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接到了白颖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有同事家里出了事,她今天晚上要顶一个夜班,而且还告诉我,科里近期人手紧张,虽然加夜班的几率不是很高,但周六日肯定不得休了。
我除了心疼她劝慰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温声细语的嘱咐她及时休息,不要太辛苦。
事实上,医生的夜班并不辛苦。
就像白颖他们科,夜班工作主要是住院部的值守,只负责处理住院病人的突发病情。
日常的医务护理都是由护士负责的,并不需要医生插手。
所以白颖一晚上都在和我聊天,煲电话粥把手机都煲得发烫了。
快到十点的时候,她说要去巡房,这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晚上临睡前,也就是接近午夜的时候,她再次打来电话。
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和我互道晚安。
后来,从母亲的日记中我才得知,她当时并不在医院的值班室,而是在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她当时吃的也不是冰淇淋,而是郝叔的鸡巴。
为了让郝叔和母亲免受奔波之苦,也为了让他们早点得到休息,白颖贴心地在机场附近订了一家酒店。
星级不算高,只有三星,但胜在方便。
白颖早就盘算好了,这里只住一晚,明天一早就换到离家不远的另一家酒店。
这样她每天“上班”的时候,不需要走太远的路,就能尽快“到岗”。
晚上,当白颖在机场接到母亲和郝叔的时候,她敏锐地发现,母亲虽然热情地表达着自己的感谢和亲近之情,但脸上却难掩不豫之色。
白颖很清楚,母亲不会摆脸色给她看,那一定就是郝叔惹母亲不高兴了。
一路上暗中观察,也没看出什么,等到了酒店,白颖可就一点不客气了。
她拉着母亲的手,直截了当地问母亲为什么不高兴?
是不是郝叔惹她生气了?
母亲狠狠地瞪了郝叔一眼,恨声说出原委。
原来,郝叔听说要来北京,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
自从登上飞机,他的胯下就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完全没有了阳痿患者应有的萎靡。
母亲好气呀!
自己放下身段,温柔备至,各种手段都用尽了,也没能让他稍有起色。
想不到只是说要来北京,要让白颖帮他治病,就让他重现了色中饿鬼的本相。
母亲觉得,自己已经被郝叔嫌弃了,再怎么用心也无法引起他的性趣。
而郝叔对白颖所展现出的迷恋和垂涎,也让母亲倍感心酸。
母亲甚至不确定,郝叔是不是真的得了阳痿症,是不是只是单纯地对她产生了厌弃。
听到这一番话,白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变幻不定。
郝叔为了她,支了一路的账篷,慕色之情已经表露到极致,这让她全身的骨头都软了。
一个如此渴求她身体的男人,是她完全无法拒绝的。
但是,他让母亲不高兴了呀,他打破了白颖和母亲之间达成的默契,打破了她们之间共享男人共享快乐的约定,他厚此薄彼忘恩负义,让白颖和母亲之间平白产生了嫌隙。
这是白颖绝对不能容忍的。
她和郝叔之间的性关系,只是她与闺蜜母亲之间的桃色游戏,只是一场性的冒险。
这是她用来说服自己安慰自己的理由和借口,绝不允许郝叔破坏它。
“郝爸爸,现在感觉怎么样?”白颖面无表情地走到郝叔身边,纤纤玉手直接摸向他的裆部。
郝叔一直在旁边听着母亲对他的控诉,既不敢张口承认,也不敢出言反驳。
就这么惴惴不安地打量着身前的两女,估摸着自己即将遭受的惩罚。
就在这时,白颖的手伸到了他的胯下,触碰到了他硬如顽铁的大屌。
本来,在机场和酒店之间的路上,他的屌已经消停下去。
但进到酒店房间以后,白颖身上的阵阵幽香和她的曼妙身姿又让他硬了起来。
母亲骂他负心,他也感到很冤枉,心里边明明没有半点厌弃的心思,硬不起来也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同样的,见到这位美丽儿媳妇就勃起,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也很无奈呀。
白颖隔着裤子抚摸着郝叔的粗硬之物,嘴角轻笑着,细声细语地对郝叔说:“郝爸爸,你很有精神嘛。”
郝叔脸上堆着笑,点头哈腰地说:“精神,精神……”
却见白颖俏脸一寒,冷声问道:“这么有精神,为什么对妈妈无动于衷?!”
