前面,将轻薄的连身丝袜放在她的手上,然后又强调了一次:“现在穿!”
“那我去房间换……”白若雪也知道跟胡猛的命令没得反抗,只是也不想在众人面前直接换上。
但胡猛根本没让她有讨价还价的空间,补充说道:“现在换,在这里!”
胡猛用枪指着她的脚下的地面,虽然不是要对她开枪,但也明示了就是在这里换。
白若雪用眼神征求着张正德的意见,但她的丈夫眼神此时涣散根本不知在看哪里。
于是白若雪放弃抵抗,慢慢地脱掉衣服与高跟鞋,少妇现在赤裸裸地站在众人面前,那纤细的腰身上,不合比例巨大的乳房随着脱去衣物的动作性感的在空中微微跳动,整个室内中因为这名美丽女子的性感身材而充满了色情的空气。
白若雪开始缓缓地将透明的黑色连身袜套在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被绑在地上的张一凯看着那透明的布料沿着她精致的大腿和臀部滑动,包裹住全身完美的曲线。
对陌生人以这种方式剥削妈妈的恐惧和愤怒混合在一起,但他发现自己坚硬的鸡巴又重新站起指着天花板,对穿上性感连身袜的母亲敬礼。
年轻妈妈穿上那件诱人的透明紧身衣后,看起来非常令人惊叹。
她纤细而柔软的身材与紧紧贴在她身体每一道曲线上的黑色尼龙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更加突出。
丝质布料包裹着她隆起的饱满乳房,胸部随着每次颤抖的呼吸而轻轻起伏,除了性感还是性感,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模糊空间。
她的长腿在黑色透明丝袜包覆下显得更长,从细腰到脚尖,优雅地逐渐变细,让她看起来像雕像一样完美。
就好像那件紧身连体丝袜衣不仅仅是衣服,而是第二层皮肤,以最耀眼的光芒展现了丝袜女神体态的精致雕塑。
“你转个圈。”胡猛命令道。
白若雪慢慢旋转她令人赞叹的身材,展示紧身丝袜衣下迷人的娇躯,让室内三个男人的心跳同时加速。
她的动作就像一名舞者,每一次从容的转身都凸显了她胸部、腰部和曲线美臀部的挑逗轮廓,让合成纤维的光泽与她柔软的皮肤完美地勾勒出美丽的线条。
连身袜从颈部到脚尖,贴身覆盖了白若雪的每一寸肌肤,除了私密处之外——那边的开裆处让丝袜少妇光滑湿润的阴部露了出来,仿佛在对着每个看到的男人说欢迎光临。
年轻美丽的妈妈被陌生人了剥夺了身体自主的权力,沦为活生生的色情艺术作品,无疑再次煽动了张一凯年轻的心灵深处那乱伦迷恋的火焰,让他可耻的看着自己亲生母亲而剧烈勃起。
胡猛显然也发现了张一凯对自己母亲的身体再次产生了明显的勃起反应,他笑了起来,又准备让母子俩进行下一场乱伦游戏。
“女人,你去坐在你儿子身上干他。”
这荒谬的命令让躺在地上的张一凯,胯下那硬挺的鸡巴直接兴奋得跳动起来。
在今天之前还不曾有过经验的处男在尝过母亲的滋味之后,已经像是尝过鲜血的鲨鱼一样。
尽管已经真刀真枪的性交过了一次,但白若雪刚刚至少是被绑着处于被动的状态,与现在要主动去骑在儿子身上是不同状况。
她惊恐的看着胡猛,然后再快速的用视线扫射过躺在地上的丈夫,最后是儿子下体那坚挺巨大的阳物,让她不禁羞红了脸。
“你儿子肉棒很大对吗?刚刚你被他干得很爽吧?现在换你去干他了!”胡猛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抓住白若雪被丝袜衣包裹住的手腕,将她拉到儿子的旁边,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儿子的身上。
张一凯的阳具仅仅是稍微擦到母亲丝袜大腿上的光滑纤维,就兴奋地全身抖动起来,对他而言这根本就是厄运转好运,但他是绝对不敢把自己心里这种变态的想法给透露出来。
“妈妈,你不用勉强……”尽管肉棒已经胀痛到难以忍耐,张一凯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母亲,艰难的抬起头说道。
“我……我……”坐在儿子身上的白若雪想说些什么,但羞红着脸说不出口。
张一凯像是尝过血的鲨鱼,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开荤过的雌兽?
自己人生中最爽快的性爱高潮就发生在几十分钟前,发生在与儿子之间被陌生人命令发生的乱伦性爱之中,尝过儿子那巨大粗茎给自己带来的强烈性快感,让她坐在儿子身上时,本该存在的羞耻就几乎快被渴望给盖过。
“你快干啊!你儿子忍不住了!”胡猛调笑着说道。
白若雪将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以蹲着的姿势,微微抬起自己的臀部,调整自己与儿子的性器相接处,用自己滴着水的阴道口顶住亲生儿子胀红的龟头,接着以缓慢而令人发狂的速度往下坐,一寸一寸地将儿子的分身吞入她热烫湿润的小穴内。
她的蜜径从上而下以压倒性的热度和湿度完美地包覆着男孩肿胀的性器,小心的感受那几乎要撕裂下体的巨大尺寸,同时微微的让两人的性器套动摩擦。
那种原始的亲密感满足了双方的需要,让母子二人都将道德感抛在一旁,专注于获取满溢而出的快乐。
穿着黑色透明连身丝袜衣的少妇微张着性感的小嘴把屁股向下坐到底,感觉到儿子粗长的阳具,几乎就要将自己的子宫颈向上顶穿,那过度粗大的性器官将自己紧窄的阴户不留空隙的完全塞满。
女人喘着气,让自己敏感的阴道壁重新适应着儿子的巨大男根,接着才以缓慢的速度上下摆动包覆着丝袜的整具身体,用阴户去套动儿子热烫的阴茎。
“喔……啊……啊……!”身上坐着全身只穿一件黑色透明连体丝袜的母亲,躺在地上的张一凯被自己的妈妈用阴户套得舒爽万分,刺激到仰起头不受控制的淫叫起来。
他的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很恶心,居然对于妈妈的身体产生性欲,并且在与亲生母亲的性交中获得强烈的快感;但他又无法抵挡自己性欲中的阴暗面,能够与这样的丝袜女神性交是件多么让人得意的事,尽管这位正在摆动蜜穴套动他阳具的丝袜女神,就是他敬爱的母亲。
倒在地上的张正德看着全身只穿一件透明丝袜衣的美少妇,正在用女上位淫荡的干着自己的儿子,心中的悔恨,忌妒,愤怒等等情绪搅成一团无法形容。
他的心里想着,那原本应该是妻子要穿着取悦自己的情趣服装,现在却用来与儿子进行乱伦淫乐。
白若雪穿着透明的紧身丝袜衣,开始加速放纵地骑着自己的儿子,她巨大的乳房在黑色薄纱面料下震慑人心的弹跳,一种色情的感官超载,让美丽的视觉冲击烙印在张一凯的视网膜中。
她湿漉漉的阴户有节奏地收缩挤压着瘦小男孩脉动着的热烫阴茎,每一次性器摩擦都会给母子双方带来快感的冲击波。
她穿着性感丝袜衣的身体在儿子的阳具上套动,皮肤拍打皮肤的声音,她甜美的呻吟声与张一凯剧烈的心跳混合在一起,在寂静的客厅内充满着双方淫乱的交响乐。
“嗯……啊……凯凯那根好大……好舒服啊……”
年轻母亲淫荡的掐着自己包覆着黑色丝袜材质的白皙雪乳,终于忍不住开口承认自己利用儿子的粗硬阴茎取乐。
男孩听到母亲夸赞自己那过度巨大的阳具,兴奋的用臀部反向往上顶撞,也开口说道:“妈妈我那边好舒服……”
“多说一点啊,多讲一点给你妈听!”胡猛看著白若雪开始投入性交之中,用力地以骑乘位干着自己的儿子,兴奋的在一旁搓着自己的软屌。
也不知张一凯是不是有听进去,但他继续喘着粗气说道:“妈妈你奶子好大,穿这个好性感好好看……”
年轻妈妈听着儿子对她身体的称赞,加快速度让雪嫩的酥胸在连身袜的覆盖下疯狂地弹跳,粉红色的乳头在透明的黑色织物下充血挺立,看到她巨大而沉重的乳房被黑色透明纤维包覆着摇晃,不停地在张一凯上方舞动,加上每一次在儿子身上坐下的重击,不论是视觉或触觉都让他青春期的性欲超速。
在整个磨难过程中,张正德面无表情地躺着,同时保持沉默。
这个画面深深地印在了母子两人的记忆中,展示了一个本应深切关心妻子的男人变得多么冷漠——考虑到白若雪现在看起来像是自愿般的展示自己的性感,并十分投入享受这段乱伦性交,一家之主像是故意忽视以在情感上保护自己。
“小子我来帮你一把。”正在打手枪的胡猛可能嫌不过瘾,突然站起身来靠近母子二人。
正当白若雪感到害怕而暂停动作时,胡猛解开了张一凯绑在沙发椅脚上的双手,让他的双手重获自由。
“这样你可以搓你妈奶子。”胡猛得意的坐回椅子上开始继续当观众搓起自己软软的鸡巴,而张一凯在心底简直暗暗感谢胡猛,他也马上将双手伸到妈妈挺拔的双峰之上,粗暴地用双手握住隐藏在透明紧身衣下的丰满胸部。
张一凯的小手本能地捧起并挤压那对宏伟的乳房,手指贪婪地隔着丝袜衣陷入柔软的乳肉里,拇指在敏感的乳头上打转,揉捏,直到它们因性刺激而变得更加肿胀。
光滑的尼龙纤维与热烫的奶球相映衬,加剧张一凯沉迷其中的肉欲。
当男孩这样玩弄白若雪的乳房时,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也更甜美,刺激他用力地摸索和搓揉,让他对于诱发母亲做出那不加掩饰的快乐表情而感到满足。
