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卡尔再次回忆起第一次与勃蒂尔相遇的夜晚——想到那个穿黑长袍的黑发女人与她的黑鸡巴,还是会觉得菊花隐隐作痛。柳特嘉德则表示,她还记得那一夜的许多细节,比如当时弟弟正在为自己口交,而自己在为弟弟做着足交——卡尔坚持说姐姐只做了趾交,并且表示自己的包皮被姐姐的趾甲划伤了,精血全流进了甲沟里。
但对于如暗夜般漆黑的勃蒂尔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理论有了继承者,以及一系列淫乱至极的实践。而她恰好是实用主义者,并不太在乎收益之外的一切。然而,不同于大部分实用主义者,勃蒂尔其实并不擅长与人沟通、用言辞让对方相信彼此之间存在着共同利益;与此相反,她的共情能力可以说差得令人发指,三两句话就可以化友为敌,即使是被她救过性命的人也大多受不了这一点。
比如在她面前瑟瑟发抖、眼看快要冻僵了的可怜姐弟,就是不能唤起她的一点同情心。任凭小弟弟如何哀嚎,勃蒂尔就是不肯给她们释放最简单的引火术,反而语气冰冷:
“你们叫够了没有?叫够了就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听我说话。”
柳特嘉德气得嘴唇发抖,一边用手搓着乳头取暖,一边冲着勃蒂尔大声喊到:
“废话,你身上的衣服那么厚当然不怕冷,我和弟弟可是光着下身被你传送来的!”
“姐姐,准确地说我们是光着全身……”
卡尔小心翼翼地指正着,蓝色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生怕说错了话又要被姐姐肏。
“胡乱归因。”
勃蒂尔不屑地吸了吸鼻子,轻轻地将肩膀内收,让纯黑色的法师长袍从宽厚而光滑的肩头轻轻滑落。黑发女人体态丰腴,胸前的一双巨乳自不必说,连小肚子上也肉肉的。
“现在我和你一样赤裸了。”
柳特嘉德扫视着她那饱满的大腿与光滑的小腿,真的一根毛发都没有——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像个长毛怪。要说有什么缺憾的话,大概是足底有点扁平,不太适合做足交。比起自己,她胯下的那根肥鸡巴显然已是身经百战了,油腻的包皮松松垮垮的,整个茎身都肏黑了;不过,即便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三分之一的长度陷在肚脐下面的赘肉里,勃蒂尔的尺寸依然惊人,让同为半扶她的自己感到不寒而栗。
“没什么可奇怪的,我们身上的雌根,就是最大的天然热源——当你满脑子都是性欲、只顾着肏弟弟的屁眼的时候,全部的能量都被用来强化鸡巴的硬度和长度了,你自然就会觉得浑身发冷;然而,等你的情绪平静下来、整个躯体不再被性欲所裹挟的时候,单凭鸡巴所能释放的热量其实足够你们两个取暖了。”
柳特嘉德被她气得七窍生烟,连嗓音都有些变形了:
“实在是太荒唐了!你怎么不说,让我弟弟把屁眼掰开、让我把头塞进去取暖呢?”
“也不是不行,就怕你弟弟不同意。”
勃蒂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卡尔充满惊恐的大眼睛 ,左手握了一个圈,右手插了两根手指头进去、还不安分地向外撑了撑,轻轻演示着适用于男孩的括约肌扩张动作。
“……别啊!求求了!”卡尔惶急地抱住姐姐的腰肢,示意她别再说了,“我、我感觉现在就挺好的,身上到处都、都暖洋洋的,一点都不冷了!”
