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馆,深夜。
恺撒专属的房间,恺撒享用着属于自己的暗红色长发的美丽女孩,两人下身处,坚硬挺拔的肉棒在女孩水嫩的蜜穴中耸动,用肉棒的坚硬和炽热,带给水润黏滑的蜜穴以最大的刺激。
恺撒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向前挺动腰肢,肉棒以一秒一次进出的抽插速度冲刺着诺诺蜜穴的深处,每一次插入都用力的冲击。
身前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自己后入的诺诺一如既往的骚媚,平日里喜欢装模作样,一副连男朋友恺撒都无法掌控她的样子,实际上夜深人静时总是在身为男友的恺撒胯下放声淫叫,疯狂的扭摆自己骚浪的大屁股,十足一个骚货,那还算紧致的骚穴,只要一插入肉棒就会疯狂的流出带着骚香的淫汁。
恺撒的手在强力撞击下震荡晃动的臀肉上轻柔的摩挲,感受着臀肉激荡。
诺诺忍不住直起身体,靠在恺撒的怀中,转过头向身后的男友索吻,用她娇艳的嘴唇贴上恺撒的嘴唇,软糯的舌头主动伸向恺撒的嘴里,任他享受自己嘴里的口水。
这对情侣卖力的交合着,使劲的让自己的肉体与灵魂与自己的爱人交汇融合。
然而,这场性爱是否真的让彼此舒爽,那就只有他们彼此内心清楚了。
恺撒用尽了全力,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投进这场性爱中,专注地享受女友的身体,然而,他感觉不到兴奋,他并不是真正的在享受性爱,更像是为了维持情侣间稳定的性生活而做爱。
恺撒很喜欢诺诺的这具身体,至少曾经很喜欢,这是他一眼相中的完美女孩,也是自认为无人可比的完美女友,她有一对丰满弹软的胸部,丰腴的身体,浑圆的肉臀,不知道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女友,或者说是炮架子,他会一次次和她翻云覆雨,最后会娶她为妻,畅想起来只觉得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恺撒本以为自己是一个一心一意只对一个女人好的男人,他恺撒·加图索无论如何都是最优秀的,无论是处理关乎世界存亡的事件,还是成为一位优秀的男朋友,如今是未婚夫这件事,他都是绝对优秀的,澄澈的碧瞳里容不下半颗沙子,那个女人出现,将他构想的完美自己击碎,将他一切虚伪的脸皮给撕碎。
那个名叫酒德麻衣的日本女孩,比恺撒稍微大几岁,她性感且魅惑,肃杀且古意的气质,着实叫人难忘。
他无法忘怀那天夜里自己所品尝到的雪白娇嫩的小脚、硕大饱满的双乳、丰腴浑圆的翘臀以及令他销魂舒爽的蜜穴,那蜜穴里仿佛有着上千张吞食精华的小嘴,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让他在每一次插入时都恨不得迅速的插入最深处,然后永远都不再拔出来。
以至于如今和自己最爱的未婚妻做爱,竟是有几分乏倦,状态不佳的配合身前未婚妻摇动的屁股,面对曾经让他鸡巴硬到快要炸的屁股,如今却只觉得心慵意懒,但总不能让诺诺察觉出异样,这个拥有侧写能力的女孩看事情精准得可怕。
将她肏到高潮尽快结束。是当下优先要做的。
事实上,身前的诺诺又如何察觉不出呢?
身后的未婚夫看似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觉,他的肉棒几乎没有撞到过自己的子宫颈上,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以前和恺撒做爱,恺撒会使出层出不穷的调情前戏手段,这让她产生极度快乐的感觉,让她的子宫下降。
敷衍了事的恺撒又怎么会明白这一点?
事实上诺诺根本没有忘记上次她看到的视频里边的内容,恺撒和那个女人做爱时,满是享受和欢愉的神色,恨不得和那个女人黏在一起的表情,如今他一定在想着那个女人吧?
不过在那天之后,诺诺也和路明非搞在了一起,只要抓住机会,两人就会来上一炮,甚至是连续做好几个小时,要不是真切的品尝过路明非的肉棒,在阴道里驰骋,不依靠调情前戏就能每一次都撞击在子宫颈上,甚至后来插入进了子宫里边,诺诺都很难想象,这个跟一条狗似的又衰又怂的男孩,性能力居然恐怖得令人胆寒,有好几次,诺诺都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即将被阴道里那根肉棒完全支配的感觉,明明意识清晰,直到无论如何都该结束了性爱的时候,却身不由主的紧紧抱着路明非,两条腿死死缠在路明非的腰上边,主动地抛动臀部,迎合肉棒的冲刺,保障每一次插入时,肉棒都插入到子宫里边,时不时的给他送上香吻,舌头死命的纠缠,引导着路明非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嬉戏纠缠,就像是一对情侣一般亲热。
一行人去北京解决大地与山之王时,诺诺便因为恺撒敷衍的性爱态度而生闷气,原本想跑去找路明非,却怎么样也找不到,打电话又不通,搞得她下身骚痒又难受,只期盼着有一根肉棒能捣进自己阴道内止痒。
诺诺无意之间与一群壮硕的黑人混血种相识,一番交谈,谈到了酒店的床上,三四根粗壮的黑肉棒同时插入了她身体里,肏得她淫叫连连,爽得直接昏迷过去,但也好在几个黑人不是什么心思歹毒的家伙,于是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好下一次再约,诺诺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必总是找路明非不可,事后她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愧疚,觉得这样是不是对不起恺撒,但一想到恺撒和那个女人做爱的画面,她心中所有的愧疚,也都烟消云散了。
数十分钟,数百下抽插后,诺诺勉强的达到高潮,“浪叫连连”的吻着恺撒的嘴,求着他将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
“今晚要留下来睡吗?”恺撒象征性的问了一下,即便做爱时没有那么舒服,但恺撒心理还是爱着自己这位未婚妻的。
“不用了,今晚和苏茜越好了,谈一点女孩子之间的秘密。”诺诺冲洗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跑了。
恺撒无奈的摇摇头,躺在绵软的大床上放松身体,柔顺的床单让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即便不及以往舒服,但在性爱时花费的体力却是实打实的,可没有说不舒服就把体力退还的道理。
“虽然很对不起诺诺……”恺撒起身走进了淋浴间,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
美酒、音乐、散发着浴盐香味的的热水,简直享受。
无形的镰鼬始终在房间内飞舞,哪怕是放松时,也要留着几分戒备之心,恺撒身为学生会主席,也是小心谨慎的。
可如今镰鼬捕捉到了本不该存在于外边房间里的声音,至少在接近午夜时分,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入睡的时候,更不应该。
他轻手轻脚的起身,两把沙漠之鹰正挂在一旁的枪袋里,以防不时之需,轻轻地抽出两把手枪,镰鼬锁定了目标,从始至终目标都没有移动,目标的呼吸均匀,并不急促,极有可能是训练有素之人。
缓缓推开浴室的门,手枪对准了目标所在的位置,身体做好了向位置宽阔一侧翻滚的准备。
于是恺撒猛地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冲出到房间,本以为将要面对的是一场意外地厮杀。
但……他面对的是,从未想到的,意外的香艳。
来者正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坐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一双修长的美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袜口一侧系着吊袜带的丝带,一身极薄的黑色薄纱裙,根本无法遮住下边的雪白肌肤,还有那两团丰满的顶着两颗粉红的雪乳,不知是不是特意穿小了,胸口部位的布料感觉都快要撑爆了,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纤细手指握着一杯从旁边酒瓶里倒出的威士忌,双眼微眯显得慵懒,眼角带着一抹艳丽的绯红,倾城绝世且让恺撒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酒德麻衣!
