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小渔自幼在家中便没有什么存在感,云中全氏的家世实在太大了,大到故旧子弟遍布九州,家中代代出太守,云中道节度使也一直把控在全氏手中,形同私国。
但奈何上代家主毅勇忠烈,三王之乱中得罪了越王,越王引胡人南下,命他放开边防。
他只回了四个字——“恕不奉诏”。
于是南北夹击之下,全氏满门被破家尽灭,全小渔的父兄早早躲在南方,免过了这一场灾劫。
全小渔的父亲每夜梦到这一幕,都呲目欲裂,泪水流淌不止,过了两年,令他欣喜若狂又遗憾万分的消息传来。
胡人宰猪,越王暴毙,头悬镐京三日,三河七道共反,无数义士揭竿而起,把胡人如猪狗一般赶回草原。
他亦率军进抵云中道,为国守门,欲借此光耀门楣,重建云中全氏。
可实在是缺乏人手,哪怕几个兄长都出任地方,做得有声有色,也还是不够。
最后就连她也被派去玄女门,家中想要她也做出一份事业来。毕竟全小渔再没什么存在感,她的身份也是全氏嫡女。
就这样,年仅六岁的全小渔与父母告别,被送去宗门。
她童年都是在天山度过的,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但全小渔也是一样的,自幼便听话,因为她明白父兄的苦衷,明白他们想要洗刷家族耻辱的执念。
她觉得自己也该出份力,至少不能不懂事。
那年全小渔八岁生辰,是梅花四落的时节,全小渔走在天山雪亭里,孩童模样的她很是严肃,板正着身子规规矩矩坐在亭子里。
师尊比她还矮,但老气横秋地抿着一口温酒教训道:“小渔儿,家中将你遣来,是为重振门媚,你怎可懈怠。”
“姥姥,小渔儿没有懈怠。”孩童连忙站起来,保持着端正的站姿,双手垂在身侧,睁着大大的眼里,有着一丝紧张。
她从小就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连童姥也心生怜爱,不忍过多责备:“姥姥可瞅得你院子闲时养了两尾锦鲤……罢了,且好生修炼,过些日子引气入海,你可得争气。”
“是,姥姥”全小渔攒紧袖中的小拳头,乖巧垂头道歉,遵循长辈的教诲。
后来全小渔将其放归到天生池水中,鲤鱼复死,她没有哭。
春风得意的会试上,验为天山第一的灵资,她没有笑。
全小渔并没有什么执念,她只是很听话的一直生活。长老们倾心培养,她也就掌一宗之门,尽心回馈。当了皇后,她亦全力回馈家族。
后来有了孩子,她捧着襁褓中丑丑的小不点,有些嫌弃,但更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应该和养鱼差不多吧?”
全小渔这样思索着,旋即又被自己幼稚的心性逗乐了,可她心底觉得还是差不多的。
毕竟赵淯从小就不爱闹腾,和锦鱼一样乖巧等着她喂食,每次换尿布的时候,也和换水差不多。
他无忧无虑地陪着她,她倾心养育着他,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可她想差了。
那场玄女祭会上,长辈们同以前一样为她好,要她听话,要她活下去。
但她这次没有再放归锦鲤。
……
……
睁开眼睛,全小渔看到了她生的宝贝,少年正趴在床边,眼神憔悴地注视着他。
全小渔在这一瞬间,看到面前人惨白的脸色突然红润,少年唇舌张合,似乎想说些什么,猛得起身,又小心坐下,只抓住母亲的手。
“以后……以后别自作主张……”
儿子紧撺于她手腕上的五指颤抖着,令全小渔也能明了这少年此刻的心绪,女子内心深处升起暖流,缓缓应了声。
“好。”
赵淯不管不顾,上前拥住母亲不肯放,他说不出什么责难的话来了,满心唯后怕,泪水自他脸上滑落,在妇人怀中晕开润湿。
全小渔这才慌了神,明白自己此前瞒着儿子一个人去天山是错极了,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赵淯哭过,赵淯小时候向来都是乖乖的。
母性大发的妇人温柔体贴道:“淯儿莫哭了,母后错了,以后不会了……”
泪水顿时止住了,少年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你能看到了?”