在那一瞬间,男孩迷失在肮脏的行为中,他没有想到“妈妈”,他所想到的只有从全方位征服这个性感的丝袜女神。
张一凯捉住母亲那纤细的腰身,从那作为施力点紧握着光滑织物之下不断摆动的女性身体。
白若雪不仅仅是蹲坐在张一凯身上套动,而是整个穿着丝袜衣的身子都像舞娘般性感的舞动,像个肮脏的妓女般取悦自己年轻的儿子。
张一凯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母亲的奶子晃晕了。
他再次抓住她巨大的乳房,紧紧握住这对美妙的宝物,同时从下挺着肉棒更深地刺入她紧绷的湿热阴道。
白若雪奶油般的乳肉完美地充满儿子的手掌,溢出的乳肉顺着他的掐弄而不断变换着形状,滑顺的连体丝袜衣与白皙的肌肤贴在一起,令人难以置信地陶醉。
男孩的臀部每一次向上推,都会让她巨大的乳球不规则的弹跳起来,创造出令人着迷的色情乳浪,加剧男孩不断上升的疯狂快感。
当她骑在儿子身上时,看到她美丽的容貌在性欲中扭曲微笑,喉咙里发出欢快的甜美呻吟,这让初经人事的张一凯认识到,在那一刻他完全控制了这个美丽女人的满足感,要她生就是生,要她死就只能死,又或像现在这样陷于其中的欲仙欲死。
前一分钟男孩还在无意识地从下抽插她湿透的阴户,沉浸在作为她儿子的禁忌快感中,下一分钟她就以绝望的紧迫感猛烈地撞到男孩的身上,疯狂地磨着她的骨盆。
然后突然,她的整个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本来就已经紧窄万分的阴道像钳子一样用力夹住儿子粗长的鸡巴,狠狠的向下一坐,感觉到她痉挛的通道深处残酷的束紧,她高潮了!
“死了……我死了……噢……”美丽的丝袜少妇低下头疯狂的呻吟起来,浑身抽搐的找到儿子的嘴唇贴了上去,吸吮着儿子的唾液到达了极顶的致命高潮。
张一凯别无选择,屈服于席卷而来像海啸般的快感,男孩与母亲嘴唇紧贴疯狂接吻,视野变得一片白,双手抓住母亲穿着滑顺丝袜衣的雪白屁股,不受控制的精液从马眼爆射而出,灌满了年轻妈妈吸吮中的热烫花径。
随着他每一次射精的脉动,深入妈妈正在痉挛挤压的阴户,他清楚地知道每一滴浓浆都溅到了哪里,用他年轻的毒汁喷射在亲生母亲的最深处。
当男孩在高潮期间和之后继续磨进她紧密收缩的小穴时,淫欲的种子淹没她温暖的秘密花园,那感觉带给他强烈的满足感,就像他终于占领了她最神圣的领地,在肉欲的世界中将性感的母亲永远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
直到双方都精疲力竭,白若雪仍被儿子硬挺的阴茎插在阴道最深处,无力的倒下压在张一凯身上,挤压着男孩胸膛的丰满乳房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
就在那时,快感逐渐退去之后,一切对美丽的年轻母亲来说都变成灰色,她被黑暗的想法、内疚、羞耻、恐惧和一些奇怪的欣快感所淹没,所有这些都在她混乱的大脑中旋转。
虽然感觉很奇妙,不久前巨大的快感和宣泄的解脱席卷了这名年轻的妈妈,但当快感消退,现实又涌回来时,她无法忽视胃里翻腾的恐惧。
我做了什么?
今天我们已经堕落到什么程度了?
一切还会像以前一样吗?
就在白若雪躺在儿子身上虚脱喘息的同时,背后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恐惧的阴影盖过了她穿着连身丝袜衣的身体。
凶暴的畜生抓住白若雪的手腕将她的上半身用力拉起,强行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塞进丝袜女神大口喘着气的小嘴里,几乎在同一时间爆发出来,将他腥臭的毒汁全射进她的喉咙里。
而男孩仍然被压在女人身下,肉棒坚挺的插在在她被儿子射满白浆的蜜穴中。
即使射精过的疲倦充满了张一凯的全身,他还是清楚地看出胡猛那张卑鄙的脸上露出了淫邪的满足感,因为他把自己的妈妈当成廉价的色情道具,疯狂的射精在她的口中。
猝不及防的白若雪完全没想到胡猛在这时候恢复雄风,嘴里突然被胡猛坚硬的阴茎突袭般的插入,然后爆发性的喷射在口腔里。
不像帮儿子口交那时,没有想要吞下陌生人精子的白若雪直接被浓浊的臭液呛到而咳嗽起来,胡猛没有打算放过娇弱的女子,而是压住她的后脑直插她的喉咙,让可怜的白若雪再次被呛到,而从嘴角咳嗽喷出胡猛的精液。
已经是第二次射精的亡命之徒,没有像男孩那样怪物般地持续喷发很久,但大概仅仅五秒的射精就让白若雪呛到流泪,并在胡猛射精完之后,趁着暴徒腿软之时将他推开,转开头用力的将腥臭的精液咳出。
原先只当观众看着母子乱伦好戏的胡猛,看着穿着黑色连体丝袜衣的年轻母亲在男孩身上蹲坐摇动,让两人一起达到了绝顶高潮,终于被这背德的乱伦性爱刺激到完全恢复勃起,便趁着这时候突袭式的在白若雪口中爆射出来。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胡猛擦了擦自己刚刚在貌美如花的白若雪口中爽到射精时,自己无意识流出的口水,然后淫邪的笑着继续说:“看起来我的家伙已经恢复了,接下来要怎么玩你这好女人呢?”
恐怖的感觉贯串了仍然透过性器官连在一起的母子二人,想到接下来胡猛不知会用什么手段糟蹋白若雪,让两人不禁同时打了个冷颤,可能接下来就不是只当观众了,而是自己下场把年轻美丽的少妇当作色情玩具狠狠的肏弄。
但就在这时,一直跟椅子绑在一起倒在地上的张正德,突然往侧边滚动一圈,然后跳起身来,竟然是趁着这段时间胡猛没有注意他,暗自解开了自己被绳子绑住的束缚。
发现情况有变的胡猛,火速拿起身后的手枪,对着起身的男人连续击发,发出两声轰然巨响。
但张正德正好往旁跑开闪躲,顺着冲劲躲进了家中的书房,然后火速关起了门。
因为一时疏忽而让张正德逃进书房,胡猛马上逼近房门,试图转开门把,门当然的已经迅速被锁住;他用力踹了门几下但没有对厚重的木门发挥作用,于是用枪对着门把连续开了两枪,金属制的门把虽然被打出弹孔,却没有因而崩坏。
恼怒的胡猛对着门连续重踹了几下未果,再对着门板直接连续开了数枪,但门后也没有传出张正德的惨叫或是其他声音,看起来似乎没有打中他。
原本在一旁吓傻了的母子二人,在胡猛对着书房门口进行攻坚的同时也回过神来,起身让仍然坚挺的红肿鸡巴自白若雪滴著白汁的小穴中拔出,两人一起在胡猛的视线被遮蔽的状况下,推开客厅旁边的一个暗门迅速躲了进去。
原来这是当初新居落成时,建筑师在此设计的一处杂物间,位在客厅的最角落,门缝正好隐藏在装潢的缝隙之中,因此若不是原本就知道这边有隐蔽空间的人,几乎不会知道这里有道门可以推开。
平常完全不会想到要躲在这里,也只有白若雪在房家中整理杂物的时候会把这里推开。
对书房攻坚未果的胡猛走回客厅,发现母子两人突然间消失,爆怒吼叫了起来,开始在整个家中疯狂的搜索狂翻。
躲在隐密杂物间中的母子二人不敢出声,在狭窄的空间之中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把自己压在成堆的盒子与纸箱上,两人都浅浅地呼吸以避免暴露自己的存在,。
狭小的杂物间中,亮源只有顶头那盏没有打开也微弱发亮的LED 顶灯。
在两人开始适应黑暗之后,张一凯终于能看到,母亲反感的吐出嘴里残存的恶心精液,然后擦去自己嘴角的残余。
紧贴在白若雪被汗水浸湿的身体上,那件黑色透明的紧身丝袜衣在昏暗的光线中发出微弱的光芒,他不禁注意到这件性感的连体衣,以刚刚在外头没有注意到的方式强调她的每一道曲线。
男孩的目光停留在她透明丝袜衣的小巧乳头上,而年轻妈妈也在这时地调整自己的姿势,试着在混乱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不巧正好让连体丝袜衣下的饱满乳房整个正面压在矮小男孩的脸上。
两人挤在幽闭窄小的储藏室里,年轻妈妈的修长身高加上那件性感的连体袜,让她巨大的乳房紧紧包覆着光滑的尼龙纤维,沉重的挤在张一凯的脸上。
她柔软、滚烫的肉体压在男孩的脸颊和嘴唇上,让他很难呼吸,除非放胆地吸入她幽兰般的体香,感受她的乳头在自己嘴上的微妙起伏……
尽管情况令人羞愧,但不可否认的是,张一凯因为与母亲的紧密接触而不合时宜的感到无比兴奋,在如此危险、秘密的环境中,他强烈地意识到与自己的母亲再次产生身体接触。
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让震动从她的胸部传到自己的脸上,让男孩在可怕的环境中试着努力控制自己下体,不要再次难堪的勃发。
尽管男孩之前已经高潮射精了很多次,但他的鸡巴却拒绝完全泄气。
仍然违反他意志的坚挺直立着,戳动着妈妈隐藏在丝质紧身衣下的大腿内侧。
他能感觉到随着她身体每一次安静的挪动,尽管只是最轻微的动作,也会让自己红肿的龟头在那光滑的丝袜大腿上产生摩擦……这真是痛苦,多次射精后过度敏感的龟头在挑逗的丝袜质地上艰难的滑动。
虽然母子二人身处困境,但男孩的脑海里却充满了各种不当的幻想,本能的试图透过亲生母亲的性感身体再次获得释放。
白若雪低头看了一眼儿子顶在她丝袜双腿之中那无法忽略的热烫肉棒,并悄声说:“你又硬了吗?”