“我……我……”郝叔张口结舌,回答不出。
白颖抽回那只在下面抚摸的手,放在眼前端详着,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蓦地,她五指并拢,合指成掌,抡起一个圆圆的圈,把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郝叔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郝叔被打懵了,双目圆睁呆作一团,竟然也连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母亲也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掩住了嘴,免得惊叫出声。
只听得白颖冷冷地说道:“妈妈心软,狠不下心来整治你,这才把你惯坏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对妈妈负心,真的是不知死活!”
“对你妈妈负心?我没有啊,真的没有啊。”郝叔哭丧着脸,大声地辩解着。
白颖抬手又是一记耳光,口中娇叱一声:“敢做不敢当的狗东西!竟然还不承认!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负心,那就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对妈妈无动于衷?你敢说不是嫌弃她?”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没有嫌弃她,我这心里头,全都是对她的敬重,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郝叔叫起撞天屈来,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大声叫道,“我被小天放的炮仗吓到了,那之后就硬不起来。你妈妈越是对我好,越是尽心伺候我,我心里就越觉得对不起她,就越是硬不起来。我这心里边都要急死了。”
白颖冷笑一声,哼道:“怎么到了这里就支棱起来了?还不是喜新厌旧,馋我的身子?”
“我承认馋你的身子,但我没有喜新厌旧。”郝叔硬着脖子反驳。
白颖见他顶嘴,来了气,又是一记耳光抽过去,嘴里骂道:“我是看在妈妈的情面上,才跟你有了这些瓜葛。你现在把妈妈晾在一边,还指望跟我好吗?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你只是我和妈妈养的一条狗,你敢惹妈妈生气,我就敢要了你这条狗命!”
郝叔见白颖动了真怒,不敢再吭声,跪在那里缩成一团。心里却是敢怒不敢言,胯下的大屌也越发的硬了。
母亲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里面品了又品,感觉郝叔并没有说谎。
硬不起来应该不是他的本意,夫妻一场,又能拿他怎么办?
此时见白颖和郝叔僵在那里,一个狠打耳光滥施酷刑,一个默不作声顽抗到底,全都不肯退让半分。
心下不忍,上前一步劝解道:“颖颖呀,你郝爸爸虽然有错处,但也是无心之失,他若是机灵一点,也会为自己遮掩一二,可他偏偏就是个憨直的夯货,裤子漏了腚也不晓得丑的粗人。你就不要跟他较真了,不值得。”
从白颖的立场出发,她是必须和母亲站在一起的。
她希望和母亲雨露均沾,共同维持和郝叔的性关系,尽管郝叔明显对她更痴迷一些,但在表面上,她还是希望能够保持均衡。
她打郝叔的耳光,又骂得他狗血淋头,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表明立场。
她要向母亲和郝叔表明,她和郝叔没有私下的情分,她是和母亲绑定在一起的,同甘共苦,共同进退。
此时,见到母亲上前说合,她也就顺水推舟了。
“既然妈妈说情,这次就先饶了你。”白颖气哼哼的又踢了郝叔一脚,说道:“你说没有对妈妈负心,心里也没有嫌弃过她,那就好好表现一下吧。”
“……”郝叔狐疑地看向白颖,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白颖柳眉一竖,怒道:“你装什么傻?妈妈辛辛苦苦伺候了你一天,可曾享受到半点的快乐?你现在鸡巴硬起来了,还不快去伺候她?”