“没有,只是感觉有什么沾湿了衣襟。”全小渔别开美眸。
“我没哭,那不是泪水……”少年明显不想承认自己软弱,对母亲的话也将信将疑。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赵淯靠得很近,仔细打量着这双雾气朦胧的蓝瞳,青光不见,明媚动人。
他不太记得母亲以前的样子了。
“我也不知,但淯儿放心,母后确实看不到……唔!”其实全小渔已经复明了,见儿子并不知道自己天生异瞳,她也就顾及赵淯的面子,顺着少年的话头开解,却措不及防被吻住了。
赵淯亲了好一阵才松开,他不想在为了什么所谓的面子隐藏,坦白心扉表露着孺慕之情:“母亲!淯儿欢喜你!”
随后又投入母亲怀中,痴迷地舔抹玉颈与衣物,又蹭了蹭胸脯,如同小兽一般眷恋母体,嗅着妇人气味,困意席卷闭上眼睡着了。
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安心入眠。
怀揣稚子的全小渔呆了呆,脸红红地,可她的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的美眸里,分明藏着一抹激动。
她最是喜欢儿子这离不开自己的诸般举动表现!
女子神情温柔地拥着儿子,小声言语:“奇怪,怎么以前看不出来这孩子这般依恋我?”
“这次估计是把他吓坏了……”
全小渔叹了口气,这段时间相处起来,这位母亲也算是摸透了儿子的性子,深知一向嘴硬的少年刚才能表露心迹,恐怕是心中急切至极。
想着想着,她嘴角含笑,哼了哼声,满意起来:“他肯叫我母亲了,哼哼,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不欢喜母亲的孩子?淯儿以前好不乖,总是说讨厌我,今后看他还敢不敢不孝顺……”
说起孝顺,想到母子两人如今还是夫妻关系,这怎么孝顺得起来?
怕不是得孝顺到床上去,想着想着,全小渔又羞又忧:“不行,以后得把淯儿变回一个好孩子……好歹让他习些中原礼仪……”
这时,外面的花明徽劝谏声传来:“可汗,你就吃点东西吧,阏氏吉人自有天相……”
全小渔蹙眉,传声出帐,询问了一番事情。
花明徽先是一喜,紧接着顾左右而言他,不太敢真个交代出去。
等全小渔搬出阏氏架子,他才忐忑地说清这些天来的发生了什么。
“江湖各大门派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可汗为什么要杀他们派过去的代表,得罪整个江湖。”
“天山脚下的血瞧着虽多,但平摊开来也只一两个门人,可汗却搭上雄主信誉,他们是这样评论的……”
“殊为不智。”
魔教教主一口气说完,又继续小心翼翼说道:“此次天山之变,也只折了四大高手,对他们来说虽然惨痛,可也不至于伤筋动骨,这种高手门内老家伙多的是。至于玄女门,楚逸弄到一半,良心受挫,遂动不了手……”
“既然他做不了男人的事,我便将他骟了,遣下山去象公馆接客。”这阴柔的白发男子嘴角有这夸张的上扬,好似热衷于这种残虐他人的事:“此事请示过可汗,那时可汗见您有了气息,也就同意换一个把柄,玄女门得已剩下一半……”
花明徽等了半响,不见传音,又惶恐道:“还望阏氏恕罪……”
里内的这玄女掌门静默了许久,终传出来了一句退下,让花明徽急忙告退。
帐内。
“我有何面目得见宗门?”全小渔喃喃自语,低头下巴磕在儿子的额头上,双手紧紧抱住:“淯儿很听话,我却不是一个好母亲,不是一个好掌门……”
泪水自她眼中淌下来,全小渔总是这么伤春悲秋,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她哭了很久,直到一双手轻轻擦拭掉母亲泪花,赵淯醒来了,他略有疲倦,但声音带有坚定:“以后不要再哭了。”
少年手捧玉颜,别了一下妇人的碎发,勉强笑道:“和我回草原吧。”
全小渔愣住了,她从未想过儿子会说这种话。
赵淯怕母亲拒绝,别扭地补充了一句:“大不了……大不了以后都听你的……”
这句话一出,少年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语气如同撒娇一般矫情,回顾诸般孺慕表现,太过幼稚,连忙挣脱妇人的怀抱,踉踉跄跄下床离开。
及至门口,他又停住脚步:“薛怜儿把事都同我说了,这次你又补得玄女之位,以后若机会……”
赵淯低低晒笑了一声:“罢了,晚个几年飞升,也不算晚……”
全小渔回过神来,刚想说些什么,赵淯已经走远,妇人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冥神苦思。
赤子之心弥补了功法所有副作用,修行玄关已过,虽然仙人之念已消散了,不会强迫了她完成那道仙旨,但法旨既出,哪有销毁的道理?