“是你!”见到心心念念的美人,恺撒惊讶之余声音都有些颤抖。
“好久不见~加图索先生想我吗?”见到恺撒,酒德麻衣笑了。
“你怎么会在这?你又有什么目的?”恺撒抬起双枪直指酒德麻衣,心中欣喜,但身为加图索家族的继承人,又是学生会主席,总要显得矜持一些。
“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来看看你罢了,上次和你做了之后,我就忘不掉恺撒·加图索的威猛了,这可让我日思夜想,所以来向你讨要一些赔偿,这是目的之一。”
“这关我什么事……”
“你看,我可是很有诚意的,什么武器装备都没带,就连衣服都是暴露得遮不住身体的!”酒德麻衣站起身转了个圈,姿态性感妖娆,神情却显得委屈巴巴的,很是俏皮可爱。
“既然是目的之一,那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对吧?”
“呵呵,我说恺撒·加图索,你想不想复仇?”
“复什么仇?”
“那当然是上次败在我胯下的仇了,你最后肏得那么用力,最后却自己晕厥了,我都替你感到丢脸。”
恺撒想了想,似乎是这么一回事,只不过太丢脸,自动忽略掉了,毕竟被女人榨干昏厥,这事说出来实在丢脸,与他在学院里树立的形象不符。
“所以我来给你个复仇的机会。”
酒德麻衣啪的打了个响指,手上出现了一只避孕套,“借你柜子里用一用,反正还很多。”
“……”
酒德麻衣又坐在了沙发上,抬起一条黑丝包裹得美腿对着恺撒说:“你要是能在我的脚下撑到我的大腿没有力气,且不射在避孕套里,就算你赢,我今晚任由你摆成各种姿势,尽情内射如何,还有一夜陪睡,你不亏吧?”
是的,这其实不亏,事实上无论这场所谓的复仇之战恺撒是输还是赢,他都会和酒德麻衣进行肢体接触,插不插入是一回事,光是能够再次享用酒德麻衣软软香香的白皙玉足,也是足够了,就是一切结束后,他是否会觉得丢脸?
“莫非你不敢了?”酒德麻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对此刻的恺撒来说就像是一只性感魅惑的魅魔在你耳边不停地说,你不敢上我,你怂了,你不行,你不是男人。
这能忍吗?不能吧!
“有什么不敢的?”恺撒轻蔑一笑,“我还从未在面对任何挑战时怯弱过。”
将双枪放在一旁,恺撒向酒德麻衣走去,行走时的身子看起来如此挺拔自信,但酒德麻衣眼里却看出些许悲壮的意味,也许恺撒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心虚,毕竟上次败得十足惨烈。
黑丝玉足上还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魅惑之余多了几分优雅,雪白的美腿玉足在黑丝的包裹下若隐若现,增添了神秘色彩,让人迫不及待想要享用黑丝玉足之余也想要撕开丝织物,一探下方玉足的真容。
酒德麻衣这个女人,无论是身着什么样的服装,都有自己的韵味,上一次所见的黑色连体紧身作战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勾勒,性感又干练洒脱,这一次的黑色薄纱裙少了干练,多了些慵懒,显得百媚千娇。
恺撒从浴室出来本就没穿什么衣物,只是简单披上一件浴袍,此刻随手将浴袍脱下丢到一旁,足以让女孩子们尖叫的壮硕身躯便展露在酒德麻衣面前。
“哇呜。”酒德麻衣见此眼睛也是瞪大了几分,想要好好看看恺撒身上的肌肉,怎么说她她也是个正常女性,也会喜欢男人性感热辣的身体,上一次光线太暗,没能好好看看,这一次可算是大饱眼福了。
“还不错啊,比路明非和楚子航都强好多。”酒德麻衣暗暗称赞道,路明非那种瘦猴身材不说,楚子航的身上的肌肉并没有恺撒这样的爆炸性,特别是胸前那一对……啧啧。
酒德麻衣看得陶醉,恺撒也是注意到了,为自己的身材吸引了绝世美人而得意。
夜深人静,一场意外地淫戏将要在学生会主席的房间里上演。
按酒德麻衣所说,只要恺撒在她的大腿酸软之前不射入避孕套里,那么就算是恺撒赢得了胜利,接下来的时间里,酒德麻衣也会自愿和他翻云覆雨,任由他摆成各种姿势。
本想从美人手中取过避孕套,却见她将避孕套放到唇间,用两瓣红唇顶着避孕套,缓缓地靠近了恺撒下身早已经勃起的肉棒。
事实上恺撒在见到酒德麻衣那一刻便勃起了,狰狞的肉棒像是看到了自己渴求地猎物兴奋起来,随时准备猎杀。
而酒德麻衣一早就注意到了,显然年轻得加图索先生注意力全部被她吸引住了,根本没去注意自己的下身。
酒德麻衣纤细柔软的玉手握住了不安分的野兽,给予它些许慰藉,好让它乖乖的让自己套上避孕套。
“呼……”恺撒感受到口腔所带来的柔软和温度,舒服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热流随之向肉棒涌去,使它看起来变得更加坚硬。
酒德麻衣将避孕套的口子凑向龟头,确认套子足够将龟头包裹住后,用嘴唇缓缓地向前推动,套子渐渐将恺撒的肉棒包裹,负责将套子套上的酒德麻衣也几乎将整个肉棒塞进嘴里,嘴唇负责将套子推向前方,而她的舌头则灵巧的缠绕上棒身。
虽说是替恺撒戴上避孕套,但这着实也算是一种挑逗,恺撒此刻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也能感受到极致的温暖湿滑,软糯的舌尖正一下下扫过自己的棒身,无尽销魂,无尽刺激,无尽享受,但也止于此。
确认避孕套戴好之后,酒德麻衣便将肉棒吐出,但那避孕套上已经留下了属于她口中的香甜口涎,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飘散开来。
“加图索先生,你准备好了吗?”酒德麻衣嘴上问着恺撒,但实际上根本没打算等恺撒回答。
只见她屁股向后挪了挪,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随后两只脚甩开了黑色高跟鞋,恺撒马上就闻到了一股源于她脚心的味道,酒德麻衣脚上非但没有丝毫的异味,还带着一股特别的香气,如今再由黑丝包裹,脚掌出了一些汗,却并没有破坏那股特别的香味,反倒是让这股香香的味道变得更加的浓郁了!
若不是酒德麻衣已经将脚掌才踩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就要开始分胜负的足交,他真想捧起来细细的闻嗅,最好能将包裹着黑丝的脚趾头塞进嘴里一根根的品尝,毕竟酒德麻衣有着十根相当可爱的脚趾头。
酒德麻衣单单是将自己的两只黑丝玉足凑到肉棒旁边,就迅速感受到这个大家伙剧烈的跳动了一下,心里很是得意,眼前的男人坚毅俊朗,是个魅力足以让无数女人痴迷的男人,但他在自己看到自己的双脚时,尽管他很努力的在克制了,但也足以出卖他的期待,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且急促,触感顺滑的黑丝玉足碰到肉棒时,他已经舒爽的倒吸凉气。
恺撒·加图索,喜欢她的黑丝足。
恺撒确实喜欢,且期待着能够再一次被酒德麻衣双脚挤压肉棒,酒德麻衣的黑丝双足缓缓靠近他的肉棒时,他就已经渐渐地感受到玉足上散发着的热度,还有逐渐靠近产生的那股压力,等待黑丝玉足靠近的过程,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授勋的感觉,那双脚上带着香气,就是他即将要得到的勋章,而随后产生舒爽感,就是他一生都不可能忘掉的荣耀。
黑丝玉足凑到肉棒之前的几秒钟,就像是时间被放慢了数百倍,无比煎熬,但在黑丝玉足正式贴上肉棒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即使隔着避孕套,恺撒还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肉棒上,那种柔软的、滑腻的触感,随后渐渐地产生了一股颇为沉重的压力,那是双足贴在肉棒后开始挤压产生的感觉,最终那不可言喻的极限销魂炸开,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击力炸开!