尽管母亲的的语气中充满了害羞与腼腆,没有一丝责怪,但羞耻心还是一下就淹没了张一凯。
男孩对着她被丝袜衣包覆着的饱满胸口咕哝了一句几乎听不见的肯定句,他的脸因羞愧而涨得通红,内心责备自己缺乏自制力。
在令人窒息的储藏室里,母子二人面对面紧贴在一起,这个姿势让她穿着透明丝袜衣的大腿,诱人地紧紧夹住男孩坚硬巨大的阴茎,即使恐怖威胁就在门外,他仍感到那一刻原始的亲密感激发了一种刺激的欲望——男孩勃起的阴茎夹在她光滑、热烫的丝袜双腿之间,就算环境再危险,摩擦还是给他的身体带来了愉悦的颤动。
时间仿佛凝固,经验丰富的年轻妈妈微妙地移动,调整他们的身体,主动的让儿子肿胀的尖端直接碰触到她紧身丝袜衣下方的开裆处,抵着那仍然滴落着湿滑黏液的阴道口。
当母子二人的目光在极近距离交会时,她的脸颊在微光下染上了强烈的红晕,用眼神与儿子交换着一种混合著恐惧和反常渴望的火花,张一凯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期待中紧张起来,几乎不敢呼吸,以免声音背叛他们,尽管他因为紧张而剧烈勃起的阴茎,已经在美丽少妇诱人的女性门户外脉动,无情地吸引他再次走向被禁止的乱伦行为。
然后,美丽的年轻少妇流畅优雅的重新调整了她的姿势,微蹲着邀请矮小的男孩,将他阴茎前端鸡蛋般的龟头按入她温暖的阴户。
当她的入口紧紧、柔软地抓住儿子肿胀的龟头时,男孩轻轻地喘了口气,挺起屁股发抖着向前推送,让他坚硬粗大的年轻肉棒完全充满母亲湿滑紧窄的阴户,这种感觉非常强烈,近乎痛苦。
乱伦的性欲完全吞噬了男孩时,他爽得翻了白眼,在黑暗狭小的空间内享受那原始并且兽性的幸福。
在母子双方作出不言而喻的决定之后的几秒钟,张一凯的喉咙发出一声咕噜声。
轻轻地踮起脚尖,给他带来了一个微小的提升,刚好足以让矮小的他,因为强烈勃起而疼痛的鸡巴头滑过她阴道的每一寸内壁,更深地紧密插入母亲的体内。
白若雪开始移动,她湿透的阴道褶皱贪婪地紧紧地包住张一凯的肉棒,让儿子迎接来自她下半身的推力。
喘息声与吃力的咕哝声交织在一起。
在危险的环境中压抑的进行面对面的性交。
男孩的腿与女人穿着丝袜衣的双腿紧紧交织在一起,贪婪的在密闭空间中微微摩擦而发出几不可闻的嘶嘶声,享受尼龙丝织物给双方肌肤带来的丝滑快慰。
矮小的儿子抓住母亲穿着黑色透明的连身袜下,那一对饱满的巨大乳球,用手掌无情地挤压它们。
年轻妈妈用力而安静地骑着男孩,男孩胯下两颗沉重的睾丸随着她加快的步伐而摆动撞击女人的丝袜大腿。
那被尼龙纤维包裹着的完美乳房,在男孩的双手中快速地变换形状,每一次挤压、拉扯和搓揉都会让她喉咙深处发出细小的呻吟。
“吸我奶子……”美丽的少妇用微弱的声音催促着自己的儿子。
由于张一凯的身高较矮,当他的脸靠母亲很近时,温暖可人的乳房通过连体袜压进了他渴望的嘴里。
男孩毫不犹豫地张开双唇,开始贪婪地吸着,透过光滑的丝袜衣品尝着她被汗水浸透的奶子香味。
他用力地想吸出早就没有的奶水,再加上双方臀部不断的互相撞击,引得年轻的母亲咬着嘴唇用力的隐藏自己快要忍不住流出的呻吟。
男孩用舌头绕着母亲肿胀的乳头旋转,吸力牢牢地拉住乳房的最尖端,让尼龙纤维的触感同时摩擦母亲勃起的乳头与自己的舌尖。
白若雪突然主动的把一条穿着丝袜的腿勾在儿子的臀部上,再让儿子用手抬起它,这姿势让他能更深入她紧窄的花径,让男孩开始每次都捅到底的活塞运动,不顾一切地刺入她的最深处,狠狠地摩擦着她的耻骨。
每一次对年轻母亲连体袜的的抚摸,那光滑柔顺的质感都给双方的肌肤带来触电般的感受,在这个幽闭的罪恶之室里,张一凯忘记外头陌生人带给他的恐惧,蹂躏他心甘情愿被干的母亲。
男孩不断地在她体内抽插,一边吸吮被连体丝袜衣束缚的饱满巨乳。
每次阴茎抽出时,张一凯那光滑的阴茎都会流下一道黏稠的混合体液,接着再慢慢地插回到她柔软的阴户深处。
由于储物间过于狭窄,张一凯的节奏并不稳定,但当每次他在高潮悬崖的边缘摇摇欲坠时,就会赶紧放慢速度,想要延长享受那紧张的刺激感。
张一凯抬头企图与母亲接吻,但白若雪惊慌的稍微别开了头。
男孩脸上明显的失望迅速被母亲给发现,白若雪连忙用细微的声音安慰着他:“刚被那人的精液弄脏……”
男孩很快了解母亲的心思而释怀,心里反而是感动于母亲对他的贴心,把脸深深地埋进妈妈那柔软、滑顺的紧身衣怀里,失控的让深深插在母亲体内的分身释放第一波冲击。
他用颤抖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她温软的身体。
抽搐的痉挛折磨着他矮小的身躯,当他在母亲紧夹的热烫蜜径排空他的精子时,他的背部拱起。
快乐和原始的占有欲像毒品一样在他的血管中涌动。
他反射性地隔着丝袜衣吸吮她乳沟的嫩肉,品尝着汗水与天然体香的迷人混合。
白若雪充满慈爱的环抱住儿子的头,感觉到儿子正在自己体内释放出浓浓的欲望与爱,同步抵达高潮的阴道也对深深回到母亲体内的儿子作出回应,发出越过临界点的阵阵强烈收缩,像是要把他的精华全都吸收殆尽。
几十秒的双人同步高潮过去,白若雪擦了一下儿子额头上的汗滴,悄声问道:“舒服了吗?”
