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中,姐姐突然转向我,“你说,靠自己努力,能在南方市打出一片天吗?”
我不置可否。
“你说,靠正常渠道,我能保研,拿奖学金吗?”
我沉默不语。
“你说,我们这些穷人的孩子,是不是注定要先牺牲,才能得到呢。”
我叹了口气。
姐姐一向有长远计划的,在初中时,她就已经在研究大学去哪座城市发展。
我俩的高考志愿,也是由姐姐操刀。
她的努力,她的刻苦,全都是为了走出大山,在这片陌生的土地。
“姐姐,不要管他们怎么说。我相信你的判断,无论你是觉得我今天做的对,还是做的错,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姐姐朝我挪了一步,她的头伏在我的肩上。她全身微颤,双手搂住我的腰身,身上的香气熏的我荷尔蒙直线飙升。
“我以前一直拿你当小孩儿,觉得你没主见,教你这些教你那些。今天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导航说,从酒店到学校只需要20分钟,于我却仿佛过了两个小时。荷尔蒙占据了我的大脑,但凡再多一分钟,我可能都要抑制不住自己了。
按惯例,我将姐姐送到宿舍楼下。正要离开,姐姐却突然再次搂住我,头搭在我的肩,我顺势也抱住她,轻轻的啜泣声在我耳边萦绕。
“弟弟,谢谢你。两次都是你把我救了回来。你…你真好。”
而此时的我心猿意马,原因无它,姐姐身上的香味实在沁人心脾,双乳又压在我的腹间,肉棒又不老实地挺立起来。
“弟弟帮姐姐是应该的,别忘了,我们可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那…以后姐姐变了,你还会这样帮我吗?”
“亲姐姐就是亲姐姐,你做啥都是对的。”
“哈哈,油嘴滑舌。”
姐姐破涕为笑,冲我摆摆手,示意晚安。
此时的姐姐,面带泪痕,人见犹怜。在我看来,比平时更加动人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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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云很厚,厚得看不见月亮的影子。路上只有几盏路灯,给夜归的学子指明方向。
我的脑袋,就像路上的灯光,昏昏沉沉。
姐姐的话言犹在耳,我的确是个没头脑的人。
之前的人生听爸,听姐的,最近又被马牧野牵着鼻子走。
但是,真让我自己出主意,我又该做些什么呢。
从姐姐在酒店的回答可以看出,她的心理防线距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
第一道防线突破,第二道防线就不远了。第二道防线突破,第三道也不远了。
我讨厌思考,也不愿再思考,翻出姐姐拍视频的8分钟花絮,又翻出女神之镜中姐姐页面下的投稿,狠狠撸上两发,直到天已经蒙蒙亮,才沉沉地睡去。
以致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满屏的未接电话。
所有的未接电话都来自一个人,马牧野。
“这人真是猴急!”我嘟囔着,正打算洗漱完再回过去。没想到电话铃声又想起,还是马牧野。
我不敢怠慢,接了电话。
“小马哥,不好意思啊,昨天失眠了起的晚。”
“失眠?我看你是熬夜了吧。穿好衣服来小剧场咖啡,我等你。”
马牧野没有废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从语气来看,他并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这让我的心稍稍定了些。
“来,小兄弟,昨晚真是感谢你啊!演技100分,建议投稿奥斯卡。”我脚刚踏进门,他便热情地招呼。说着自作主张给我点了杯卡布奇诺。
“我还有些担心,刚上楼才想起你没房卡,不过你到底聪明,真想办法上来了。”
“害,我上演一出苦肉计才上的楼。小马哥,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导演这么一出,昨天你们多问两句说不定姐直接答应了。”
“不,这一步是必须的!你做的是我们调教的第三步,摔!摔得够狠,后面蜕变才会越明显。”马牧野掏出一根烟,却被服务员劝阻,他只好喝了口咖啡来替代。
“我不明白,我昨天明明坏了你们的好事,很可能姐姐被这么一劝就重回正常了,那可咋办!”