仅仅只是一个瞬间,恺撒便感觉到那股炸开的舒爽感化作强劲的冲击波冲击着自己的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剧烈的震荡,经受着快感的考验,汗毛在瞬间竖起,舒爽的直接打了个寒颤,倒吸一口凉气,肉棒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剧烈的跳动了一下,精关大门直接被打开,热流从身体里涌出,竟然是差点就让他射精!
好在他恺撒也算是一个意志较为坚定的男人,也算是御女无数,危急关头如何把控还是懂的,他急忙稳住情绪,死死地控制住精关,将自己的射精欲望收敛,这才避免了只是碰到脚就射的尴尬场面。
“哇呜,你的肉棒似乎很喜欢我的脚呢,一碰到就要流口水了。”酒德麻衣笑出了声。
“麻衣小姐的脚那么香软,再裹上黑丝,怕是没人会不喜欢。”恺撒怎么能听不出这是对他的讥讽?
但他不以为意,只要能赢过她,还不是任由自己蹂躏快活?
“瞧你得意的……你的表情已经让我猜到你在想什么了。”酒德麻衣摇了摇头,对恺撒有点无语。
那双被滑腻黑丝包裹的小脚直接开始揉搓摩擦起肉棒,都还没获胜就已经在脑子里意淫了,酒德麻衣心想恺撒多半还是大少爷心性,打算给他一点点教训,她那双小脚灵巧的游走,十根可爱的脚趾即便是在黑丝内,也灵活的按摩着棒上,时而轻轻摩挲,时而用力挤压,无时无刻不在使出挑起恺撒射精欲望的手段,只为了给大少爷一点教训。
“哦哦哦……”恺撒发出低沉的呻吟,酒德麻衣给他足交本身就是件足够刺激的事情,现如今她还各种挑逗,精致的脚丫和脚趾各种按压和蹂躏,实在是舒爽。
“不错不错,有进步啊,比上次好。”酒德麻衣还记得上一次自己给恺撒足交时,只是用力一踩,他就双脚乱蹬,手还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小腿肚,如今却是紧紧攥着拳头而已。
然而恺撒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受,舒爽之余,手指甲已经掐进掌心肉中,摊开手掌就能看到两手公八处被指甲压出的红痕。
他几乎要到了射精的边沿,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一些先走液已经从马眼中溢出只不过隔着一层避孕套看得并不明显,再加上酒德麻衣的黑丝小玉足的遮盖更是看不清楚,房间内吊灯发出的黄色暖光透进丝袜,让黑丝美足更显得有质感且诱人。
酒德麻衣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却摸向自己的胸部,两根纤细的手指捏着纱裙下已经耸立起来的粉色乳头揉捏,她注视着恺撒,一脸的玩味,想着即使你恺撒能在我脚下撑住又如何?
只要我增添一点比较有情趣的动作,你注意力难道不会被我吸引吗?
到时候你估计就没心思放在抵抗射精的感觉上了吧?
酒德麻衣那一根根饱满可爱的脚趾头,一边玩弄着恺撒的肉棒,挑逗着他的快感神经,他本来脸上充盈着享受与难受两种表情,死死憋着射精的感觉,如今看到酒德麻衣玩弄起自己的乳头,注意力却马上被勾过去。
酒德麻衣胸前粉粉的两颗,也着实是诱人的。
他还记得上一次和酒德麻衣做爱时,就曾不停的吸吮她的乳头,那弹滑软糯的两颗,口感极好,只是吸在嘴里,便不愿再松口,还被她说是硬要吸出乳汁,松口后,借着微光看去,两颗乳头也是水莹莹的,甚是可爱。
现在,乳头被自己的主人用手指挤压揉搓着变换形状,而酒德麻衣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不行……不能被夺取注意力,眼下要专注于抵抗射精的感觉,不然今晚便无法和麻衣做爱了。”恺撒紧咬牙关,他恺撒必然是最优秀的人之一,怎么可以败?
想要射精,那自然也要在酒德麻衣的子宫里射,要是能够让给自己怀一个孩子,那自然更好了。
“居然还不想射精吗?”酒德麻衣享受着揉搓乳头产生的快感,也没忘记是不是用自己的脚趾挑逗恺撒,脚掌心前后摩擦棒身,用脚来给恺撒撸管。
“呵……我不会再输给你了……”相比上一次躺在地上被酒德麻衣无情的踩踏肉棒,这一次站着的恺撒,显得挺拔,倒有几分悲壮的感觉,“而且,我今晚一定要和你做,谁也挡不了我!”
“哎……固执……”酒德麻衣叹气一声,原本想要和上次一样,以用力的挤压来将精液榨出,以此让恺撒落败,但看到恺撒死撑着的样子,倒真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细腻的黑丝即便隔着一层避孕套,所给人的感觉也是不同的,再加上酒德麻衣还是那种魅惑众生级别的美人,这份刺激不言而喻了。
恺撒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许多和酒德麻衣做过的男人都称酒德麻衣的双足为世上最强的榨精足,那双白皙精致的脚一次挤压,就足以让水平低下的男人精如泉涌,一阵狂喷,缴械投降,能撑到五分钟的已经是强者,除了恺撒撑到了十分钟之外,仅有路明非这家伙,奇迹的达到了一个小时,酒德麻衣无法理解。
别的男人都是越战越勇,越战最后越萎,可他路明非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猛,到最后反而是她有点受不了,但也只能说他太过于特别。
眼下,恺撒已经做得足够好。
给他增添一些挑战吧?
于是,酒德麻衣抽出左腿,倚靠自身的柔韧性,将脚抬得高高的,直到脚尖对着恺撒的口鼻。
“上一次你舔得很带劲的样子,这一次要不也舔舔算了。”酒德麻衣用的是命令的口吻,没有和恺撒商量的打算。
分出一部分精力去舔酒德麻衣的脚,就说明酒德麻衣并不打算让他安安稳稳的获胜,恺撒也明白,要是现在拒绝了酒德麻衣,他很可能会失去和酒德麻衣一夜春宵的机会,而酒德麻衣不是普通的女孩,使用蛮力无法将她留下,也不符合一位绅士的作风。
他只得抬起一只手,捧住酒德麻衣送到口鼻之前的小脚。
那股从脚心散发的香味凑近后更清晰浓郁,涌入鼻孔中,别有一番滋味。
酒德麻衣的脚在他的认知中已经被列入艺术品一栏,鉴赏艺术品,也是恺撒会做的事情,要是换作另外一个时候,他一定好好的仔细的用心的来品鉴这一对完美的艺术品。
当下,还为时尚早。
恺撒像上次一样,微微俯首将鼻子凑到酒德麻衣那双精美的的脚丫旁边,鼻子抽动,仔细闻嗅起来,只是与上一次的裸足不同,这一次玉足之外还包着一层黑丝,因此凑近之后闻味道,其实还夹杂着一丝丝袜本身的味道。
纵然有许多男人喜爱黑丝,认为黑丝与美人的美腿乃是绝配,是欲望的化身之一,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比干干净净,没有外物包裹的美足更好。
恺撒当下也不去计较这个,他缓缓张嘴,再次化身美足品鉴大师,开始鉴赏酒德麻衣的美足,气味已经闻过,接下来就是入口之后的味道,即使是黑丝的存在也无法阻挡他彻底地将一根脚趾含入嘴里,先是最为醒目的大拇趾,嘴唇、舌头、还有口腔同一时间感受到了酒德麻衣温软的脚趾肉,黑丝让口感变得更加滑腻,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咸味,那是脚趾间的汗味,这是无法避免的,总不能说,美女都是不会出汗的吧?