用脸颊摩擦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黑色透明丝袜衣,张一凯从喉咙挤出肯定的声音,“嗯啊……好舒服……妈妈的身体太好了……”他努力喘着气,声音因忍耐和情绪而沙哑。
过了一些缠绵的时刻,当两人的心跳逐渐放慢到稳定的节奏时,张一凯低声浅浅的说:“妈妈……我还想要。”
当他大胆说出这句话后,连自己都觉得震惊。
现在不存在任何不确定或后悔的余地;这些话毫不掩饰地从男孩嘴里吐出来,要求母亲与自己性交。
没有被歹徒强迫,不是因为狭窄空间而产生拥挤,没有任何误会,就是想要跟眼前的亲生母亲作爱。
白若雪对于儿子强大的性欲感到不可思议,插在她体内深处,那仍然不断跳动的热烫肉茎与儿子稚嫩的脸庞形成强烈对比。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张一凯,仿佛在努力思考这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孩子所展现出的性能力,完全超越她所认知的正常男性。
但男孩的欲望仍然无法满足,渴望更多超越社会规范的亲密与连结,赤裸裸地用言语冲击着母亲的道德底线:“还想干妈妈……想射更多……”
年轻母亲不安的目光中反映出来的混乱,暗示着她内心正在爆发巨大的冲突。
理智告诉她,刚刚在客厅发生的一切都是被那亡命之徒强迫才发生的,现在不能再错了,万一发出声音被胡猛发现他们躲在这,后果不堪设想。
但下体与儿子坚硬的阳具紧紧交缠的部位,却持续传来连绵快感,告诉她都已经干过这么多次了,继续干有什么关系;而且,儿子的性能力太强了,阳具违反常理的又粗又大,还硬得像是根巨大的铁棒,跟儿子乱伦背德的性爱体验比以前曾有过的任何性经验都爽了几万倍。
但,追根究柢,这终究是世人不容的乱伦,继续这样对吗……
她作出结论,将勾在儿子臀部上的那条长腿给放下来,然后屁股向后一退,轻轻地把男孩从她温暖湿滑的阴道中推出。
让粗长的阴茎带着大量的白浊热液被挤出了她的阴道。
张一凯的表情看出明显的失望,知道母亲已经不愿意再与他发生关系。
他感到一阵空虚,脑中顿时一片迷茫,胯下的阴茎几乎是瞬间软下。
年轻的母亲却突然在狭窄的密室里转向背对着男孩,接着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翘起自己穿着黑色连体丝袜衣那充满弹性的臀部,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从后面进来……”
张一凯对状况的转变感到措手不及,瞬间僵住了,因为妈妈突然转过身来,用一种允许的目光注视着他,其中夹杂着轻声的命令,然后拍拍自己覆盖黑色透明连体袜的丰满臀部,往他的方向诱人地摇晃,强调她的同意。
血液以惊人的速度向张一凯的阴茎汹涌流入,她露骨的动作让性欲浪潮剧烈的袭向男孩,使他兴奋的鸡巴快速勃起到无法再更硬。
她圆润的黑丝美臀似乎向男孩说着你快进来,男孩自信地贴紧她身后,身体前倾,让热烫的肉棒压在她臀部的光滑织物上,双手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掐入她柔软但充满弹性的丝袜美臀。
张一凯用阴茎对准了母亲的阴道,用龟头抵着那仍然滴著白浆的热烫阴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直接挺入,他暂时忽略了母亲惊讶的喘息声,享受着她热烫阴道紧窄的压迫,毫无缝隙的地围绕着男孩坚硬的阴茎,感受再次与眼前的丝袜女神亲密地融化在一起的感觉。
男孩沉重、不快不慢地抽插,从白若雪张开的嘴唇中所发出的细小呜咽,获得正向的反馈,知道母亲喜欢他现在这样做。
他的手指牢牢地固定在妈妈柔软的丝袜屁股上,开始了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推入她潮湿、热烫的阴户。
每一次深深的刺入,张一凯的腹股沟都与母亲的丝袜臀瓣激烈碰撞,淫荡的拍击声在房间里微微回荡,让两人甚至忘了外面还有个亡命之徒在搜索他们,白若雪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回应着儿子对他的抽插,让下半身反向对着男孩的抽插节奏来回晃动,使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捅得更深。
外头似乎有些很大的声音,但性爱中的两人都已经无暇理会。
在那狭小、闷热、潮湿、混合著淫靡气味的杂物间里,母子二人的身体以背后狗干的姿势紧紧地贴在一起。
张一凯紧紧地掐住母亲的美臀,汗水淌下来,连接着两人泛红的皮肤。
男孩粗暴地抓住母亲穿着黑丝紧身衣下面丰满的隆起,按摩着妈妈丰满的玉乳,用手指刷过她挺立的乳尖,让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精致的布料之下因性爱刺激充血挺立。
张一凯的双手搓揉母亲胸前白嫩的面团让她们不断变形,接着快速地拉下她胸前的丝袜衣,拉至两颗摆动的乳球之下,用一对魔掌直接对她巨大乳房的细嫩肌肤粗鲁的摩擦爱抚。
两颗沉重的乳房上面立着玫瑰色的小巧乳头,雪白色的肌肤上清晰可见的苍白静脉,就在亲生儿子的手中被恣意玩弄。
张一凯一边持续摆动着臀部用力抽插着母亲,一边试着捧起妈妈完美的巨乳,让温暖的重量舒适地落在他的手掌中,感受那股沉重与惊人的弹性。
白若雪敏感的身体承受着男孩从身后毫不间断的撞击,两人享受着密室里的禁忌性爱,在那毫无防备的亲密时刻,其他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
当白若雪转过头,把水嫩的嘴唇主动迎向张一凯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热切接受了这个吻,动物的本能占据了他们的嘴唇,舌头和牙齿热切地碰撞在一起。
白若雪不再介意刚刚曾经被歹徒曾经于她的嘴里射精,那张一凯自然也不会在意,因为那不管怎样都是亲爱母亲的性感小嘴。
两人陶醉的彼此索求着对方的唾液,舌尖的舞动象征着母子二人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两人的嘴在接吻,儿子的双手在搓揉母亲的奶子,紧紧相接的下体不断摩擦撞击带给彼此浪潮般的剧烈快感,简直就是天堂般的极致感受。
漫长而热切的深吻后,张一凯退开嘴,用力喘着气,凝视着母亲茫然、半开的眼睛,两人的胸口剧烈起伏,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无比色情的气氛。
张一凯已经对海啸般袭来的阵阵刺激感到无法忍耐,猛地撞了一次、两次、三次,然后掐着母亲的丝袜美臀深深地捅进去,让母亲的狭窄花径紧紧收缩,让两人都到了快感的悬崖边,就快落下。
“妈妈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张一凯带着哭腔的说着,几乎就要崩溃。
“射进来,你射进来……”
说完,年轻母亲用一个深深的的吻黏住了儿子的嘴唇,充满了对儿子的母爱与抚慰。
张一凯的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在妈妈的温暖中再次爆发,疯狂地将炽热、阳刚的种子撒入她痉挛收缩的花径中,与母亲同时到达了巅峰,一波又一波无情的高潮像无止境的海啸冲击着两具交缠的肉体。
张一凯的手抓住母亲性感的丝袜美臀,手指紧紧掐入充满弹力的臀肉之中,以背后位的姿势用巨大的龟头顶著白若雪的子宫颈,疯狂的射出残存的精液,让母子二人透过这抽干脊随似的剧烈高潮融化在一起。
“喂,这边有声音,好像有门。 ”
猝不及防的,突然有人推开了杂物间的门,让客厅的光线透了进来。
推开门的是一名穿着防弹背心的刑警,映入眼帘的是获报被胡猛控制住的母子二人,正以背后位的姿势在狭窄的杂物间内进行性交,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全身只穿着透明的黑色连身丝袜衣,转过头与矮小的男孩在热烈接吻,同时两人浑身颤抖在此刻到达高潮。
下体仍然紧紧连结的母子两人,惊慌的看着推开门的员警,瞪大眼睛浑身都颤抖起来。
———————————
尾声。
一天后。
“各位观众,您好。今天是2024年5 月30日,这里是插播新闻。昨日早些时候,一名犯下多起性侵及暴力行为的犯人名叫胡猛,在转移过程中成功逃脱。但警方获报在一户民宅中发现歹徒,火速进行救援,但遭到嫌犯持枪反击,果断攻坚之后救出受困的一家三口,在过程中双方驳火,歹徒被警方开枪命中,目前送往医院救治。”
电视上再次传来临时插播的新闻快报。
年轻女警把视线从医院里的电视上转开,向同仁再次确认一次状况:“所以,受困的男主人躲进书房,用网路报案,我们到达现场与持枪歹徒交火,然后救出受控制的一家三口,是这样吗?”
与年轻女警交谈的男性员警点了点头,但表情尴尬地递给女警一张纸条,上面简单的写了一些救出一家三口时的状况。
年轻女警看了那张纸条,瞪大了眼睛。
“这啥状况?”女警不可置信的问,但男性员警只简单说了句:“你自己去问比较清楚。”
女警将纸条收进口袋,拿着笔记本走向走廊最底端的一间病房,敲了敲房门,不待回应便自己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内坐在床上的是一名容貌秀美的年轻女子,虽然在事件中受到惊吓,但身体上似乎没有太多伤害。
她是这次事件中受到胡猛控制的一家三口之一,白若雪。
“白小姐,我是刑事局处理这次案件的专案人员,我叫张若嘉,这是我的员警证。 ”说罢便把员警证给白若雪看,以确定自己的员警身分。
“我要问你一些事情可以吗?”