只要赵淯某日身死,她还是能登临仙台。
甚至不用她主动去做,仙旨依然能算完成!
可她明明没告诉过赵淯啊,他怎么知道飞升的,而且晚个几年是什么意思?
……
……
“小子,你怀恨在心?”花明徽提起楚逸的衣领,又这个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形如枯槁的少年摁在土里,质问道:
“年少成名,遭师门背弃,你不恨正道。为求活命,你作恶奸杀,却又于心不忍。楚逸,你说说你,不上不下,算是个什么东西?”
楚逸吐了口血,虚弱无比的少年惨笑道:“我算个人。”
信奉魔教的花明徽瞪大了眼睛,眼中没有丝毫怀疑也没有否认,但随后他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语气森然:
“听闻你出身平寒,是寡母将你含辛茹苦养大,若她有什么不测……”
“我……”一直认命屈服的楚逸瞬间想起身反抗,性命大于自己的尊严,所以他屈辱投降,但终究良心大于自己的性命,所以他未竟全恶。
任凭花明徽将他阉作废人去接客,任凭这些天的折磨殴打,他都只是默默忍受。
可性子贞洁刚烈的母亲是他的逆鳞。
不知哪来一股力气,让他一直低在土里的头抬了起来,楚逸盯着花明徽,一字一句道:
“你敢动我母亲,我必会杀了你……”
“好,我不动她,我只将你作过的事告诉她,以楚氏性情,上吊投井都不难。”花明徽阴险地笑道:“这都是你的错……”
“求你了……你到底要我作什么……”楚逸瞬间被打落最后的心气,跪下来哀求。
“以后不能违抗任何命令。”
楚逸知道说得是玄女门一事,他咬牙不语,但想起母亲死去的画面,瞬间令他胆寒。
他可以因为自己性命没有尊严,甚至可以因为良心底线没有性命。
但他唯独不可以背弃那个生他养他,养育之恩大于天的母亲!
正犹豫间,赵淯踏入营帐,脚踩着楚逸的面门,将他重新登在砂土里。
赵淯蹲下身,看着那双惶恐的眼睛,平淡问道:“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想不想活?”
“想……想……”
花明徽无奈,只得回道:“可汗,本来还让你看看我魔道中人的手段的……”
“什么手段都行,唯独不可以用别人母亲性命来作威胁。”赵淯回了一句,移开靴子,起身离开了。
花明徽挠头,拽起楚逸,在他耳边低声:“小子,算你走运。”
楚逸没回答,只愣愣看向离开的少年背影,心中复杂至极,他刚刚一想母亲逝去,就能万般不顾。
于是他终于能理解那日天山顶上,赵淯抱着全小渔尸体的心情了。
“难怪他留我一命,母亲在孩子眼中比自身性命都重要,我戳他一剑还能活,师父他们动的是全掌门,自然死无全尸。”
他如今甚至在这个仇人身上找到了相似的地方,楚逸不由得心中闷闷:“罢了,只要能保住母亲性命,什么也顾不到了……”
……
……
全小渔这些日子来过得十分开心,因为儿子终于认她这个母亲了,唯一苦恼的是,她能感觉到儿子仍旧对她有欲念。
就比如,赵淯每天晚上会一本正经的端盆水来给她洗脚,说是什么习了些中原人孝敬父母的礼仪。
孝顺的儿子先是解开了她鞋子上的系带,缓缓褪下那双精致的绣花鞋,美人玉足裹在白色绸袜中,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赵淯轻轻捏住袜口边缘,慢慢地向下剥离,白皙如玉的脚背逐渐露出,脚趾修长秀美,指甲如同粉色珍珠,将她的双足浸入温水中。
他的手指在水中轻轻揉搓着每一寸肌肤,从脚跟到脚趾,细致入微。
阿
她起初很是高兴,但越洗越不对劲。
儿子每次一洗就是半天,手掌不断搓弄足底,眼中分明满是渴望,仗着以为自己看不到,儿子等洗完了,还会用手指滑到她的脚踝处,用拇指和食指圈住了她的脚踝,夹住一只冰清玉足放在脸上,开始伸出舌头舔舐娇小软嫩的脚掌足肉。
看着儿子像一只忠诚的狗般匍匐在她的脚下,双手撑地,脊背弓起,屁股高高翘起。
他的舌头热切地舔舐着自己的玉足,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口水从他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他的鼻子紧贴着母亲的脚背,贪婪地嗅着她的脚香,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下体明显地隆起一个小帐篷。
“淯儿这个样子怎么和条发情的公狗,光是舔我的脚就能硬成这样?我的脚真有这么诱人吗……”被儿子这样淫荡舔脚,全小渔觉得羞耻又刺激。
全小渔很多次都想开口揭穿,但顾及儿子面子,怕赵淯会羞耻得炸毛,也就一直维持谎言。
但她今天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今天,赵淯兴冲冲地给她送了一身云锦旋裙,丝绸质地柔滑,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臀部有一种含蓄美,又像旗袍一样侧面开叉处可以偶尔瞥见美腿,很是符合素雅妇人的打扮。
不过她一眼就看出来古怪之处,那裙子包臀处分明被剪开了一个圆形小口,只容一指大小,不细看还发现。
她登时就觉得不对劲,可自己也不能开口说自己能看到,于是先勉强笑着接过来,打算穿上的中途不小心手摸到拆穿再借口不穿。
只是赵淯等她一穿上就迫不及待抱起她去参加宴会了!
