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母亲和白颖的身份互换
作者:congxz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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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苑大酒店,四星级,集商务、休闲和娱乐于一身,自有景区、游泳池、健身房、酒吧、桑拿等各种休闲娱乐场所。
上午九点,母亲和郝叔登记入住,搬进了这家距离我家只有十分钟的车程的酒店。
办好手续,来到自己的房间,母亲开始向郝叔说明自己和白颖所制定的计划。
听说要限制他和白颖之间的接触,郝叔有些傻眼。
母亲耐心地解释道:“你想想看,如果只有颖颖才能让你勃起,对我来说你还算是男人吗?咱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所以,只有恢复了普通男人应有的生理反应,也就是不依赖颖颖也能顺利勃起,才算是真正的康复。明白了吗?”
郝叔无奈地点头称是,但心里面还是非常的不甘。
“郝爸爸,不用纠结的啦。”白颖拉起郝叔的手,直接放到自己的胸上,“好好表现,我会奖励你的。”
郝叔精神为之一振,大声保证:“我一定努力。”
母亲大摇其头,无奈地叹道,“我们希望你能自然而然地产生性欲,就像今天早上的晨勃那样。性欲的对象最好是我,而不是颖颖。”
郝叔的眼睛贼溜溜地在母亲和白颖之间转了又转,梗起脖子,挑衅道:“也就是说,想肏颖颖,先得过你这一关喽?”
母亲和白颖相视一眼,同时掩口而笑,都为郝叔的粗鄙感到不齿。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母亲笑着说,“其实还会更好一点,只要你能对我起性,我和颖颖可以不分先后。”
郝叔顿时兴奋起来,他跳起身,搓着手对母亲说道:“老婆大人,那还等什么,我们来大战300回合!”
“这么着急做什么?”母亲笑骂一声,“我们才住进来,什么东西都没准备,总要先去买点东西,散散心才好。”
郝叔却不同意,他说:“咱们大老远跑到北京来,是为了买东西散心的吗?我老郝是直性子,有啥说啥,我就是来肏颖颖的。”
这特么也太直接了!白颖大感窘迫,小脸腾地红起来,摆出一副既嫌弃又无奈的表情。
母亲又好气又好笑,想要骂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骂出口,最终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你有病在身,还是消停点吧。等过几天,你大好了,再随你折腾。”
“我现在就大好了,你看你看。”郝叔把裤子往下一褪,露出直挺挺的鸡巴。
“这不算数。”母亲板着脸,不为所动,“你是因为馋颖颖的身子才支棱起来的,这样就很容易形成对她的依赖,对你来说有害无益。”
“你别管我怎么硬起来的,”郝叔的牛脾气也上来了,“我现在想肏的是你,这有什么不对?”
母亲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白颖看热闹不嫌事大,悄悄捅了捅母亲,怂恿道:“妈~郝爸爸想肏你,你就给他肏呀。夫妻行房,天经地义!”
母亲瞪了一眼白颖,转头对郝叔说道:“行,那我就陪你耍一耍。不过,颖颖也不能闲着,去超市把需要的东西全都买回来吧。”
“啊?”郝叔顿时傻眼了,“老婆大人!你不是说,只要我想肏你,你和颖颖就可以不分先后的吗?”
母亲冷哼一声:“我没说过。”
郝叔嗫嚅道:“你说过的。”
母亲双手叉腰,声音更加冷冽:“我没说过。”
见母亲不认账,郝叔彻底没词了,只好陪着笑凑到母亲身边,伸手托住她的乳房,轻柔地抚摸起来,“老婆呀,还是你最了解我,别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过一会说不定就会变成一个软蛋,我这个身体呀,就像你说的,不中用了。”
母亲斜睨着他,冷声说道:“少说废话,你还想不想肏了?”
“想肏想肏,”郝叔忙不迭的回答,又小心翼翼地提议,“为保险起见,让颖颖在旁边照看一下,是不是更好一点?”