楚楚可怜的年轻女子穿着医院的病人服,背靠着枕头坐在病床上,用受惊小狗般的可怜眼神看着张若嘉,姣好的脸庞微微点了下头。
张若嘉拉了椅子坐在白若雪的病床旁,拿起笔准备在笔记本上写字,然后说道:“其他同事可能跟你说过了,不过我就再说一次,你的丈夫与儿子健康状况都很好,目前也都在休息中,这部分你可以放心。”
白若雪轻轻点了头。
张若嘉便开口说道:“那我就比较直接问关于歹徒的部分,”她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歹徒有对你的身体做出侵害行为吗?,我是指比较私密部分的,如果有,你也不用详述过程,愿意的话就大概讲一下可以吗?”
白若雪想了一下,“应该不算有……就是……”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他有把那个……他的下体,放我嘴里弄出来。”
张若嘉心里有点难过,但也稍微松了口气,因为受害女子虽然受到伤害,但看起来并不会排斥谈这件事情,也让她问话的难度降低不少。
“那有对你做出其他不轨行为吗?就是,比较严重的那种性行为。”张若嘉问道。
“没有。”白若雪肯定的说道。“这部分没有,最严重的应该就是刚刚讲的那个。”
“那,”张若嘉继续说道,“我们的医护人员有回报,说您的私密处有比较……就是有轻微撕裂伤的状况,然后有满严重的红肿……我想了解一下是怎么发生的。”
白若雪听到这句话,突然整个人紧绷起来,脸颊顿时通红甚至往下延伸到了颈子。
“你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等你好点之后再……”
“是我儿子弄的。”白若雪低下头说着,脸上的红不知是害羞,羞愧,或是紧张,还是其他很难判断的情绪。
“那个人强迫我跟儿子……做那件事。”
张若嘉整个人有点晕眩,没想到这个胡猛变态到这种程度,让这家母子二人做出这种有悖人伦的惨事。
但基于专业,她还是要问出比较详细的答案。
“那是到什么程度,也就是,用手或是道具,或是其他……”
“我儿子有用下面插进来,做到最后……那样。”说着这些话的同时,白若雪用手摀着自己的脸,像是要遮住自己脸上明显的红晕。
“好……我了解了,但我要告诉白小姐,发生这件事是那人强迫你们的,你不要怪在自己身上。”张若嘉安慰着年轻妈妈,避开眼神的交会,飞快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些文字,然后再次开口。
“那么有需要避孕措施吗,我们可以请医护人员提供紧急的避孕处理,”张若嘉询问着,白若雪开了口但欲言又止:“嗯……要。。”但最后还是点了头。
张若嘉接着继续发问:“我的同事有回报,你跟令郎在事件中,有找机会躲进家中的储物间,我们同仁进入屋内,发现你们的时候,你们正在做一些……比较亲密的行为。”张若嘉清了清喉咙,“这个也是那人强迫你们做的吗?”
白若雪清丽的脸庞上看着窗外,用貌似羞赧的娇弱语气说道:“不是,是我们躲在那边,杂物间满挤的,加上那时候我穿得比较少,跟儿子又贴得很近,就自然发生了……”
张若嘉听到白若雪的回答有点语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病房内一时只有尴尬的气氛流动,安静到仿佛能听见一根针落地。
———————————
同一时间,张一凯正紧张的在侦讯室内回答警官的问题,因为只有手脚被绳子绑住时造成些许瘀痕,不需要医疗处置的关系,获救之后就直接到警局作笔录协助侦讯。
“朱警官谢谢,从这边开始我来接手就可以。”
推门进来说话的是一名年轻警察,他与已经向张一凯问话一阵子的朱警官说了点话,两人便交接工作,朱警官推门出去,换年轻警察打开了脚架上的摄影机按下录影,接着就坐在张一凯的对面开始讲话。
“一凯你好。我是隶属于大德市刑事局的李雨扬。 这边开始由我来接手。在我们开始之前,我想向你保证,你并不是嫌疑人,我们只是希望你作为一名证人协助我们。请你花些时间,协助我们厘清案情,如果有疑问的话随时可以提出,可以吗?”
张一凯点了点头。
“刚刚我们同事有向我回报,你的父母亲人在医院,现在健康状况都十分良好,也受到我们医护人员的细心照顾,这点你可以不用担心。”
李雨扬停顿了下,然后又继续说:“案情部分,朱警官应该有向你做初步说明,那我的部分是要问一些关于案情中比较需要厘清的部分,你可以吗?”
“好。”张一凯简短的回答。
“医护人员有回报,你母亲的私密处有一些新的撕裂伤,还有严重红肿状况,不过,阴道内外体液部分的检测,DNA 方面与胡姓嫌犯不吻合。”李雨扬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向张一凯问道:“这部分我们对于在场人士都有比对,体液的DNA 是与你符合。”
“不是……那些……”张一凯紧张得结巴起来:“我不知道……”
“你不要紧张,让我确认一下,你有看到胡姓嫌犯对你母亲的私密处做出身体上的暴力行为吗?我是指性方面的。”李雨扬不带任何感情的继续询问。
“应该没有吧……我没有看到。”张一凯想了一下回答道。
“你在现场有与你母亲发生性行为吗?”李警官询问的时候表情毫无变化。
“是那个……那个人强迫我跟妈妈的!”张一凯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老大,声音也连带激动了起来,“他用枪威胁我们!”
“好,一凯你别激动,我没有要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想了解现场发生的事,”李警官飞快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些东西,“你还记得胡姓嫌犯有胁迫你与母亲做什么事情?”
“他……让我妈脱衣服,叫我妈用手弄我下面,还有用嘴巴弄我下面,叫我们亲嘴,然后……有叫我们做……做爱……”张一凯低着头越讲越小声。
“胡姓嫌犯是命令你母亲对你做,还是你对母亲做?”李雨扬继续询问。
“都……都有……”男孩小声说道。
李雨扬摇了摇头,内心对于歹徒的丧心病狂感到愤怒,但没有表现出来。
接下来还有问题要问,不过他看了看摄影机,对着张一凯说:“我们先问到这里,让你休息一下。”说罢便把摄影机的录影停下。
张一凯有点错愕,说道:“这样是问完了吗?”
“算是,”李雨扬用比较轻松的姿势靠在桌上。“接下来算是我们聊天,只有你跟我两个人知道。”
张一凯听着警官的话,但不懂他的意思。
“我们警方攻坚驳火的时候你有听到枪声吗?”李雨扬问道。
“好像有……”张一凯的眼神有些不确定。“但我那时候没有注意。”
“我打开你们家杂物间的门的时候,你跟你母亲正在做爱,至少这时候应该不是胡姓嫌犯的命令,我说的对吗?”李雨扬的话直窜张一凯的内心秘密。
张一凯听到这话,紧张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根本讲不出话:“我……我……不是……”
“你不要紧张,这事只有你跟我知道。”李雨扬的声音很和缓,他继续说:“你与你母亲在这件入侵案发生之前,有过任何性关系吗?”
“没有。”张一凯稳定下来很肯定地说。
“嗯,所以你不用怪自己,这事情是嫌犯的错,如果不是他,你跟母亲之间不会发生这件事。”李雨扬用言语安慰着男孩,然后继续说道:“跟母亲发生关系这种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有。你不用觉得自己犯了大错。 ”
张一凯知道李警官在安抚自己,但他听不出来李警官言语中的弦外之音。
这时李雨扬的手机正好震动了一下,他快速看了一下萤幕,是自己妈妈传来的讯息,上面写着:今天要回家吃饭喔,你姊也在。
ps。
都有穿你喜欢的。
李雨扬的嘴角微微扬起,但没有被男孩察觉。
“总之,之后的事你不要担心,也不要有心理压力。今天我们就先到这里。至于你们家,现在是刑案现场所以暂时不能回去,我们有另外帮你安排旅馆,可以先回去好好休息了。”说罢,便起身拍了拍张一凯的肩膀,然后收拾起摄影机。
———————————
尾声。
一个月后。
胡猛犯的案子现在仍然在法律程序中,但警方滴水不漏的关押着,他肯定是没办法再逃一次了。
历劫之后,人也许会受伤害,但大多数的人也会变得更坚强。
张家三口回到了家,开始过平常的生活。
只是有些事情发生了之后就没办法当它不存在。
母子俩站在门口,注视着父亲穿上整齐的西装,拿起公事包走出门开车上班,就跟事发前没什么两样。
张正德出门之后,男孩和母亲的眼神不小心对上,但很快尴尬地转开,尽管他们尽力表现得正常,两人之间潜在的紧张关系还是显而易见的。
每一次目光交会,每一次肌肤的碰触,似乎都承载他们现在共同担负的秘密。
这段日子,每个人都试图以自己的方式应对历劫后的正常生活,张正德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全心投入到工作中,想让日子回到常轨,也不再提当天所发生的任何事情。
但无法掩饰的,这事情仍然造成了深深的影响。
在接下来的几个礼拜,张正德和妻子之间出现了明显的距离。
房子里弥漫着微妙的紧张气氛。
最大冲击的就是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再也回不到往日。
当天的事情似乎在张正德心中造成巨大的阴影,每次夫妻二人想要进行性生活,张正德几乎都没有办法勃起,就算勉强硬一半插入,也几乎都一下就软。
很难说造成影响的是胡猛的犯行,或是之后发生的,妻子与儿子之间的人伦悲剧,但总之那天的事已经在张正德的心里产生了巨大的障碍。
白若雪并没有抗拒与丈夫行房,但张正德自己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每到床事临头下面就软;白若雪也尝试为丈夫服务,但不论穿得再性感或再努力,也没有对张正德产生帮助。
那天早上,张正德去上班了,留下白若雪和儿子二人在笼罩着整个家庭的令人窒息的气氛中,一种紧张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涌动。
这天是星期六,明明是放假的日子,张正德甚至不愿意待在家里,宁愿到公司自动加班。
白若雪那天穿着很平常的百褶裙跟T-shirt ,走进厨房准备早餐时,为了在水槽清洗食材,她稍微弯下腰,让紧身T-shirt 卷起来,露出光滑、纤细的腰部。
张一凯突然发现,母亲今天在裙子底下穿了件灰色丝袜?