“咕咕……滋……”恺撒嘴巴微微用力吸吮起来,口感不必说,自然是极好的,他的舌头绕着大拇趾左右打转仔细舔舐,伸进脚趾缝之间勾挑,看起来像是要提酒德麻衣将脚清理干净。
“……啊……舔得很仔细呢……”酒德麻衣只觉得脚趾间被恺撒的舌头舔得痒痒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就连蹂躏着恺撒肉棒的右脚的节奏都被打乱,踩压的力度变轻,频率变得迟缓,时常等待好一会才会继续。
这对于恺撒而言是意外惊喜,本以为替酒德麻衣舔足会让自己分神无法控制射精感,却阴差阳错的打乱了酒德麻衣脚上的节奏,让肉棒得到了不少休息的时间,他心中大喜过往,舔着黑丝玉足的舌头和嘴更加卖力,不再拘泥于几根脚趾,舌尖先是蜿蜒绕过几根脚趾,随后缓缓地轻柔的滑下脚心,寻找酒德麻衣脚底的敏感点。
“糟……居然反被……啊……”酒德麻衣本以为这会是一个聪明的决定,一旦他的注意力被分散,那么他的肉棒就会变成她右脚的玩具,可现在后悔死了,恺撒的舌功强得可怕,显然平时没少替女人口交。
他舌头灵活的在脚掌游走,寻找所有的敏感点,很快就被他寻到了几处一旦被舔到,酒德麻衣就忍不住笑出声,身体阵阵颤的地方,即便是忍者也很难避免这种情况,毕竟嘴再硬,身体总是不会骗人的。
酒德麻衣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右脚对着肉棒发起猛烈的进攻,一下下用力挤压恺撒的肉棒,与避孕套摩擦,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声音,也就是这时,酒德麻衣才注意到,恺撒的先走汁已经溢出来了。
两人之间的较量持续进行着。
可半个小时后,胜负仍未分出,酒德麻衣觉得不必再继续了,停止了对肉棒的套弄,也收回了被恺撒舔舐的左脚。
“哎哟,不行不行,我的腿都算酸了,你居然还不射。”酒德麻衣的腿确实是有点酸了,但也只是刚开始酸,忍者训练时所受的累可远不止这样,但这样下去实在没什么意思。
看到酒德麻衣无力的垂下双腿,恺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心潮澎湃。
“我赢了?!”
恺撒现在很感激诺诺,从未如此感激她,如果不是今晚她突然跑来要求做爱,可能从北京回来后有一段时间不曾做爱的他便会很快败在酒德麻衣脚下,也就没有和酒德麻衣一夜欢爱的机会。
射了两次之后,肉棒已经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龟头没有那么敏感,也就不会那么快射精,否则还真不好说。
“你赢了你赢了!今晚陪你做一个晚上得了吧?”酒德麻衣没好气的说,依照老板的命令,就算恺撒他不赢,今晚也能享受到自己的身体。
但酒德麻衣哪里可能告诉他这一点?
“时不我待,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恺撒非常主动,他伸手拉起了酒德麻衣,让这具性感柔软的娇躯贴入自己的怀里,张开双臂,紧紧地抱着她。
“我说你抱那么紧干什么?”酒德麻衣用拳头捶恺撒的肩膀。
“当然是怕你跑了,按照约定今晚你是我的女人,要是跑了,我会难受很久,聪明的人会选择尽早把握住。”恺撒手指滑过酒德麻衣的脸颊,贴在下巴处,将她的脸蛋勾起。
酒德麻衣的美丽就像是画家在一幅画上留下的最艳丽夺目的一抹酡红,多情的瑰丽眼眸中水波流转,显然刚刚一通舔足操作,让在场动情的人,变得不限于恺撒自己。
“嗯哼,加图索先生很会把握机会呢。”
酒德麻衣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迷人眼,恺撒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女人。
“当然。”
恺撒不由分说的低下头,霸道的占据了古意丽人的红唇,嘴唇相贴的瞬间,那在臆想中难以勾勒出的绵软,便让恺撒完全不像挪开嘴巴。
而酒德麻衣今夜的目的就是和恺撒做爱,自然而然的配合着恺撒,两人都很快的沉醉于这个吻当中。
这早已经不是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也不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接吻,但热吻在一起时,彼此的心中皆是忍不住的一阵悸动,那是春心在荡漾。
两人的身体贴得及紧,尤其是在恺撒不着寸缕,酒德麻衣几乎等于不着寸缕的情况下,对方身上的冷与热,软与硬,情与爱,皆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恺撒粗壮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酒德麻衣的纤腰,另一只手早已向下摸索,一把抓住了那极有弹性,却也柔软滑腻的一瓣圆滚滚的肉脂,那臀肉却像是抗拒着恺撒的抓揉般,总是想着变回原本的形状。
“呜嗯……咕……滋滋滋……”既然已经吻上,彼此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酒德麻衣便主动的张开嘴,迎接恺撒的舌头进入自己嘴里,任由他卷食自己嘴里的口涎,反正自己的口水对男人们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酒德麻衣再清楚不过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在和自己接吻时,放过自己的口水的。
恺撒的吻技也是极好的,让怀中的神明造物很是享受,自己也很享受,但他要做的可不仅仅是亲吻,环抱腰肢的那只手,早已松开,向酒德麻衣两腿间,那黑森林之下的神秘花园摸去,手指灵活的翻开肥厚的肉唇,摸到了那一粒因为发情而充血肿胀的花苞,两根手指轻柔的捏着花苞,学着之前酒德麻衣揉搓乳头的动作细细抚慰,更添情欲。
性器发情的可不只是酒德麻衣一个人,恺撒的肉棒,已经像是被火焰烧灼般,变得火热,又硬又坚挺,甚至比跟诺诺做爱的时候有过之无不及。
“嗯额……嗯……”被恺撒抚慰敏感的阴蒂,酒德麻衣也已经春潮泛滥欲火难消,她松开嘴说:“不要再玩了,下边都湿湿的了,快点进来吧?”
美人的恳求恺撒又哪有拒绝的道理,正巧的是,他也已经想要插入了,但他不想只是这样,他仍然记得上一次做爱的时候,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做时,是相当舒服的,也是最为难忘的,于是,这一次他打算优先使用这一姿势。
“麻衣,让我这样叫你,能不能用你的腿缠住我的腰?”
酒德麻衣一听,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于是一条腿优先攀上恺撒腰肢,随后另一条腿用力一蹬,紧接着勾住了恺撒的腰,整个人悬挂在恺撒身上。
她的动作轻巧灵敏,不愧是忍者,而恺撒双手则顺势滑向酒德麻衣的大腿处,两只手各提着一条大腿,多年的训练让酒德麻衣的大腿肉浑圆饱满之余不显得松散,也没有过分的紧致,皮下的脂肪不多也不少,手感极佳,恺撒只是提着腿就不想松开了。
他发觉了,酒德麻衣的身体有一种魔力,一种一旦触碰,就不想再离开的魔力,无论是她硕大的两团雪乳,还是挺翘的臀肉,亦或是现在被他提在手中大腿,都是如此,恺撒深深地迷恋着酒德麻衣的肉体。
就连刚才酒德麻衣与他唇分时,他都想要去追赶美人软糯的唇舌。
“犹豫什么呢?”见恺撒发愣,酒德麻衣道,“你最期待的时刻吗?”