“这样也好。”母亲淡淡地说。
白颖绕到母亲的背后,向郝叔挑了挑大拇指。
郝叔看在眼里,喜出望外,以为自己和白颖心有灵犀不谋而合,心中大受鼓舞。
白颖又捏起拳头,朝着母亲挥了挥,脸上作出凶狠的表情。
郝叔会意,白颖这是让他给母亲来个狠的,当即咬咬牙,向白颖微微点头。
白颖甜甜一笑,向他飞了一个吻。
郝叔色授魂与,坏心丝更加坚定。
为了向白颖显示自己的强悍,也为了从母亲那里重新夺回主导权,郝叔猛地一弯腰,手臂抄到母亲的膝弯后面,双臂运力,将她横抱起来。
母亲哦的一声轻呼,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郝叔抱到床前,抛在床上。
母亲惊呆了,还没缓过神,就见郝叔已经跳上床,不由分说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大鸡巴直抵她的嘴边。
母亲被郝叔这一套组合拳镇住了,顺从地张口含住,细致入微地为他口交。
白颖踮着脚尖走到床前,伸着脖子,探头探脑地看起戏来。
郝叔手上不闲着,很快脱得一丝不挂,也把母亲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扔到一旁。
母亲本就是极为敏感的人,在郝叔的强势威压之下,女性的柔弱就转化成为任君采撷的驯服。
据权威调查,为男性口交的女性并不会从中获得快感。
但母亲却是例外,在她看来,口交的过程也是郝叔对她施行的性行为,也是在“肏”她,形式上的差别并不会影响她的身体反应。
在为郝叔口交了十多分钟以后,母亲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白颖悄悄地看向母亲的下体,就见蛤口处水光莹莹盈盈欲滴。
只是给男人含了一会鸡巴就能兴奋成这样,白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跟大多数的女人一样,白颖的敏感点是耳垂,如果耳垂被吸舔,她也会在几分钟内催发性欲。
难道说,母亲的敏感点是嘴巴?
郝叔显然是了解母亲的状况的,他把鸡巴从母亲的嘴里抽出来,顺势一推,让她躺倒在床上。
然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倨傲地让她自己扒开阴唇,敞开阴道口来迎接他。
在白颖的注视下,母亲有点难为情,但她还是按郝叔的要求做了。
郝叔的鸡巴抵在母亲的阴道口,张弓搭箭,蓄势待发,呈现出一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姿态。
这个姿态,是郝叔故意摆给白颖看的,就是让她见识一下自己即将攻城掠地的雄姿。
真的大!
白颖在心里由衷的赞叹,据她目测,完全插入的话,郝叔的鸡巴应该能够到达肚脐往上的位置,这真的是一步到“胃”了呀,母亲的阴道是怎么容纳下这个怪物的?
自己的阴道又是怎么容下它的?
她努力平复着心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阴阳交汇的嵌合点,不想错失任何细节。
郝叔的鸡巴开始推进,硕大的龟头破开重重阻碍,努力向前。如宝剑归匣,如泥牛入海,大鸡巴无声无息地没入母亲的阴道之中。
白颖看在眼里,感同身受,仿佛那粗硕的巨物侵入的是她的身体,阴道内一阵阵发热,有液体在悄悄流淌。
情不自禁地,她夹紧了双腿,同时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时,她感受到郝叔的视线,抬眼望去,正看到郝叔的目光扫过来,与她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郝叔的目光火辣辣的,好似燃着一团火,热切而又粗野。
白颖的眼中春潮涌动,水波盎然,满是激情和野性。
两人四目交投,谁都不躲不避,如刀剑相击一般隔空对战起来。
虽然是无声的对抗,但双方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郝叔在骂:“小骚货,你敢不服?我肏死你!”白颖在说:“呸!谁怕谁?有种放马过来!”