今天没有上班,她为什么要在家穿丝袜?
张一凯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她日常着装的一部分,与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没关系,好奇心与青春期的焦虑交战——然而,那天疯狂做爱的记忆深深烙印在张一凯的脑海,尽管他拼命试图压制它的影响,但不可能完全忽视它。
穿着那条百褶裙配着油亮的透明灰色丝袜,她的双腿显得难以置信的修长和光滑。
张一凯的目光忍不住被吸引到灰色透明丝袜衬出她大腿曲线的地方。
她长腿上那些诱人的线条与光芒让人炫目。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妈妈,你在裙子里面还穿了丝袜吗?”
白若雪侧过头,没有正面看着儿子说道:“……家里有时候满凉的,所以我想说在裙子下加件丝袜比较不会冷。”她的解释听起来似乎还满合理,但也很明显,突然在裙子里穿上丝袜跟在家感觉凉没有什么关系,毕竟真的觉得凉的话穿长裤就好了。
当她在厨房里走来走去时,百折裙那流畅的喇叭形下摆在她秾纤合度的大腿周围轻轻摆动,衬托而不是隐藏她性感的身材。
上半身的白色T-shirt 紧贴着身形,强调纤细的腰围并突出了她饱满的胸部,将柔和的曲线与锐利的线条并列,成为完美的陪衬。
张一凯的注意力集中到裙摆下的地方,透明油亮灰色裤袜覆盖着丝绸般的肌肤。
大腿的弧线与充满弹性的臀部交汇,在诱人的透明亮光纤维下闪烁。
母亲的小脚穿着室内拖鞋走动,包在丝袜内的脚趾看起来可爱极了。
“好了,来吃啰。”白若雪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就像一般轻松的家庭场景面,但感觉到的是,平静的外表掩盖了台面下酝酿的汹涌暗流。
母子二人在餐桌面对面坐着,膝盖不经意地擦过,她穿着透明裤袜的美腿不小心擦过儿子穿着短裤的小腿,那瞬间在张一凯的心绪里火花四溅。
即使是短短的接触也让他的股沟直接受到电击,坐在餐桌旁开始心猿意马。
张一凯全神贯注地看着器皿与盘子,用力平稳地呼吸,尽可能不要想太多。
“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白若雪看着一旁,开始与儿子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尽管年轻母亲的语气仍然很轻松,听不出有什么不一样,但她在桌子底下的行为却是另一个不同的故事——她不经意的摆动穿着光滑丝袜的小脚,数次擦过张一凯的小腿,尽管可能是不小心的,却已经足够让张一凯紧张得心跳加速。
他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外表,假装若无其事地谈论琐事,但每一次母亲的小脚与他的皮肤轻轻擦过都是一次美妙的刺激,在看似无害的互动下却有闪烁的火光。
早餐吃完,碗盘收拾干净,厨房里笼罩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电器发出的微弱嗡嗡声和张一凯急促的心脏跳动声。
当年轻母亲忙着收拾东西时,每一秒时间都仿佛变得很慢,偶尔会响起母亲的丝袜与百折裙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提醒张一凯两人的距离很近。
“看个电视好了。”白若雪直接打开了电视,然后拍了拍沙发上示意儿子坐在旁边。
然而,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白若雪的双腿微微张开,让自己穿着油亮灰色透明裤袜的大腿直接与儿子穿着短裤的大腿贴在一起,感受到母亲光滑的大腿与自己紧贴的热度,张一凯几乎是在瞬间就直接不受控的剧烈勃起,让原本就轻薄的短裤直接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年轻母亲几乎是不可能不注意到那撑起裤子的巨大物体。
她的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张一凯的呼吸急促起来,停留在自己短裤的明显凸起上。
当男孩在母亲的目光下不安地躁动时,甚至有滴汗珠从他的太阳穴上流下来。
“凯凯,你多久没自己弄下面了?”白若雪突如其来的发问。
“不知道……”张一凯吓了一跳,心不在焉地咕哝着,无法将目光从她那闪亮的丝袜大腿上移开,她的灰丝美腿紧紧地肉贴肉靠在儿子的腿旁边。
“嗯……其实每天都有弄。”
“真的每天?那还会像现在这样硬起来?”白若雪的语气很平静,但脸直对着电视只让儿子看到她秀丽的侧脸。
她一边说话,一边默默地伸出左手,沿着儿子的大腿大胆而刻意地滑过,张一凯发出一声颤抖的喘息,短裤下的分身不断膨胀勃起。
她纤细的手开始在儿子大腿滚烫的皮肤上来回抚摸,让张一凯找不到理由去拒绝这美好的感觉。
“对啊,大概每天两三次。”张一凯紧张到狂吞口水,“现在会硬是因为妈妈穿那个丝袜……很好看的关系。 ”
“我新买的,是油亮丝袜,你要摸看看吗?”
白若雪若无其事的做出邀请,但充满诱惑的意味,召唤张一凯更接近禁忌的悬崖。
男孩抓住这个机会,颤抖着伸出右手,手指悬停在她双腿上那片诱人的灰色尼龙之上,停了一下,然后紧张的让手掌触摸到母亲腿上裤袜的奢华触感上,抚摸着她光滑的丝袜大腿,让手掌来回摩擦,在丝袜纤维上发出微小的嘶嘶声。
当男孩的手掌来回摩擦并向上移动,越来越靠近她的腿间时,母亲身上的的香味与她兴奋时的麝香混合在一起,创造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混合香气,迷惑了男孩的感官和理智。
“你还会想到我们那天的事吗?”白若雪的视线仍然投向前方,但她说出这句话时的声线在颤抖。
一提到两人的违法行为,美丽少妇一股记忆涌上心头,重新点燃了藏在灵魂深处的激情和罪恶感。
每一个回忆起的时刻——她犹豫不决的服从陌生人的命令,两人疯狂的交配,禁忌的乱伦,都以生动的细节呈现,脑海里一幅幅令人不安的背德绘卷描绘了母亲对儿子不该有的欲望深度。
“嗯,会。”儿子的声音坦白了赤裸裸的诚实,他的手也更深地探入,右手被她的丝袜双腿夹在其中,他放胆地上下来回抚摸,甚至隔着丝袜微微碰到了母亲的下体,让手指感觉到那热烫。
“你还记得那天射了几次吗?”白若雪的问题越来越露骨。
“我忘了,因为太多次有点忘记。”张一凯的指尖在母亲的丝袜光滑、凉爽的丝袜纤维轻抚着,在精细的丝线下描绘出她丝质肌肤的大腿起伏。
每次手掌擦过包覆着灰色丝袜的肉感大腿,都会让母子二人的皮肤产生静电般的刺激,进一步助长男孩裤裆下的熊熊大火。
“你射了八次,每一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年轻妈妈水嫩的脸颊布满了红晕,纤细白皙的玉手在儿子的大腿上来回抚弄。
“我有射那么多次吗!?”张一凯听到数字自己都有点震惊,他只知道自己射了很多次,但没想到妈妈竟然帮他记得是八次。
他大胆地用手掌覆盖住母亲的百折裙下,丝袜大腿的最深处。
当他的手心隔着丝袜轻贴住白若雪的阴户时,自己肉棒的激动的脉动起来,即使隔着内裤与丝袜,还是感觉到她兴奋时温暖的湿气渗透到下半身穿着的透明尼龙层上,妈妈肯定也是有感觉了。
白若雪轻轻抓着儿子的右手,从腰部拉开百折裙底下的丝袜与内裤,让儿子将手放进其中。