果不其然,儿子这个小色鬼没安好心。
……
……
很多小门小派都被赵淯召来了,他们原先甚至进不去天山大会,如今能有机会,也就顾不得虏酋恶名。
有朝廷背书,这些心底迫切想发扬门派的人,认赵淯作爹都行!
堂中陈列鹿炙鸡酢鱼羊等佳肴,主位上是太子和皇后,即使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全小渔也是一丝不苟,这位皇后从来都是这么优雅,规规矩矩地双手叠在一起,不过众人没空欣赏,都忙着大快朵颐,纷纷都心照不宣地忽视掉主位上太子抱着皇后的样子。
全小渔正襟危坐着,但小脸通红,皱着眉头,可爱至极地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忍耐。
偶尔有人拜祝敬酒,这女子啊一声好似被吓了一跳,才捂住小嘴回敬过去,但宾客分明能看到这位高贵皇后的娇柔身子在微微颤抖。
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是因为他们不能从桌案下窥见,这颤抖的原因:
这位端庄示人的母亲那是坐在儿子腿上?
分明是坐在儿子的鸡巴上。
全小渔分明裹着严严实实的完整衣物,私密处却是一塌糊涂,皆因为包臀裙那个小洞被扩张了,不听话的坏孩子光着下身,硬生生挺着鸡巴从旋裙后摆洞处钻入。
裙子形同摆设,贴身亵裤也早被这逆子扯下来放在案上,那本该被玉帛覆盖的圣洁屁眼,此刻正紧紧箍着一根粗黑的鸡巴,承受着激烈的侵犯。
赵淯仍不满足,摆弄着案上的妇人亵裤,时而捏着成一团,时而扯开,趁人不注意还舔一下这亲生母亲刚被取下了的贴身衣物,然后放于案上画着圈。
这孩子也不怕被人看到!被儿子大鸡巴隐奸的妇人都快哭出来了,急急扯住赵淯的手,也不说话,就幽怨看着他。
宴会上这么多人,全小渔不敢开口暴露,她也不敢动用功法让儿子停止侵犯,因为如若让众人得知这一国之主能被人控制,赵淯的下场不堪设想,满心只有爱子的妇人怎么做这种事情?
赵淯就是仗着这点,坐在椅子上紧搂美人玉体,奸淫生母屁眼,两人结合处遮掩起来,这特殊设计下外人根本看不到,可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全小渔,犹自觉得会被人发现,更加专注保持着她的清雅高贵,姿态端庄的伸出玉手给赵淯夹着菜,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说道:“淯儿,来……吃这个……”
母亲想作出慈母模样,好打消外人的疑惑,这逆子却脱口而出:“母亲,你的屁眼好紧,好会吃,夹得我……我想射了……”
全小渔急忙用筷子夹着菜堵住赵淯的嘴巴,然后才心虚般的左右四顾,好在宴会已过半,众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没太多人盯着主人主母。
赵淯低声喘息着:“你动一动……”
全小渔坐在少年怀里被奸着骚屁眼,已经觉得天都塌了,怎么还会答应来回晃动美臀?