最终,是母亲的呻吟打断了郝叔和白颖的对峙。
对郝叔的鸡巴,母亲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在郝叔的众多女人当中,母亲是最早被驯服的,也是最容易被驯服的。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母亲的体质太敏感了,她太容易动情,太容易高潮,太容易满足。
通过性交,郝叔完全控制了母亲。
因为迷恋郝叔的鸡巴,母亲纵容了郝叔所有的恶行,满足了郝叔所有的过分要求。
因为白颖的煽动和挑唆,郝叔对母亲是抱有一些恶意的,他想搞得狠一点,让母亲失态,让她在白颖面前丢脸。
这样他就能讨好白颖,在她面前邀功。
对郝叔来说,这件事轻而易举,因为母亲对他从来都是不设防的。
从鸡巴插入阴道的那一刻开始,母亲便完全敞开心扉,任由郝叔带她遨游情山性海。
和风细雨也好,惊涛骇浪也罢,母亲全都能坦然面对,欣然接受。
她的快乐是由内而外的,她的呻吟是发自内心的,自己的男人给予的快乐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满足。
粗鲁也好,温柔也好,总归是自己的男人,都由着他。
但母亲的承受力其实是很有限的,她的兴奋点比别人低,她的快感神经比别人更敏感,更容易达到极限。
在郝叔的故意推动下,母亲的高潮比以往来得更早,也更强烈。
白颖在旁边看着,都惊呆了。
母亲给男人含含鸡巴就能发情,已经让她惊诧莫名,如今母亲到达高潮的速度,更是超出了她对女性生理的认知。
总共不到5分钟的时间,如果严格计时,白颖相信也就3分钟左右。
即使按每分钟120次的高频率计算,郝叔的总输出也不到500下。
然而母亲这就高潮了,她是传说中专为性爱而生的淫兽吗?
难怪郝叔这么爱她,她这样的女人,太容易让男人产生成就感了。
白颖看着在高潮中不停战栗的母亲,艳羡之余竟也生出些许的嫉妒。
滚滚而来的快感,如电流般在体内肆虐,母亲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行了,她要受不了了。
她感觉身体里有火焰在燃烧,血液都要被烧干了。
她的快感神经被持续炙烤,已经到了熔断的边缘。
她看向她的男人,却发现他完全不为所动,对她的呻吟和呜咽恍若不闻,还在那里不停地冲刺、冲刺。
真是个狠心的人啊,真的在把她往死里肏,这个冤家!
高潮的快感愈加强烈了,带来愈加强烈的烧灼感。
蓦地,她的眼前出现一片白雾,周围的声音也随即消失,一股清凉从头顶贯入,转眼间传遍全身,极度的舒适感包裹着她,令她如至云端。
这是死了吗?母亲有点疑惑。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薄雾慢慢散去,母亲发现她又回到了性高潮的炼狱当中。郝叔还在折磨着她,毫不留情,毫不怜香惜玉。
“郝爸爸,饶了我吧。”母亲颤声发出哀求。
白颖在旁边听得一愣,郝爸爸这个称谓,是她用来称呼郝叔的,由于身份和关系的特殊性,这个称谓是她一个人专用的。
正疑惑着,就听见郝叔得意地笑起来:“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的宝贝乖儿媳。”
白颖心道,这是哪跟哪啊?你折腾母亲,跟我有个屁的关系?却听母亲说道:“儿媳妇知道郝爸爸的厉害了,请饶过儿媳妇,饶过颖颖。”
“算你识趣!”郝叔哈哈笑着,又狠狠捅了几下,这才抽出鸡巴,到旁边喘息。
白颖张口结舌,看看郝叔,又看看母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显然是母亲曾经假扮她,跟郝叔行房取乐。
如今再次冒用她的身份,向郝叔讨饶。
她感觉自己被角色扮演,是被冒犯了,又感觉自己的面子好使,是被追捧了。
又是懊恼,又是自得,五味杂陈,自相矛盾。
歇了几分钟以后,郝叔的气息恢复平稳,饿狼一样的目光又转移到白颖的身上。
“乖颖颖,我的宝贝儿媳妇!”郝叔跳到白颖身前,得意洋洋地挺动着鸡巴,神气活现地向白颖打招呼,“是不是该奖励我了呀?”