或许是卡尔那副怯生生的小模样太可爱了、让人一看就想要掰开了大力侵犯,勃蒂尔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连唇角的纹都笑开了。她湿了,上下都湿了。
怒不可遏的柳特嘉德,全身的血都涌上来了,她突然发现这女人说得有道理——现在,她的鸡巴已经从完完全全地软下去了、再不能维持插在弟弟嘴里的最低硬度了;然而,身上的感觉确实比刚才要好多了,那股令她心痒的暖流,从根部周围的皮肤开始扩散、不断地传满全身,为她驱除着午夜湖上凛冽的寒气。
“姐姐,我感觉……感觉暖和起来了,” 卡尔伸手想要抚摸姐姐的脖子,努力踮着脚尖、还冲着姐姐眨着眼睛,“这一次是真的,就是从你的那、那个地方,传出来的热气。”
虽然情感上还是很讨厌,但柳特嘉德也不得不承认,自从她第一次见到勃蒂尔开始,对方所说的话全都一一应验了。柳特嘉德回想起今晚在无冠者营地经历的一切冲突,又想起勃蒂尔劝她不要回去时对她所说的话,不禁感到一阵阵地后怕——自己在发情时所说的话与做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而且充满了攻击性。
她说得对,女人长了鸡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就算能取暖也是罪过。刚才如果不是根茨手下留情、不愿对自己下死手,恐怕自己已经和卡尔一起灰飞烟灭了吧。
“身体不冷了?”
看着坐在草地上的姐弟两人、像是被驯服的一大一小两只狗,勃蒂尔满意地点了点头。
“半扶她的身体,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彻底适应;对于你这种完全没有天赋的人而言,整个过程就更加痛苦了。”
柳特嘉德适应了勃蒂尔说话的风格,既不想动怒也不反驳,只是轻轻点头表示同意。
“简单来说,我希望你尽快适应这一切,因为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你知道,无论是酒囊饭袋的御前法师,还是那些自以为是的无冠者,都没有希望阻止扶她魔的入侵;唯一能够指望的,只有和你我一样的半扶她。所以我一开始就不希望你回猎魔人营地,这个世界处在被毁灭的边缘上,实在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拯救世界?你和我?”
柳特嘉德表示难以接受,毕竟自己本是来赚十二个铜板养活弟妹的,而且现在只需要养活弟弟了。拯救世界什么的,则是她压根想都没想过的宏大议题——这个世界明明有那么多的英雄,怎么会让这个重担落在自己身上呢?就因为我鸡巴大?
“坦白地说,我对这个世界没有爱。” 勃蒂尔极少显露自己的感情,不过黑瞳中对世界的厌恶确实清晰可见的,“不过既然是受人之托,我总得尽力而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和无冠者合作?你看不起他们?”
勃蒂尔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太蠢了。
“那群猎魔人的心肠都还不错,譬如那个没法用左手撸管子的根茨、脸上长满了鸡巴毛的阿努尔夫、还有几个我忘了名字的小鸡巴处男,都不让人讨厌,但也仅限于此。”
“他们是好人。” 卡尔小声地嘟囔着,显然对勃蒂尔这么评价他们感到一丝不满。
“我们在面临一场战争。而好人太多的阵营往往会失败。”
勃蒂尔说着,脑海里想到的却是封锁白城的贝尔莎。三十岁的女人自有其独特的魅力,就算没有长鸡巴,女伯爵也是值得认真喜欢的类型——不行,再想她就要硬了。
“你们知道,物质无法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人类所掌握的一切魔法,本质上都是消耗自身的能量,强行改变自然界中已存在的各种场,使得A处的物质流动到B处。不同的体质对魔法表现出来的亲和力不同,亲和力差的人,在魔法流动时的粘滞力会特别大,也就是一般所谓的天赋不佳、不宜学法的类型。”
“此外,一个法师到底能释放多大强度的魔法、施法时间持续多久,基本上取决于他的储魔量大小,也就是外行们所谓的蓝条。这一点,其实可以通过后天的练习进行提升;不过修行会很辛苦,而且训练方法错误的话,练的越多蓝条越短——你看看都城魔法学院的那些傻孩子们,入学时的蓝条比毕业时还要长——可想而知,那些白痴一样的老教授平时都教了些什么东西。”
柳特嘉德并不知道蓝条是什么,也不太想知道;至于全身蜷缩在姐姐怀里、头部舒服地抵着姐姐奶子的卡尔,倒是认认真真地记下了勃蒂尔说的话,试图理解这一切。
勃蒂尔一边说着,一边旁若无人地撸动着自己肥大的黑鸡巴,眼中看不到一点性欲。
“然而扶她魔不一样,根本不需要蓝条——来自异界的她们无时无刻不在从周围的环境中汲取自然界能量,以精液的形式储存在沉甸甸的阴囊里,再通过其遍布全身的精脉,进行输送与释放,无论是用来攻击对手、修复身体、还是侦察周边环境——你知道的,她们的体表长满了和汗腺相似的精腺——都可以通过播撒精液来完成。”
柳特嘉德想起了自己的初阵、扶她魔随时随地散发出的石楠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们的弱点只有阴囊——一旦破坏掉储能器,就无法存活了。”
卡尔坐在姐姐的怀里,正面对着勃蒂尔,前后各面临一根大鸡巴的危险场面有些滑稽。他回味着勃蒂尔所说的话,又看了看姐姐那根渐渐硬起来的大家伙,若有所思地说:
“也就是说,扶她魔的身体其实是,嗯,我想想——某种永动机?”