当裸露的肌肤接触到渴望的手指时,张一凯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她湿润的无毛阴户呼唤着男孩,邀请自己的儿子用手指对亲生母亲做出不合伦理的爱抚。
张一凯的手指弯曲,无师自通的插入母亲热烫的秘境。
模拟着抽差的动作,在母亲充满皱折的湿滑阴道内来回摩擦。
白若雪舒服得发出微弱而甜美的呻吟,水灵的眼睛也闭了起来,似乎在细细品尝儿子对她的细心爱抚。
初次用手指插入女性阴道的男孩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技巧,但光是母子背德的刺激就已让敏感的白若雪快感连绵不绝。
美丽的女子朱唇微张,嘴里诱人的发出嗯的声音,似是享受着那儿子带给她那小心翼翼,呵护般的酥麻快感。
同时,年轻的母亲拉下儿子的短裤与内裤,握住他粗长挺立的肉棒开始套弄。
当白若雪的手如丝般柔滑地抚摸着儿子坚硬的阴茎时,他原先的拘谨完全消失了,高声的因为妈妈的爱抚而呻吟起来。
前列腺液已经从马眼流淌出来,少妇修长纤细的食指温柔的拨弄着龟头下的冠状沟,拇指则微微按压摩擦敏感的尿道口,她让男孩因为刺激流出更多的液体,随着每一次慵懒的套动并巧妙地将其涂抹在手掌上,用来润滑套弄整根热烫的阴茎,熟练地按摩肿胀的阳具。
并坐在沙发上的母子二人紧贴着腿,陶醉于彼此扭曲的激情与触觉冲击,让心灵状态回到那天陌生人入侵时,命令两人发生的种种背德行径。
一声哽咽的哭声从美丽少妇的喉咙里发出,白若雪出乎意料地在儿子探查的手指下迅速达到了高潮,她剧烈收缩的阴道壁以贪婪的热情榨取着儿子的手指。
目睹她的快感达到顶峰,高潮的汹涌波涛让那张秀丽的脸庞因喜悦而扭曲,张一凯紧盯着母亲美丽的脸,也在同时到达高潮。
男孩叫了起来,臀部随着他抽搐的鸡巴而不受控制地抖动。
在母亲高潮同时仍紧握不放的嫩手中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地向前喷发,男孩所有的感官都缩小到握住那喷发中阴茎的温暖玉手。
他弓着背颤抖,爆炸般的洪流没有减弱的迹象,每一次收缩都给他的脊髓一股电流般的快感。
一阵阵令人目眩的狂喜席卷了母子二人的全身,每一次肌肉痉挛都伴随着女人与男孩呻吟的浪叫,在数十秒钟的永恒中,一对母子在分隔幸福与痛苦的脆弱边界上获得禁忌的喜悦。
双重高潮之后,白若雪让张一凯从她的私密处拿出沾满蜜汁的手,将儿子的手指放进自己性感的小嘴中舔个干净。
张一凯头晕目眩,气喘吁吁,难以置信地看着亲生母亲舔完自己手上的淫水,紧接着跪在男孩前方的地板上,就在刚刚射出的一摊摊白浊精液中,然后握住那射精后十分敏感的热烫男根,直接将鸡蛋般巨大的龟头吞入她的口中,光滑的发丝粘在她陶瓷般的皮肤上,白若雪用口舌细心清除男孩阴茎上残留的种子痕迹,她温柔的触摸似乎与刚刚上演的放荡相矛盾,舌头的每一次温柔舔舐都是对儿子满满的疼爱——愿意为了男孩的欲望而毫无保留地贬低自己成为儿子的性奴。
当她再次将张一凯热烫的粗棍放到唇边,用细腻的服侍将每一寸棒身舔拭干净时,她毫不费力地同时扮演着溺爱的母亲和无耻享受欲望的淫兽。
“凯凯你还没满足吧?”白若雪抬起头用充满欲望的淫荡眼神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张一凯舔了舔嘴唇,迎上妈妈期待的目光,缓慢地摇了摇头。
她突然的动作让男孩措手不及——快速脱掉了她的T-shirt 跟胸罩,让胸口那两颗沉重白皙的水滴状巨乳充满弹力的跳了出来,在空中令人目眩的抖动。
美丽的女子轻轻的舔着嘴唇,用那对柔软的乳肉温柔地包住了男孩坚挺的粗长阳具。
“喔……妈呀……!”男孩受到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爽得仰起头叫了起来。
白若雪的双手从左右捧着自己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房,形成的深沟散发出热量,温暖着张一凯敏感的阳物;而年轻妈妈勃起的粉红色乳头则不时擦过男孩的腹部,让女人自己也不得不咬着嘴唇忍耐摩擦到乳头的快感。
年轻母亲在生命中第一次用她的乳房侍奉一个男性,就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
她用白嫩的乳肉包裹住男孩布满黏液的粗大阴茎,用充满温柔的拥抱,将令人兴奋的快感冲击波传遍男孩每一根神经。
张一凯爽到几乎忘记了呼吸。
沉重的、海绵状的柔软肉体完全吞没了他的肉棒,按照她急切的心跳所决定的节奏,在坚硬的肉体周围挤压和搏动。
红肿的龟头简直像猪肝色一样胀得血红,在丰满的深邃乳沟中随着节奏被奶肉淹没又出现,她越来越急切地将她的乳房在男孩的巨屌上下滑动时,乳晕上疙瘩的颗粒与粉色的乳头擦过儿子敏感的龟头与腹部的肌肤,这与其他地方光滑、枕头般的柔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就好像她的奶子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带着掠夺性的目的而滑动,从儿子超负荷的感官中榨取每一滴快乐。
每一次向下的推动都让张一凯从紧咬的牙齿中发出咕噜声,夹弄的的巨大压力感使年轻男孩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要不要射给妈妈?”媚眼含春的白若雪无辜的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儿子,声音中的渴望不言可喻,柔声的说:“妈妈想喝你的精子……”
听到亲生母亲发嗲说想喝自己的精子,张一凯甚至连支撑一秒都没办法,就在女神般的年轻女子低声说出她意图的那一刻,听到那些淫秽、刺激的话语,他就像溃堤的水坝一样崩溃,一阵剧烈的颤抖席卷了男孩超过负荷的身体,整个生理机能让一切淫念都通过男孩的尿道口,直灌淫荡母亲热情的胃里。
白若雪在儿子的射精阴茎周围捧着她的乳房用力向内夹紧,同时含住红肿的龟头吞下射精脉冲的喷射。
张一凯的生理本能想清空自己的储精囊,将全部精华都送入女子性感的嘴里,但海量的精液简直没有尽头,剧烈的喷发如水龙头般将黏热的液体全都灌入母亲的小嘴。
早已做好准备的美丽女子眼角流着泪水,奋力地将每一滴精华都吸入食道,决不错过任何一颗精子,因为那是儿子爱她的证据,是儿子因为她色情的身体,她淫荡的服侍而喷发的爱与欲望。
“爽吗?”在感觉儿子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之后,美丽的女子吞咽下最后一股精液之后张口问道。
“爽死了……”张一凯胀红的脸点点头,满意的表情与写在脸上。
在喷发完这次高潮的每一滴精液后,男孩那震惊的大脑仍然在持续遭受来自母亲的性折磨。
性感的母亲用她面团般的水嫩乳房包裹着男孩坚硬且高度敏感的阴茎,坚定地扮演着吸尘器的角色,含住颤抖的龟头将每一滴残存的黏液从尿道中真空吸出,像是可口的蜂蜜般绝不遗落。
白若雪终于吐出肿胀的龟头,并放开两颗乳球让湿滑的肉棒重获自由。
张一凯喘了一口大气,从剧烈的刺激中稍微回复过来。
性感的女子站了起来,水滴状的巨乳随着起身的动作而在空中摇晃,她舔了舔嘴角的精液,居高临下的对儿子充满诱惑的说道:“妈妈可以干你吗?”
没想到母亲居然讲出这种充满兽性的浪语,张一凯喘着气用力兴奋地点着头说:“妈妈快干我!”