“呵呵,总要酝酿一下情绪,和最美的人交欢,就要让自己的状态和情绪处在最佳状态。”恺撒淡淡一笑道。
“磨磨唧唧我都有点不耐烦了。”
“夜还很长,我会让你满意的。”这是恺撒·加图索的自信,他的性能力,乃是世界顶尖的。
恺撒捧着酒德麻衣的身体,确定好她双臂双腿缠绕得足够紧而不会掉落之后,松开其中一只手,握住了肉棒,将肉棒对准了酒德麻衣的蜜穴,龟头轻轻触碰到包裹着神秘花园的肉唇,便已经感知到那之下已经湿润无比,大量的蜜汁溢出,甚至粘在了阴唇之上,轻轻地顶开两瓣阴唇,不偏不倚的对准了阴道入口的位置,性经验丰富的人总是轻而易举的。
“麻衣的阴户已经湿透了,是在渴求我进入了吗?”恺撒一边说着,动作也不停,扶着肉棒缓缓地顶进阴道口。
“额嗯……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感受着坚硬炽热之物开始强硬的撑开自己的软嫩阴道,酒德麻衣忍不住娇嗔一声,只是淡淡的一声,就足以让人骨头都酥软了。
恺撒抱着酒德麻衣走到墙边,慢慢的让她后背靠在墙壁上,将她的身体稍稍放开一些,腰肢向上挺起,肉棒与蜜穴口交缠的位置开始摩擦、推挤,随着噗的一声轻响,恺撒的龟头轻而易举的挤开穴口嫩肉的挤压,穿刺进阴道中,可这并不是结束,因为蜜穴内层层叠嶂的穴肉开始向龟头挤来,只是一瞬间就死死地缠住了龟头,强劲的吸力彻底锁住了龟头。
“嗯……好粗哦……这还只是龟头而已……就让我小穴里的骚痒减缓了些许……”酒德麻衣能够感受到肉棒将穴口处的穴肉挤开,而阴道最外边一段的湿滑软肉开始蠕动缩紧,也不知道是了为了防止肉棒的侵入,还是想要留下肉棒了。
“操……你的里面也很紧很水润,噢……居然比上一次还要紧……这世上估计找不到比这更棒的小穴了……”恺撒享受到了来自穴肉销魂的服侍,一层一层的穴肉褶皱在被自己的龟头磨蹭后像是受到了强力的刺激般开始收缩蠕动,微微痉挛,开始变成类似于具有吸力的小嘴,自主的开始吸扯他的肉棒,同时也在不断地抚慰着他的龟头马眼以及所有的敏感点,紧致、温热、湿润,三种相当明显的感受包裹着他的肉棒,海绵体充血,变成了极致肿胀坚硬的状态。
于是,恺撒情不自禁的又一次用力向上挺动自己的腰肢,肉棒在一瞬间挣脱了阴道口处穴肉的束缚,直接向着最深处冲刺而去,前后也不过是两三秒的时间,本来仅仅只插入了一小部分的肉棒,迅速地将整个蜜穴占据!
酒德麻衣能够感觉到,在刚刚那短短几秒钟之内,所有收拢着的腔内肉壁,被坚挺的棍状物硬生生的挤开,撑大,而肉棒死死地撑着肉壁,将整个阴道变成了肉棒的形状,肿胀感和身体被占据的感觉异常充盈。
“啊……啊啊啊……”酒德麻衣止不住嘴中的呻吟,那是痛苦和快乐交织出来的呻吟。
肉棒强劲冲锋的一瞬间,就将整个阴道里的肉推开,并且与肉壁产生了剧烈的摩擦,一些还未足够湿润的地方被摩擦出了明显的痛感,而已经足够湿润的地方,则被摩擦出了强烈的快感,于是痛苦便与快乐交织。
恺撒也是注意到了酒德麻衣的痛意,因为他看到了美人紧蹙的眉头,以及不经意间抽搐的面部,可想要快乐,就必然伴随着意外地痛苦,于是他没有停下,他捧着酒德麻衣的肥臀开始了耸动,他不断地向上挺起腰肢,将滑出的肉棒再一次往酒德麻衣逐渐湿润的蜜穴里送去,他恺撒加图索实际上玩过的女人必然不止诺诺一个,但酒德麻衣绝对是小穴最紧最润的的那一个,他的肉棒插入蜜穴时,那一层层凹凸起伏的穴肉不断收缩蠕动,紧紧地吸附着他的肉棒,那强劲的吸力像是要将他身体里全部的精液都榨取出来似的。
酒德麻衣承受着肉棒的刺入,舒爽得她嘴里不停地呻吟,她小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的位置,此刻都承受的激烈的摩擦,摩擦出的快感像是荡漾的水波,将她下身所有的快感都激荡出来,那清晰地,悦耳的,动听的呻吟声,此刻听起来就像是酒德麻衣在哼唱一首无词的曲子,虽然没有歌词,却将演唱者所有的情绪,此刻的感受全部表达了出来,表达了美人在承受巨棒插入下,心中和身体皆是无比快乐。
“啪啪啪啪……”两具肉体撞击的声音荡开,比起之前与诺诺这位未婚妻做时,竟然还要更加响亮和快速。
恺撒也注意到,自己腰肢向前推动时,酒德麻衣的身体必然也挤压在墙上,那两团圆滚滚的屁股肉,本来像是一只丰熟的桃子,次次挤压下,几乎要成了臀肉桃子饼,这具丰腴性感的肉体,也有如此可爱的地方,这可是一次强劲的视觉冲击,让恺撒抽插得更加卖力了。
恺撒用力抽送肉棒的同时,而薄纱裙下,那一对丰满的雪乳,正在肉体撞击下不断地摇晃,上下抛动,即便是绷得紧紧地纱裙,也无法将它彻底固定住,更有一股纱裙随时会被双乳挤开撕裂的感觉,像极了两袋装满了牛奶的乳包,包裹在薄薄的袋子里。
随着抽送的持续进行,恺撒很快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他抱着酒德麻衣的肉体,脱离墙壁,开始缓缓地走动抽插起来,每一步走动,都接上一记插入,酒德麻衣身体震颠的同时,产生的快感也便更加剧烈,虽没有达到灵魂都被撞出肉体的程度,快感却也顺着身体,撞到了脑子里,快感进入脑中,让她耳目眩晕,迷迷糊糊的,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和呢喃。
恺撒上次就曾边走边进入酒德麻衣身体里,给予他的快感至今难忘,而这个姿势让他得以插入得更深,每一次都用力撞在子宫颈上,甚至让恺撒产生了自己已经干入了子宫里边的感觉。
“哦哦……啊唔……好深……但我还想要……更深一些……”酒德麻衣四肢死死地缠绕着恺撒的身体,渐渐开始配合恺撒,恺撒挺腰插入时,她必然将自己的屁股沉下,迎合肉棒的撞击,随之而来的是更强劲的快感,身体变得更舒服,轻飘飘的,像是腾云驾雾,脑袋不自觉的向后仰,两瓣红唇大张,嘴里的呻吟像是在唱歌,束发的红绳早已散开飘落地面,一头黝黑柔顺的秀发散开,化作一道黑色的瀑布,跟随着撞击时的颤动而摇荡飘舞。
一边抽插一边走动,肉棒进与出之间都让酒德麻衣的穴口周围变幻模样,插入时强横的将穴口周围的软肉连带着贴在肉棒上的阴唇一齐挤入穴内,而肉棒抽出时,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插出而溢出,向下流淌,流过竖缝状的菊蕾,让粉色的皱褶变得亮晶晶,水润润的,煞是好看。
过了一会,恺撒抱着酒德麻衣走过的位置,便被酒德麻衣下身四溅的淫汁弄湿,一小股一小股的汁水喷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淫汁在地面上积攒的越积越多,变成了大小不一的一个个水洼。
酒德麻衣蜜穴里的汁水相当充足,这是恺撒最大的感受之一,当他的肉棒在蜜穴之中搅动,将其中搅得天翻地覆翻江倒海时,他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些被肉棒磨蹭和挤压的肉壁上,大量的淫水分泌渗出,最开始只是粘在肉棒上,在肉棒与阴道壁一次次摩擦之下,变成了白沫,依旧沾满整根肉棒,但渐渐的,他感觉淫水积攒的越来越多,逐渐感觉似泡在了整整一管子的淫水里一样,阴道不仅仅是淫水的分泌工具,还是盛具。