“你姐姐的内心,还在挣扎。昨天即使通过威逼利诱让她答应,后面也可能会后悔。所以我们得让她摔得再狠一些,负罪感再深一些,才能真正调教。”马牧野又呷了口咖啡,“你姐自视甚高,为荣华富贵上床,她内心不一定能跨的过去。但是她对你这么挂念,如果是为了保护你而献身,她也更能说服自己,迈出最后一步。”
“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需要你出力了。”马牧野实在忍不住烟瘾,拉我来到门外,掏出烟,“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带你见识见识花花世界。”
他点着火,又补充道,“等你姐姐调教成功,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
“说吧,需要我怎么帮你。”我主动找马牧野要了根烟。他略显意外,递给我一支,又帮我燃火。
“最近你会吃一些苦头。比如在厕所被打两拳,走在路上被人拌一跤,比如因为屁大点事被学校通报。所有这些苦头,你要跟你姐说,说得越严重越好。”
“我这边则会换一种方式施压,我会下架她的所有报道,在奖项评比里有意打压她。让她感觉被全世界抛弃。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姐就会主动屈服啦。”
马牧野抽烟很有技巧,可以连续吐好几个烟圈。现在,他正得意地吐着圈儿。
“对了,昨天说的,师大校长看上我姐,他是什么来头。”
“啊…王胖子啊。论调教他可是高手。太轻易的猎物,他反而不吃。”
“我也不怕和你说。王校玩女学生是出了名的,正因为玩得多,所以很挑剔。我们做女神之镜,还是他出的主意嘞。那天我拿着你给的照片找王校,没想到他也早看上了。所以后面宣传才那么顺利。”
烟抽尽了,马牧野又嘬了两口,将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之前也有女生举报过他,在网上闹。但谁叫他有个好爷爷呢,跟着共和国出生入死,荫泽后代。他开苞的女学生,没有上百也有五十。不过对于你姐,他有不一样的玩法。”
“什么玩法?”我忍不住发问。
马牧野看看表,摆摆手说保密,接着说自己还有别的事儿,急匆匆地走了。走到半路,回头冲我喊:“记得看看日记,对症下药!”
我这才一拍脑袋,姐姐的日记还没看呢。正好上午没课,又跑回宿舍,打开软件。
最新的一篇日记显示的编辑时间是凌晨1:58分,看来姐姐也经历了一个不眠之夜。
“12月5日,多云。
现在是凌晨一点半,可我却毫无睡意。屋外没有月亮,只有望不到边的云层。叫人看不清天上的情况。
今天真是噩梦般的一天!
原以为的文艺汇演,竟然是一场艳舞表演!
更令人震惊的是,参加汇演的是一个个真正的大学生。
他们在表演中肆意挑逗,表演结束后跟着一个个有钱有势的老男人上床!
他们仿佛没有羞耻之心,甚至因为被人选中而开心!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坚守的准则,在此时,竟要成为我成功的绊脚石。那些能决定我命运的人,不是正人君子,而是豺狼虎豹。
似锦和马牧野不停地劝我,只需要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和校长来一场肉体交流,什么都不损失就能获得诸多便利。
听起来的确不错,我也动摇了!
感谢弟弟在关键时刻出现,替我做了决定,不然我真要被迷了心窍。
现在我担心的反而是弟弟,马牧野的关系网我算是见识到了,他们如果诚心要算计我们姐弟,我们能挡得住吗?
弟弟救了我,而我却很可能令他受罪 … …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前路漫漫,何去何从!”
看完日记,我激动不已,姐姐的心态的确已经摇摇欲坠,只要再加把劲儿,最后一步唾手可得!
但一想起我马上要利用姐姐对我的愧疚而堕落,我又有一丝不安。
甚至想到姐姐要被校长夺走第一次,一股醋意涌上心头。
之后的时间,马牧野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
首先将之前姐姐的官方报道全部下架,其次大张旗鼓在师范大学进行“跨年晚会女主持评选”,由学生推荐投票,诡异的是,姐姐的票数一直维持在耻辱性的“1票”。
反倒一位其貌不扬的女生票数领先。
我则三天两头给姐姐诉苦被人刁难 -- 要我说,马牧野也太不地道了,叫人真打!