“鸡巴永动机。”
柳特嘉德一本正经地补充着。
“没错。” 勃蒂尔赞许地点了点头,显然对姐弟二人良好的悟性尤其是总结能力很满意,“人类是无法战胜鸡巴永动机的,就像小小的人类灯塔不能与金灿灿的太阳争辉;你们也可以想到,在对抗扶她魔的战争中,无冠者和御前法师都会失败,就算他们在局部赢了一次、一百次、一万次,但他们的蓝条总是有上限的,而扶她魔是没有上限的。”
“但是,倘若人类也可以像扶她魔一样,从周围汲取能量的话……柳特嘉德,我想你已经猜到了:像我们这种半扶她的身体,也是可以做到的。”
柳特嘉德惊愕地看着勃蒂尔,而对方看着她张大嘴的样子,觉得像在看一个白痴。
“但是……但是我们只有雌根却没有阴囊,到底该怎么储能呢?”
柳特嘉德的问题指明了核心所在,永动机不可能只有执行器。
勃蒂尔狡猾地一笑,被冷风吹起的黑色的长发犹如鬼魅。
“有的,只是没有长在你的身上。”
柳特嘉德彻底懵住了,双手捧着自己的大鸡巴不知所措——她想不明白,自己的储能装置到底在哪里。反倒是卡尔恍然大悟,用小小的手掌托住了自己小巧的蛋蛋、谨慎地护着它们,仿佛在捧着极为易碎的水晶制品。
“所谓的储能器,是……是我么?”
“Bingo,你的领悟力让我很满意。”
黑色的瞳仁中闪过性欲的火光,显然,老阿姨也想要品尝小男孩的滋味了。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卡尔是储能器。”
柳特嘉德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了胸前的弟弟,两条多毛的大白腿也交叉起来,让卡尔小小的生殖器在勃蒂尔的视野中变得不可见。
“真迟钝。柳特嘉德,只有把你和弟弟的肉体组合起来,才是一组完整的鸡巴永动机。”
“也就是说,我负责储存精液,而姐姐负责把精液射出去。”
卡尔总结的非常到位,姐姐正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让他有些不舒服。
“没错。柳特嘉德,被扶她魔改变身体的不仅仅是你,也有你的弟弟——当你第一次插入他开始,他的身体也就被你的体液激活了,可以用睾丸储存能量了。只不过,精液作为一种有实体的液体能源,必须要通过肉体传导,不能空对空。”
“你是想说,必须让弟弟在我的身体里射精才可以?”
“你的所有体腔,都可以用来接受弟弟的精液,不论是口腔、阴道、尿道还是肠道——越粗的孔道传输越快。你不要告诉我,这些最重要的输能管道你还没有开发完。”
柳特嘉德暂时无言以对,因为她今夜也只是用嘴浅尝了一下弟弟的小鸡巴,还没来得及让他为自己的粉屄开苞,遑论优先级更加靠后的屁眼了;而怀里的卡尔脸红得发烫,一想到要和姐姐做完这些羞羞的事情、而且还要拯救世界,他那个光秃秃的小鸡巴就不听话地立起来了,丝毫没有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
不同于发情时什么都想往屄里塞,现在的柳特嘉德,有些介意自己和弟弟之间的关系。长久以来都是自己照顾弟弟,弟弟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听话地像只小狗。现在自己长出了鸡巴,弟弟有义务用屁眼来让自己满意;反之,如果自己用阴道甚至屁眼容纳了弟弟的小东西,岂不是颠倒秩序、扰乱纲常?