白颖瞟了瞟他的丑怪模样,哼了一声,尖俏的下巴指向床上的母亲:“你的宝贝儿媳妇不是在那里吗?你去找她呀。”
郝叔一呆,干笑几声,试图蒙混过关:“那只是我和你妈闹着玩时随便说说的,我只有你这一个宝贝儿媳妇。”
白颖闪身一躲,避开郝叔伸过来的魔爪,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们两个为老不尊,在背地里糟蹋我,当我不知道吗?妈妈假扮成我,跟你鬼混,会说出多么下流的话,会做出多么下流的事,我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哎呀呀,好恶心呀!”
郝叔自知理亏,脸上堆着笑,不停地赔着不是。
白颖不再躲藏,只是背过身去,对郝叔不理不睬。
她一边假装撅嘴赌气,一边拿眼睛瞟着床上的母亲。
从白颖甫一发难,母亲便用双手捂了脸,臊得无地自容。
为了逃避郝叔的折磨,她慌不择言,选择了最能打动郝叔的方式,却让自己陷入了另一个窘境。
白颖看到母亲的羞窘之态,心里的气已经全消了,但她又起了促狭的心思,想要继续捉弄母亲。
白颖转过头,手指竖在唇边,向郝叔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露出坏笑。
“你们肯定不止一次地这样做,对,应该是做过很多很多次。只是借用一下儿媳妇的名头,随随便便就能满足郝爸爸的变态欲望,简简单单就能让萱诗妈妈体验到禁忌的滋味。”
白颖娓娓道来,仔细分析着郝叔和母亲可能的过往,推测着他们可能做过的事。
与此同时,她悄悄走到母亲的床边,背对着郝叔褪下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
她手扶床沿,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把中间的一抹殷红展露出来。
郝叔心领神会,也不做声,蹑手蹑脚地凑到近前。毫不迟疑地用龟头拨开阴唇,把鸡巴缓缓插入。
在那一瞬间,白颖秀眉微蹙,红润的唇瓣微微发抖,但她很快忍住,继续用语言惩罚母亲:“这个办法又简单又方便,没有规则,也没有底线,还没有人来干涉和限制,当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随心所欲,任意发挥,想多淫荡就多淫荡,想多下贱就多下贱,反正都是白颖做的,与你们无关。”
白颖继续猜测着描述着,控诉和指责像子弹一样不停袭向母亲。
郝叔的鸡巴无声无息地进出着,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响。
与大开大合的激烈冲撞相比,这种小幅度的攒动少了肉与肉的拍击,却多了几分水火相济的脉脉温情。
白颖很喜欢这种方式的接触,在这种相对和缓的节奏下,她有更多的机会去感受阴道被填充被熨烫的滋味。
“你们用白颖的身份,做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说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你们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却能收获白颖的各种体验和感受。”
性交引发的生理反应不是白颖所能控制的,她的体温升高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虽然思路还很清晰,对语言的组织能力也没有减弱,但声音已经有所变化。
她已经尽可能地放缓声调,放慢语速,但每字每句中间还是增加了娇柔甜腻的味道。
郝叔的双手越来越不安分,它们伸入白颖的衬衣里,在她的腰腹间四处抚摸。
白颖的衬衣是上班时穿的,很合身很规整的那种,经不起折腾。
为了在“下班”回家时能够衣着整洁,白颖只得脱下衬衫,小心叠好放在一旁。
随后,她的内衣和胸罩也被郝叔脱掉了,一对乳房被他握在手里,随意地揉捏,任意地把玩。
“你们用白颖的身份,做尽了坏事,说尽了坏话,拿尽了好处,吃尽了甜头,还能始终置身事外,保持着高贵和优雅,真是划算呀。这里面唯一损失的,应该是白颖吧,不是真实世界中的我,而是你们心目中的白颖,她丑态百出,做尽了坏事,形象早就毁完了吧?”