郝叔恍然大悟,急忙爬起身,朝母亲凑过去。
母亲却害臊起来,对白颖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没关系的。你郝爸爸有病在身,治病要紧。”言下之意是让郝叔和白颖配对。
白颖这时才展露出笑容,她走到母亲的身边,拉起她的手,边摇边说:“妈,郝爸爸的病是在您面前不举,可不是在我面前不举,让他伺候您才是真正的对症下药。”
母亲犹豫不定:“就怕他会软下来,前功尽弃。”
白颖展颜一笑,说道:“他不是见我就硬吗?我就守在旁边,保证不让他软下去。”
母亲心生感动,把白颖抱在怀里,柔声道:“颖颖,你真是妈的贴心好闺蜜!”
白颖则附在母亲的耳旁轻声说道:“我们是一起肏男人的好姐妹。”
母亲身子一颤,脸颊腾地红起来,竟然因为白颖的一句话而动情了。
郝叔此时已经脱得精光,挺着大鸡巴摇摇晃晃的走到二女跟前。
他对白颖还心有余悸,不敢去碰她,双手直接摸向母亲的下体。
母亲把腿叉开,容他伸手进来摸。
摸了一会儿,又翘起屁股,任由他脱去外裙和内裤。
她双臂一直拥着白颖,郝叔从她背后插入,啪啪的拍肉声随后响起,短促而有力,节奏感十足。
白颖满脸戏谑的看着母亲,饶有兴趣地端详着她因为郝叔的冲撞而逐渐迷醉的神色。
“坏颖颖……”母亲有些羞恼地娇嗔。
“我才不坏,”白颖笑嘻嘻地反驳着,双手一前一后,分别摸向母亲的阴部和臀部,并于男女交合处汇合,细细摸索,“正在做坏事的是妈妈呀。”
母亲板起面孔,正色说道:“我们夫妻行房,天经地义。”
白颖嗤笑一声,问道:“让儿媳妇在旁边观摩、助兴,又怎么说?”
母亲神色一黯,似乎是遭遇到灵魂拷问,但只在一瞬间之后,便又神色如常,轻笑道:“你可不只是我的儿媳妇,还是我的好闺蜜好姐妹。你想用这些便宜话来挤兑我,是注定不能得逞的了。我们两个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三人合抱在一起,以这样的姿态交合了好一会。
母亲看到白颖的额头亮晶晶的,已经见了汗,呼吸也有些急促,知道她也动情了,便低声问道:“想要了吗?”
白颖低头看了看表,摇摇头,说道:“京哥就要睡觉了,我要给他打电话,道个晚安。”
闻言,郝叔和母亲同时停止动作,郝叔把脑袋从母亲身后探出来,母亲的眼睛也亮晶晶的,盯在白颖身上。
“你们这是……?”白颖有些疑惑。
母亲和郝叔对望一眼,心下有了默契,脸上陪着笑,柔声说道:“颖颖,你觉得老郝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白颖用挑剔的目光扫了几眼郝叔,扬起下巴,矜持地说道:“还行吧。”
“我也这么觉得。”母亲赞许的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看他,任劳任怨任打任骂,这态度也算是很诚恳了。做起事来也很有精神,妈很满意呢。”
白颖撇撇嘴,笑道:“妈,您就是立场太不坚定,每次都是被郝爸爸肏几下就投降了。他今天这么怠慢您,就应该狠狠整治他才对,您可倒好,才被他捅了几下,就又开始为他说好话了,真没出息!”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妈没出息。”母亲臊不丢的点头承认,继续循循善诱,“不过实话实说,老郝今天的表现确实不错,值得表扬。”
白颖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母亲脸上的笑容更甜了,态度可以说是恳求了:“颖颖呀,那你能不能给他一点奖励呢?”
“什么奖励?”白颖端着架子,明知故问。
“他最好那一口,你知道的。”母亲大大方方地把话挑明,“你和京京通电话的时候,让老郝肏着你,好不好?”
“不行!”白颖断然拒绝,又感觉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解释道:“郝爸爸的鸡巴太大,就算不动,也太过刺激了,声音和气息很容易失控。”
“那就改口交吧,”母亲退而求其次,“一边跟老公通电话,一边为公公口交,这场面想想就刺激!”