一次去校医院缝针,姐姐跑来看我,见我这副挂彩模样,不住地抹眼泪。
不过牧野这人倒“有借有还”,白天找人打我欺负我,晚上则带我好好体验花花世界。
我终于知道原来KTV还分“荤场”“素场”,知道原来92,95,98三种汽油代表的是三种服务,知道什么叫“无孔不入”。
我忘不了的是他第一次带我去足浴。
那天白天我的脚踝被人打成了猪蹄,晚上打人的俩兄弟抬着我进了家足浴店。
我一边走一边抱怨,这两位下手太狠,下手再重点我就得坐轮椅了。
牧野在我前边儿领路,扭头笑笑:“你要是有啥不开心,就找技师泄泄火。女人嘛,就是用来肏的,别客气。”
我在按摩椅上一躺,一位技师冲我鞠了个躬,在我跟前跪下,硕大的胸脯随着身体的动作起伏不定,颇为壮观。
技师抓住我的老二,张口便吞。
一边极速吞吐,一边将舌头抵在我的龟头上快速拨动。
另一只手则摸到我敏感的双乳,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我的肉棒也在技师的挑逗之下迅速充血膨胀,此时我已经能感受到她牙齿的碰撞。
“全部含进去!”我学着日本电影里的台词,叫嚷着。
“太大了嘛,吞不进去。”技师撒娇道。
“那就吞到喉咙里去!”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一把抓住她的马尾辫,将头死死摁住。过了足足十秒才放开。
“咳…咳!”技师剧烈地咳嗽起来,她顺手拿起一旁的纸巾准备擦嘴。
我一把夺过纸巾,呵斥道:“让你擦了吗,继续舔!没射不许停!”
技师愣了一秒,接着又堆起笑容:“太大了,我不适应呢,那我继续。”
技师伸出香舌,在我的龟头上画了个圈,进而一点点将我的肉棒尽数吞没。
我洋洋得意地看着胯下的技师,一种从未有过的亢奋令我格外舒服。
原来这就是调教的快乐!这就是征服的快乐!女人天生就是被操的,男人的终极享乐就是征服一个又一个女人!
再的身材无非一副炮架!无论什么女神,高知,肉棒面前,人人平等!
我站起身,没等技师反应过来,拧起她的脖子,冲她扇了个大耳光,双手恶狠狠地扒开她的衣服… …
那朵黑云彻底占据了我的心智。什么道德,什么良知通通放到一边!我想要的就是这种支配的快感!
两周后,我终于得到一条激动人心的消息,姐姐主动找上了小马哥。说要找校长谈一谈。
小马哥行动很迅速,联系上王校长,商定第二天,他与姐在校长办公室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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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12月24日,西方的平安夜,在中国,如其他节日一般,成为代表爱情的节日,在大学生里,则是男女学生来上一发的由头。
有句笑话说道:“多少女生以吃苹果的名义被骗去吃了香蕉”。
我和小马哥穿梭在师大的校园,四周是浓重的圣诞气息。
“校长办公室在20楼,我们就在这儿待命,替校长望风。”小马哥一边调试设备,一边叮嘱我。
此时的我俩已经抵达师大行政楼的19楼,校长办公室正下方。
随着小马哥调试,六路路画面逐渐清晰起来,通过摄像头能清晰地看见办公室内外的全貌。
此时的校长正襟危坐,看着报纸,时不时站起身来向门口张望,似乎是在期待什么。
“咚咚咚…”敲门声如期而至。
“请进!”校长依旧端坐。
门被推开,一位漂亮的女生款款走来。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看来为此刻做足了准备。
一袭黑色的低胸吊带晚礼服裙,左胸处别着一颗精致的胸针,上面是校徽的图案。
下身则是黑色的长丝袜搭配深红高跟鞋,摇曳生姿。
我从未见过姐姐如此成熟的装扮,只觉心慌意乱,口干舌燥。
“兮兰同学请坐,最近在学校怎么样啊,听说你家庭条件不太好,学校的助学金够不够?”校长没有如我想象一般恶狼扑食,竟然问起姐的情况来。
“今天你是第一次来办公室吧,以后有困难,随时过来,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帮助你这样的贫困学生是我的责任。”