白若雪以缓慢的动作撕开了下半身那灰色油亮透明裤袜的裆部,将黑色蕾丝内裤向一旁拨开,让她滴着淫水的无毛蜜处暴露在空气之中,性感香气向上飘荡,窜入张一凯的鼻腔,他用力吸着芳香的空气,让丝袜女神的女性费洛蒙进入他的呼吸道。
这个赤裸裸的诱惑,向男孩灌输了强烈的性需求。
让穿着灰色油亮丝袜的下半身,纤细的长腿和挺俏的臀部组成一道性感曲线,将她本已不可抗拒的诱惑变成了一个吞噬男性生气的怪物。
丝袜美母在儿子的双腿中间转过身背对他,诱人的挺起她的翘臀,拨开自己的蕾丝内裤,抓住张一凯粗猛的肉杵,引导儿子坚硬的分身顶住她紧窄的小穴口,让两人湿热的性器官接在一起。
男孩紧张地抓住母亲的丝袜屁股,知道天堂就快要降临在自己身上。
“妈妈快点,我快受不了了。”张一凯出声催促着背对着她的母亲,这个快受不了其实也几乎就等于快射精了,因为胯下红肿的龟头光只是轻轻顶着眼前这丝袜美女的湿热阴户,就让他刺激得快要射出来。
“妈妈也受不了了,好想赶快被凯凯插进来……”白若雪没有说谎,她的声音甚至兴奋到颤抖。
当她湿淋淋的入口被男孩肿胀的龟头生硬侵入时,她的阴道壁反射性地收缩,肌肉紧绷迎接插入体内的男性性器,那是一种精致的温暖,让儿子粗大的分身被天鹅绒般的母爱所包围。
浑身仙气的丝袜女神将手撑在儿子的大腿上,开始背对着他,让包裹着灰色丝袜的美臀上下坐动,用迷人的紧窄花径取悦儿子粗硬的巨根。
充满弹性的饱满丝臀缓慢但有力的在热烫的阴茎上套动,享受每一次美味的摩擦,点燃幸福的火花,让儿子粗长的肉杵在母亲的臀部下重复消失又重现的景象。
“天啊怎么这么长……”白若雪如泣如诉的呻吟着,每次坐到底时都感觉到儿子的龟头将她的子宫颈往上顶个老高,如果子宫颈能打开,那长度甚至能整个插进子宫内。
“妈妈你的穴好紧……”张一凯将原本抓捏着母亲丝袜美臀的双手转移到母亲的胸口,手指无情地掐进白若雪那对沉重的粉嫩乳房之中,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同时他的下体往上用力地挺动了几下,更深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蜜径的紧缩感让双方都舒爽得淫叫起来,她火辣的阴户紧紧夹住抽动的硬杵,每一次双方性器官的交错摩擦都使彼此更接近顶峰。
“你的奶子超大,超淫荡。”张一凯用力挤压母亲的肥奶,使勃起的乳头急剧挺出,年轻妈妈的反应告诉了他需要知道的一切——她的丝袜美腿彼此摩擦,呼吸急促,在每次巨乳被儿子的魔掌掐紧搓揉时都发出舒快的呻吟,阴道也同步用力紧缩。
“快搓妈妈的奶子,妈妈奶子好爽……”白若雪的手盖在儿子的手掌上,鼓励他用力搓揉自己那对在手掌中持续变形的白嫩巨乳。
母亲的顺从给自己带来一种满足的征服感,暴力般的搓奶加上两人交叠的性器官上下套动的激烈刺激,让张一凯的快感急速破自己能忍受的临界点。
“妈妈我不行了……射了……啊!!!”
男孩大声地呻吟着原始的狂喜,在亲生母亲热情的花径里爆发喷射,而她则狠狠地往下坐在张一凯挺拔的阴茎上,穿着灰色丝袜的美臀挤压着瘦小的男孩,完美将她自己的高潮与儿子同步推到了极限。
丝袜少妇的阴道肌肉在抽动的肉棒周围有节奏地扣紧和释放,粗暴的榨取儿子每一次喷射的精液,通过两人性器官亲密的缠绕和同步收缩,无限期地延长了双方的高潮。
一切都在闭上的双眼里融化成闪烁的光芒和色彩。
“啊……我……呜……”白若雪的丝袜美腿紧紧夹着,仰着头哭泣到达疯狂的高潮,甚至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强烈的欣快感使母子二人颤抖的嘴里说不出出任何一句话,不自觉的呻吟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
高挑修长的年轻美女裸着上身穿着灰色光滑丝袜,背对着坐在矮小男孩的身上,柔软巨大的奶子被男孩的魔掌暴力的掐着,两人紧贴着剧烈颤抖。
深不见底的高潮退去,但性能力过强的男孩舔了嘴唇,从后紧抱着母亲的娇躯说道:“妈妈,我还想要,想射更多。”表达了对丝袜母亲身体的渴望。
他美丽的妈妈热情地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同样程度的贪婪和喜悦,反映出双方内心燃烧着同样的地狱之火。
“妈妈也是,”她嘶哑地喘着气,身体仍然在高潮后微微颤抖:“妈妈也还要你…”简单的对话,巩固了母子之间堕落的誓约。
白若雪起身让儿子的阴茎从她的下体艰难的拔出,大量湿滑的热液便直接滴落在儿子的大腿上与沙发上。
她踩着只穿着透明灰色丝袜的小脚走在客厅里,牵着儿子让他坐在客厅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与儿子面对面,再次将湿热的阴道口对准了张一凯的阳具,让她湿透的阴道沿着儿子硬到发疼的棒体插回,发出淫秽的噗嗤声,重新回来的性刺激迫使男孩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吼叫。
她故意调整自己的体重,让重力发挥作用,滴水的缝隙再次包住粗硬的阴茎,丝袜美臀下沉吞入整根肉棒,直到儿子只剩下悬挂的睾丸暴露在外。
美丽的母亲喘着气前倾,丰满的乳球压扁在儿子胸口,用一个湿热的吻吸住了男孩的嘴唇,妈妈野蛮地占据了儿子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唾液在口腔中自由地流淌与交换,让双方的身心灵都透过这个吻而密切连结。
不知多久之后两人的嘴才分开,张一凯的肉棒仍然插在母亲的下体里被紧紧包围,母子充满欲望的对望着。
男孩心理不知想着什么,想开口但欲言又止,倒是年轻妈妈满脸红晕的喘着气开口说道:“其实……我有点感谢那个歹徒,没有他那天闯进我们家,妈妈不会有机会跟你做爱……”
张一凯如释重负的抱紧母亲柔软的身子回答道:“我刚刚正想讲这个,只是我怕妈妈觉得我感谢坏人很奇怪……”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知道儿子性能力这么强,鸡巴又粗又大,干我的时候这么爽,当凯凯的女人真的……好爽好爽啊……”白若雪说这些淫话的时候,害羞得脸都红到脖子上。
动情的母亲话说完,便把她丰满的乳房推到儿子脸上,用一种狂野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儿子,命令他用嘴为她服务。
张一凯把粉红色的乳头含进嘴里,从她的身上用力地吸了一口醉人的香气,然后用轻轻的吸吮和舔舐来缓解双方的渴望。
同时,他猛烈从下方地挺动臀部,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将粗长的鸡巴深深地埋进她紧窄的阴户里,一股黑暗的冲动驱使着男孩想用一切可能的方式来占有这名丝袜女神。
张一凯贪婪地享用白若雪性感的肉体时,女人的呻吟声和男孩嘴里的咕噜声与吸吮声混合在一起,男孩疯狂地干进了妈妈紧紧收缩的小穴,每一次猛烈的插入,肿胀阳具的根部都完全没有保留的全根没入。
“嗯……超爽的……你的屌好大呀……”平常充满明星气质,仙气动人的白若雪此时粗鲁的言语刺激着张一凯,他紧绷的用双手抓住亲生母亲包在臀部上那光滑的丝袜面料,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而她则放纵地骑着男孩的鸡巴,透明丝袜随着每一次摩擦动作而发出丝丝声响,与客厅里回响的碰撞互相映衬。
光滑的尼龙材质在男孩敏感的睾丸袋上美妙地摩擦,为客厅里的乱伦交响乐增添了另一层刺激。
张一凯原本死命吸着母亲乳头的嘴突然放开,喘着气仰起头对母亲说道:“妈妈,可以穿丝袜让我干一辈子吗?我好喜欢你穿丝袜。 ”
“当然好,妈妈穿丝袜让你干一辈子,你射进来,让妈妈帮你生小孩……”
说罢,白若雪吻住张一凯的嘴,奋力的用全身的体重坐在儿子的身上,每次向下撞击时都将自己完全串刺在亲生儿子坚硬粗长的阴茎上。
她用尽每一分力量无情地骑在男孩身上,肉与肉的猥亵撞击声响遍了整个客厅,而她饱满的雪乳夹在男孩的胸口不断被挤动着。
陷入疯狂的白若雪从喉咙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最后一次把自己重重坐下,触发她爆炸般的性高潮。
年轻少妇湿热的蜜穴在张一凯痉挛的阴茎周围剧烈地收缩。
同时,男孩也被狠狠夹紧到达了快感的巅峰,母子二人的身体在一阵雷击般的致命快感中紧紧地锁在一起,灼热的精液喷射着她痉挛的蜜径。
在那共同释放的瞬间,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消失了,只留下迫使两人如此着迷于交配的原始冲动,母子乱伦的禁忌性质变得模糊不清,也变得无关紧要。
高潮逐渐消退后,二人的心跳慢慢同步,性器官仍然紧紧纠缠在一起;全身只穿着灰色亮光丝袜的淫荡母亲坐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沐浴在背德性爱的余韵中。
血亲之间的神圣誓言荡然无存,在性欲的高峰之后只剩下雌雄两只淫兽对彼此身体乱伦的渴望。
“妈妈说要帮我生小孩是真的吗?”张一凯大喘之后回过气,满头是汗,抬起头期待地看着母亲。
“妈妈说真的呀,今天也让你直接射进来不是吗?”秀丽的脸上布满红晕的白若雪用灰色丝袜大腿摩擦着儿子的腰,又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之后晚上睡觉前,都不要锁门,妈妈每天穿丝袜去找你配种,让你每天干到丝袜妈妈怀孕为止……”
说罢两人都笑了起来,然后,身材性感的年轻母亲又摆动起穿着灰色透明丝袜的臀部,开始与亲生儿子进行下一轮的乱伦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