淫水不但给予了阴道足够的润滑,还保护了阴道壁不会在恺撒强劲的撞击和挤压下撕裂受伤。
此时恺撒和酒德麻衣勉强算是面对面,恺撒虽然一直欣赏着酒德麻衣绝美的面容,看着夹杂着痛楚的表情,变成了完全的愉悦和享受,眼睛眯起,似是在承受当下的快乐时,也同时回味着此前次次冲击所带来的快乐的快余韵。
但是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因为酒德麻衣抱得很紧,酒德麻衣一开一合的唇间不仅仅有舒服的呻吟,还有温热香甜的沁人呼吸,恺撒觉得,哪怕只是酒德麻衣的呼吸,也是不可以浪费的,于是他垂下头,将呻吟与馨香拦截,全部独占。
“嗯啊……”酒德麻衣的呻吟被堵住,只能发出闷哼声,但她却也没有让恺撒把嘴挪开,毕竟在性爱渐入佳境时,来上一个火热的吻,也是一个不错的享受。
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恺撒那肆无忌惮的侵入口腔中的异物,酒德麻衣已经非常熟悉了,跟着他舌头一齐袭来的还有他嘴里不算臭尚可以接受的味道,还有温热的鼻息,就是这样一个吻,让酒德麻衣觉得身体软软麻麻的,于是她更用力的缠紧恺撒的身体,往他怀里又缩了缩,主动地伸出了自己软糯的舌头。
恺撒终于如愿捕捉住了自己渴求地娇嫩舌尖,两片唇瓣微微闭合,将美人带着香甜蜜汁的粉嫩小舌抿在嘴里,牢牢地吸住,就像她那总是想要牢牢吸着恺撒肉棒的性器,这让酒德麻衣的低低的娇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滋滋……咕滋……”恺撒的舌头缠上了酒德麻衣的嫩舌,两条舌头激烈纠缠在一起,孜孜不倦的品味味着互相摩擦和舔舐时带来的触感,这让两人恨不得自己的唇舌与对方的彻底的粘合连接在一起,于是舌头与舌头之间不知疲惫地缠绵。
同时下身两人的性器官也不知疲倦的持续摩擦着、撞击着,就好像这样做能够使彼此的性器永远的彻底的融合在一起,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体会到无上的快乐。
激烈的交缠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连恺撒都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他早就收回了飞舞的镰鼬。
那些镰鼬贴着两人的身体缓缓地飞行着,将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性器摩擦的声音,酒德麻衣胸前那对即便挤压得像是两坨乳饼,也依旧甩动发出的声音,还有她嘴里沉闷的嘤咛声,全部带回到他耳边,然后再放大,每一种声音恺撒都极为喜欢。
尤其是酒德麻衣被堵在嘴里的呻吟,低低的很小声,但是在镰鼬放大下却很清晰,那声音绵软软,娇滴滴的,与她展现给自己的形象完全不符,哪怕是强势如酒德麻衣这样的女生,也会在快乐冲刷脑袋的情况下不由自主的发出这种可爱的呻吟,叫恺撒想要去怜爱与呵护。
深吻许久许久,久到恺撒觉得此生最棒的一夜就要这样过去,两人舌头的搅动终于停下,酒德麻衣并没有把舌头缩回自己嘴里,而是任由恺撒吸在嘴里,放任眼前的男人随意的品味所有的味道,无论他还能从舌头上尝出什么味道。
肉棒在阴道里的耸动仍在继续,然而酒德麻衣已经在舒服的热吻和交媾中达到了一次高潮,淫水滋滋的喷出满地都是,她放松身体任由恺撒抱着她继续插入,走到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慵懒的闷哼,鼻息粗重。
她明白无论是谁,都会喜欢自己的身体,不止是眼前的恺撒会喜欢和她接吻,她也很喜欢接吻,接吻时,是两个人的灵魂最接近的一段时间,那很舒服,因此她时常会尝试让自己的灵魂离老板更近一些。
但到头来,终究是越来越遥不可及。
他只是更积极的向感兴趣的目标送出她的身体而已。
酒德麻衣的身体是美丽诱人的,也是敏感的,她身体每一处都男人玩弄和舔舐过,这也导致她本身的性欲也越来越强,就像如今她被老板派来继续勾引恺撒,出于命令,但毫不意外地,因为强烈的性欲,身体已经沉醉,无论恺撒的性能力在她所有男人里属不属于顶峰。
有时候,她不禁会想,和身前这个男人的交媾,只是因为老板如此安排,还是自己的意愿。
但思考这种事的时间终究是少数,作为老板得力手下,完成任务始终是第一位,几乎无暇思考其他。
很快恺撒也将迎来一次射精,毕竟刚刚足交折腾了许久,精液早就快要爆出来了,还能插上许久,很不容易,已经很厉害了,再加上刚刚酒德麻衣高潮时阴道一阵收缩蠕动,紧紧地夹了他的肉棒好一会,在数次耸动腰肢后,恺撒用力地将肉棒顶在子宫外边,按照约定,今晚他随意内射,恺撒也如约喷射进去,一股浓稠量大的白浊热浆,剧烈的喷入子宫内。
“嗯嗯……”被精液一烫,酒德麻衣也随之低哼一声。
而恺撒下身一直在耸动抽搐,直至这一次射精的最后一滴精液进入子宫里边,才算结束。
但,他一直没有松开酒德麻衣的嘴,始终死死地吻着她,就好像不吻个够,会抱憾终身似的。
两人都已经是满身大汗,滴滴汗珠顺着发梢坠落,酒德麻衣的汗香味在房间里四溢开,完全盖过了恺撒的汗味。
“呼……”一直吻到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恺撒这才松开嘴,两人的唇舌终于分离,一根晶莹剔透的水丝扯断。
“吻够了吧加图索先生。”酒德麻衣妩媚一笑。
“从没有这么满足,但还不是最满足。”恺撒也笑了,真是他的真心话,和诺诺接吻,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了,“还有,我希望你能叫我恺撒,麻衣。”
“好吧,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请求,倒也可以实现,恺撒。”
酒德麻衣高潮了一次,恺撒也射了一次精,但说好了是一夜激情,就没可能提前结束。
恺撒放下酒德麻衣,肉棒缓缓从阴道里边抽出来,随着啵的一声响,龟头也随之从阴道口里拔出,精液混合着阴道里的汁水一起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下,给本就欺霜赛雪的洁白大腿添上了另一抹淫靡的白。
“你应该不会就这样结束吧?”酒德麻衣的脚有点软。
“那当然不会了,第二回合,准备开始。”恺撒笑容爽朗。
他带着酒德麻衣走到桌子边上,那张放在房间内的精致书桌靠着墙摆放。
酒德麻衣马上就明白了,说道:“火车便当之后就是后入……”
“不喜欢?但你也说了,今夜任我摆成任何一种姿势,所以你要听我的。”
“我可没拒绝噢。”
“那还等什么?”