一边说着,校长站起身来,走近姐姐。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咿呀”声。校长弯下腰,在姐姐的脸颊附近猛吸起来。
“兮兰同学,你考虑好了吗?校长从不勉强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我…考虑好了。”姐姐磕磕巴巴。
“如果还没想好,那便请回罢。我不希望你后悔。”校长的语气越发严厉。
“王校PUA有一手,我还得好好学啊!”小马哥看着监控,不由得啧啧感叹。
姐姐显然不是校长的对手,在校长的连声提问下,她的心理防线接近崩溃。
姐姐扯住校长的衣袖,连声说:“考虑好了,考虑好了。校长我都听你的。”
“好,那就好。我就喜欢聪明的学生。”校长将办公椅推到落地窗前,透过落地窗,半个学校尽收眼底,蚂蚁一般的学生,在各个教学楼之间爬行者。
校长松了松皮带,一屁股坐到办公椅上,他的吨位不小,办公椅发出吱呀的呻吟。
“来,站在落地窗前,脱。”校长的声音不大,但却分量十足。
姐姐低头沉默了几秒,缓缓走到落地窗边,校长跟前。
她紧咬嘴唇,身体起伏得厉害,抬起的双手猛烈发颤,但依旧慢慢地将礼服脱了下来。
此时的姐姐,只剩黑色的胸罩和内裤,以及黑丝袜。
她满脸通红,紧紧闭上眼睛,仿佛在逃避什么。
校长卸下伪装,肆无忌惮地打量姐姐的身体,双目能喷出火来。而我第一次看见姐姐的身体,瞬间血脉喷张。
“继续。”校长继续下达命令,“眼睛睁开,看着我。”
姐姐的身体颤动地更厉害了,她睁开眼睛,缓缓解开内衣的纽扣,雪白的双乳蹦跳着展现在校长和我们面前。
“极品,真是极品。”校长死死盯着姐姐,的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把内裤也脱了。”校长吞着口水,继续发号施令。
姐姐弯下腰,一点一点褪去内裤。虽然校长让她睁眼,但巨大的羞耻感还是让她忍不住低下头,闭上眼睛。
姐姐的身材趋近完美,恰堪一握的酥胸,弹性有质的翘臀,纤细的长腿,天生的冷白皮,融合在一起才造就姐姐这诱人的胴体。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肉棒,而那里早已硬挺。一种莫名的兴奋促使着我呼吸加快,心潮奔涌。
校长的眼神充斥着欲火,他紧盯着姐姐,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是骚货吗?”
“我…”姐姐看着窗外如蚂蚁的人流,下意识地遮住双乳。
“你如果不是骚货,怎么会在学校里穿着露胸衣服招摇过市;你如果不是骚货,怎么会主动跟我约聊天,还穿得花枝招展;你如果不是骚货,又怎么会将自己的胴体在这么多学生面前展示。”校长冷笑,一席话说得姐姐又羞又愧,脸红成了晚霞。
“来,再回答,你是不是骚货。”
“我…我是骚货。”
“对着窗户外面,大声说,我,兮兰,骚货。”
姐姐迟疑了。
能一丝不挂地站在这里,对她已是巨大的挑战。她甚至准备好了接受凌辱,但校长深知,钝刀子割肉才能真正瓦解内心。
“放心,20楼就只有我在,没人能听见的。”
姐姐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她用这样自欺欺人的手法减轻痛苦。沉默良久,姐姐冲着窗外喊出了那声:“我!兮兰!骚!货!”
校长满意了,他站起身来,肥硕的身躯和姐姐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扑到姐姐身上,一张肥硕的大嘴没有预警地吞噬了姐姐的樱桃小嘴。
“呣…”姐姐眉关紧缩,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听之任之。
姐姐的初吻被攻破了!
我感受到一丝痛楚,但更多的,是巨大的冲击和扭曲的快感。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肉棒硬生生地顶住裤子,甚至有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