“妈~”白颖拖着长音娇嗔起来,“你真坏!”
“又没有外人在,你就不要装了。”到了这时候,母亲也不再给白颖留情面,直接撕破了她的遮羞面具,“眼巴巴地看了这么久的戏,你是什么状态,我能不知道?渴得直冒烟,骚得直冒泡,说的就是你吧?”
白颖被揭了老底,有点羞又有点窘,却又不想弱了势头,就硬腆着脸与母亲对峙,一副姑奶奶就这样了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模样。
母亲占了上风,心中得意,笑吟吟地欣赏了一会白颖的窘态,这才满意地鸣金收兵。
她反手在郝叔的光屁股上拍了拍,骂道:“你怎么还在这里瞎鼓捣?颖颖要吃你的鸡巴,还不赶快送过去?”
在母亲和白颖说话的时候,郝叔虽然停止了动作,但鸡巴一直插在母亲的阴道里。
此时,他收到母亲的命令,忙不迭地抽出来,胯部向前挺着,把直挺挺的大鸡巴一步步送到白颖的面前。
白颖望过去,只见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上布满水渍,隐隐透出一股膻腥味道,淡淡的并不难闻。
她知道那是母亲的分泌物,却没想到有这么多。
大鸡巴极为雄壮,虬根错节,张牙舞爪。
龟头青黑,又大又圆,伞缘锐利,肉粒分明,正是白颖的老相识。
有那么一瞬间,白颖恍惚了一下,她暗暗咽了口口水,让加速的心跳平复下来。
大鸡巴一直伸到她的面前,直到散发出来的热气灌满她的鼻腔,她才惊觉自己太过失态。
这个样子会被母亲嘲笑的吧?
她抬眼看向母亲,正对上母亲望过来的目光。
母亲笑容和煦,向她微微点头,脸上写满鼓励之色。
白颖心头一暖,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红唇轻启,将半个龟头含入口中,接着又一吸一凑,让温热的龟头在上下唇的紧紧包裹下缓缓滑入口中。
当龟头完全进入,她的双唇收拢成环形,完美嵌入龟头边缘的沟槽之中。
她吸啜着,用口腔中的柔软紧紧裹住龟头的伞盖,同时蠕动着口腔中每一个能动的部位去感受龟头表面的绵软和嫩滑。
这种含吮龟头的特殊口感让她很是痴迷,然而,只有郝叔的龟头才会让她产生这种感觉,为我口交的时候她没有体验到任何享受。
“怎么样?好吃吗?”母亲来到白颖的身边,用手指轻轻刮蹭白颖的脸颊,似是爱抚又似是挑逗。
白颖的脸上升起红晕,嗯了一声,亮晶晶的双眼绽放出异样的神采。
“打电话吧。”母亲口气淡然地说。
掌控局势一直是母亲的特权,郝叔有很多女人,但掌控全局的只有母亲。
每一个有她参与的场合,剧情的发展全都由她来掌控,其他人也都习以为常了。
白颖顺从地吐出龟头,舔舔嘴唇,又清了清嗓子,这才拨通我的电话。
“老公~~”白颖甜甜地向我打招呼,声音中的娇媚让我彻底融化。
这时,母亲伸手过来,从白颖的手中接过了郝叔的鸡巴。
白颖不知道母亲的用意,很自然地顺势放手,却见母亲扶着鸡巴指向她的脸,还示意她凑近过去。
白颖照做。
母亲操控着郝叔的鸡巴,在白颖讲话的时候用鸡巴去磨蹭她的脸颊,在她听我讲话的时候就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
这样反复几次以后,母亲把鸡巴交还给白颖,让她自己掌控含吮和磨蹭的交替。
慢慢的,白颖的胆子越来越大,她把讲话的时间尽可能地留给我,自己却用越来越多的嗯嗯和呵呵来回应我的长篇大论。
我当然不知道,她越来越简短的回答只是为了不间断地含吮郝叔的鸡巴。
后来,她甚至不愿意去掩饰吮咂鸡巴所发出的声音了,她告诉我她要吃冰淇淋,随后,各种吮咂吸舔的声音一股脑传过来,肆无忌惮地灌入我的双耳。
我当时还体贴地嘱咐她,夜里吃甜食对牙齿不好,睡觉前一定要记得刷牙,另外冰淇淋也不能吃太多,吃凉了容易坏肚子。
真是讽刺啊,当我沉醉在白颖那一声声“老公,你最好了”“老公,我好爱你”等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之中时,电话的那一端,母亲郝叔和白颖,全都沉浸在一场精神毒品的盛宴当中。