酒德麻衣扶着书桌,向着身后的恺撒撅起了自己饱满熟美,掐一下就似能出桃汁的肥臀,屁股上还红红的,显然是刚刚激烈撞击的结果,腿上穿着到大腿处的长筒黑丝,那浑圆的腿肉直接被勒出一圈凸起,在身后看起来赏心悦目。
恺撒已经等不及了。
有了上一次激烈的交合,这一次的插入简直太轻松,龟头对着穴口轻轻一推,轻而易举的滑入了其中,之前显得格外紧致的阴道,也可以比较轻松的通过,不过阴道肉壁摩擦肉棒表面时那种销魂之乐,却是丝毫没有减少。
酒德麻衣上半身向前倾,两团雪乳即使有纱裙的包裹,依然显得硕大,像是两滴放大了无数倍的水滴,在恺撒渐渐加速的插入和撞击下,晃荡得越来越厉害。
恺撒抱着酒德麻衣的圆滚臀部用力冲刺,他将自己全身上下的力量几乎都汇聚于腰胯处,以自己所能达到最快的速度挺动下身,腰肢前后挺收,以便能将所有的力量都通过自己挺立的射过一次还显得肿胀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进蜜穴的深处。
整个阴道被恺撒的肉棒刮蹭搅动,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异常大声的淫水和穴肉的搅动声,结实腹肌隆起的腹部,以极快频率撞击在那一对开了深深沟壑似的桃形臀肉上。
阵阵的臀波,阵阵的乳浪激荡而起,在恺撒的视角看来,酒德麻衣身上每一处可以震荡的肉脂没有一处平稳。
再搭配上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征服感十足强烈,恺撒甚至产生了,只要再让酒德麻衣高潮几次,意乱情迷的她必然会答应他的求婚的感觉。
要是能娶酒德麻衣,该有多好?
性欲上头的恺撒脑子里蹦出了这个想法。
假如真的求婚,成功的几率又是多少?
要是成功了,要怎么样才能甩开诺诺……
“啊啊……恺撒好猛……再下去……小穴……屁股都要烂了……”酒德麻衣和此前一样纵情的,完全不在意是否有人听到的呻吟着,一方面恺撒表现不错,另一方面老板正看着。
恺撒势大力沉的插入,酒德麻衣娇啼婉转的呻吟,俊男与美女的组合总是吸人眼球,即便无人欣赏,这样依然是一副精美的画卷,尤其在于酒德麻衣是女主角的情况下。
又是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奋战,恺撒今夜第四次射精,依然量大管饱,将子宫喂得饱饱的。
酒德麻衣在被滚烫的精液一烫之下,迅速地来到了高潮,两人一前一后,时间异常接近的达到了高潮。
高潮使人快乐,却也让人昏沉眩晕,酒德麻衣趴在书桌上大喘着气,而恺撒则抚摸亲吻着她的雪背,尽管他很想趴上去,但那并非是绅士之举。
只得作罢。
一阵休息后,恺撒将酒德麻衣抱上了床,他们今夜将在这张巨大柔软的穿上翻云覆雨,他们亲吻,他们交媾,他们说着情话,直至天明,太阳升起……
第二天恺撒正好没有课要去上,即便有,他也不一定会去,一直抱着酒德麻衣睡到太阳正好照着屁股。
醒来时,如同他猜想的一样,酒德麻衣消失不见了。
心情有些低落,却看到了一张摆在书桌上纸条,恺撒心里开始鼓动,期盼着纸条上的内容和他期盼的一模一样。
一个电话,还有一句留言。
“静候,麻衣留。”
静候?这字条显然是留给凯撒的,那么意思是等他的联系吗?
恺撒此刻欢快得几乎要跳起来,心情像是从山脚下一跃而起,蹦到了山岳顶峰。
从那以后,除了上课,还有偶尔应付一下诺诺,恺撒总是找机会打电话给酒德麻衣,约她见面。
虽然酒德麻衣也不是每一次都接电话,也不是接了电话,就必然会答应恺撒邀约,但两人还是约会了数次。
他们去最高档的餐厅吃饭,恺撒很豪气的将整个餐厅包下,所有的服务员,都只为他们二人服务。
享受最高档的红酒和最新鲜的食材烹饪成的料理,两人最开始还是认认真真的吃饭聊天,从彼此的生活,聊到艺术、历史、运动等等方面,恺撒几乎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掏出来讲给酒德麻衣听了,但酒德麻衣呢?
她显然不可能像恺撒一样诚实。
她与恺撒娓娓而谈,但所讲述的个人经历一半以上的都是瞎编的,毕竟接近恺撒是她的任务,而不是真情实感的想要和他交往,没有理由和恺撒一样实诚,老板的存在必然不能让任何知道,一些惨痛的,自己都不愿回首的过去,更是不会讲述。
饭吃了一半左右,她就必须按照要求,甩掉高跟鞋,将自己包裹黑丝的玉足,从桌底下伸到对面,踩在恺撒的肉棒上,挤压、摩挲。
如此挑逗,恺撒哪里憋的住?
他支开所有服务员,放开的享受酒德麻衣的美足按摩,脸上的销魂与愉悦完全掩藏不住,他也不去掩藏。
直到他的鸡巴硬得感觉像是要爆炸时,才终于起身,走到酒德麻衣身边。
本意是想要将酒德麻衣抱起来让她躺在桌上什么的,结果酒德麻衣却更加主动,直接拉开了他的裤链,将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棒含进嘴里,温暖湿润的口腔紧包着龟头、棒身,舒爽得恺撒直接扶着酒德麻衣的头缓缓抽插起来,将口腔和喉咙当作是用以发泄性欲的另外一个性器。
娇嫩的舌头灵活的缠卷上肉棒,配合着恺撒的抽插,很快,恺撒就在酒德麻衣的嘴里射出第一发,可他显然不会就此满足。
撩起酒德麻衣的长裙,让她扶着餐桌,从身后直接插入,这个姿势此前也用过,也是一个极为享受的姿势。
肉棒在蜜汁泛滥的阴道内抽插的同时,恺撒还能欣赏到自己的小腹撞击上酒德麻衣臀肉的画面,这样一副具备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再搭配酒德麻衣嘴里发出的欢愉的呻吟,简直比来一颗伟哥更有用。
恺撒扶着熟美的桃臀,疯狂的挺腰冲刺,直搅得酒德麻衣蜜穴里蜜汁狂喷。
随后,酒德麻衣让恺撒躺在地上,然后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俯下身用自己的红唇吻住了恺撒的嘴,舌头更是大胆与放纵的侵入了恺撒的嘴中,绵软软的小舌头与恺撒的舌头勾在一起缠绵摩擦。
恺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摸酒德麻衣的屁股,两瓣臀肉间的深谷处,比第一次插入结束之后还要湿,显然酒德麻衣是来了感觉,于是手指摸索到那一粒粉粉的花苞所在,轻轻缓缓的挤压,指尖绕着打转,将酒德麻衣的情欲挑逗得更加旺盛。
于是乎,酒德麻衣挪动自己的丰腴翘臀,压在那根肉棒上,将早就泥泞不堪的蜜穴口顶着肉棒,屁股向下一沉,直接将一整跟的肉棒全部吞吃进蜜穴中,也不等恺撒适应好,直接上下摇动起身体,反反复复的让吐着蜜汁的小嘴,吞吃恺撒的肉棒,一边吸吮缠卷,想要将全部的精华榨出。
两人几乎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在餐厅的每一个角落做爱,而餐厅老板碍于恺撒的身份,也不敢说什么,反正钱给得足够多,事后的清理也不算复杂。
就是有些个员工想要拿手机去拍以火车便当的姿势在餐厅里边走边做的两人时,被餐厅老板阻止了,警告他们不想死,就老实点。
后来酒德麻衣还接受恺撒的邀约去了许多的地方,做了很多刺激的事情。
一起去看电影时,两人选择了后排的位置,身边还坐着带着小孩一起看电影的家长,而酒德麻衣直接开启冥照,隐匿了两人的身形,直接翻身坐在了恺撒的身上,让恺撒的肉棒直接插进身体里边,放纵的扭动着身体,而恺撒也乐在其中,扶着酒德麻衣的细腰,一边吸吮她的双乳,感受两团弹性极佳的绵软吸入嘴里的口感,不停地狂肏酒德麻衣,两人选择的电影是一部有着大量爆炸性和大场面的电影,每当音响里发出的声音阵阵轰鸣时,酒德麻衣便无所顾忌的喊叫出声,坐在旁边的一家偶尔会听到奇怪的声音,但也以为是音响中发出的杂音,也便没有注意。
只是电影散场后,前来收拾的清洁人员却发现最后一旁的一张椅子,似乎是打翻了饮料,已经完全湿透了,这清洁起来可就麻烦了,只是这淡淡的骚味是怎么回事?