小幅度着摇头,可怜兮兮地咬唇回眸,都快哭出来般用极小声:“淯儿,你怎么可以这样……”
赵淯最是受不了母亲这番怜惜样子,只一眼就要被瞧射了,他的双手紧紧掐住美人的腰肢,在她端庄白裙揉出褶皱,借力将肉棒插入母亲肠道深处。
全小渔觉得自己的屁眼再次被粗暴地撑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妇人竭力不让呻吟溢出,但随着儿子的每一次顶弄,破碎的呜咽还是不时传出,好把他粗长肉棒夹在玉洞深处跟着左右夹弄,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娇喘道:“晤,晤……”
她羞耻得想死,但身体却越来越兴奋。她的屄里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流下,小声叫唤着:“淯儿不乖,是坏孩子,就会欺负母后”
这一声下,赵淯再也忍受不住,满脸通红射出一股股火热精液灌注进母亲屁眼里,一边不停射着精水一边不停抽插着骚屁眼,简直痴迷到了极点。
随着儿子的猛烈撞击,一向端庄高雅的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肠道被精液射得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一股强烈的压力在她腹中累积。
“不……不要…快停下…”母亲慌乱地低语,但赵淯充耳不闻。
就下一秒,全小渔被儿子的鸡巴操至两眼上翻,仙子般的美人承受不住逆伦隐奸的刺激,不可侵犯的屁眼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放了个响亮的屁——“噗呲!噗叽!”
一连串响亮的屁声从皇后的菊穴中爆发出来,很是淫荡的屁声持续了足足十几秒,最后以一声悠长的噗——作为结尾。
随着淫荡至极的打屁声,腥臭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周围的人纷纷捂鼻惊醒,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那对隐奸乱伦的母子。
全小渔羞耻得几乎昏厥,但身体却更加兴奋,淫水不断从屄里流出,甚至喷出一股尿液,淋湿了地面。
“怎么可以这样!”
全小渔羞愤欲绝埋脸进儿子怀中,如同鸵鸟一般不想面对现实,赵淯瞧着好笑,心满意足的伸手安抚弄妇人乌黑秀发,安慰着妇人,替她背锅,一本正经的淡淡道:
“本汗放的,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原来是可汗放的,众人当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只是都嘴角抽搐,觉得荒谬不已,李存礼甚至笑出声来:“可汗,你这……哈哈哈”
赵淯嗯了一声,只一个眼神,立马有人把李存礼拖下去,打五十军棍。
“妈了个巴子的!”李存礼哀嚎声响起,场间又快活起来,众人继续饮酒畅谈。
全小渔这才如同兔子一样探头起来,心中满是后怕,没好气地从赵淯身上挣脱下来,但又不敢离场,因为妇人此刻被弄得一袭白衣纱裙皱褶,如同坠落凡尘被玷污的仙子,浓稠的精液从裙子剪开的小洞口里边缓缓溢出来。
她刚忙夺过儿子手中的亵裤,堵在裙子包臀后摆垫着,继续端庄地坐回一边自己的位子,但只要有心人瞧她,就能发觉皇后绝美容颜云雨神情明显,以至于鬓发湿乱,等到屁眼流出来一大股精水被亵裤全盘接收,过了很久才站起身来,满脸严肃地扯着儿子的耳朵离开帐篷。
众人面面相觑,有胡人觉得阏氏此举有损可汗威仪,连忙有中原人解释说这是皇后教训太子,只能算是母子之间的教导,旋即爆发争吵。
而另一边营帐内,全小渔在帷幕后换好一身新衣服,也顾不得清理下体,就端庄坐落在床边,让儿子过来。
赵淯也是头一次见母亲发脾气,心有揣揣,但习惯了威风的少年不会轻易认错,或者他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你这是做甚?”
全小渔气冲冲的,委屈至极,又不敢真个对儿子发火:“给我过来。”
少年过来,抱起母亲就要亲。
妇人花容失色,连忙动用功法阻止,让少年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教训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每次都是这样,我可是你母亲。”
“原来不能亲近……”少年神色失落。
全下渔瞬间破功,连忙主动拥着儿子亲了一口,苦口婆心解释道:“没有,母后怎么会不让淯儿亲近,只是……只是淯儿每次如兽一般只知交媾之事,这怎么能行?对母亲应该有儿子应该有的礼仪。”
她幽幽抱怨道:“以后不能再乱摸乱抱母后了,还有,刚刚在宴会上你怎么能这样,你送母后衣服的时候,母后还很开心,怎知你是诓骗我来做……做那种事……”
赵淯不解道:“咱们两个是夫妻,有何不可?”