母亲一直在倾听白颖的诉说,早先的羞耻感慢慢被愧疚所取代,当初假冒白颖和郝叔胡闹时,她是没有想那么多的,如今被白颖剖开事实理清逻辑,才发觉这件事的性质真的很恶劣。
她放开捂在脸上的双手,鼓足勇气,朝向白颖说道:“颖颖,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
话刚说出口,白颖那张似笑非笑、写满促狭的脸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直在用血泪发出控诉的白颖,此时就站在床前,身子光溜溜的,被郝叔从后面抱着,上面被揉搓着双乳,下面被一下一下地顶肏。
“颖颖……你这是……”母亲愕然,一时反应不及。
“妈~”白颖露出整蛊成功的坏笑,对母亲说,“我跟你闹着玩呢。”
“我假扮你的事……”
“无非就是肏屄这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白颖大度地说,“不管是妈妈假扮的我,还是真正的我,总归都是和郝爸爸肏屄。郝爸爸想我了,想肏我,而我又不在旁边,就让妈妈来冒名顶替一下。如果有一天,郝爸爸想肏妈妈,却肏不到,颖颖也可以假装成妈妈,给郝爸爸肏。”
“真是个好孩子!”母亲欣慰地笑了,“妈没白疼你。”
“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白颖忽地板起脸来,对母亲呵斥道,“有你这样跟妈妈讲话的吗?”
白颖是阅人无数的职业女性,一旦严肃起来,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母亲猝不及防,被她一喝,一时竟呆住了。
就见白颖又转过头去,对郝叔说道:“老公!看看你做下的好事!我早就告诉过你,颖颖的身子娇贵,不能玩的太狠,你怎么就不听呢?她是我的宝贝儿媳妇,你肏坏了她,让我怎么向我儿子交代?”
郝叔一开始也有点懵,但他反应快,马上就明白了白颖的意思,顺势接过话头,答道:“老婆大人,你说的对,全都是我的错,我认罪,我认罪!”
“哼!算你识相。”白颖气哼哼的转过头来,不再理他。
又换了一副温柔可亲的面孔对母亲说:“颖颖呀,你郝爸爸做事没有分寸,我也已经骂过他了。”
母亲知道白颖这是现场报仇,马上跟她互换了身份,耍起了长辈的威风。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回复道:“谢谢妈。”
“不客气!”白颖喜不自胜,乐不可支,显得无比享受母亲对她的称呼,“颖颖乖,再叫一声妈给我听听。”
母亲只得勉为其难,又叫了一声妈。
“嗳~~”白颖拖着长音,洋洋自得的答应着,还有用上了母亲前面说过的话,“真是个好孩子,妈没白疼你。”
得意忘形之下,白颖后面说的话就有点不过脑子了,她说:“颖颖呀,你郝爸爸就是个牲口,你以后少搭理他。我儿子左京又年轻又英俊,有他每天肏你,不比你郝爸爸强?”
这话就犯忌讳了,母亲再也受不了,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臭丫头!反了你了!”
坐起身,把白颖拉过来,在她两边的屁股上一通乱打。又向始终深耕不辍的郝叔大声吩咐:“老郝,使劲肏她!肏死这个小骚屄!”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立正,然后抱住白颖的屁股“啪啪啪”地狠肏起来。
“妈~你耍赖!”白颖也大叫起来,“这还没演完呢,没有你这样的!”