两人奋战的地方越来越多,而身为恺撒正牌未婚妻的诺诺却渐渐觉得最近自己的未婚夫凯撒有些不正常,但要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她也说不上来。
凯撒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较为奢侈的生活,偶尔离开学院一段时间去参加帆船比赛或是其他聚会。
两人虽然已经是未婚夫妻关系,但一直都给予对方一些空间,各玩各的是常有的事情。
这几天,凯撒就又出去玩了。
诺诺想着该不会凯撒是彻底变心出轨了吧?于是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电话给他。
嘟嘟几声后,凯撒很快的接了电话。
“喂?诺诺,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你,哪天回来,陪我再出去玩几天呗,最近还挺闲的。”诺诺一边说一边听着那边的动静,她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水声,那种有人在水池里翻腾的声音。
“对了,你在洗澡吗?”
“噢……是的……酒店房间的浴缸很不错,正好泡个澡放松一下。”
“嘶……”
“感觉你很享受。”诺诺说。
“……因为……很舒服啊……”
确实是很舒服,还能有什么比这更舒服的事情?
凯撒确实正泡在浴缸里边,然而他并非独自一个人浸泡在其中,现在他靠在边沿,手里拿着套着防水袋的手机。
可他的身前,腰胯上正坐着一个肌肤雪白的美人,美人墨黑的长发盘起,此刻正扶着凯撒的肩膀扭动自己妖娆纤细的水蛇腰,丰润饱满的圆臀在水里画圈。
除了酒德麻衣还能有谁?
本来正和凯撒在浴缸里做得正舒服,结果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一看名字,好家伙,还是恺撒正牌的未婚妻陈墨瞳,这不就有意思了,是奸情被发现了吗?
两人的对话酒德麻衣也听得仔细,目前来看陈墨瞳很有可能还在初步怀疑并且试探着恺撒,这让酒德麻衣突然有了玩闹的心情。
于是她用力的夹紧了臀部,试图让本就紧紧贴着恺撒肉棒蠕动的腔肉夹得更紧,下身摇晃抛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水面翻涌的哗啦啦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嘶……”被酒德麻衣这一搞,恺撒一瞬间爽得说不出话,只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没完,酒德麻衣竟然还贴上来亲吻他的脸颊,慢慢向着嘴唇移动,也就是说,很快他的嘴就要被酒德麻衣完全占据,不能再说话。
“舒服到双脚不停扑腾水吗?”诺诺问。
“那种暖意渗入进身体里的感觉让我舒服得想要这样,我突然想到,要不然之后我们去泡温泉如何?一定很舒服吧。”
“嗯……也好啊。”
两人又聊了几分钟,诺诺听不出端倪,这才挂了电话。
电话挂掉的一瞬间,凯撒的嘴被酒德麻衣堵住了,这还是酒德麻衣故意放慢速度的结果,玩闹归玩闹,她可没有兴趣真的去破坏人家的感情。
……
“我说,你这是要惩罚我吗?你喜好真是特别……”酒德麻衣看着镜子里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的自己,有点无奈,从浴缸里出来后,凯撒掏出一件白色芭蕾舞裙给酒德麻衣穿上。
“哪里,其实我想邀请你加入我的白裙少女团来着,但是一想想你也没可能和她们一起跳舞,不过这身舞裙,还是要穿一穿的。”恺撒笑道。
“搞得好像我是你的私有物似的。”酒德麻衣耸耸肩。
“你不是吗?”恺撒抱住了酒德麻衣。
这身芭蕾舞裙穿在酒德麻衣身上愣是有种情趣套装的感觉,丰胸翘臀几乎要遮盖不住,恺撒非常喜欢。
“切……”
恺撒也不废话,让酒德麻衣坐在床上,抬起她那两条被洁白丝袜包裹的长腿,说实话,看管了穿黑色的酒德麻衣,现在看她穿白色,竟是有种纯净少女的感觉,果然酒德麻衣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很合适。
他捧起酒德麻衣的双脚,将一根根白丝包裹的可爱脚趾吸进嘴里,脚上淡淡的香味和之前没有半点区别,却因为穿着的丝袜颜色不同而产生了区别,如果吸吮酒德麻衣的黑丝玉足,是直面危险的魅惑,那么吸吮白丝玉足就是在亵渎无瑕的纯真。
恺撒心理甚至升起了一丝丝罪恶感,但一想到酒德麻衣实际上比自己还要大几岁,这些罪恶感也就随风消散了。
舌头在脚趾间钻进钻出,游走到脚心,竟是让酒德麻衣痒得咯咯笑,随后一把推到恺撒用包裹着白丝的脚丫去踩恺撒的肉棒,可她这样做,恺撒哪里会难受呢?
双手垫在脑后,满脸的享受,他很满足于此刻,能和让他心动的女人,做想做的事情。
酒德麻衣这样踩了好一会,发现恺撒根本没有难受的样子,觉察这家伙的胃口已经被养刁了,于是干脆不再踩他的肉棒,随意的躺在床上,“你倒是舒服了,我可累了,刚刚浴缸里都是我在动。”
“行,那就让我来主动一些。”恺撒粗鲁的撕开包裹着整个下身的白丝连裤袜在阴户前的位置,二话不说将肉棒插入进去。
“啊……”酒德麻衣感知到阴道被巨物占据,呻吟出声。
恺撒将她抱起,穿过右腿的的腿弯,将她的整条右腿抬起,另一手伸到背后,抓揉她的屁股,就这样以站立的抬腿的姿势交合在一起,他疯狂的耸动腰胯,想要在这个姿势下尝试将肉棒顶进酒德麻衣的子宫里,虽然还没成功,但总要对自己有信心。
酒德麻衣将头倚靠在恺撒的肩膀,低低的呻吟着,恺撒的肉棒其实真的挺厉害的,虽然在她的享受过的男人里不算最强的但已经算是顶尖了,当下正舒服,放松身体,享受起了性爱。
诺诺挂掉电话后,暂时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但下身却觉得有些痒痒了,盘算着,要不要去找找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