“可是淯儿之前答应过要听我的话的……”
“你不也答应过我,只要我放过玄女门一半人,你就同我欢好一次?”
“反正……反正以后不能了,母后怀孕了怎么办?”
“所以我这次操得是屁眼啊”
儿子如此直白话语惹得妇人脸一红,全小渔说不过儿子了,抿着嘴,扯着少年衣袖:“不要这样,淯儿要乖乖的,我是你母亲……”
“不做就不做……”赵淯甩开母亲,赌气地离开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放下面子同全小渔交心交底,上次是何等羞耻的袒露心迹,他是如此爱恋母亲。
……
……
被儿子操了一番屁眼的全小渔向贴身侍女大吐苦水,这种事她不敢声张,薛怜无疑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听着这位母亲诉说儿子有多么不听话,多么违逆伦常,薛怜儿不断出声安慰。
“你说,淯儿怎么每次见到我就发情一样又亲又抱,还总是说些不知羞耻的下流话,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母亲。”
“回皇后娘娘,可能是太子自幼少了你在身边,如今重逢,自然想亲近一些。”
“你不知道,他……他那眼神每次都要把我吃了一样,总是对我做很多坏事,他以为我不晓得,我其实能看到……”
“可能是太子年纪到了,身边又只有您一个女人,略微过头了点,很正常啦。”
“那,那要不我替淯儿找个妻妾,也许他就能不再整日惦记着我了?怜儿,我觉得你就不错了,怎么样,要不要嫁给我家淯儿。”
“……”薛怜儿不好回答,虽然说赵淯在她眼里确实好看极了,但显然赵淯与她相看两厌,何况她能看出来赵淯满心只有全小渔。
她理解不了这种感情,也不认同世间有不掺杂利益的爱情。
赵淯的诸般表现,也不像认同男女情爱之事,会真心喜欢上什么女子的人物。薛怜儿左思右想,都只觉得这对母子夫妻本质就是亲情而已。
“娘娘,太子不会喜欢任何人的,就算只是纯粹发泄,听闻他在草原上也是任何女子都不碰。”
“那,那该如何是好。”妇人顿时忧容满面,但内心莫名有些欢喜。
“娘娘,不如都依着太子吧”薛怜儿语出惊人。
“这……这怎么可以?”全小渔瞬间呆滞,
薛怜儿站起身来,复又跪在地上告罪道:“请娘娘恕罪,奴曾经将您的话都告知过太子殿下。”
“……原来是你说的。”
“娘娘,当时太子殿下的反应很奇怪,他说,你死了最好。”
全小渔嗯了一声,内心被微微刺痛。
“这瞧着无情冷漠,不在乎您的死活,可偏偏,在天山之变时,太子对娘娘的生死又极为在意……这前后太过矛盾”
“你想说什么?”
“奴斗胆,作猜测给娘娘听上一听——太子并不在乎娘娘短寿,是因为他也寿命无多了。”
“怎么可能?你在胡说些什么?”
“娘娘,太子把你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却又说出那般言语,无非就是他已经早就打算作亡命鸳鸯了!”
“不,不可能,淯儿如果寿命无多,他会希望母亲过得好,就如同我若是能够让淯儿活得久一点,我可以舍弃一切。”
全小渔坚信儿子平平安安。
她宁愿把赵淯想得无情一点,宁愿赵淯是因为恨她才会说她死了最好,也不愿真个相信薛怜儿这番话。
她自己这推断本就前言不搭后语,毕竟她这番话是建立在赵淯恨她基础上。
一个真正恨她的人,怎么会如她前面所说希望她过得好呢?
“你莫要诓骗我……”全小渔捂住心口,不知道在慌什么。
薛怜儿看着全小渔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心中也有些酸涩,她从来没见过皇后这么无措过,想了想又轻声劝道:
“那娘娘该如何解释太子这般反应呢?我原本也以为是太子无情,可太子后来抱着您守了三天三夜……我也去看过,那眼中的情意是作不了假的。娘娘,太子纵然有千般不是,他终归是你的亲生骨肉,如今时日无多,不如事事都依着他,全他心愿吧。”
“不,我不信。”
“娘娘,你别再自己骗自己了,您其实和太子是一样的性子,太子若死,你怕也一样会同他选择作一对亡命鸳鸯,不是吗?”