白颖的电话是开了免提的,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入他们三人的耳中,我所说的每一句情话和每一句温情的嘱咐,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剂强效催情药,忠贞和背叛的强烈对比,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极度地亢奋。
如此纯粹的、极端的淫乱,让他们每个人的灵魂都像触电一样剧烈颤抖。
他们或许早就已经堕落了,但这一次的经历还是会进一步腐蚀他们的心灵。
因为是临睡前的问安电话,所以我们聊了不到15分钟就挂断了。
然而,就在这短短的15分钟里,竟然让郝叔这位性事强人承受了他无法承受的刺激。
他竟然射精了!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像离弦之箭一样猛烈喷射,几乎把白颖的小脸都糊住了。
白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叫,也把电话那一端的我吓了一大跳。
我忙问她怎么了,白颖急忙解释说,冰淇淋化了,融化的汁液滴落到她的衣服上,好讨厌!
电话在白颖的公主脾气发作中挂断了,我当时感觉很温馨,也感觉有点好笑,于是满载着幸福沉沉睡去。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我最爱的妻子和我最敬重的母亲,却刚刚开始她们的夜生活。
婆媳二人共同侍奉着同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母亲的现任丈夫,我的继父,白颖的公公。
他们大被同眠,彻夜交欢,肆无忌惮地追逐着极致的快感,把家庭、辈分、伦理、道德全部置于脑后,彻彻底底的放飞自我。
郝叔强悍的性能力,其实并不在于他的持久,当然,他的持久也是远超常人的,不过,比持久更变态的,是他多次勃起的能力。
普通人从勃起到射精,能坚持半个小时就已经很了不起,射精之后,基本上就是死狗一条。
而郝叔在正常发挥的情况下,基本上都能坚持一个小时左右,而他最让人叹服的,就是在射精之后,稍稍休息一会就能再次勃起,而且持久力会比第一次更强。
再次射精之后,休息片刻,他还能再次勃起,如此循环往复。
据母亲的日记记载,他最多一次一夜七射,仍然精力旺盛,毫无萎靡之态。
但这一次郝叔并没有像以往那么神勇,在射了白颖满头满脸之后,他倒是还能再次勃起,一根鸡巴在母亲和白颖的嘴巴及阴道之间四处奔波,忙的不亦乐乎,在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终于再次射精,而在这之后,再次勃起就有点艰难了。
白颖判断,早先惊吓导致的不良后果还在持续,刚刚的性活动对他的康复肯定有所帮助,但还远远没有达到治愈的程度。
看来在以后的几天里,还是要密切关注,不能掉以轻心。
母亲深表赞同,同时提出建议,马上制定治疗方案,立即严格执行,争取在最短时间内驱散病魔,还郝叔以健康。
她们让郝叔先去休息,然后凑在书桌旁深入探讨仔细商议,很快就拟定出一套严密的治疗方案。
在方案中,他们首先确定了大方向,就是不主动向郝叔求欢,不给他增加压力。
第二条是,让郝叔多外出多接触人,尽可能地重现平时的生活氛围。
第三条是,性生活要有节制,不能让郝叔过度宣泄性欲,要细水长流,长久维持他的兴奋度。
第四条是,她们的穿着和打扮要尽量保守,过度暴露会造成审美疲劳,减弱郝叔对他们的性趣。
整个计划逻辑严密,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严谨可行。
母亲和白颖四目相望,手手相握,都对未来的前景充满信心。