“不行,从来只有姐姐肏弟弟,弟弟肏姐姐有悖人伦。我不同意。”
“我只是在告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勃蒂尔轻轻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硕大的深色乳房如海浪般涌动,“而且你现在的想法也是无意义的,一旦发情,你就恨不得把弟弟连鸡带蛋都塞进自己的臭屄里、再上把锁,永远不让他拔出去。”
“不是的,姐姐的屄不臭。” 卡尔发现姐姐铁青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于是又转过身安抚姐姐、用小香舌轻轻舔着她的酥胸,“姐姐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做、做出那种事的。”
“我知道。”
不满的柳特嘉德在弟弟的小屁股上狠掐了一把,默默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随你怎么想吧,比起内部输送,能源从外部输入的环节更值得忧虑。” 勃蒂尔不再搓弄自己的雌根,将手指置于自己黑得发亮的大阴唇上,“你弟弟的肉体虽然比你更具有魔法亲和力,毕竟年龄太小了,从自然界中汲取的速率是很低的。这也意味着,虽然是名副其实的永动机,但这点可怜的输出功率并不足以做什么。”
“用来烧水可以么?” 卡尔天真地看着勃蒂尔,“我想让姐姐每天都能洗上热水澡。”
卡尔……柳特嘉德的眼眶变得红红的,她连忙扭过脸去假装咳嗽,一点也不想让勃蒂尔看到自己的失态。
“可以,只是烧水没法拯救世界。” 勃蒂尔的语气冷了下来,“当然还有另一个办法,可以极大地改善功能:捕获扶她魔,将她们变成提供能源的精奴,以此改善充能。”
“什么?”
姐弟二人同时尖叫起来,她们觉得这个想法简直疯狂至极。
“无法想象,是么?凶狠残暴的扶她魔是那么恐怖的敌人,怎么能够进行驯化呢?”
勃蒂尔冷笑着站起身,简短地念动咒语,一团诡异至极的蓝色火焰从她的龟头射出,并在姐弟面前维持着稳态——很明显,这不是为了取暖,而是为了显像。
面前出现的景象过于淫秽,年纪尚小的卡尔被震撼地说不出话来;至于柳特嘉德,则像个白痴一样张大了嘴,眼神被不断变化的蓝火死死锁住,良久才冒出一句:
“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你疯了!”
“很遗憾,你们看到的画面是真的。没有阴囊的半扶她,并不能直接吸收扶她魔射出的精液,因此我需要一些配套设施。”
冷酷的火焰随着勃蒂尔的声音一同跳跃,映出恐怖的场面:在一个低矮又狭小的地牢深处,安放着两排十字架,每个十字架上都绑着一个赤身裸体、身材火辣的女人——如果不是头上破损的羊角与腰椎后方软塌塌的尾巴,柳特嘉德会真的以为这些被捕获的扶她魔是女人。她们的四肢与腰间都被闪着紫光的魔法锁链禁锢着,动弹不得;勾人心魄的绿色眼睛被黑布蒙住、烈焰般的红唇塞着口球,再强大的魔女也只能在黑暗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个发情的母畜一样扭动身躯——不如说被捕获的扶她魔,就是一群发情的母畜而已,除了不停地射精再无其他事情可做 。
但这一切还不是最恐怖的,因为每个扶她魔的鸡巴都没有闲着——在巨根之上,各自套着一个同样被蒙住双眼、塞住口腔的小男孩,最大的年纪也就是卡尔的岁数,皮肤苍白、肌肉瘦弱,四肢无力地垂着;与尸体唯一的区别就是被操到无法辨认、但仍然不断收缩的屁眼,以及低垂着不断流出大量白色浓精的小鸡巴。扶她魔出于本能,在被束缚的状态下只剩疯狂肛交、内射男孩一件事可以做;而被肛交的男孩们,不断地将被射入的魔精转化成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人类精液,使之变得可以被半扶她吸收。而这一切精液都被收集起来,通过对接包茎的弱小马眼、再经过长长的运精管道,输送到地牢尽头的巨大储精容器之中——那圆滚滚的样子像个酒桶,只要按下按钮,就会有一杯新鲜可口的浓精流进勃蒂尔的高脚杯中。
“捕获榨精工程像是滚雪球,第一个是最困难的。等到第四只扶她魔进入工位之后,我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孤身走暗巷了。” 勃蒂尔用长长的黑指甲挠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回味鲜榨精的味道,“唯一的弱点是,这些男孩的括约肌太脆弱了,经常因为被扶她魔肏穿直肠而死。我只好在地窖前面挖了个大坑,让这些小可怜安睡在里面。”
“你……变态!你做出这种事情,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柳特嘉德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她的正义感不多,但也不是冷血的人;更让她感到愤怒的是,卡尔明明就在她的面前,居然让还在成长的他看到这么残酷的画面,这是对他纯洁幼小的心灵多么大的伤害啊!