“演个屁!毛儿还没长齐,就想冒充长辈!”母亲一不做二不休,又噼噼啪啪地打白颖的屁股。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你来我往,谱写着一幕幕相亲相爱的人间喜剧。
在母亲和白颖的共同约束下,郝叔的康复计划得以顺利执行。
整个上午,郝叔都在忙来忙去,但整体的运动强度并不高。
母亲和白颖限制着他的输出,射精更是被严格禁止了。
午饭以后,是母亲和白颖的午休时间,郝叔被放逐出来,在游泳池和健身馆消磨时间。
随后是女士们最爱的购物环节,随着大包小包逐渐挂满郝叔的身前身后,性情憨厚的他也难免脸色发黑,倍感煎熬。
不过,他还是有盼头的,在出发之前他就被告知,买完东西以后,对他的所有限制都将解除,包括射精禁令。
远远看着母亲和白颖款款动人的身姿和明媚可人的笑脸,郝叔的心已经飘到苦海的尽头,飘向希望的田野,在那里,没有人间地狱,没有购物中心。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半,他们终于结束了购物,回到酒店的房间。
母亲和白颖经过商议,决定把三点半至五点半之间的这两个小时,定为特别训练期。
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有着非常明确的任务指标,就是清空郝叔的精液储存,为随后的“静默期”创造条件。
五点半以后,白颖就要离开了,为了避免郝叔在白颖不在的时间里出现不能勃起的现象,索性直接切断他“试图勃起”的任何企图,此谓“生理静默”。
为达成这一目标,郝叔的射精不仅被允许了,甚至还被鼓励尽可能多次射精。
被束缚了一整天的郝叔终于迎来了大展拳脚的机会,他嘶吼着嚎叫着,不知疲倦地在母亲和白颖的身上驰骋、冲刺,一次又一次的把她们送上快乐的巅峰。
母亲和白颖都是柔情似水的女人,在动情的时候都有能让男人彻底融化的妩媚和风情。
郝叔虽然壮如蛮牛,能依靠蛮力把母亲和白颖一次次送上高潮,但她们的各种生理反应本身就具有令男人无法抵挡的感染力,她们的种种媚态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意志,无时无刻不在挑动着他的神经。
四点刚过,悍勇无敌的郝叔就在白颖如泣如诉的动情呻吟中一泻如注,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入白颖的阴道深处。
重整旗鼓之后,郝叔卷土重来,于乳山肉林之中奋力厮杀,攻城拔寨所向披靡,直杀得母亲和白颖望风而逃,不敢直撄其锋。
奈何一时大意,落入母亲的温柔陷阱,一壶子孙汤被母亲吸舔一空。
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到了五点十五,郝叔虽败犹荣。
趁着还有点时间,白颖到卫生间里冲了个澡,用快速干发巾包好头发,就准备“下班”回家了。
正在对镜整理着衣服,母亲走过来说道:“颖颖,我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什么事?”
“……刚才你洗澡的时候,老郝向我提起他的一点想法,嗯,应该说是对你的一个请求,”母亲小心斟酌着用词,好像有点难以启齿,“实话实说,他的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吧,妈,如果真的很过分,我不答应就是了。”
“老郝……你郝爸爸……不希望你和京京行房。”母亲吞吞吐吐,好半天才把话说出来,“他的意思是,不只是今天,也包括以后几天,他都不想让京京碰你。”
“啊?!”白颖感觉到莫名其妙,“为啥呀?凭啥呀?”
“唉……”母亲叹了口气,“这只是他的一点想法,一个愿望,他希望在这几天里,你只属于他一个人。”
“……”白颖一时无语,她理解郝叔这种独享禁脔的想法,但是也仅仅是理解而已,“左京是我老公,他如果要,我不好不给吧?”
“你可以帮他口交呀。”母亲一下轻松起来,迅速给出答案,显然是早有准备,“你郝爸爸只要你的屄,别的无所谓。”
当晚,我看出白颖有些疲倦,不仅哈欠连连,而且举止慵懒,还以为她是白班 夜班 白班,三班相连过于劳累了。
殊不知,她确实三班相连,却是早中晚连续三场高强度的性交。
出于丈夫对妻子的关心和爱护,我没有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这也使得白颖没有机会践行对郝叔的“守贞”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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