“太子若不短寿,见你早亡,他一样会追去的。你若对他说什么寿命无多希望对方活着,你看太子会不会听你所言好好活着……”
“滚!我不想听你仅凭三言两语的胡乱猜测,全是无稽之谈!我这就问问淯儿……”
……
……
营中,赵淯满头大汗,不停地一声声唤着母亲,以作安慰。
因为玄女仙子一般的美人,此刻毫无形象的抱着他哇哇大哭,任凭他怎么哄都没有用。
帐外,薛怜儿则是冷汗直流,她心想:“不是姐妹,还能这样玩的?别卖我啊!!太子知道不得活剥了我的皮!”
“好啦好啦,到底怎么了?”赵淯心疼不已,彻底放下架子,用着最温柔的声线安稳着,全小渔平日里最喜欢他叫她母亲,每次都会笑着眯起来眼,今个儿却不知怎么没有用了。
“淯儿答应母后,以后不要骗母后了,好嘛?”
我骗过她什么?赵淯苦思冥想,也想不到全小渔哭的原因,只好点头先答应下来。
“淯儿当初是如何活下来的?”
“谁跟你说这个的?”赵淯皱眉,警惕起来,
“是母后自己想问……”
“我不都说了嘛,在镐京的时候。”
“可被刨去心,如何能活?淯儿能不能告诉母后,母后担心……”全小渔抿了抿嘴,倔强地抱着儿子不放,但话到末尾,语气越来越弱:“当然,淯儿不说也可以,母后答应过不会强迫淯儿做一件事……”
“那就不说了。”
“啊?”全小渔听此,有些措不及防地抬起头,却赵淯对着她眨了眨眼,明白了他这是故意在开玩笑,顿时气结,心中微恼,话语脱口而出:“不行,今天必须告诉母后,薛怜儿那……”
见赵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妇人又立马明白自己说漏嘴了,心中更加急切,心想着反正什么脸面也丢尽了,不如豁出去今个儿一定要问出来。
于是抱着儿子又哭又亲的,这下把少年倒是弄得失了进退。
“怎么总是来一这一招?”赵淯心中苦恼,但这是母亲,他得宠着,于是细细道来这些年的经历。
这下全小渔没哭了,心却更疼了,母性大发起来的妇人,又是将爱子搂得紧紧,又是解开少年的腰带衣裳,去看那些疤痕,因为有着失明的借口,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四处抚摸着。
赵淯靠在母亲怀中舒服得眯着眼,好像因为母亲的爱抚,他的声音都软下来了,不再有平日的冷淡,但语气尽是疲惫:“母亲,我止有三年……”
全小渔哭的时候很少,自从遇到赵淯以来,哭得时候却很多,有时她自己都疑惑自己为什么在儿子面前娇弱得如花一样。
她并不知道,这并不是伤心与难过,因为很多时候,哭泣只是种发泄脆弱的方式。
当人真正遇到最难以接受的时候,人是悲凄到抑制不住打起摆子来,就如同她现在:
“会有办法的……淯儿,都是母后的错,都是母后的不好……”全小渔紧紧抱住爱子浑身颤抖,她这时不会再哭了,她是一位母亲,她不能失去她的孩子,愧疚与害怕被这女子全部压在心底,聚合成了世间最扭曲的私欲。
那是名为爱的占有和保护。
赵淯抬起头来,轻轻吻了一下全小渔,脸上浮现出从未有人见过的温柔神情,轻声道:
“母亲,我从未怪过你。”
仅此一句,让全小渔再次崩溃大哭。
那哭声,像是挤压了万年的惊雷。
她松开了赵淯,扭曲的念头全部消散,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这是爱,可不曾想来,这不及赵淯对她的万一……
少年开解了愧疚一生的母亲,令她可以在他面前放声宣泄。
原来儿子从来没有怪过自己,原来他从未怪过……
淯儿这么好的人儿,怎么就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不敢相信起来,这次她什么也不怕了,唯独害怕眼前所见所得是梦境,于是想要触碰又却离开,患失患得。
好在赵淯坚定将她拥入怀中,“唔~母亲不哭了哦~淯儿永远不会离开母亲的,淯会陪母亲一辈子的……”
“嗯!嗯!”全小渔轻嗅着少年发间清香,亲昵地蹭了蹭爱子侧脸,既小声又坚定地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