“这有什么,这些男孩早就是扶她魔的精壶了。” 勃蒂尔无视了柳特嘉德的情绪变化,将画面切换到白骨累累的肛裂男孩百人坑,“王国的报纸才不会告诉你们,现在白城所面临的,根本不是第一次扶她魔入侵——早在十年之前,在我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第一批扶她魔就已经潜入到了这个世界上。孤儿院的修女姐姐,磨坊里的纯情女工,在山坡上随时准备与羊倌打野战的风流牧羊女,全都可能长着一根大鸡巴。”
卡尔与柳特嘉德一言不发,只是呆呆地握着对方彻底软化的阴茎。比起那不可思议的鸡巴永动机,扶她魔入侵世界的真相更加让姐弟二人无法接受——还有,那些可怜的男孩,比起最后的结局,他们生前的磨难恐怖更令人心疼。
“你们看到的这些孩子,在被关入地牢前就被千百万根扶她大鸡巴肏坏了,活着也只是长着洞的行尸走肉、看到魔女胯下的鸡巴就想着一屁股套住、不榨出精液来不肯离开。我在最初的任务中,都是将他们和扶她魔一并杀死的,尽可能让他们无痛地解脱。”
勃蒂尔的声音还是冷冷的,若不是熟悉她的,是无法从两句话之间的间隙捕捉到情感波动的。
“直到我自己被魔血感染,沦为了失神的半扶她,也开始像扶她魔一样到处作乱、甚至一入夜就去强奸富裕人家那些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小男孩。直到……直到一次偶然的事件,重新解放了我被禁锢的神智,才让我避免了自我毁灭的结局。”
勃蒂尔没有撒谎。她只是没有说出全部真相——拯救她的人是白城伯爵贝尔莎的弟弟,那个有着星辰般明亮眼眸、笑容温暖的男孩,像是个完美无瑕的陶瓷娃娃。失去理智的勃蒂尔闯进了他的卧室,当着他姐姐的面,将四十五厘米的大鸡巴全部塞了他紧闭的粉色屁眼里,像肏一匹成年母鹿一样肏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光滑的阴囊;小小的躯体无法承受如此残忍的强奸,勃蒂尔还没有来得及用自己的厚屄吞食他那根散发着奶香的包茎,可怜的男孩便因为 内脏破裂、口吐鲜血而亡。即便如此,他始终没有求饶,只是一直默默地流泪,并且在勃蒂尔耳边轻声吐出最后的话语。
“大姐姐。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在男孩的眼神归于寂灭之后,嗜血的勃蒂尔发现自己的视线开始变得清醒了。破碎的瓷娃娃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血迹都是被她肏出来的。出人意料的是,目睹了施暴过程的贝尔莎,当场拒绝了勃蒂尔自杀谢罪的请求——简单的偿命,并不能让弟弟安息。她命令勃蒂尔用另一种方式赎罪,以告慰弟弟哭泣的冤魂。
杀光扶她魔。让这个世界的男孩们都可以安心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